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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大结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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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夏日酷热的原因吧,我的精神越来越不济。

往往上一刻还在和狄浩轩说话,下一刻就扎到他怀里进了入沉睡。

以前看医书的时候,绝对是聚精会神,现在却是用不一刻钟,就开始打盹。

有一次抱着狄明辉讲故事的时候,竟然枕着狄明辉那小小的身子睡着了,汗,要不是狄浩轩回来的早,我估摸着我可能把我的小儿子给压死了。小家伙忍耐力不错,我枕了他半天,楞是没吭一声。

狄浩轩让太医来看,他们折腾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只说是夏天容易犯困,让我没事多动动,少睡些。

绝对废话,我也想多动动,可就是懒得动,我也想少睡些,可瞌睡来了,挡也挡不住啊。

狄浩轩看着我昏昏欲睡的样子,又是长长的叹气。

我笑道:“没事,夏天就这样,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然后继续睡得昏天黑地。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也是入睡极快。

以前哼哼哈哈的还总和狄浩轩聊上一句半句,现在却是一沾枕头就朦胧住了。

狄浩轩总趁我似睡非睡的时候问我话。

“清颜,你快乐吗?”

“清颜,在我身边,你觉得幸福吗?”

“清颜,你的心中装的到底是谁?”

“清颜,你还想过游山玩水的生活吗?”

……

我到底回答了什么,怎么回答的,自己一无所知。

我只知道我会很快的就进入到睡眠中去。

梦境好象在天谴的时候用光了,我往往一个梦没有,一觉到天亮。

狄浩轩变得很奇怪,总望着我叹气。

还经常怔怔的盯着我发呆,看我瞧他,总会慢慢收回眼光,然后歪着脖子看着窗外,似乎若有所思。

不知他又犯了什么神经,闲暇时候,又拿起了他那不怎么样的画笔,开始画我,画狄明辉,偶尔也画些花鸟虫鱼。

画完后,还沾沾自喜的让我品评。

我虽然也没什么鉴赏力,但画的象不象还是看得出来。

他第一次让我鉴赏的时候,我给他讲了那个爱画画的皇帝的故事,就是有个皇帝爱画画,谁要说他画的不好,就把谁关进监狱的那个故事。

狄浩轩当然知道我是在说他画的不好,不过他根本不在意,仍是画自己的,画完后还让我评论,我只好对他说,陛下,你还是把我关进监狱吧。

连狄明辉都逗笑了,一家人笑成一团。

笑过之后,他仍是继续画,我也总是歪在椅子上边看他画画边打盹。

时间就在我打盹中慢慢过去了。

宁国虽然是热带国家,但热带也不可能天天热的,过了最酷热的时节后,天气渐渐有些凉快了。当然,这凉快是相当来说的。

狄浩轩也不知抽了什么风,非得要带我去旅游一番,说是我在宫里都闷傻了。

我问他咱俩都走了,朝中的事情谁管啊。

他说有左右二相,还有那个胆小如鼠的三王爷。三王爷,就是狄月思的亲哥哥,狄浩轩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据狄浩轩说三王爷很聪明的,就是性子太懦弱,让他暂管几天朝政,还是没问题的。

既然他安排了,我也没有异议,想想我还真是好几年没有出过宫了,走走也好。

我问他带不带狄明辉,他说不带。

我怕我们走了狄明辉在宫中不安全,想要带上他,可狄浩轩不同意,说是去不几天,没有问题的。

狄明辉也没有要求同去,只不过在我们临行之前,他在我的怀中依偎半天,眷眷不去。

我不会骑马,自然是要坐马车的。

车子里弄得很舒适,吃得用的东西摆放的也很全。

祥贵赶车,狄浩轩就和我窝在车里,与我窃窃私语。

我问他我们去哪旅游,他说保密。

我问他要走多久才到,他说到时候我自然明白了。

看他神秘兮兮的样子,我也懒得问他了,整日歪在车窗那里往外看风景。

可惜官道之旁,除了树就是树,没有什么值得总看的。

我打盹的时间又开始多了。

狄浩轩也不嫌烦,每次我睡觉的时候,肯定会将我抱在怀中,生怕一不小心让马车磕着我。

我醒来的时候,总看到他痴痴的目光在我身上徘徊,而他往往在我睁开眼的那一瞬间,给我一个绵长而热烈的吻。

离京城越走越远,狄浩轩看我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往往一整天一整天的,他的目光都紧紧的盯着我,仿佛在他一移开目光,我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他也越来越粘腻我,往往抱住我就不放手。

