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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二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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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第二日,起来时塌边已变凉,昨夜拥我入眠的人早已不在。我心里咯噔的一声,隐约觉得不妙,穿上衣服顾不得梳洗,直冲向军营。却正好跟孜皋撞了满怀。

“容烈呢?”我心急火燎的问。

孜皋却异常平静的回答我说“王今早五更已率领六万大军,离开历夏城,追击卫军去了。”

“那你为什么还留在这?”

“王命我和邵将军留下来保护云王。”孜皋的语气中不无冷淡,让我感觉有些颤栗。

忽然的脑中电光闪过似的,这几天一直无法解开的迷,变的豁然开朗起来,我终于明白过来了,但是否有些太晚了。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狼狈的衣裳,抬起头冲着孜皋微微颔首,嘴角上扬起一条可以算得上是笑的弧度。“那真是有劳你了。”让你保护恐怕我的小命早没了。

下午我跟邵将军见了一面,晚上用过晚膳便早早的躺到了床上。

入夜,历夏宫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了,黑暗中我屏住了呼吸,假装睡着,只有远夜警觉的站在我的床头上一瞬不瞬的望着大门。来人慢慢的向我走近,当看到远夜时,脚步停了下来,就这样僵持了一会。

那悠然的声音道“云王,是你太锋芒毕露了,你是唯一的变数,我竟没有算到。本来为了他我还想留你一条命,但现在是你自寻死路。”

我的手心直冒冷汗,我清楚的知道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清雅俊仪的孜皋。他的这翻话让我不寒而栗,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人设下的圈套吗?那到底什么才是真实的?

那个‘他’是谁?那个幕后的指使者又是谁?我对那个他有用吗?

我睁开眼睛,看着孜皋,“哪个他?”我实在忍不下去了,等他捅我一刀,我小命都没了,谁还管哪个他。

因为我忽然的坐起,孜皋被我吓的往后退了两步。

“没料到我会醒吧,你往我的饭里下了迷药吧。”我装的一副大义陵然的样子,整理了一下衣冠,站到孜皋面前。“其实我身上的毒也是你下的吧。”

孜皋抬起头傲慢的充满憎恨的看着我“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今天早上。”

他诧异的看着我。

“哼,知道了又怎样,你早已无扭转乾坤之力。”孜皋轻蔑的回瞪了我一眼。

是吗?那可未必,如果你看到我生活的年代,你会发觉人类都有创造奇迹的本能。我对他的话不于理会。伸手递给他几粒稻米。

“这是前日远夜带回来的稻栗,知道吗,军粮跟普通百姓家的粮食是有差异的,而这些就是普通百姓家的稻米。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没理我,我自顾自的讲下去。

“意味着卫国早就知道我们的计谋,也已经把军粮藏好,他们临时征收了百姓家的粮食,以做障眼法用,好让我们以为计谋得逞。这是连环套的计谋,卫国根本就不是真正撤军!”我越说越激动,这就说烈现在可能已有生命危险。

我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异,或者同样可以勉强说是赞许。“所以我知道军中有奸细,而且还是在将领中,那时我不知道是谁。但是我吐血的时候,你看都没看情况就断言我是中了毒,除了下毒的人有谁还会这么肯定?你背后的主使到底是谁?是宁王,是晋昭王还是另有其人?”

“云王这样荣智过人何不自己去猜。”孜皋似乎很得意的看着我焦急的样子,我要冷静,有人说‘如果敌人让你生气,那说明你还没有胜他的把握。’所以我不能让他看出我在紧张,在害怕。

“已经在我身上下毒了,为什么还兴师动众的专程来杀我?你给我下的什么毒?”

我看到他阴险的笑了,“楼兰散”他说。

“是什么?”

“这种罕见的毒,在后宫中你也许会有机会见到。”王的后宫中?为什么?

“什么时候会死?”我听天由命的问。

“死?”他嘴角扯起一抹轻视的冷酷的笑“对女人而言是比死还可怕的惩罚。”

“针对女人的毒?”

