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突厥王吉列(1 / 1)
霎时间二十四响礼炮轰鸣,长号吹的传入云霄,信率领众将军出迎大门外。
对面来到一大队人马,中间是一匹乌黑的俊马,马上坐着的就是突厥可汗,吉列,大约有四五十岁的样子,一身西域装束,更今天的维吾尔服饰有点不同,只见他翻身下马,迈着雄健的步伐来到了大营门口。
“吉列见过太子殿下!”吉列可汗来到了李信面前,弯腰将右手放在胸前给太子施突厥礼。
“吉列可汗有礼!请吧!”李信也做了一个突厥礼。
“这位是。。。。。。”吉列看着李信身边的一位中原美女,“这位是突厥的可汗,这位是李朝的二路元帅,我的太子妃,”李信给吉列介绍着。
“啊!吉列见过太子妃殿下,早就听说殿下美丽高贵,又是能文能武,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哪!”吉列给彩静行了一个突厥的最高礼仪,吻手礼,
他单腿跪在彩静的面前,彩静懂得这是要行吻手礼,便伸出手去,让吉列吻了一下,这下可是炸锅了,李朝是上邦天国,怎么能够这样对太子妃无礼呢,众将官都怒目相象,李信也眉头微皱,彩静侧是笑着说:
“吉列可汗请起!早闻可汗大名,对中原的文化心怡以久,欢迎您到京城去做客!”彩静表现的大方有礼,李信没有说话,他知道彩静这样做一定是有什么讲究的。
一路引着吉列进了大帐。
回到大帐内,吉列正式向李朝敬献贡品,跪在地上,将礼单奉上:什么金银玛瑙啊,马匹牛羊啊,西域的各种珍玩呀,还有突厥特有的瓜果呀,还有一些西域的美酒,礼单的长度总有一丈多长,信看了个大概,就交与中军管下去查验了。
“尊敬的太子殿下,明天你们就要回国了,今晚我们就狂欢一下吧!我带来了我们突厥最美的舞娘,还有我们的歌王为大家祝兴!”吉列可汗对李信讲。
“那就谢谢吉列可汗了!中军官!”
“在!”
“传令下去,点燃篝火,将准备好的酒宴摆上,将士与突厥王共庆和平!”
“是!”
“吉列可汗请!”
“太子殿下请!”两人手挽手一同出去,彩静看着丈夫这样英明神武的,心里那个自豪啊!
一早就知道突厥使节来,晚上元帅要赐宴的,所以早就准备好了,可是没有想到的是突厥王来了,一时间火头军开始忙乱了,还有那突厥王带来的厨子,架好的烤架,将杀好的羊烤在火上,转动着,其它的人忙着加菜的,加烤肉的,好一通乱忙。
“咚不咙咚,咚不咙咚咚。。。。。。。。”鼓乐声传来,先是李朝的乐师们演奏的欢庆胜利的乐曲,然后是突厥国的歌舞,那手鼓响的乐耳动听,那跳舞的突厥姑娘遮着面纱,扭动着脖子,飘动着身姿,飞快的旋转着,吉列可汗和李信坐在中间,彩静陪在信的身边,申元帅坐在吉列的一边。
这时那跳舞的突厥姑娘随着鼓点移步至他们面前,给李信敬了酒,那美丽的眼睛就象会说话一样的转动着,李信接过酒来,一饮而进,又给彩静倒了一杯,那姑娘看着彩静将酒喝下后,便用请舞的姿势来邀请彩静下场跳舞。
所有的突厥人都开始欢呼起来了,吉列可汗也高兴的叫了起来:“太子妃殿下,这是我们突厥的风俗啊!不管是什么样的尊贵客人,受到邀请是一定要加入的,您就请吧!”吉列可汗也做了请字。
信看着彩静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今天吉列可汗做的这么事都和李朝的礼教有反,可是这是两国的礼节问题啊!
