第十二章节 秘密 保不住了(1 / 1)
“灵君芝兰,无香,味清,色呈清蓝,形如灵芝。在银月之下,会泛出清蓝之光,其光芒形如谦谦君子,临风而立,故称灵君芝兰。如若要采灵君芝兰,定要是在晚上,且最好是在银月光华最为浓厚地满月之时。灵君芝兰,乃仙品级药草。传说其可活死人,肉白骨。”在等大青山醒来的时候,反正闲着也闲着,所以就让三爷爷介绍介绍灵君芝兰。
“哈?就这?还有呢?比如具体作用?”我有点被三爷爷打击到了。
“舞丫头,活死人,肉白骨。那不是很厉害了么,这就够了,救娘足够了。”程大叔在一旁说道。
我一脸鄙视地看着程大叔,“传说!那是传……说!”
程奎崩溃了,居然被一个六岁大的小娃娃所鄙视。他的自尊心受到了破灭性的伤害。伤心的躲到角落里画圈圈去了。
我接着问三爷爷,“它的生长环境呢?”
三爷爷怜悯地看了一眼程奎,说,“灵君芝兰,喜暗,喜静,喜水。千年前曾有人摘到过一株五百年的灵君芝兰。它喜欢生长在深潭崖壁之间,而当年那人便是在一处这样的地方找到灵君芝兰的。至于其功效,对于仙家中人而言,灵君芝兰是用来练制丹药的好药材。而对于武林中人来说,灵君芝兰可以提高二甲子地功力。对于普通人而言,仅得一片灵君芝兰,便可消病却灾安享百年。”
“仅仅消病却灾?这有什么用?三爷爷应该知道的,香奶奶毁掉的是根基,如果不能修复香奶奶的生理机能,不能重新弥补她的生命力,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费,只是在做无用功而已。那么问题一:从哪儿弄来生命力?现在可以确定的是,灵君芝兰中有着浓厚的生命力。那么问题二:这才是关键!怎么才能修复香奶奶受损的生体机能。”说到这里,我用咄咄逼人地眼神看着三爷爷。
三爷爷面对我咄咄逼人地眼神却只是淡然而笑,“这是我所已知的能延缓她生命的唯一方法。”
看着此刻三爷爷那淡然而笑地眼神我不由脱口而出:“爷爷,你……不……会是……想找不到灵君芝兰,就……想……陪着香奶奶一……起吧?”
三爷爷仍是静静地淡然微笑。
我怔怔地看着这样子的三爷爷,要怎么样的情深似海才可……以,做到这样的海枯石烂?
我喃喃自语:“原来爷爷竟一直是这样想的么?原来忘记一段情伤是这样的难么?要怎样才能忘记一段情伤。有人……化身浪子游戏人间,有人……变身工作狂人心无旁骛,有人……只是转身拈微笑。三爷爷,你竟是从此溺水三千,非要独取这一瓢么?笨……蛋……笨……蛋……三爷爷是个大笨蛋!呜……呜……呜……”
三爷爷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个喃喃自语的小人儿,慢慢地随着小人儿地喃喃自语却是再也无法保持原本地淡然,只剩下震惊,也只能震惊。这么样的人儿是该怎样?……是该怎样?……是该怎么……样来疼惜?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儿?还会给人带来多少的震惊?又是什么样的人,才可以做这样让人不由自主想去疼惜的人儿的父母?又是怎样狠心的父母会舍得伤害这样的人儿?舍得抛弃这样的人儿?
