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杖责惠妃(1 / 1)
皇后气哭了,本想去训练营把太子妃接回来,可是太子不在,回来就她一个人不是更伤心嘛?
“去朝阳宫!”皇后擦掉眼泪叫着,她要问一问皇上到底怎么回事。
朝阳宫大门紧闭,内侍出来传话,请皇宫回宫,太后任何人不见,无奈皇后回去了。
已经是戌时过了庆德殿里,佚和若梅正给不能呼吸的德妃用功呢!
德妃的贴身尚宫进来把佚叫了出去。
“金尚宫,有事嘛?”佚出来问。
“王爷,奴婢刚才听太后殿的人议论说,太子妃今天被皇上宣到大殿上让朝臣们质问呢!说是太子和太子妃做了什么有失国体的事了。”金尚宫自从看到太子妃对佚和德妃是真心的关心和爱护,她也知道德妃的事,她自己没有结婚,佚从小是她一手带大的,如果能让佚有个好归功于宿,她也就心安了,一听到太子妃受罚,赶紧回来告诉佚。
“什么?质问皇嫂?”佚惊的差点叫出声来。
“怎么会呢?父皇很喜欢皇嫂的,为什么要这样做啊?金尚宫,你知道是那些朝臣嘛?”佚急的问。
“噢!听太后殿的江总管说是督察御使羊得劳还有外务司的黄维振。”
“都是许家党的人,这就难怪了,可怜的皇嫂,这么卖命都得不到个好,唉!你下去吧!”佚心里难过极了,太子和太子妃这么大的功劳都要受审,自己。。。。。。。
“佚,什么事啊?”若梅用完功后出来问。
佚告诉了若梅太子妃的事。
“什么?怎么这么没天理啊?这还是一家人嘛?可怜的彩静,不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不行我得去看看她。”若梅气的大叫起来,她担心彩静给气坏了,要是她的话早在大殿的闹乱了。
“佚儿。。。。。。。。”里面的德妃在叫。
“母妃,您醒了!”佚和若梅忙来到里间。
“太子妃被朝臣质问了?”病中的德妃刚醒就听到若梅的叫声,她心里对太子妃过于感激,所以叫佚进来。
“是的,母妃,皇嫂可真冤哪!”佚气的脸色发青的说。
“这都是那西宫的妖精在暗中操纵着,一定是许明议搞的鬼,不知道义亲王是否真的有夺位之心啊?”德妃说。
“母妃,您的意思是?。。。。”佚不解的看着母亲。
“如果律儿没有夺位之心,他就应该出来阻止他母妃的恶行,不知道律儿是怎么想的。”德妃看着佚说。
“母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孩儿这就去!”佚对母亲说罢站起就往外走了。
“娘,我想去看看彩静,我担心她会气出病来的,她从代州时一直就病着,这会刚好点,又碰到这事,我想去看看她。”若梅拉着德妃的手说,德妃一心喜爱这个儿媳妇,那天从律的认亲宴上回来,就让若梅改口叫娘了,若梅是江湖儿女,性格爽快就答应了。
“去吧!好好的安慰安慰她,这样的好人世上是不多见的,替娘安慰她几句!”德妃抚摸着儿媳的脸说。
“是,娘,我去去就来,您多睡会吧,我让金尚宫来伺候您!”若梅给德妃盖好被子,就往外走了。
一路往东宫而来,彩静不在,现在这个时候已经禁宫门,她只好回去了,明天到训练营去看看。
佚急步的来到了承轩殿外,承轩殿的总管一看是佚王爷来了,急忙往里禀去。
律大婚后一直泡在密罐里了,又往别宫里住了三天,这不今天才回来,听总管说佚来了,急忙笑着出来:“佚,这么晚了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承轩殿来了。”佚平时可都不怎么来承轩殿,只有有事了才会亲自来的。
“二皇兄,气色还不错嘛?没有累到了。。。”佚打趣律说。
“嘶。。。。你这个坏家伙说什么呀!”律过来拍了一下佚的肩膀。
“二皇兄,我。。。。。。我有事找你。。。。我们去书房说吧!”佚往律的书房去了。
律一看佚的脸色凝重,还以为是佚的事让人知道了呢,急忙吩咐不要让人来打扰他们,把门关上了。
“你说什么?怎么会?为什么?”律听了佚的话后,惊的嘴都成了窑门了。
“是真的,他们在殿上质问皇嫂说她对父皇不敬。”佚黑着脸说。
律这下呆了,他一听就是舅父他们搞的鬼,自己白活了,如何在去面对皇兄和皇嫂啊,自己两次被救,冰梅要不是彩静保着,早就被母亲给除了,看来,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几次对母亲的所作所为不耻,可都没有制止,就等于自己默认母亲帮自己争夺皇位了,这才有今天的事发生。
佚看着一脸痛苦的哥哥,他问出了一句让律羞愧万分的话来:“二皇兄,请你恕我无理了,哥是不是想争皇位啊?”
