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彻底心寒(1 / 1)
原来信也是心寒无比了,自己和妻子用命来保护的家人却是这样对待他们的,这还有什么好啊,本想先去见彩静的,但他不想了,他要彻底解决了这事,才好去见他那可怜的妻子。
“太子起来说话!”皇上这会也不知道要怎么对儿子说了。
“父皇,儿臣是来请辞的,这个太子位儿臣无脸在坐下去了,儿臣让贤请父皇另择能者继位吧!”信将手中早以取下来了太子冠放在了地上。
“哗”一声,朝堂上炸锅了,朝臣们全都跪下请奏!
“皇上,不可让太子殿下让位啊!这可是我李朝的储君啊!殿下,您不可这样草率行事,殿下是朝中的支柱,我李朝安定平稳的根基哪!皇上,太后娘娘,请您三思啊!”一片喊叫声。
“太子,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皇上惊的两眼大瞪,他没想到儿子想都没想就把皇储给让出来了。
许家人一看可要坏事了,这太子以退为进,攻守兼备,太后怎么可能让太子让贤哪,许家党人人自危个个心惊胆战的。
“儿臣无能,连一个拼命为朝廷为家人的妻子都保不住,还谈什么治国治家呢!请父皇准奏吧!”信的脸色冰到了极点,他从没有这样恨父亲,从没有这一刻那样恨他的残忍和冷酷,彩静几番救命都能等闲视之,这是什么样的父亲啊!
“太子,不要轻言放弃,这是你今生的宿命,不许乱讲,把朝冠带上吧!”太后发话了。
“太后娘娘,孙儿没有脸在做下去了,我的妻子她让我羞于在这个位上坐下去,她所做的事让我这个太子都自愧不入,而今竟然要被逼上朝堂让人质问,孙儿有何面脸去见我那可怜的妻子,她独自带着几个人夜上九龙山,三天三夜没合眼,吃的是冻干了的饼,喝的是透骨寒的雪水,
那九龙山上长年不化的积雪,冰冷刺骨,她一趴就是大半夜,为的是能给我画出天龙阵的全图来,从雪地上过被野狼追赶,从九龙山时从山崖上掉了下去,要不是机缘巧合她的师父正在琼霄圣母那里会友,我那可怜的妻子早就以身殉国了,
这样的妻子还要受到污辱,谁能咽的下这口气,崇州大战,她率五万人马闯入了契丹的四十万大军的包围圈里,救出了义亲王和受困的一万多将士们,是她指挥了二十万大军打败了突厥的四十万人马,不但没让突厥人踏进我李朝疆土一步,还把他们赶出了大杨山,
是她在冒雪夜杀到西凉城解除了四国围困,救了我和十万大军的性命,是她在幽州城没伤一兵一卒缴了契丹三十万大军的粮草,是她让女兵们给那些痛的死去活来的伤兵们治伤,是她放下自己高贵的身分为将士唱歌止痛,
又是她冒着被李修困在蛇灵总坛的危险,除掉了朝廷的大祸害,是她用自己赚的银钱造出了为国家立了头功的震天雷,是她领着训练营的女兵击破了一个又一个难已攻下的敌军,她们没用朝廷一分一厘的银子,
她们没要朝廷一丝一毫的奖赏,她没为自己想过一件事,一年多的战事里,她没有单独要过一顿饭,她抱病破玉皇阵,她。。。。。呃。。。。。。。。。。。。。”
信强行的将自己那快要痛死的心安压着,然后说道:
“听说有人说太子妃出风头,儿臣想请父皇告诉儿臣,有什么样天大的事不能等儿臣回来在说,非要把一个还在病中的太子妃给宣到朝堂上来呢?为什么要让她受这样的奇耻大辱啊?难道她不是您的儿媳嘛?难道她做了什么欺君犯上罪大恶极的事嘛?您怎么忍心让一个救了全皇室的人被一群人渣来质问啊!父皇。。。。。”
惜言如金的信今天说了这二十一年来第一次说的最多的话,是他屈在心里的话,李信跪趴在地上长声大哭的问着,那些边关的将军们也开始痛哭起来。
“儿臣听说有人告她和儿臣不敬父皇有孛臣子之过,这天大的罪名儿臣无法承担,父皇既然这样不能信任儿臣,就请父皇废了儿臣吧!”信及其痛恨的喊着。
皇上的脸色成了死灰的了,他没想到信会这样在朝堂上提出来让位,他低下了那高贵的头,太后听的泪流满面,下面的朝臣们也是泪眼朦胧,好人不有好报,这样的太子妃竟然会受到这么不公平的待遇。
“儿臣还有一事相求?”信抬看着着上面坐着的父亲,他的生身之父!]“太子有事旦讲无妨!”这会可不是他耍皇帝威风的时候了。
“儿臣想知道是谁在大殿上力请皇上宣太子妃上殿的!”这话一出,许家党全都傻眼了,太后笑了。
“。。。。。。。。”皇上无言了,只好任太子在朝堂上发作吧,谁让自己糊涂到连这个都想不明白呢!
“给我站出来,不是说本王不规嘛?不说是太子妃有失国体嘛?站出来呀!不是有很多的大人们都力请皇上宣太子妃上殿的嘛?给我站出来!”
李信的眼睛都成红的了,血丝灌满了瞳仁,加上人本来就冷,这会的样子可是真的很吓人,那许明议都没敢正眼看太子,硬是在那里撑着怕自己软在地上。
律听了太子的话,羞愧难当,他哭成一团了,都是因为自己才让兄嫂这样受气的。
“罗大人,请你出来给本王说个明白讲个清楚,你在那里看到太子妃有失国体了?讲!”李信走到那天在大殿上给彩静敬酒的那个人面前,因为那请在太子妃的人里面也有他在内。
“太。。。。。。太。。。。。太子。。。。。。殿殿殿殿下。。。。。。臣臣臣不知。。。”那罗大人筛成糠了,死也不敢承认自己说的了。
“不说是有将士们证明本王和太子妃有不归之事嘛?让他们都上殿来,给我说个清楚,这不白之冤,本王就算不做太子也要闹个清楚明白!”
信在朝堂上失控了,因为那心痛让他无法忍受,他要发作不发作的话他会痛死的,他要杀人不杀的话他会痛的浑身暴裂的。
“把前天那些上殿作证的人都押到大殿前来!”太后出声了,今天注定要死些人才算完事,要不这事让天下臣民们知道了,这皇上的脸还往那里放呀!
不会一从天牢里押到了几百人到大殿前的广场上跪着。
“许智,本王问你,你在那里看见的本王有失国体,那人间龙凤之说只有几个人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说,不然的话本王今天就在这是刮了你!”信咬着牙问。
“回。。。。回太子殿下的话,是。。。。。是。。。。。羊得劳来找人让将士们签的,”许智这会把事全推到羊得劳身上了,死无对证啊!
“他让你签你就签啊,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恶贼,在崇州助纣为虐残害忠良,你以为许明诚死了你就能逃的了嘛?你私通突厥残害金将军,你私通阿曼给他报信,差点让秦襄死与番将之手,你这个祸国殃民的贼子,今天要给那死去的忠良们尝命,来人呀,给我生刮了他!”
信说着大叫一声,大殿上的武士们把许智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