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药引“龙凤血”(1 / 1)
李信也急忙给老人行礼请求。
“严方你起来吧!为师已经知道了。申元帅现在何处?”磨镜老人叫起来严方问。
“啊!老仙翁,申元帅现在后帐,您请这边吧!”李信站起来急忙引路,太子对这位老人可是敬仰已久啊!早就听严方提及恩师如何的仙风道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所以他对这磨镜老人当师父的尊敬呢!
老人到了后帐,翻开申元帅的眼皮,看了看,又把了把脉回头对太子说:
“殿下,申元帅这是中毒了,还好不是太深,我能解!”这句话正好被刚醒的进来看父亲的彩静听见来,她急忙来到磨镜老人的眼前跪下道:
“老爷爷,那就请您救救我父帅吧!我给你磕头了!”彩静边磕头边哭。
磨镜老人一惊,这是。。。。。急忙站起身来。
“恩师,这位就是太子妃殿下!”严方给师父介绍道。
“啊!娘娘快快请起,拆煞贫道了,快请起!”老人伸手扶起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彩静,父亲中毒,彩静什么忙都帮不上,也救不了,眼看着那些现代的好药不敢用,痛的身子直哆嗦,李信将彩静揽在怀里,彩静哭的双眼通红。
“这药到是可开,可这药引子就难办了!”老人摸着胡子说。
“老仙翁,您直管说,就是龙肝凤髓本王也想办法弄来!”李信抚摸着浑身发抖的爱妻说。
“那到不必要,这个药引是,人间龙凤之血。”老人看了一眼信和彩静。
“那不就是父皇和母后的血嘛?那怎么可能啊?”彩静的眼睛睁的跟铜铃一样的。
“那个有点难了!”信知道,母后到是可以,父皇是万乘之尊,怎么可以伤害他要血呢!这个真的是一件难事啊,信的脸色暗下来了。
“殿下,不是贫道无状,就是当今圣上的血,也不一定就是人间龙凤!”老人看着眼前的这对碧人说。
“什么?父皇不是人间龙凤!”李信惊的脸都变了。
“是的,恕贫道无理,当年袁天师算出了天命,说我李朝江山的明君,是隔代之君,这个贫道是多年前在天云山积云洞碰到袁天师后,得知的,所以,这人间龙凤,不是别人,乃是殿下您哪!”老人看着惊的发楞的太子说。
“您是说信君是人间的真龙?///”彩静也瞪大了眼睛看着信问。
“娘娘,要是贫道没看错的话,娘娘可不是一般的人,这人间之凤应该就是娘娘您了。”磨镜老人上下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孩,骨格清秀,端庄大方,且有一种天生的高贵之气。
“这么说,我们俩能救申元帅了?”李信一听这话,也不管什么人间龙凤之说了,只要能救申元帅就行。
“是的,只是这取血,是要伤害殿下及娘娘的玉体的,这样的话。。。。。”(古代的皇帝上何等的尊贵啊!连碰都没有碰一下,何况是要取血,那是灭九族的罪!)
“啊!不用啊,我来取血,老爷爷您说要多少吧!”彩静回过神来,感激的看了一眼信,又对老人说。
“噢,不多,要一大酒杯就可。”
“这点就够了嘛?”彩静问。
“所为的药引就是在药里放一小酒杯就可,这一大杯已经就够多的了,人的血可是最珍贵的了,要的多了会伤身体的。”老人说。
“没事的,成年人一次可以抽血二百CC到四百CC的,”彩静一急说出现代的话语。
老人和严方全都不懂,疑惑的问:“二百CC??”一脸的迷茫。
“啊!就是一大碗那么多,”彩静紧张的看了一眼信说。
“噢!”老人从后背的包袱里取出来三包药来,推到严方眼前说:“这个每包三碗水煎成一碗,取龙凤血各一小杯就可。”
严方拿着药走了,彩静急忙找来大针管,让信卷起袖子,她拿皮绳扎住血脉,拍了两下,找到大血管,轻轻的扎了进去,血便进了针管里。
坐在一边的磨镜老人看着傻了眼,这是什么东西,能这样取血,且不伤人,彩静给自己扎好针,让信帮着抽出血来。
两大杯血,放在了磨镜老人的面前,老人到现在还没回过神呢!
“娘娘,这是那里学得这等本事,真是让贫道大开眼界啊!”老人家终于说出话来。
“我是在海外学的,这是西域那边的医学。”彩静给老人解释着,信看了一眼她,嘴角向上翘了一下。
在说严方拿着药来到了后面,正好碰上了崔尚仪,崔尚仪问:“严将军,这是要煎药啊?”
