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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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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230年秦王出兵讨伐六国,公元前230年灭韩,公元前228年灭赵,公元前225年灭魏,公元前223年灭楚,公元前222年灭燕,公元前221年灭齐。公元前221年,秦王嬴政正式宣布统一六国。

他采用阴阳五行学家邹衍创立的“五德始终说”,即运用金、木、水、火、土来解释社会历史的变化更替。邹衍认为:每一个朝代各占一“德“,五德相生相克,反复循环。尧舜时代是土德,夏朝为木德,商朝为金德,周朝为火德。由此类推,若秦朝是一个正统的朝代,它的存在也必然是上天的安排,那就必须具有水德。传闻,秦文公在打猎时曾获得一条黑龙,此为上天把水德转托给秦人的证据。秦灭周,就是水克火,这是上天的安排,因此,秦王嬴政建立的秦王朝完全是合乎天意的。根据五行学说,水为黑色,主北方,北为阴寒,所以,秦王嬴政以水德立国也必须处处体现这些特性。例如旌旗、礼服用黑色,处理政事讲究“严刑”、“峻法”、“刚毅”。为此秦始皇特地在泰山脚下举行封禅典礼,以此来证明他的帝位是天神授予的,并称其为天子,寓意天神的儿子

古有天皇、地皇、泰皇,为“三皇”,泰皇为最高、最尊、最贵,所以大臣们建议嬴政称“泰皇”。但是也有人认为:古有五帝,即黄帝、颛顼、帝喾、唐尧、虞舜,而嬴政的功绩为“”五帝所不及。嬴政本人也认为他“德兼三皇,功过五帝”。最后,取“三皇”之“皇”、“五帝”之“帝”为“皇帝”。由于他是第一个皇帝,所以称始皇帝。并规定其后世,按子孙世系排列,为二世、三世……。并且规定“制“、“诏“、“朕“作为皇帝专用术语,其他人都不能使用。整个帝国都是属于皇帝的,其地位和权力至高无上,朝廷和地方的主要官吏都由皇帝任免。玉玺是皇帝行使权力的凭证,只有皇帝的印信才能称为玺,只有玺才能使用玉料。玉玺与朕、制、诏一样,都是皇帝的专有之物,任何百姓都禁止使用。

皇帝名号和权位确定以后,皇帝的亲属尊号也相继确定,父亲曰“太上皇“,秦始皇确定帝号的当年就追庄襄王为太上皇,母亲曰“皇太后“,正妻曰“皇后“。秦始皇还下令博士官参照六国礼仪,从而制定一套尊君抑臣的朝廷礼仪。皇帝在万人之上,群臣听传令官之令趋步入殿见皇帝;群臣上书奏事,一律要求采用“臣某昧死言“的格式。

君权神授,皇帝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无论是中央还是地方官,都必须由皇帝任免,要严格按照皇帝的命令办事。军权也集中到皇帝一人之手,没有皇帝的符节,任何人不得调动军队。为了保证皇权行使的畅达和中央集权制度的有力实施,文武百官昼夜不停地起草制度文件,最终制定出了中央行政组织和地方行政组织制度,由此建立了一套完整的中央集权制度。

秦始皇统一六国后,把秦律颁布全国执行,结束了战国时代各国法律条文不一致的状况。秦律具有苛刻严明的特征,对“治吏“尤为重视,大量律条是针对官吏制定,官吏犯过,刑罚必加,绝不宽恕。李斯当时向秦始皇建议:“今天下已定,法令出一。“在此之前的各国法律制度,都有很大不同。秦始皇就把秦的法律颁布全国,令全国各个郡县统一执行。所以,秦朝吏治清明,官吏不敢贪污受贿,也不敢玩忽职守,办事效率极高。

