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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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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中又恢复了前面的喧嚣,人们又开始互相敬酒,欣赏着歌舞,仿佛刚才的事情都不成发生过一样。因为晨妃穿着清给她的衣物,她也就坐上嬴政身边的位置,赵如也顺应的坐到了他们的下面。赵如有些不甘心的看着晨妃。

嬴政有些阴沉下脸看着她。“清,她当真患了风寒?”他压低声音的在晨妃的耳边问道。“陛下,你去了清月殿不就知道了?”她笑着说。嬴政有些困惑的望着她,更加阴沉的问道:“你和清在耍弄朕?”“不敢。”子晨忙低下头。“哼,你别忘记你曾答应过朕什么!”他阴冷的威胁道。“子晨并没有忘记。也请陛下不要忘记,你答应过子晨什么。”她也沉下声音道,但是脸上却还带着体贴的笑容。

他们耳鬓斯磨的的模样看得赵如有些发狂,她只顾着自己握紧拳头,眼睛狠狠的盯着子晨不放,表情好似快把她吞噬了一般。晨妃,你等着瞧,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齐珩对着齐锐使了一个眼色,齐锐明白的走往台中间,对着秦王跪下道:“齐国使臣有事相求秦王。”嬴政转头望向他,该不会又准备提出要求见清了吧。“齐国使臣,请说。”他压下心中的略带不满说道。“吾主上曾在秦国为一女子所救,主上回到齐国后一直寻思该如何报答此女子。可无奈,总是寻求不得,为此,主上愿意以齐国每年四成的收成进献于秦王。”齐锐认真的说道。嬴政颇为震惊的看着齐锐,思虑着他所说的真假。一瞬间,大殿又寂静无声,很多人的目光都落在齐锐的身上。

其他几国的使臣,都狐疑的看着齐锐,也都思虑着他这话,同时也都看向秦王。“不知是怎样的女子让齐王如此的难忘?”嬴政恢复了常态问道。“吾主上说过,为报救命之恩,理当如此。”齐锐认真的说道。“要在我秦国寻觅一个不见样貌的女子,也不是一件易事。”嬴政显然已经被他所提出的四成收成给有所打动了。“秦王请放心,吾主上在我离开齐国时,特将那女子以墨笔画于布帛上。请秦王过目。”他望了下齐珩一眼,齐珩和绿痕同时走上前去,将一幅布帛给展开。

很多惊讶的眼神望着那幅布帛久久回不过神,嬴政也紧皱起眉头盯着那副布帛,那副灵动的眼神,薄巧的嘴唇,带着温暖的笑容,那容貌分明就是清,更难得是画这画的人将自己心中所有的感情都投入这画墨之中,才能使得粗重的墨笔望上去是那么的灵动。他说这画是齐王画的,他是怎么会碰到清的?探子怎么不把这样的事情给回报上来?他同时望向蒙恬他们的方向,让他们保护清,他们是怎么保护的?嬴政的心中充满了困惑和不满。

赵如也看向那幅布帛,布帛中的那女子的确是个美人,嬴政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让她的心感到一阵不安;那是清,子晨也惊讶的盯着那幅布帛,齐王竟然能将清妃画得如此的生动,齐王还愿意以齐国四成的收成来换取清,难道连齐王了?那是天女!秦国的百官都面面相尴的看着布帛,都不知所措的看向秦王。

他们的模样全被绿痕收在眼中,果真如此,他们全都认识这画中女子。“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有人念着边上的题词。“正是,小三姑娘在离开时,曾说她住在此处,可我等找寻了许久都不曾找到桃花坞,还望秦王告知桃花坞所在之处。”齐锐说道。“小三姑娘?”嬴政困惑的看着他。“那女子在离去时,曾说自己叫小三。”齐锐忙回答。

