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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封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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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了这个院子,我就知道他是谁了。

好多的士兵站在院子外面,他一出去,齐刷刷跪地:“参见陛下。”

当今的天子?不是个老头吗?怎么换他了?

心里有些疑惑,却没有表现出来。

浩轩公子,哦,应该是狄浩轩,当朝国姓为狄,兴致勃勃的看着我的脸,想从上面找出震惊或欣喜来。

可惜他又一次失望了。

如果他搞来几棵万年人参啥的,我可能会乐出声来。

权势地位,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诚然,我是个小人物,人家随便一个命令就会要了我的命,可我却从未在权势面前低过头。

经历过了生死,这些东西在我面前,一文不值。

我想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南生,已经没有什么能够让我折腰的了。

“清颜怎么一点也不吃惊?”他还是忍不住发问了。

“有什么好吃惊的,在我眼中,人只分两种,一种是有病的,一种是没病的。”忽然想起有人曾说过,这世界上的人只有两种,一种为名,一种为利。嗯,我的回答和这人的看法,有异曲同工之处。

狄浩轩又一次打量我:“清颜的世界还真是简单。”

“这个世界本就简单,只不过被名利迷了眼的人弄复杂了。”我当然话有所指。

他自然也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叹道:“清颜的话,总是那么有道理。”

好大一片青栀海,一眼望去,无边无际。

青栀花开得正盛,大片大片洁白的花朵,汇成了白色的海洋。

微风吹过,青栀海波浪起伏,浮浮沉沉。

美,美不盛收。

虽说是我是个彻彻底底的俗人,但到了此处,仍是忍不住震惊了一下。

“漂亮么?”狄浩轩在旁边问道,显然对我现在的表情相当满意。

“嗯。”对此景说出不漂亮三个字,简直就是亵渎了。

他迈步往里走:“里面还有给你的惊喜。”

我随他在青栀林里穿行,粉□□白的青栀花偶有飘落,我接一朵在手。

青栀:味苦,寒,无毒。

药效:清心,去热,止血,涩精。治心烦,口渴,吐血,遗精,目赤肿痛。

花刚一拿到手,我就条件反射的想到了它的药用。

真是得职业病了,我嘲笑自己。

“到了。”狄浩轩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我抬起头来,整个人楞在那里了。

一座白玉做成的二层小楼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没错,不是白石,是白玉,通体无瑕的白玉房子,外面贴的花是黄金雕饰的。

狄浩轩相当满意我呆楞的样子,拉了我进了屋子。

穷奢极欲啊。

连地面都是白玉的,大块大块的玉石切的很整齐很平滑。

墨玉,绿玉,紫玉,黑玉。。。。。我从没见过这么多种类的玉。屋子里的床,桌椅摆设,全是玉石和黄金做的。

一些装饰品小挂件,都绊以明珠银丝,闪闪发亮。

好多的东西,我都没见过,更不知道是什么质地的,但肯定不便宜就是了。

我长这么大,从没看见过这么昂贵的屋子。

“喜欢吗?”狄浩轩看着我:“这可是我特意为你打造的。”

听到这话,我立刻愤怒了,狠狠的盯着他,愤愤道:“宁国有你这样的败家皇帝,离亡国不远了。”

说完我转身走出屋子,为我打造的?睡在这种屋子里,我怕天天做恶梦。

“顾清颜,你敢咒我?!你这是大不敬。”狄浩轩大怒,在后面叫道。

我径直走入青栀海,连头都没回。

妈的,他有金屋,老娘不是阿娇,他想当纣王,我可不想当妲己,他要做幽王,我却做不来褒姒。

生平最恨的,就是这种不知民生疾苦的寄生虫,拿着别人的血汗挥霍无度,还当成理所当然,我呸!

狄浩轩从后面追来,拽住我的胳膊,眼中满是怒火:“好,好,我为你做这么多,你都不领情,枉费了朕一番苦心。”

胳膊被他拽得很痛,我也顾不得了,嘲讽的话接连吐出:“滚,别在我面前出现,我看见你这样的败家玩意就恶心。”

他一听,更是怒气冲天,猛的将我往外一摔,我一个踉跄,撞到旁边一棵青栀树上。

“顾清颜,你这么不知好歹,也别怪我无情。”他咬着牙,脸上青筋迸出,象是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一般。

“呵呵,怎么,不在我面前装了?装不下去了吧,这才是你吧,暴戾奢侈,贪图玩乐,不顾百姓死活。我顾清颜虽不是圣人,却也不齿与你这种人为伍。”我冷笑着,骂的痛快淋漓。

狄浩轩气得浑身哆嗦,两眼冒火,用一只手指着我,牙咬的格格响。

我呵呵一笑,一字一顿说道:“滚,昏君。”