秦朝统一之初,各国货币形制基本上都不相同,而且计量单位也不统一。为了统一货币制,秦始皇立即下令废除六国旧货币,制定新的统一货币。新制定的货币分为两种:黄金为上币,以镒为单位;圆钱为下币,以半两为单位。新的货币制的制定,给当时秦朝的商品交换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度量衡制度也是秦朝需要改革、统一的一项制度。原来各国的度量衡制度不仅大小、长短、轻重不同,单位、进制也不同。以量来说,秦国以升、斗、斛为单位,魏国以半斗、斗、钟为单位,齐国以铆、釜、钟为单位。公元前221年,秦始皇向全国颁行新的、统一的度量衡制度,规定度为寸、尺、丈、引;量为斛、斗、升、合、仑;衡为铢、两、斤、钧、石。

车轨大小、交通要道的宽窄也需要统一。秦始皇下令,全国统一车轨,大车的两轮之间皆宽六尺,所有不符合这些规定的车辆一律禁止使用,史称“车同轨“。这一措施对交通运输业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

由于秦朝统一之前,各国各自为政,都有自己的语言、文字,《说文解字•叙》中记载:“言语异声、文字异形。“这种文字不统一的局面严重影响了秦朝的发展。为此,秦始皇命丞相主持文字改革工作,下令须“书同文字“。李斯废除了各国的异体字,统一了偏旁的形态,固定了偏旁的位置,规定了字体的笔数,全国一律使用笔画简单、书写方便、易于读认的“小篆“,又叫“秦篆“,就这样第一次规范了汉字。为了推广统一的文字,李斯写了《仓颉篇》,赵高写了《爰历篇》,胡毋敬写了《博学篇》,都用小篆字体,共有3300个字,作为范本,向全国推行。

“万乘之主,千乘之君,所以制天下而征诸侯者,以其威势也。事在四方,要在中央;圣人执要,四方来效。”一个清朗干净的男声在一旁高声的读着,树上的花瓣不时的随风飘散下来,落在他的头上,肩上,他不为所动的望着坐在面前的妇人。“西周天子曾言,这天下之大……”未等那妇人问完,那男孩子继续答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那妇人有些满意的点着头继续问道:“守国之道,在饰四维。何谓四维?”“一曰礼,二曰义,三曰……。”他突然吞吐的望着那妇人的表情,整个脸袋顿时涨得通红。“三曰为何?”她询问的望着他。

“三曰……,三曰……请太傅责罚。”他尴尬的单腿跪地说道。“三曰何时改为请太傅责罚?长公子,你连看了一眼的《韩非子》都能熟记,却不知道这四维?”她好笑的望着那男孩子。“扶苏,扶苏当真不记得了。”那孩子头低的更低,不想让她见到自己眼中的尴尬。“一曰礼,二曰义,三曰廉,四曰耻,此为四维。长公子当真不知这礼义廉耻?”她加重语气,有些怒目的望向他。“扶苏,望太傅责罚。”他也加重语气的说道。“唉。”那妇人重重的叹了口气,望着那些纷飞飘落的花瓣说道:“你起身吧。”

扶苏慢慢的站起身来,望着站在花下的扶苏。那张俊秀的脸庞,略带尴尬和羞涩的笑容,让她不由得有些看呆了,可那双凌厉霸气的眼神又象足了他,望着那双眼睛,她的心中就不由得升上浮躁。“咳,咳。”她不断的猛烈咳嗽着,手指也开始不停的颤抖起来,慢慢地全身都开始不停的发颤。

“太傅。”扶苏紧张的跑到她的身边扶着她,望着扶苏那双担忧的眼睛,她颤抖的推开扶苏的手说道:“不要碰我。”扶苏微微一愣,很快恢复常态恭敬的站在一旁,忧心重重的望着她不停颤抖的身子。

过了好一会,身体才慢慢的恢复平静。她有些劳累的撑着额头。“太傅可觉得好些?是否需要扶苏请太医前来?”他关心的问道。“不必了。只要长公子下次能记得四维就好。”她淡淡的讽刺道。“是,太傅。”扶苏好不尴尬的站在一旁。去请太医来,他也一定会来,在这十年中,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了,而他也按照当日的约定,不曾在这十年中打扰自己的生活,转眼十年期限都要到了,又该是面对的时候了,也是该做了结的时候了。