小三,小三。嬴政低喃道。该死,清的心中竟然已经有了他,那小三可是为他所取的化名,他紧紧的抿住双唇,浓重的呼着气息,不,绝对不能让清和他在一起,清是自己的,就算不能守住她的心,也要守住她的人,绝对不会把清给他,清不是赵如,绝对不能!清是天女,是陪在自己身边的天女。实在不行,就算让他在这个世上消失,也不能让他得到清。嬴政突然给自己心中冒出的这个念头,给吓着了。不对,他应该不会和自己争抢清的,可他为什么会把白玉哨子送给清,当初赵如问他要的时候,他都没有给过。他到底在想什么!嬴政拿起面前的酒鼎灌下一大口烈酒。

咚,一个酒鼎从一处滚落下来,转悠到大殿前。顺着酒鼎的方向望去,蒙恬正震惊的看着布帛,他的眼中布满了不安和惊恐。“原来兄台是秦国的武将,那真是太好了。”齐锐一眼就认出了他,兴奋的上前拉着他就走到前方对着嬴政说道:“秦王,这位兄台是那小三姑娘家的兄长,今日能在见兄台,看来连上天也希望吾王能找到小三姑娘。”“蒙恬,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嬴政拉长着脸问道。“这,这?”蒙恬为难的看了下布帛忙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回答比较妥当。“王。我们蒙家并没有女子。”蒙毅不忍兄长为难的样子忙出来说道。蒙家?武官?他们就是秦国闻名的武将世家——蒙家。既然四人中已经出现了一人,那另外三人应该也在这大殿之上。绿痕四处望着,的确,那三人都在大殿上。小三姑娘到底是谁,已经快有眉目了。她心中想着。

“王,物有相同,人有相似,想必齐国的使臣认错人了。”子魏上前说道。“兄台,你也在?”齐锐忙看向子魏。“使臣,在下和使臣并不相识。”他说道。“难道兄台忘记在林中,我们曾一起对付过山猫?”他急切的说道。“在下从没有离开过都城。”他定然的说。“那可能是在下认错人了。关于这画中的小三姑娘,麻烦请秦王上心。”收到绿痕示意的目光,齐锐忙说。“李斯。”“臣在。”“找小三姑娘的事情你可要办好。”他看向李斯说道。“臣明白。”他双手接过布帛说道。

“王,王。”双儿不顾礼节的冲入大殿。“大胆。”赵高忙呵斥道。“王,清妃娘娘突然晕厥过去。太医无法查出任何症状。”双儿忙跪在地上说道。“你说什么?”嬴政惊讶的站起身来,子晨也忙站起身,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晕厥的?“清妃娘娘晕厥的可真是时辰。”赵如小声的嘀咕着。可这不大不小的声音却又让每个人都听的真切。

嬴政怒目瞪向她,看着嬴政那动怒的眼目,赵如忙低下头。该不该去见清,六国的使臣都在,如果自己现在离开,岂不是将自己以往苦心布置的局都给荒废了,难道清当真如赵如所说的是假晕厥,只是要见自己?不,清是不屑做这一套的。“李斯,你陪伴六国使臣,赵高,随寡人前往清月殿。”他下令道。“是,王。”他们都领命道。

看来秦王的心中还是有那个天女的,到底天女有什么魅力,让以冷静闻名的秦王丢下宴请六国使臣的宴会匆忙的离开。嬴政离去时的担忧和紧张全被赵如看在眼中,当初他从没有对自己流露出这样的神情,赵如不甘心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她的目光突然落在李斯手上的布帛,要是自己能早他们一步找到那画中的小三姑娘,将她收纳为己用,并将她献给嬴政,那自己的胜过清妃的把握就更大了。桃花坞,桃花坞,她在心中默念着。

望着床上清那张苍白的脸,嬴政突然觉得自己冷静的自制力全都在这里给瓦解了。“说,娘娘怎么会这样,你们是怎么照顾娘娘的?”他阴冷的看着那群侍女说。“王,饶命。”她们全都跪下道。“全都该诛!”他怒吼道。“王,娘娘是在提到一个小如意的小丫鬟后,就突发心病晕厥过去了。”双儿忙说道。“如意,如意。”嬴政念着这个名字,清,难道你知道了什么吗?他苦笑的看着她的病脸。“娘娘怎么会有心病?”他问道。“下官不知。”他们都伏地的说。“废物!那朕要你们做什么!”他生气的一挥衣袖道。“王请息怒。”他们全都惶恐的将头低的更低。“全都给朕滚出去!”他吼道。