三爷爷一声长叹,将仍然还在喃喃自语的小人儿,怜惜搂在怀中,轻轻拍着小人儿的背,安慰着这个独一无二的小人儿。
夜,静悄悄。小人儿仍在喃喃自语。三爷爷凑近小人儿的耳朵,想要劝她入眠,一时却怔怔地愣住了。
他听见了小人儿一直喃喃自语地话。
他怔怔地喃喃说道:“人心,是不待风吹而直落的花。”
所有发生的一切,程奎都听见耳中,深……深地烙……在了心底。只为了不想让三爷爷感到尴尬,程奎一直在装睡,不曾想却听到了如此地惊世之语,让人如此地疼彻心扉……程奎不傻,有些事情他一直都是明白的,只是无能为力。只……是现在的他却突然发觉,原来,自己一直以来,从来都没有明白过,这是一种怎样的深情,这又是一种怎样深沉地伤害。
原本晕觉的大青山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那双眼睛在黑夜中分外的明亮,盈盈闪烁,似乎天上所有的星辰都降临在此。细看来,却不是辰星,点点都是有情之人的伤心之泪。
此时已近黎明,众人却再无睡意。
是的,人心,是不待风吹而直落的花。
当我从宁息中醒过来时,迎接我的是三爷爷三人怔怔地目光。
“怎么了?”我奇怪地问。
程奎伸手在空气中点了点,一脸地问号。
三爷爷苦笑地问:“舞丫头,你做了什么?怎么我们根本就走不出这里三米范围之外?”
“啊?啊!抱歉,抱歉。习惯了,习惯了。”说着我撤掉了周围的结界。
程奎仍在空气中指指点点的手猛然下子戳了过去。程奎惊异地问:“噫?小舞,这里的东西什么时候没的?我怎么没见你有什么动作啊?这东西是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
“我肚子饿了,我不要吃干粮,我要吃烤野兔。”我一脸无辜地看着眼前地三人,“边吃边说啊!”
大青山二话不说,转身打猎去了。而程奎嘴里嘀嘀咕咕地去拾柴火。
早上的空气分外清新,林中的枯树枝都已被露水打湿。大青山正在用内力烘干木柴。
我盯着大青山的手,心中羡慕不已,琢磨着什么时候把火系法术学会,这样行走江湖地时候也方便啊!能会光系的照明术是最好的,这样晚上走夜路多……方便。不过貌似我所知道的只有修真的方法,里面好像是没有照明术的。那火系法术也很好啊!又可以照明,又可以生火。实用啊!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程奎正在对着老神在在的三爷爷挤眉弄眼,示意三爷爷,向我开口寻问。
我故做担心的问程奎,“程大叔你的眼睛是不是抽筋啊。”
程奎听了我这句话,眼睛不抽,嘴角抽抽了。
我也不在难为程奎了。早在我决定跟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秘密保不住了,但是我并不打算照实说。
我看着程奎郁闷的样子,无良的笑出声来。开心地用蠕蠕的声音解释说,“早上那个将大家围起来的东西叫做结界。晚上的青岭峰是非常危险的,防不胜防,所以我干脆在大家周围做了一个结界,这样在受到攻击时,可以起到一定的防护作用。”
“什么是结界?”程奎问。
我在手中凝了一结界,做为示例解释起来。“所谓结界,实际上,是由一种能量形成的。这种能量凝成不同的形状便有了不同的作用。”说着,将手中的结界变为半米长的月牙,抖腕间,将它仍向了身边的一棵有男子腰身粗细的树上,风刃穿过大树,旋转一圈后回到了我的手中。
大青山神色严肃的走到那棵树,轻轻一推那树,那树却豆腐似的倒了下来。
三爷爷和程大叔一脸震惊。只听得蠕蠕地声音赞道,“大青山叔叔好眼力。”
大青山转身望我,脸上神色极是复杂。他说,“你这刃是哪能一系的能量结成的?”
“风系。”
“风系……吗?如果仅仅是削断如此粗的一棵大树,很多术者都可以做到。”大青山叔叔摸了摸那树光滑的切断面,接着说,“但是要做到如此干净利落的切断,武林中却是少有。而且,还可以如此容易的将能量随心所欲的凝形。只这……一点,武林中人能做到这一点的人不出十人。”大青山在心里暗暗说道,而且能做到这一点的人,竟然是一个还不足七岁的孩子。
听到大青山的话,我一脸的兴奋地说:“那我岂不是很厉害?那我现在可不可以去闯荡江湖?”