见她独自在思虑着心事,扶苏也怔怔的望着她的样貌。太傅好象一直没有变过,从自己小时候见到太傅是这个容貌,可转眼近十年太傅还是这个样貌,难道太傅当真驻颜有术?虽然她答应了父王做自己的太傅,可为何总能在她的眼中见到厌恶,难道她就那么不想成为自己的太傅?为了能够得到她的注意,自己故意说不出四维,可为何她的目光总不见得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清姨娘。”一个奶声奶气的男孩子声在一旁叫道,并飞奔到她的怀中,抬着粉嫩的小脸望着她。“亥弟,太傅身子有些不适,快到为兄这里来。”扶苏忙紧张的说道。“清姨娘,你身体不舒服吗?要找太医吗?”胡亥抬起小脸担忧的望着她。“小亥,乖。清姨娘没事了。今日怎么会来清姨娘这里来了?”她露出真挚的笑容,有些溺爱的望着胡亥问道。她对胡亥的笑容让扶苏还不羡慕。

“清姨娘,你当真没有事情吗?”胡亥还是不放心的问道。“清姨娘什么时候骗过你了?”清抱起胡亥让他坐到自己的腿上说道。“恩,清姨娘,又在教扶苏哥哥学问了吗?胡亥也要清姨娘做胡亥的太傅。”他好不羡慕的望了一眼扶苏说道。“清姨娘的本事也只能教教你扶苏哥哥,小亥不是有赵高这个太傅吗?”清拿着桌上的点心放在他嘴中说道。“我才不要他教呢,我就要清姨娘教我!”他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嘟囔着。“清姨娘教你扶苏哥哥到现在,你扶苏哥哥连四维都不知晓,清姨娘怎么在好意思教你呢?”清有些嘲弄的望着扶苏。扶苏也尴尬的低下头。

胡亥不解的望向扶苏,困惑的挠着头说:“不会啊,前几日父王还问我们学问如何,扶苏哥哥他答得可好了。父王在一旁也不住的点头。”“亥弟,别说了。”扶苏忙尴尬的对他使着眼色,他却还不明白的跑到扶苏面前说:“扶苏哥哥的眼睛不舒服吗?”扶苏好不尴尬的望向正笑意盈盈的清,更窘迫的红着脸。“看来长公子是故意要为难我这个做太傅的了。”清望向他笑着说道。“扶苏,绝无此意。”他忙低头说道。

胡亥不明白的看着他们两人,慢慢的跑到清面前说道:“清姨娘,陪我去抓秋虫去。”“抓秋虫?”清困惑的向他。“恩!”他用力的点着头。“亥弟,我们做为公子,是不能做这些事的。”扶苏忙说道。“好,清姨娘答应你。”就在扶苏话音刚落地的同时清也说道。“太傅。”扶苏紧张的望着她。“长公子,如若觉得为难就去把四维刻写百遍。明日我会询问长公子论语。”清冷下声道。“是。太傅。”扶苏落寞下眼神,有些不甘愿的道。“清姨娘,我要扶苏哥哥陪我们一起去。到时候父王要罚起来就不光罚我一个人跪太庙了,还有扶苏哥哥陪我一起跪。”胡亥望着扶苏失望的表情高声的说道。

清望着胡亥的表情,又转眼看向扶苏精神一振的眼神说道:“好,就依小亥的。长公子,就算今日你被罚跪太庙,明日你也得把刻写百遍的四维拿给我,你可知晓?”清严厉的说道。“是,扶苏记下了。”他忙兴奋的说道。胡亥则故作神秘的对着他用力的眨了一下眼睛,他也明朗的回了胡亥一个笑容。

“你们三人那么高兴要去做什么?”这如同从地狱中传来的声音,让清整个脊背紧紧的绷直,身体如同刺猬一般开始戒备起来。“父王。”“父王。”他们都恭敬的行礼叫道。“谁告诉朕,你们在说什么?都那么的开心。”嬴政走过他们直直的来到清的身旁坐下问道。“父王,我要扶苏哥哥和清姨娘陪我去抓秋虫去。”胡亥忙抬脸说道。扶苏忙拉了拉他的衣袖,谨慎的摇了下头。“哦?”嬴政略带兴趣的望了一眼清后,随即又看着胡亥问道:“你清姨娘可应允了你?”“清姨娘,答应了。”胡亥丝毫没有理会扶苏告戒的眼神,还是兴奋的说道。