“是,我恩师来了,申元帅有救了。噢!不知那里可以煎药?”严方没做这些,问。
“将军,您交给我吧!”崔尚仪看着严方。
“那就有劳崔尚仪了!我一会来取!”严方将药交给的崔尚仪,看着她去了后营才离开。
磨镜老人给申元帅用针在三里足穴上放了血,血都是黑色的,然后给他打通被毒封住的筋脉,也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了,严方正准备去端药,崔尚仪已经送来了。
申剑南抱起父亲,彩静给他喂,可是人不清醒,药全都流出来了,磨镜老人过来,在申元帅的下颚两旁轻轻的一捏,申元帅的嘴就张开了,他接过彩静手中的碗,慢慢的给他灌进去,然后把嘴揉上,用内力给申元帅推宫过血,让药力进快的挥发出来。
这个时候申元帅需要静养,所以他们都出来了,只留彩静一个在帐内伺候。
来到了信的大帐内;“仙翁,请教您,这天龙阵仙翁可曾听说过?”李信尊磨镜老人为仙翁。
“贫道此来就是看那天龙阵的,当年在九景山的八宝云光洞时,与那金禅子有过一面之缘,提起过那天龙阵,可那阵图我没见着,这个阵主要是以玉皇阵为主,青龙阵为辅助的,其它各阵有玄门之阵,妖邪之阵,以那丧门阵最为邪性,
此阵里全是女子,赤身祼体勾人魂魄,且阵里看不到一丝的阳光,每个阵都有陷马坑,绊马绳索,有毒气坑,有剑刺坑,而且就算有当初金禅子的天龙阵图也不能保证什么,因为那阵可以灵活变动,
跟八封阵图一样,想怎么变就怎么变,主要就看玉皇阵怎么指挥了,天龙阵破阵许得将领齐备,殿下眼前有六十万大军,军士已经足够了,可是这将嘛。。。。”老人沉吟着。
“仙翁是说军中的大将不够嘛?”李信不解的问,他六十万大军,其中大将也有几千从之多,天龙阵才一百零八阵,怎么说不够呢!
“殿下,不是贫道小看与众将,此阵乃阵法中之祖,其中的利害就不必说了,您知道嘛?契丹的萧太后,请来了他们的属国三川六国十八寨的兵马,那到是小事,这三川六国十八寨里,奇人异士颇多,据贫道所知,殿下帐下能进天龙阵的不足百人,那天龙阵要打的话,
一个阵内只少得两名主将,一名副将,还有玉皇阵和青龙阵更得将多能人广才行,殿下,请您调集有能耐的大将到阵前吧!贫道此来也邀请了一些道友前来助阵,可弥补将领不足之处。”老人对李信讲。
“呀!这天龙阵如此的利害,我边关大将全部都聚与之地,到那里在调人来。”李信真的泛愁了,此次战争,调集了李朝所有能上阵的将领,除了现在大杨山抵抗突厥之敌的李律那支兵马,其余大部分都在这里了。
“如此说来,贫道得还得离开这里一趟!”磨镜老人看着一脸愁容的太子说。
“仙翁要去哪里?万请仙翁留下助小王这臂之力,容我后谢!”李信一听老人要离开,急忙恭身求道。
“噢!殿下,贫道是去请山中道友前来助阵的,离此处百里之外的九龙山乾坤洞的李天威道长,是我的好友,只是之人脾气古怪,得须贫道亲自前往。”老人对李信说。
“啊!如此甚好,那就请仙翁跑一趟了,不过让严侍卫陪您去吧!”李信一听是去请人,感激无比,提出让严方陪着师父去请人。
“不必了,我一人去有六七天就可回来,殿下,在贫道未回之前,请千万不要冒昧进阵,那阵里向今天这种暗器防不胜防的太多,请殿下千万记住了。”
老人不放心的叮嘱着,磨镜老人为什么这么帮信呢?一个是不愿看到生灵涂炭,在有就是太疼严方了,这个弟子可是他的心头肉啊,从三岁就在身边,老人将自己的衣鉢传授与他,本想让他掌管门派,
但严方下山后,有他的舅舅孔内官引见给了圣祖,那里严方才十八岁,圣祖见严方武功好,人品更好,便把他派到了东宫给信当贴身的侍卫了,磨镜老人知道后,下山来找过严方,因为他不想严方跟官家有什么瓜葛,可下山途中正好在终南山碰到了自己的师弟,
任道安,就在终南山小住了几日,这个时候袁天师也来拜访任道安,谈话间提起了小世孙,那袁天师透露说,将来李朝的盛世明君是隔世的小世孙,且说小世孙非凡人。
磨镜老人提起了自己的小弟子给世孙当内卫,袁天师见过严方,便劝他让严方留在宫中,因为小世孙需要人保护,且还有宫中的暗流想要争权篡位,应当让严方好好的伺候小世孙,以对后世之君和天下的黎民百姓造福。
磨镜老人这才让严方留在宫中,老人已经有三十多年不管江湖之事了,今天下山纯属是为帮太子来的。
“小王记住了,一定等仙翁回来在去探阵!”李信真诚的对老人施了一礼说。
“徒儿!”
“弟子在!”
“你要尽心的保护殿下,不可有半点差池。”
“弟子尊命!”
“殿下,近日可能有贫道邀来的好友到来,他们都有贫道的书信,请殿下验明了在放他们进来。”
“好!多谢仙翁顶力帮助!”
李信和严方还有几位大将,送磨镜老人出营。
回营后,一起到后帐看申元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