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八章(1 / 1)
我今天还真是出门遇贵人.刚告别兵马大元帅,这又来了个更拽的.我愣愣的看着前方那雍容端庄的坐在凉亭中的妇人.我冷笑几声,早知道应该先占卜一下看看自己是不是今天不易出门.这不是戚国的皇太后,容烈的母亲大人吗,我还真是荣幸的有些倒霉.人家都已经看见我了,跑都来不及了.我硬着头皮优雅的走了过去.
轻轻欠身,微微颔首,用尽所有娇柔谦卑的动作.“小女子晃夜见过太后,太后万福.”一看容烈的长相就可想而知这位太后也是位大美人.尽管几丝岁月的痕迹爬上脸膀,但仍遮掩不住她那倾国倾城的容貌,玲珑凤眼,娇小薄唇,体态在华丽的衣冠下更显雍容华贵.是个足可抵挡一方的伟大国母。
她招手适意我过去.“你便是前些时日掉落在御花园的神女晃夜吗?”被人驱之若夙的代替品,摇身一变成了众星捧月的神女.这是不是人们所谓的咸鱼大翻身呢?
“晃夜只是得蒙上天怜惜,掉落御花园大难不死,且传世来此,并非神女,太后抬举了.”“哦?烈儿只道你是天降神女,并未详细道明其中来龙去脉.”说着点点身边的座位示意我坐下,好像想让我细致的说说我是谁,是怎么来得.我忽然觉得这里少了瓜子这种能使我有唠嗑的感觉的必备小吃.
我过去坐下,太后又示意侍女为我镇上一杯茶.还真是要唠嗑呀,我手心紧张的汗都出来了.“老君眉?”我端起面前的茶细细品味.“你喝过这茶?”太后惊喜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此茶颜色清新和目,泡水后汤色明亮,品起来味道纯正,乃是茶中的正品.‘老君眉’也得名于它的珍贵,这正是符合身份的人才能饮的极品贡茶.”我真是太太太感激那年中文老师没事找事的让我们去研究茶文化,现在真用上了.幸好那时我也吃饱撑的非要品尝所有的我所研究的名茶.老君眉只是其中之一.我知道虽然在现代很普通,但是在古代特别是三国之前,这种茶是非常稀有的贡品茶.也真的只有太后这种身份的人才喝的到.
“你果然学冠古今呀,竟连这种罕见的茶都知道.只是这茶名贵是名贵,但宫中人不懂得如何烹煮这老君眉,这么名贵的茶也索然无味了.”太后有些叹息到.
“太后可曾听过这两句诗‘却喜侍儿知试茗,扫将新雪及时烹’意思是取梅花上的雪来煮茶,雪本是高洁的,再加上梅花的高洁及它独有的幽香,烹出来得茶汤另人雅韵欲流,悠然神往.这正是老君眉的饮法.”我勉强的在脑子里搜罗着以前有关茶的报告,古代人真没事找事,非歹用什么春露、夏雨、秋霜、冬雪四种分别在极寒极暖之地所采的无根水来泡茶.
太后眼里闪着异样的喜悦,原来她也是爱茶之人.我拍马屁算拍对地方了.“晃夜果然是个奇女子呀.”她的口气也变的亲昵起来,我想我是得到太后的欢心了.
“母后安康.”说着,容烈走到我们跟前.我冲他微微一笑,他看看天色,暗示我他其实是来接我的.我心中一暖,几丝红晕泛上脸颊.
“烈儿呀,这等女子你竟一直将她留于西月宫内,有空也让她多陪陪挨家.”
“母后莫要怪罪孩儿,未能拜见母后,请母后见量.”
“挨家也不怪你.”太后怜爱的看着容烈,然后再看看我说“你是来找晃夜的吧.”眼中有些失望,不知是失望我要走,还是她宝贝儿子胳膊肘子往外拐,不是来看她的.容烈没说什么,低下头算是默认了.
我起身行礼“今日能得太后赐茶,晃夜倍感荣幸,未能讨论完品茶之道实在遗憾,他日定当于太后详谈这茶道.”我毕恭毕敬的又行了一个大礼.
“那挨家可是等着你的茶道呢.”笑了笑,示意我们可以退下.茶道这个词在这个时代故然新鲜,它毕竟实在唐朝时期,茶圣--陆羽的《茶经》中才第一次出现.
太后尽显了作为一个国母的高贵,伟大.她惜怜人才,古代尤以品茶为高尚之举,是否会品这清淡之茶,便知道你是否是个才高八斗的君子,这清淡的茶中便能品出一个人的真性情来.平淡的言谈之间她却能透视你的内心.但她同时又只作为一个母亲,无限的关怀疼惜自己的儿子.
回到西月宫我问容烈,为什么跟母亲这么生疏,她明明就是个很好的母亲.至少比我的母亲好很多。容烈无奈的笑笑,说因为这是帝王之家.而他从小就是只有自己的奶娘,并且跟着师父长大,对母亲也没有多少亲情.
红颜傲骨,一张迷惑世人的皮相也不过短短数十年光景,万般繁华转瞬成空。站得最高的人,往往也最寂寞。
帝王之家的冷漠,为了皇位之争而手足相残,连本该是世间最伟大的爱,在权利与欲望面前也显得如此渺小.我忽然的想抱住容烈,因为觉得他虽然是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天子,但他其实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寂寞孤独的人,因为他不能有亲情,他不能有朋友.不能怪他无情,因为没有人让他懂得爱是什么,因为一个伟大的帝王不需要知道爱是什么.居然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相濡以沫的感觉。
我轻轻的环住容烈的腰,头埋进他的怀里,静静的听着他强儿有力的心跳.我希望有一天我能让你这颗冰封的心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春天.容烈的手也环上我的腰,唇轻吻过我的脸,一切尽在不言中。
“其实今天我不光见到太后了,我还有见到素扬.”晚膳时我对容烈讲今天遇到素扬的经过.
“你跟他有这么熟吗?”容烈有些吃味的说.“谈不上熟,就是聊天时觉得跟他满和的来.”无我所谓的说着.容烈的脸却不怎么好看,我刚要继续说什么唇却被堵住,舌头扫过牙龈,在唇齿间翻搅,含住里面的舌头深深吸吮,强迫它回应.这样惩罚性的一吻,吻的我无法呼吸,直至分开才气喘连连.
“容烈.”我有气的看着他.他却不以为然,什么嘛他吃起醋来还真像个小孩子.我又好笑的看着他.
那夜我初尝了禁果的痛苦与甜美,雪白的月光洒在身上脸上,汗水在月光下显得晶莹明澈,顺着滚烫的肌肤滑落下来,在耳畔溅开点点星茫.我听说人类因交和达到□□时脑中会出现空白因此这时能够与上帝对话,所以有很多古老神秘的宗教组织都会有这类□□的仪式,以此来得到神的指引.我想也许我可以问问上帝我来到这里是不是必然的命运.但我却还未能于上帝对话,便被容烈吃干抹净,连个渣子都没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