“佚!我。。。。。。。。。”说没有那是假的,自己长这么大就没有得不到的,从小父皇和母亲就拿他当太子的教育,所以做太子是他理所应当的事,可是自从彩静宫进后,一切都变了,他从彩静身上学会了什么是亲情,什么忍让,什么是取舍,什么是放弃,
当然也包括皇位,母亲几次为难彩静,他都没有彻底的阻止,所以才会发生这样让他难堪的事,从和冰梅认识以来,那个大位对他而言来说,已经是虚无飘渺之事了,从崇州一战后,律更是下定决心不在有非份之想了,他会一心一意的辅佐太子的,可这回他连面都不能再见太子了。
“佚,你先回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律擦掉了脸上的泪对佚说。
佚没有在说话,他拍了拍律的肩就走了,他知道律已经完全放下了皇位之争,在代州大营的时候他就与律深淡过一次,两兄弟自愧不入太子,律当时就说会尽力辅佐太子的。
西宫寝室里,惠妃刚才到他二哥许明议让人送来的信,说大殿之事败了,太后将羊得劳和黄维振一家都杀了,让她小心一点。
惠妃一看就给吓傻了,虽然这事那些许家党不会把她供出来,可是谁知道她是后台的呀,惠妃命人急忙把宫门紧闭,怕太后追来。
西宫的门敲的山响,寝室内的惠妃吓的抖成了一团。
郑总管开门一看是王爷,就请律进来。
律气冲冲的来到了寝室里,把所有的人都退下去,看着母亲:“是律呀!你回来了!怎么没来给娘请安哪!”惠妃一看是儿子,心里平静多了,还挑刺的问。
“请安??母妃现在还有心事让儿子来请安?您就不怕太后娘娘来杀了我们嘛?”律气急了大声的质问着母亲。
“你在说什么?”惠妃看着气的脸色发紫的儿子问。
“我说什么您不知道嘛?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嘛?不要在做那伤天害理的事了,为什么不听?为什么不停下来,我不是说过了那皇位不是我的,天下只有太子才配坐那个位嘛?您为什么要让他们那样做?为什么?你让儿子如何在活人啊?
皇嫂她在万马丛中救出了我,我不但没有谢恩,竟然还让她受到这样大的污辱,您的心还是肉做的嘛?为什么这样的毒啊?别说是你抢不来皇位,就算抢来了,这天下的人谁还信服与我,一个没有心肝的人,一个不懂恩情回报的人,您要累死多少人才能停手,
你要怎么样才肯罢手,那我死了好了,省的让太后来降我一个夺位的骂名,父皇已经给了您这么多的宠爱,您还不够嘛?儿子已经比别的兄弟姐妹们多得到了千倍万倍的宠爱与恩惠了,为什么就不能满足您的心呢?您是怕许家没有了权势吧?