走了六天之后,我们来到了一座高山的脚下。

这座山我没来过,听狄浩轩说叫鹿鸣峰。

重新回到山中,我的心情格外舒缓,脸上也有了淡淡的笑容。

我还是亲近山水的,在这青山绿水,我总能得到愉悦。

狄浩轩看着我的笑容,脸上却现出了一股苦涩。

“清颜……”他低声喊我。

我从车窗中回过头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他斟酌了半天,显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回身坐到他对面,等他发话。

我还没坐稳呢,马车忽然颠了一下,我的头怦一下就磕车厢上了。

狄浩轩连忙把我抱到怀中,帮我揉脑袋上磕出来的包。

我知道他有话要和我说,从出京以来,他都显得心事重重的,而且,时不时的有些焦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现在国家的富足,百姓安定,儿子懂事,我也算比较省心了,他还有什么要焦虑的?

“清颜,你知道我那时为什么会突然让你开教馆吗?”他忽然问道。

皇家医学馆啊?不知道。

他苦笑道:“是苏风华说的,他说如果不想让你死,得给你找点事做。他终究还是比我了解你。”话语中,有着不甘,也有着落寞。

我不解的看着狄浩轩,不明白此时此刻他为什么忽然和我说起这个问题。

狄浩轩幽幽的看着我:“你生病的时候,其实一直在喊我们的名字,那时候,我天天守在你身边,数着你喊我们名字的次数。”

他说到这里,眼神黯淡了下去,手指紧紧的攥住了袍角,我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指。

“你叫他的次数,始终多过我。”

我愕然,我不知道,我在那个世界里看到的痛苦,他们每个人的都有,我喊他们的名字了?或许吧。

“那天我回来的晚了些,看到他坐在床头,拉着你的手,你好象醒了一下,看到是他的时候,你向他笑了一下,然后又晕过去了。”狄浩轩的手忽然攥紧了,攥得我手骨生疼。

“他那么温柔的看着你,看得聚精会神,以他的武功,我都走到门口了,他不可能不知道,可那天,他没有感觉到……”

“你说玄天司闹鬼,其实不是,是他一直在看着你。你去玄天司瞎胡闹,他就在离你不远的墙角处看着你,你天天去,他就天天来,他身边那么多事,仍是风雨无阻的来……”

“你曾经说过,爱一个人就是要让她快乐,给她幸福。可你在我身边,既不快乐,又不幸福,清颜,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想要的生活,我给不了。儿子太小,那么大一个国家又离不开我,即便在儿子十六岁的时候,我就让位给他,这中间,仍有十几年的时间。你一天天憔悴下去,我都不知道你能不能熬过这十几年……”

他抚上我清瘦的脸庞,眼中满是痛苦和酸楚。

“清颜,我该拿你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他埋首在我的肩窝,很快,我的肩头就感觉到了湿意。

此时此刻,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该安慰他,也不知道我该用什么话来安慰他。

在这两人当中,我的立场很尴尬,好象不管说什么,说出来都是错,说出来都是痛。

我呆坐良久,终于伸出手,轻轻的搂抱住了他颤抖的身体。

马车儿前行,祥贵的吆喝声不断传来。

狄浩轩慢慢平复了情绪,抬起头来道:“不说这些了,难得出来一次,好好看看周围的风景吧。”说罢,靠到了车窗前,往外张望。

见我坐在原地没有动,他向我伸出手。

我缓缓将手放到他的手心,和他一起偎在车窗前向外看。

我们好象一直在山脚下行走,而没有上山。

这条路明显是开辟出来的,而且时间应该还不是很长,因为路旁有好多石头,茬口还很新。

“这是去哪?”我忍不住问道。

狄浩轩轻轻吻了我一下,笑道:“不能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切,我白他一眼,继续窝在他的怀中看风景。