“双儿。”他叫住了双儿。“王,请吩咐。”她忙停住脚步。“你家盟主的人看了以后说了什么?”他问道。“娘娘是因为心病。只要好好的调养就没有大碍了。”她回答道。“又是心病,是什么样心病把清折磨成这样?”他有些心痛的看着她的模样。“如意的死,在娘娘的心中一直是个心病。”她据实的回答道。“那你家盟主可也是清的心病?”他突然有些冷下脸问道。“双儿不明白王的意思。”她谨慎的回答道。“你也下去。”他说道。“是,陛下。”双儿带上门道。

“清,自你从荷泽回来,我们都没有见过面,你的心里可有在怨恨我?可我是秦王,我不能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守护着你。我刚才吕不韦的手中拿回实权,诛了嫪毐那贼人,软禁了母后,秦国大大小小需要我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吕不韦虽然已经被我给夺权了,但他的余孽还在四处游说要恢复他的官位;六国的使臣也纷纷来秦,清,你应该很明白他们的用意,你也应该体谅我,为什么会把你软禁在这清月殿中。”嬴政看着她口中说道。

他将她抱入怀中,紧紧的搂住她道:“我没有想到你会那么在意如意的事情。不错,晨妃是我安排在吕不韦那里的棋子。晨妃所做的事情都是按我的命令行事。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那么介意如意那件事情。但为了能铲除吕不韦,牺牲了那几个人也是他们的命该如此。”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庞,当触碰到她胸前的白玉子母哨时,他的目光直直的盯着那哨子,眼中还带着一丝愤怒。“你的心中已经有了影是不是?否则你不会化名为小三的。”他笑看着她说,他的笑容中带着噬血的疯狂。

他搂得她更加紧了冷笑着说:“这白玉子母哨看上去可真碍眼,真想把他给除去。如果我除去了他,你会恨我吗?就算你恨我,那也就表示你的心中就会一直有我了不是吗?”他低下头吹响了那白玉子母哨。

母哨时不时的传来阵阵的嗡鸣,是子哨,子哨在呼唤着母哨。清,难道是清出事了?他顾不上正在处理的事宜,转身就往秦王宫内跑去。

嬴政正坐在她的房内等着影的到来,他的目光有些贪婪的落在她的脸上。“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放心好了,清。”他冷笑着道。影很快的闪进清的房内,见嬴政正闲暇的坐在那里望着自己,清则安详的躺在床上,他微微的愣了一下。“怎么,突然见到我觉得很意外?”他把玩着手中的白玉子母哨说道。见到他手中的白玉子母哨,影知道原来是他叫自己前来的。“是,王您吹响了,白玉子母哨。清没有遇到什么意外吧。”影有些担忧的看着床上的她。

顺着影的目光望去,他也望着清道:“在这秦王宫内,谁能伤害得了清?”望着清那苍白的脸色他忙脱口而出的问:“清的脸色怎么那么的苍白,是出了什么事情?还是赵如她?”“影,你怎么总是不记得我说过的话。”嬴政站起身来到他的面前。那双疯狂的眼中带着一些噬血的光芒,影也没有避讳的回视着他。“清,是怎么碰到齐国国君的?”他突然问道。影原原本本的将那日的事情简单的说清楚。“你的意思是,你已经让他们去安排了那个所谓的桃花坞,而你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让我来找清?”他看向他问。“是的。”影回答道。

“赵如来了秦,你也知道了吧。”他继续问道。他也点着头。嬴政,他是怎么了?他好似越来越古怪了,他的眼中总是带着杀机和不甘,影并没有害怕的看向他。“影,我要你娶赵如。”他淡淡的说道。“恕影不能从命。”他忙回绝道。“我记得你们血盟有个规矩,只要这哨子在哪个女子身上,你们做盟主的就要娶那个女子。”嬴政晃动着手中的哨子。“还有就是终身不娶。”影淡淡的接口道。