两位舅舅不全是为孩儿我吧?那许家什么时候才能满足呢?已经是权倾朝野了还要怎样啊?听说您在贵太妃祸乱萧墙时,也是皇嫂救的命吧!您这样让父皇在朝臣们面前成了什么?为了宠您,父皇这次在全天下人的面前成了无情无意不仁的昏君了,
母妃。。。。。算了,给您说什么您都不会放在心上的,我不会在让您这样危害兄嫂了,我这就去见父皇,请他把我的亲王爵废了,我会从宫里搬出去的,在也不要看到您了,自己闹去吧!”律说罢转身要往外走。
“律儿,娘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呀,你不能这样对待娘,那太子妃不除,你如何能夺得皇位,那太子如继了位,那有我们母子生存的地方啊,他恨死母亲了,不会让母亲好过的。”惠妃一把拉住律的手大声的叫着。
“您把世间的人都想象的和您一样的毒,那太子哥哥如果是个狠毒之人,在崇州他早就用上方宝剑杀了我和大舅父了,何必要等到将来呢!那死去的十几万将士,难道还不够杀一两个亲王大将军嘛?他杀了我回来父皇还要奖赏他呢!
他为了不让舅父连累与我,专门派人把我从崇州调到大营去吩咐,怕我让大舅父的连累了,您就是权势不够,您要是做了太后,我想这宫里的娘娘没几个能活的下去了,不要在说了,我不会在相信你的话了。”律甩开了母亲的手,走了。
刚到宫门口就碰到了朝阳宫的江总管手拿旨意到了,律心想该到的总会到的,谁也躲不过的。随着江总管进了大殿。
“太后懿旨!”
“臣妾接旨”惠妃一听是太后的旨到了,噗通就跪到在地上。
“传西宫惠妃速到朝阳宫问话!”就一句话还传了个旨,这就表明太后是气大了,惠妃知道今天自己是逃不了了,哀求的眼神看着律。
律的心如同给扔进火里烧一样的痛。
一队人来到了朝阳宫。
一进大殿下,见皇上竟然跪在那下头顶着书,惠妃傻了,皇上都被发罚跪下,自己这回是没命了。
急忙跪下胳膝盖当作脚来走,趴到在太后的脚下,抖成了一团。
“大胆的贱人,竟然祸乱后宫,多次悔教不改,今天哀家要让你这个妖妃知道什么是宫中法纪,来人啊!”太后问都不愿问她一句。
“奴才在!”几个年轻力壮的内侍进来应道。
“给哀家把这个迷惑圣君,祸乱后宫的贱人重责一百大棍,不许轻饶她,否则与她同罪!”一百大棍呀,还不把她打死了呀,还不许轻打,这不就是明着要惠妃的命嘛!内侍们谁敢不听啊,不然也要打一百棍,还不往死里打她呀!
惠妃吓瘫了,抱住太后的腿大声的哀求着:
“母后,臣妾错了,什么都是臣妾的错,您饶了臣妾吧!母后。。。。。。。,皇上救救臣妾吧!律儿。。。。。。。救救母亲吧!”
惠妃被几个内侍强拉着趴到春凳上,腿用绳子绑子,内侍举起了水棍,往惠妃那细皮嫩肉的屁股上打去:
“啊。。。。。。啊。。。啊呀。。。。母后,您饶了臣妾吧!。。。。。。。母后啊。。。。啊。。。。。。啊呀。。。。。。”
惠妃的惨叫声传遍大殿,皇上看着太后下此狠手,他在也不敢为惠妃出声求救了,这个贱人活该被打,自己鬼迷心窍怎么就从她的那迷魂阵里逃不出来呢,皇后呀,朕对不起你们母子啊,你千万不要不理朕哪,我的信儿啊,父皇愧对与你啊!皇上哭着,心里在呐喊,他这会什么都不想,就是怕皇后知道这件事后的后果。
“十、十一、。。。。。。。二十四。。。。。三十。。。。。四十。。。。。。五十。。。。。”
先惠妃还在叫,后来慢慢的没有声音了,在后来就软到了春凳上,一动也不动了,律眼看着母亲被罚,他不能出声,太后是不会饶过母亲的,可是眼见母亲被打的皮开肉绽的,毕竟母亲都是为了自己才那样做的,自己的是祸之根源,律走到太后面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