嬴政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说道:“扶苏,你带胡亥去抓秋虫去。朕和清太傅有事要谈。”“是,父王。”他恭敬的说道。“父王,清姨娘不能陪我去抓秋虫了吗?”胡亥有些失望的看着清。“小亥乖,让扶苏先陪你去抓秋虫,改日清姨娘在陪你去。”清不忍见他失望的表情笑着安慰道。“恩。父王,我们告退了。”扶苏忙行礼道。“赵高,陪两位公子一起下去。”嬴政说道。“是。陛下。”赵高也明白的说道。

望着清一身单衣的坐在庭园中,嬴政忙解下自己的披风为她盖上。“请陛下自重。”清忙站起身,任由披风落在地上。嬴政也不恼怒的弯身捡起披风,强硬的为她披上披风说道:“你身体不好,下次就不要在庭园里教扶苏了。”听着他轻柔的语调,清面无表情的点着头。“上天还真是眷顾着清,这么多年来,清的容貌没有一丝的改变,而朕却老了。”他有些痴醉的望着清说道。十年的征战,创国的艰辛在这个始皇陛下的脸上刻画出浓浓的岁月痕迹,可惟独那双霸道,不容质疑的眼神却丝毫没有改变过。

“陛下,请自重。”清还是冷峻的说道。“为何你总是要将朕推开!朕已经得到了六国,成为了始皇!朕现在已经能匹配上你这个天女了!为何你总是拒绝着朕!你能对着胡亥露出笑容,为何你却不能对朕笑!”他怒吼道,眼睛的深处有着一些浓浓的伤痛。“陛下,天女早在十年前秦王宴上,喝下水银死了。今日在你面前的是寡妇清。陛下,可以称呼清一声清夫人,清太傅,或者影夫人。”清慢慢的说出最后三个字。“影夫人!哈哈!影夫人!”嬴政有些发狂的大笑着,他双眼通红的望着她,强硬的将她搂入怀中说道:“影已经死了!他死了!”“他没死。”清坚定的说道。“死了!朕说他死了!你听到没有!”嬴政怒吼道。“那尸身呢?我要见影的尸身。”清冷静的说道。“尸身!”嬴政微微一愣,旋即说道:“朕下令挫骨扬灰了。”挫骨扬灰?清心中一凌,整个腿有些发软的站立不住,若不是嬴政现在正大力的抱着她,自己应该早就软下身了。“只要清没有见到影的尸身,清就认定影还活在这个世上。”她强迫自己的心冷静下来。

嬴政一把放开她,有些愤恨的望着她说道:“那么多年来,朕为你所做的一切就比不上影?!”他的眼中带着浓烈的控诉。清望向一旁,不看他眼中的控诉。“好,很好!我们的十年约定还有三月,三月后,无论朕就会来问你要你欠朕的东西,朕在也没有十年这份耐心了。”他愤然的甩袖离开说道。三月,还有三月是吗?那应该已经白雪纷纷了,自己也为了自己心中的信念苟活了这十年,如今他已经登上了九五至尊的宝座,那自己应该也没有什么牵挂了,影,你一定也等了很久了吧。清望着树上纷纷飘落的落叶想着。

“娘娘,起风了。我们还是回清月殿歇息吧。娘娘,你的身子经受不起风寒。”双儿从一旁走出来,小声的劝道。“双儿。”望着双儿那张焦虑的脸庞。清说道:“这十多年,让你费心了不少。瞧,这原本的一头青丝,如今也有了白发。”她那略带感慨的声音,让双儿有些不安的说道:“娘娘,您一点都没有变。还是如同十多年前一样。”“是吗?双儿,不要在称呼我娘娘。”清说道。“可是……”“自从,我和影再次回到秦国后,你就一直称呼我为娘娘。”双儿困惑的望向她,她却明了的望着她笑着。“娘娘。”双儿忙跪倒在地。“够了,我不会怪你。你原本应该就是他的人了吧。这十多年,你为我做的也不少了。”清站起身,慢慢的往清月殿的方向走去。双儿也忙起身,跟在她的身后。