狄浩轩紧紧的搂着我,下巴搁在我的肩头,时不时偷吻一下我的耳朵。

小路还算平坦,行进的速度也不慢,又走了小半天,祥贵才将车停住了。

下得车来,我环顾四周。

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好象是个谷底。

东面和南面全是悬崖峭壁,西面的山峰也是陡峭的很,不过在这峭壁下,裂了一道大缝,打通了和外面的通道,我们就是由这条大缝中进来的。

北面的山梁却如同一个月亮门一样,上面仍是高山,下面却有很大的开阔之处。

从那个月亮门看去,里面好象别有洞天。

手中被塞进了一个纸条,我扭头望去,却见狄浩轩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你自己走过去,转过那道山梁之后,里面的东西你就看见了,到那时候你再打开纸条。”

“这么神秘?纸条里写的什么?”我扬了扬手,做势要打开。

狄浩轩连忙将我的手按住,一本正经道:“锦囊妙计,只有在适当的时候打开才有用。”

“你不和我一起去?”我疑惑的看着他,搞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狄浩轩摇了摇头:“你一个人去,看到就明白了。”

我瞟了他几眼,然后迈步前行。

路不算远,大概只有百米左右。

进入了那个月亮门,一个更为开阔的山谷出现在我面前。

山谷中间,有一座小小的茅草屋。

原木为墙,黄草为顶,短小的树枝歪歪扭扭围成了篱笆。

这就是狄浩轩给我的神秘礼物?

难不成是打算让我在这里隐居吗?

我打开手中的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是狄浩轩的笔迹:无论何时,只要你回头,我一直都在。

一声清啸在山间响起,悬崖上,一个白色的身影急速攀折而下,带着一溜滚滚烟尘,向我呼啸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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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史·轩帝本纪》

……轩帝二年,帝力排众议,立平民女子顾清颜为后,号慧静皇后。静后温婉贤淑,为帝所宠,入宫二年,生一子,是为辉帝……

轩帝五年,南方十余省瘟疫大作,静后深谙医术,亲往疫区,历二月之久,平疫病。未及回宫,二相叛乱,帝疾忽发,不省人事,宁国危矣。后破万难,急转回宫,执掌朝政,政令分明。半月,叛乱息,逆臣诛,天下遂平……

轩帝七年,后忧劳成疾,卧病不起,帝哀甚,朝夕侍之,又祈于庙宇,请天佑之。然后病终无起色。

轩帝九年,静后崩,年仅三十。帝拊棺大哭,哀伤入骨,于静后灵前立誓,至死不娶,不负后于地下。举国大丧,数十万百姓为后哭陵……

轩帝十五年,帝立静后之子狄明辉为太子,太子幼年丧母,早慧,知礼仪,明诗书,百官无一反对者。

轩帝二十年,帝崩,年四十四岁。太子继位,史称辉帝。

……

异世生曰:静后寡言语,性清冷,主持朝事公正无私,所颁政策皆为民所利。后执政期间,百姓安居乐业,家家手有余粮。静后崩,帝仍执静后之法,历十年,国富民强,宁跃居各国之首,宁国由此大兴。帝后中兴,名垂千古矣。

《宁史·辉帝本纪》

……帝少年即位,少言辞,寡话语。然处事利落果断,颇有静后之风。

辉帝二年……国师张天师仙逝,其徒苏南生继国师之位,帝亲为其行登坛之礼……

辉帝六年,国力大盛,万国来朝……

辉帝七年,国师苏南生遭前林、幸国合击,几丧命。帝怒甚,即刻发兵伐幸,十六日,灭幸。转而挥师北上,攻打前林。前林惧,割地求和,帝不允。前林说傅国,联合抗宁。帝调黑甲五猎军猛攻之,二十七日,前林亡。帝怒傅国之为虎作伥,发兵傅国,四十五日,灭傅。由此,天下一统。