他的眼中闪着一丝阴冷,无比愤恨的说“让一个女人一辈子都无法生育的毒。”

当听到一辈子无法生孩子时,是吓了一跳,但是能不能生孩子对年仅十九岁的我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问题。我长长的吐了口气,幸好这样的毒伤不到容烈。

“就只是不能生孩子而已吗?”那时我的确说的轻松,因为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我完全的无法理解不能生孩子有什么大不了,但那之后因为历练的太多,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说这种毒是对女人而言最大的报复。

孜皋似乎非常的吃惊,我想他一定是想看到我跌坐在地下,失神的抱头痛哭的样子。

“为什么说我是变数?又为什么现在才来杀我?”

“哼!”他冷哼了一声“你该不会天真的认为你问什么我就会答什么吧?你只要知道你死期将至就足够了。”

我本想反驳他,但我忽然的想到昨天晚上烈说“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你是不是告诉容烈,我的毒是卫国人下的,你故意挑拨,好让烈盛怒之下走入你们早已设好的圈套!你好恨呀,真是一箭双雕呀!”

“云王果然是智慧过人。但话太多还是不好,你还是乖乖受死吧”他笑了,他的笑让我感觉像是在凄凄冷风中发抖的绝望深渊,阴冷,孤寂。

“你当我是白痴吗?明知道你要杀我,还从这里等死。”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惶恐,但随后镇定的说“那你也以为我只凭一己之力就想把你带走吗?”

“哦,当然不那么认为。不过呢,你不如现在回头看看。”我调侃的说到。

他转头的那一瞬间就知道了自己大势已去,他安插在军中的几百个手下,早已被邵青将军擒下。

“你也真敢,居然在军队中安插这么多奸细,真是够绝的。”

他满目憎恨的看着我,仿佛向扑过来直接掐死我。远夜飞到我的肩头,深如寒潭的眸子看着孜皋,它那冰冷冷的眼睛,足以阻止孜皋上前一步的冲动。

这时邵青上来擒住孜皋说“云王,将他交于刑部处理吧,定会让他什么都说出来。”邵青建议到。

我无奈的看看他“没用的,他是不会说的。”

“他的心已经麻痹了,我想身体上的刑罚对他没有什么用。”邵将军一头污水的看着我,完全的不理解我在说什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却能感受到他那颗麻木不仁的心。

孜皋的眼神由愤怒憎恨转为惊奇。我看看他,又看看邵青“虽然我现在还是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他是谁,但我想那是你爱的人吧,但你也很恨他吧。”在他所有的话中,我只感觉到他说为了那个人而留住我的命时声音有一丝的颤动。我也可以说,我熟悉他的眼神,那样的眼睛里所流露出的感觉,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曾经见过,因此忽然的能够体会孜皋的心。

孜皋的嘴角扬起了一个无邪的笑容,这是我今晚见到的最纯粹的笑容,泪水顺着脸膀流下“你真的是我计划中唯一的变数,如果没有你我就成功了,但是这么多年中你也是唯一道出我心的人。”我想那不是被人看透后恐惧的泪,而是被人理解的泪水。

只为了那爱恨交织的复杂感情而甘愿的沦陷自己的灵魂吗?“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他忽而抬首望向天际,微弱而摇曳的灯火映在他面上,蓦地有了种玉般的光彩,还有那修长白皙的颈子,优雅地一直延伸至衣领下,他悠悠的说“他能够温柔的看着我。”

就只为了一个眼神吗?爱果然是个很神奇的东西,让人勇敢又让人脆弱。

“他既然不爱你,你又何必这样执着。”我无奈的看着他,为了爱而迷失了自我的人还少吗,这世间又多了个痴人“明知道被利用了,为什么还这么卖命?如果我说给你个机会,你愿意从新选择吗?”

那人笑得凄凉,抬首望月,连月也忍不住凄凉起来,只是依然的无法释怀。

“如果可能,不要恨我。”我仍记得那晚孜皋说的最后一句话,但我不确定是否真的是对我说的。尽管我还不是很明白他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也不清楚他真正的背景,甚至也可以说我连他真正的目的都没有看透。也许有些人很可恶,有些人很卑鄙。而当我设身为他想象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比我还可怜。

之后他便咬破了自己的舌头,自尽了。对我而言这样的男人跟这种死法完全不配,他更适合躺在一个铺满鲜花的小船中随波逐流,去寻找他遗落的心,和下一世真正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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