“清妃娘娘。”赵高来到她的面前跪拜着。“清妃?这里早就没有清妃了。”她淡淡的自嘲着。“长公子要奴才通知您一声,他会带胡亥公子回去歇息,望您不要担忧。”赵高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她,惟有用您在代替。“我知道了。”见赵高还跪在她面前,她淡淡的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奴才希望娘娘能谅解陛下的苦心。”他硬起头皮说道。“赵高,你每次见到我都要我谅解秦王的苦心。那影的苦心谁来谅解,清的苦心谁来谅解?”清冷讽的望着他问道。“这?”他尴尬的拧紧眉头。

清看着他尴尬的样子说道:“赵高,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在帮你的了,但我还有一样东西能教你。”“请您明示。”赵高忙低头问道。“你看那是什么?”清指向一旁的石桌问道。“是石桌。”他老实的回答道。“是石凳!”清也看向那石桌说道。赵高不明她的用意,困惑的望着石桌说道:“娘娘,那的确是石桌。”“放肆!那明明是石凳!你为何说是石桌!”清立刻冷下眼神,胁迫的望着他。望着她的冷目,赵高立刻明白的说道:“娘娘说的是,那是石凳。”见赵高立刻转变语气的模样,清笑着说道:“希望你当真能明白我的用意,这一招,你早晚能用得上。”说完后,她头也不回的往清月殿走去。“谢娘娘赐教。”赵高对着她的背影重重的磕着头道。

“清妹。”还未走几步,就见到李斯在一旁等着她,仿佛知道她会走这条路一般。“看来今日的说客当真不少呢。”清好笑的望着李斯。“李大人,别来无恙?”刚才对赵高厉声说话时,有些激动她猛地咳了几下。“清妹,你的身子?”李斯忙担忧的望着她。“李丞相,今日来找清有何事?”她笑着问道。“清妹。”李斯有些尴尬的看着她,不知该从何开始说起。“如若李丞相无话可说,清就告辞了。”清不想在见到他吞吐的模样,挺直腰板走了过去。“清妹,影盟主已经死了,为何你还执念着放不下。”李斯对着她的背影说道。清募地停住脚步问道:“李丞相,当日可见到影盟主的尸身?”“李斯见到了。”他咬着牙说道。“那尸身呢?”清继续问道。“已经被陛下挫骨扬灰了。”他肯定的说道。清猛地怔了一下身子,握紧拳头撑起自己摇晃的身体说道:“可清没有看到,清就不信影已经死了!李丞相,清告退。”她有些落荒的逃离李斯的眼前。

李斯重重的叹着气,清,她果真放不下影盟主。陛下让自己来对清说这样的话,对清来说到底是福还是祸?那日清因为喝下水银而混乱的大殿上,谁都不知道影盟主什么时候消息的,又是谁带走了中毒至深的影盟主,影盟主如今是生?还是死?李斯困惑的摇起头。

影死了?影当真死了?挫骨扬灰!他竟然被嬴政给挫骨扬灰了!自己连他的尸身也找不到,见不着了吗?清紧紧的咬住下唇,手握着胸口的白玉子母哨,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在流泪了,可苦涩的泪水还是无声的从眼眶中流下。

十年了,朕已经一统了六国,开创了中国,朕也成为了这中国的始皇帝陛下,而她的心中念念不忘的人竟然还是影!早知道会是如此自己当初就不应该和她有什么约定!那日任谁都没有见到影的尸身,自己也曾派出自己所有的死士,也找寻不到影的下落。难道他当真就在这里消失不见了?该死!这次无论如何朕都不会在退让了,已经等了十年,朕也已经不是当初的朕了,朕的容貌已经变了很多,为何清还是如同自己初次见她一样?想着想着,思绪又回到了十年前的秦王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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