……

异世生曰:辉帝雄才大略,旷古烁今,其辖下所属领土,为例任帝王之最。帝治国有方,国富民丰,在位五十余载,无一人饥馁冻饿而死……传言帝有神助,每年六月十五,摒弃诸人,携国师苏南生独处一院,虽妻子儿女不得相扰。由国师做法,召仙人下凡,以国之难事询之。宁国大盛,实天佑之。

《江湖万事录·武林盟主苏风华》

……华有一子,世人皆知。然子十岁,虽亲戚朋友,未识华之妻子。忽一日,华携一女归,言其妻也。其姿美,其气华,虽言三十,然似双十少女。华妻擅医,疑难杂症,就手立解。一时间,西柳庄门庭若市,求医之人络绎不绝。华妻体弱,荏苒不堪劳苦,华爱妻甚,立医馆“五日堂”,告之江湖,五日一医……其妻好游,华每携妻游历在外,纵情山水,时人慕之,称其为神仙眷侣。

……十年后,华让武林盟主于邵雄,携妻归隐,遂不知所踪焉。

《志异录》

鲁润丰,字泽之,少贫,寒窗苦读二十年,于轩帝十二年,高中榜首,入选翰林院。两年后,补平泽县令,十年内,官至西平知府。鲁善游,时携小童,游玩于西平城外翠锦山中。

一日,登至山顶,闻山上有人语响:“祥贵,墨来。”鲁闻声而去,见一男子登高远望,貌颇英伟,目闪闪似鹰。男子身后,一青衣奴正研墨。男子左手捧纸,右手执笔,似有所绘。见鲁至,欣然与之攀谈。鲁问所执何物,曰:“山水地图耳。”其谈吐甚雅,见识甚广,问鲁之事,往往贴近民生。鲁赏识其人,上至天文,下至地理,谈至金乌西坠,玉兔东升,始告辞而去。

鲁踏月归,忽觉男子之貌似曾相识,细思片刻,始悟其肖轩帝,鲁登状元之时,帝曾亲见之。而轩帝时,内庭大总管亦名祥贵。鲁急返山顶,然山上也无此两人踪迹焉。时轩帝已崩数年,内庭大总管祥贵亦追随轩帝而去。

鲁疑轩帝已成仙,主管天下地理山水也。

《闲话仙踪》

高庆,买醉酒肆之主人也。性鲁,争勇好斗。人言皆不服也,独畏其妻。高妻文三娘,貌如秋月,性柔似水,言谈颇文雅。

或言其乃大户人家之小姐,与高私奔。或言其为私逃宫妃,居此小小山城,避追捕焉。

一日,文当庐卖酒,忽一男一女飘然而入,男女皆貌美,衣华服,佩美玉,行动之处,光彩夺目。男子呼文取美酒,与女子共饮,两人窃窃,语低不可闻。

片刻,一男子昂扬入,先来男女皆起立,招之同坐。三人谈笑,意气风发。

文见后来男子,面忽苍白,汗涔涔而下,悄然退至后院,呼高应客,嘱高听取三人所言。良久,三人始相偕而去。文呼高入,问三人作何语。高曰:“无他,听其意,相约游东海也。”文心始安。

夜半时分,忽闻有人扣窗,两人急出,一人立于庭,手捧一盒付于文,道:“静后问讯焉。”跃墙而出,转瞬不见。

文启盒,光华灿然,八枚夜明珠安卧盒底,大小似龙眼。

附信一封,文阅之:“当年之事,已入黄土,无须隐姓埋名,避居山中。明竹已嫁,夫妻相得,已生一子焉,吾不负卿之所托矣。”

文双膝跪地,叩拜不已。昱日,举家迁往京城,货一珠,得钱万千,由此大富。

后高酒后失言道,文曾为轩帝之妃,二相之乱中,逃出皇宫。酒肆中所遇之人,女子为静后,后进男子乃轩帝。彼时帝后俱崩,人皆笑高之妄言。高力辩帝后仙去,偶游戏人间耳,卒不知美男子何许人也,得以与帝后同行。

文夫妇感帝后之德,立帝后木主,朝夕拜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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