嬴政狠狠的瞪向他,终身不娶!他竟然能为了清终身不娶?!不行,绝对不能!他回望了一眼清,还好,她还睡着,这话并没有让她听道。“影,收回这白玉子母哨。”他将白玉子母哨丢在桌上。“影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收回的。”他看了下桌上的哨子说。可恨!他竟然如此的对朕说话!在他的眼中还有没有自己这个秦王的存在!嬴政满脸怒容的看着影,影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影,违背寡人的意思,可是要车裂的。”他冷着脸威胁道。“影,并不怕那个。”他没有退让的说道。

的确,影,他并不怕死,他唯一的弱点就是太重视兄弟之间的感情,他太心软了。就在这里能杀的了影吗?以影的功夫,要离开这里并不难,还是用清来威胁他?使得他分心只有乖乖的束手就擒。到底该怎么办,才能减少影对自己的威胁,让清一心的陪在自己的身边,助自己一统六国?嬴政心中开始不断的盘算着。他今日所说的话,处处都在针对自己,他已经有了杀自己的心思,难道是为了清吗?还是清对他说了什么?清的脸色为什么会那么白,难道是嬴政他?影简直不敢在往下深想下去。

清往一旁转过脸,眼角滑过一些泪水。就在嬴政抱着她说话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过来,没想到他为了自己的王权就能随意的决定别人的生死,而且还毫不在意,如果那日自己没有出去买桂花糕的话……难道这就是历史上所刻画嬴政的真正面目?一个以残暴苛政留名的暴君。清的心顿时冷到了极点。而现在他又想杀影了,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绝对不能让嬴政杀了影,绝对不能!

“呜……唔……”清假意的用手摸着额头,慢慢的睁开眼睛。“清,你醒了?”嬴政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她怎么那么快就醒了?他忙坐到她的床边,摸着她的额头。“政。”她拉下他的手叫道。“影。”她同时给了影一个安心的笑容。她这样的笑容,让嬴政突然想到那日在雍城行宫内,赵姬对着嫪毐的那个笑容。他们竟然在朕的面前如此的放肆,他们连朕都不放在眼里。他阴冷的看了影一眼后,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猛得一把吻住清的嘴唇。

他有些略带报复的撕咬,清尴尬的瞪大眼睛看着影,影忙闪开眼,回避这此时的尴尬和难过。清想推开他,可碍于双手被他压制在棉被中,无法抽出。嬴政的心中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影,我又想到了一个让你难过的方法了,那就是让你看着我和清在一起。清,我也很享受你眼中的惊慌。见她的眼中充满了泪花,嬴政有些满足的放开她哑声的道:“清,我真的好怕你会突然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他又紧紧的抱住她。

“政,你抱得我好紧,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她虚弱的叫道。嬴政慢慢的放开她,担忧的看着她道:“你答应朕,不准离开朕。”他的眼中充满的霸道。“我,我。”“清,你是我的!”他转头望向影,仿佛在宣告自己的主权一般。清明白他的表情,突然说道:“政,我的哨子。”嬴政忙说:“清,你以后由我来保护,哨子,我们还给影。”“不要!”清忙急急的脱口而出。

不要?嬴政皱着眉看向她。在她的心底难道影占据的位置要比自己重要的多吗?她竟然宁可要影的保护,而不屑我的保护?嬴政不满的看向她,他那双阴鸠的眼睛,看得清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我……我的意思是,”“清,朕只是随口说说的。朕有很多国事要处理,有时候并不能很好的保护你,影,是朕的弟兄,朕对影的能力很放心。”他沉声道。“影,桃花坞的事情,你一定要办妥。”他突然说道。“影,尊旨。”他说道。“清,朕近日国事繁多,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他在她的唇边又轻啄了一下。“影,我们走。”他对着有些失神的影说道。“是。王。”他回望了下清后,随着他一起走了出去。

清慢慢的起身,拿起放在桌上的白玉子母哨,紧紧的握在手中。不能让嬴政杀影,从现在开始,我要用我自己的力量来保护着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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