听得小人儿此话,三人都愣住了。
“江湖,岂是那么好闯的?”大青山提到这个神情悲伤。
程奎不由震惊地说:“那岂不是说,舞丫头很厉害?可是舞丫头才多大?”此话一出,三人看着眼前这个神色无辜地小人儿,面面相嘘起来。
三爷爷这才一脸慎重地开口问道,“舞丫头,你的功夫怎么来的?平时没见你炼功啊。功力不可能无缘无故变得这么厉害的。”
我不由感叹,不愧为老狐狸。竟然忍到了现在才开口。
我无辜地说道,“我平日里都有在练功啊!”
“舞……丫头,骗人是不对的。平日里叔叔可是只见到小舞睡觉来着。”程奎嚷嚷。
“可是,我那就是在练功啊,咱师父的功夫就是这么练出来的。”继续无辜中……
三爷爷疑惑地问程奎和大青山,“有这种功夫?”
程奎嘴巴开开合合老半天,酸酸地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想当年,我能习得这一身的武艺,吃了多少的苦头?”
大青山一脸苦涩地对三爷爷说,“我从未听说过这种功夫。”
大青山刚说完此话,忽然转过头来,一脸严肃地问我,“小舞,你该不会是炼了什么邪门歪道地功夫吧?”
此话唬得三爷爷变了脸色,连忙给我把起脉来。
哈????真是败给他们强悍的想像力了。心中感叹了这样一句之后。我立即坐正身体任由三爷爷把脉查看。反正三爷爷也是看不出什么的。虽然我一直为恶梦所扰,但我必竟有功力在身,身体自是比一般人要好的,当然这是在我不发病的前提下。但是如果我发病的话,那么我想我的命大概也是没的救了的。
待得三爷爷诊脉结束以后,我也搞笑地一脸严肃地反问他们,“你们看我这样子是像练过邪功的么?”
三人无比郁闷的看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地小人儿。粉嫩娇柔地小嘴正故做严肃地紧抿着,配着那张水嫩水嫩地小脸,让人有一种忍俊不禁想要发笑地感觉,水蒙蒙闪烁着黑曜石光芒地眼睛含着脉脉地笑意,长长忽闪忽闪地睫毛配着一弯似喜非喜含情带媚地眉。让整个小人儿的身上洋溢着一种灵动妩媚之感,偏偏在这种灵动妩媚中又带着一种清冷淡然地感觉,一切是如此地矛盾,一切又是如此地和谐。
我忽闪忽闪着雾蒙蒙地大眼睛,可怜西西地对着三位还在郁闷中的人说,“师父不让我告诉别人我会功夫的事,说是至少在我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前是不可以说。也不许我吐露他的身份。这次要不是因为太危险了,我也不会这样就跟过来的。不过,村里现在有二个人知道我会功夫的事了。”
三爷爷急忙问,“还有谁知道?”
我郁闷地说,“香奶奶。”说完又愤愤地接了一句。“奶奶是个大狐狸,跟爷爷有得一拼。”
三爷爷松了一口气,淡然而笑,“你经常用体内的灵气,滋养你香奶奶的身体吧?”
大青山待三爷爷刚说完,便接口道,“还有一人是谁?”
“哥哥。我偷偷出来的时候,哥哥就在门外堵我,怎么都不许我走。没办法,我就露了一手。”想到哥哥当相那个傻样,不禁笑出声来。
程奎赞成道,“小禾这小子不错,还真没看出来,这小子这么机灵!”
“好了好了,舞丫头,既然,你师父不让你说,你也不必违逆你师父的意思。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我们上路吧!”说完三爷爷就站了起来。
三爷爷真是好心的人啦!一句话省了我多少的口水!
“三爷爷等一下。”我叫住正欲前行的三爷爷。
三人疑惑地望着我,三爷爷说,“舞丫头,怎么了?”
“三爷爷,我有一些比较特殊的本事。说……不定可以帮到一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