彩静笑着站了起来,未来的新疆舞她也学过一点,就是不知道和这个一不一样,那姑娘拉着彩静的手来到了中央,从一位舞娘的手中接过一块披纱,还有突厥姑娘们带的帽子,给彩静带上,
因为彩静梳的头发高,帽子无法带稳,彩静用自己头上的卡子,连同帽子披纱一起别在了头发上,一身粉白色的纱衣,一块杏黄色的披纱,一顶深红色镶满宝石的突厥小帽,把个美艳动人的彩静打扮的更加妩媚动人了,
连那美丽的突厥少女都看呆了,信更是眼睛追着彩静的身影,好象在这里谁都没有似的,彩静回头对着信嫣然一笑,信就呆住了,连那吉列可汗也为之惊艳。
手鼓一响,那姑娘开始跳起,彩静看了看,虽和自己会的不太一样,可是这鼓点都是一样的,跟着跳就是了,主意一定,在看我们的太子妃,身形移动,未来的新疆舞就跳了起来,欢快的鼓点,灵动的舞姿,水一样流动的眼神,
那修长的玉颈左右随着肩膀移动,把个新疆舞跳了出神入化,飞快的旋转把那件飘逸的纱衣舞的更加如天仙下凡时在空中飘浮的仙衣一般,就最后在那鼓点的“咚不咙咚!咚!”中,彩静飞旋的舞姿慢慢的停下了,场上传来了一遍雷鸣般的掌声,那突厥少女给彩静行了一个深深的弯腰礼,
彩静要取下帽子还给她,她说着突厥古老的语言,彩静猜出是要送给自己,她笑着接纳了,伸手将自己头上的一根发钗取下送给那少女,少女不敢要,彩静给她别在了头发上,笑着走回了席间。
就在彩静与那少女说话时,吉列可汗命人端上来了一盘信他们吃过的醉葡萄,只是一小盘,另人的桌上都没有。
信脸上一红,不好意思了,因为他们在那里吃是没有经过主人同意的,在说信毕竟小,在吉列面前有点羞的荒。
“太子殿下,这个是我们从西域引回的醉葡萄,这可是人间极品哪!我的皇宫里也只有三棵,行宫里一棵,请给殿下品尝,食后绝妙非常,不能多吃。”吉列可汗耐人寻味的看着李信,信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事,只好转了话题:“这个葡萄是怎么种的?”
“啊!用这个葡萄子种出来的小树苗,每日以淫羊藿,雪参,肉桂(沙漠中的一种草药,形状和男人那个的样子差不多。)泡葡萄酒灌溉,不能让阳光过多的照射,也不能让雨水浇灌多了,最好是种在暖房里,能见着阳光就行。种植起来非常的难,不过殿下想要的话,我可以命人种好后送给您!”吉列可汗讲着那醉葡萄的来历。
“啊!不用不用!只是问问罢了!”信笑着说。
这时彩静从场中回来了。
“噢!太子妃殿下怎么会跳我们突厥的舞呢?真是太棒了,不过好象和我们的不太一样!”吉列可汗赞叹的问。
“可汗,王妃她的师父去过西域各国,所以学会了一些!”坐在一旁的信替彩静回答了。
“是嘛?太子妃殿下真是博学多才呀!来我敬两位殿下一杯!”吉列端起一个水晶杯来,里面倒了大半杯红酒,彩静和信的也是。
“谢谢可汗!请!”信和彩静商起了杯子敬道。
信一口喝了下去,彩静也一口要喝完了,信拉住她,把杯子里的酒接来了,替她喝了,彩静不解有点生气了,为什么不让喝呀,难道就是为了刚才的吻手礼嘛?她刚才知道所有的人都不爽,可是这是外交礼仪呀,不懂也就算了,为什么连酒也不让喝啊,这是她最喜欢喝的酒了。
信没有管彩静的脸色不好看,只是和那吉列可汗说着话。
彩静真的有点生气了,她堵气的又倒了半杯来,刚喝了一口,就被信给夺下来了,彩静虽没出声问,可那对会说话的眼睛,睁的大大的象在问,为什么?
信摸了一下她的头,没出声,自己也没有在喝,只是指了一下桌子上的葡萄,彩静的脸一下子热的挡不住了,自己怎么忘了今天早上吃和太多的那醉葡萄了,虽说是虽了解酒汤了,可是毕竟那是一种药啊,
一定会有一些留在体内的,这红酒一喝下去一定在引起来的,彩静乖乖的坐靠在信的身边,偷偷的瞄了信一眼,正好信也在看她,彩静赶紧低下头去,信笑了,回头又和吉列可汗说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