“来人,把她拖出去。”他大吼一声,外面冲进来了两队士兵,齐刷刷的将我围住,有两人拽着我,就向外走。

“等下。”拖住我的两个人还挺听话,还真停那了。

“狄浩轩,看我救你一场的份上,求你件事。”我开口说道。

狄浩轩笑了,笑得好不快活,一付他就料到我会求饶的样子,轻蔑的看着我:“说吧。”

“求你别和人说认识我,我怕到了黄泉都没脸见阎王。”

看着狄浩轩的脸色青里带着黑,黑里带着绿,爽啊。

坐在牢房里,我的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碰到这么个昏君。

不过很奇怪,一般皇帝说拖出去,不是就咔嚓了吗?为什么会把我关进牢房呢?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仔细思考来龙去脉。

他掳了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财?首先否决,在他这种败家子眼中,我都算得上赤贫了。

色?我肯定不配称国色天香,怎么看都只是中上之姿,何况二十好几了,不是水灵灵的小姑娘了。

医术?应该也不是,我虽广有名气,但经验理论都比不上宫里的老大夫。何况他真想让我做太医,也应该由朝廷下旨征召才对。

那还有什么?还有什么是值得他惦记的?

想不通,想不透。

不过我惟一知道的,就是他肯定是想得到我的某样东西。

对他来说,这样东西很重要。

重要到,我如此的忤逆他,他都不能杀掉我。

很好,很好,有这一条就够了。

他要不放我走,我看见他骂他一回,把这昏君的祖宗十八代从坟里给他骂出来。

死也不让他消停。

我这个人没有什么脾气,也没有什么理想,一切都是随波逐流,自己从没主动追求过什么,一般人都会觉得这样的人很随和。

其实错了,越是这样的人,越危险。

在我眼中,善和恶其实比较模糊,我也从未仔细的去分辨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如果说刚到玉莽山的时候,我没有捡到那本书,而是碰到了一个杀手,对我说去杀人可以让我活下来,我很可能就跟他去杀人了。

在人生的岔路口,我从来没有主动去选择走哪条路,而是哪条路上首先出现了引导,我就会奔哪条路上去。

这一世,引导我的就是那本医书,所以我从了医。

我并不是个纯粹意义上的好人,我埋尸诵经,对狄浩轩的败家行为的嘲讽,只是出自一种习惯,一种前世母亲带给我的,社会带给我的习惯。

我并没有当做是做善事,而是理智告诉我应该这么做,就去这么做了。

所有的一切看似随遇而安,其实这是有一个前提的。

就是不要触到我的逆鳞。

我可以行善,可以杀人,但惟一不可能做的,就是弯下我的脊梁。

如果说行医的时候要必须向人低头,那我肯定早就改行了。

正因为行医没有和我这个讨厌的个性冲突,所以我就一直在行医。

我讨厌别人强迫我,也讨厌别人威胁我。

如果当初苏风华非要来硬的,强行带我和南生回西柳庄的话,我可以肯定的说,他现在不死也残了,我的药早就下到他身上了。

当然,青凝峰上那次也是苏风华强了我,但那次他没触到我的底线,毕竟我连他人都没见到,何况失去的东西,并不是我在乎的。

而这次,狄浩轩算是彻底惹恼了我。

那对这位当朝天子,我可真要好好招待一下了。

他如果不想出什么事,最好把我关一辈子,或者,干脆杀了我,不然就是向我屈服。

否则,不死不休。

我待的牢房是单间,待遇不错。

虽然牢房潮了点,脏了点,小了点,黑了点,不过并不影响我休息。

想当初在山里,我常常是露天而眠的。

一连几天,除了一个女狱卒天天给我送饭外,我没见过任何人。

我好象被世界遗忘了一样,在这黑暗的牢房中,慢慢度日。

对现在的处境,我无法去改变,惟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不妥协,不崩溃。

为了保持自己意识清醒,也为了让自己有点事做,我开始默背医书。

从接触的第一本《药经》,一直背到最近看过的珍本稀本。

我可以不报生的希望,但却不能做死的打算。

日子一天天过去,大概有一个多月吧,狄浩轩来了。

见他进来,我仍坐在原地,连眼都没眨。

他站在我面前,俯视着我:“服一下软,我马上放你出去。”

我抬起头,向他嫣然一笑。

他看我笑,不知怎的,竟然没有流露出惯有的那种得意,而是有了一份失望之色。

我唇齿微启,三个字清晰吐出:“滚,昏君。”

他楞楞的看了我一会儿,一语未发,忽然转身走了。

他前脚走,后脚就来了一个太监,也不管我跪没跪,站在门口,扯着脖子就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顾清颜贤良淑德,温良恭俭,明德惟馨,特封为慧静皇后,钦赐。”

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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