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红楼穿越之迎春记 > 7 第六回

7 第六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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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司棋出去后,跟着那老妈子到了园子后面的一扇小门。守门的正是司棋的表哥潘又安和其他一个小厮,司棋躲在一颗大树后,捏着鼻子学了两声猫叫。潘又安对这声音甚是熟悉,以为司棋有什么要事,便借口说要解手和司棋碰面。司棋在潘又安耳边说了几句,便嘱咐他赶快跟上赵嬷嬷。潘又安见她神色慎重,也不敢耽搁,立刻跟了出去。司棋只在树后等她,过了半个时辰,潘又安才进园子来,少不得又和那个小厮扯谎,又说要解手。潘又安偷摸着到了树下,司棋喜道:“东西可到手了?”潘又安涎皮地笑道:“东西是得了,不过你好歹奖励我一番,天底下的东西哪有白拿的?”说着就搂着司棋要亲嘴儿,司棋半推半就地和他亲热了一会儿,突然听人道:“潘又安,你小子是解手还是挖金子呢!快点啊,我也尿急!”司棋笑着推开他,将东西抢了过来就跑了,潘又安只在后面咬牙切齿地干瞪眼。

迎春在书桌前悠闲地看看书,喝喝茶,快一个时辰,司棋回来了,叫道:“绣橘,快给我倒杯茶,渴死了!”绣橘笑吟吟地端给她一杯茶,骂道:“办了这么点儿事,就充起小姐来!”司棋一边大口喝,一边道:“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外面的日头那么毒,你去试试!”迎春笑道:“你辛苦了,东西拿到没有?”司棋笑道:“姑娘交代的事,我岂有办不到的!”迎春大喜,结果她递过来的一张纸,笑道:“这下有证据了!”

正说着,外面的小丫头进来笑道:“姑娘,老太太要您过去吃晚饭。”迎春道:“知道了,我这就去!”说罢仍旧将那证据交给司棋,自己往贾母那边去了。众姐妹陪着贾母吃了晚饭,迎春便赶回缀锦楼,待会儿便有好戏上场了。原来,这贾府有个规矩,迎春姐妹们小时候是给乳母带大的,如今她们长大,自然用不着了,但贾府对下人是最仁慈的,那些乳母虽然不做什么,但是仍旧有份子可领,因而那些乳母每日晚饭后都要照例去看看姑娘们。

迎春在里间和司棋绣橘说话,一会子便有小丫头道:“赵奶奶来了!”迎春也不起身迎接,只坐着等她。那赵嬷嬷进来,见迎春并不像平时那样主动打招呼,脸色似乎有些难看,心里便有些恼怒,又想着迎春素日绰号“二木头”,是个任人拿捏的泥人儿,便冷笑道:“姑娘这么大了,竟连个礼数也不知了?”迎春笑道:“你这话说得正是,我倒有一句话要问你。”赵嬷嬷做了什么丑事,自己心里自然明白,不过她早就习以为常,料这个“二木头”也说不出什么来,顶多来个死不认账就罢了。因道:“姑娘要问我什么?”

迎春尚未说话,她便命绣橘:“死丫头,没见我站着,也不端把椅子过来?”司棋冷笑道:“我们老太太派来伺候姑娘的,可不是您老可以随便使唤的。”赵嬷嬷见司棋敢对她横鼻子竖脸的,登时老脸发青,冲上来就要给司棋掌嘴,只骂道:“小娼妇,你算哪根葱,姑娘平时对我也恭恭敬敬的,你倒比姑娘还大了?”司棋最是个性急的,又得了迎春的默许,也顾不得什么,只和那老货撕扯起来。迎春喝道:“都给我住手,成什么体统!”这一喝不要紧,着实将那赵嬷嬷吓愣了。且不用说发脾气,这个贾二小姐说话向来轻声细语,连大声点也是没有的,今天不但大声,这脾气当真不小。绣橘好歹将司棋拉了回去,赵嬷嬷气得乱敲拐杖,道:“姑娘,你翅膀硬了,脾气也见长啊!”迎春冷笑道:“我不长些脾气,只怕你就要爬到我头上去了!”赵嬷嬷见迎春完全不似平日温顺,不禁心里有些打鼓,便道:“姑娘,你可是我的奶水养大的,不要忘恩负义才好!”

只听得“哐当”一声,迎春将手中的茶杯猛地往地上一掷,登时茶水四溅,都洒在那刁婆子的裙摆上。赵嬷嬷吓得说不出话来,迎春冷冷道:“你们都打量我是好欺负的,别错了主意,如今我明白告诉你,趁早将那些偷鸡摸狗的恶习改了,不然别怪我没提醒你!”赵嬷嬷吓得不轻,依旧装傻充愣:“姑娘说什么,我听不懂。”迎春冷笑道:“我看你老了老了,记性也不行了,几个时辰前才干的丑事,怎么这会子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呢?”赵嬷嬷低头不语,迎春接着道:“我劝你趁早把东西拿出来,大家都好过。”赵嬷嬷还嘴硬,只打量迎春不敢将她怎么样,只道:“什么东西?”迎春对司棋道:“司棋,你去回琏二奶奶,昨儿她借我的镂空嵌珠手镯我还不了她了,她若问为什么,你只说,我们这里出了贼,请她过来处置处置。我们姑娘人微言轻,定要二奶奶来了才镇得住。若是二奶奶不在,便将平儿请过来,说我们姑娘问问她,奴才爬到主子头上,要怎么处置才好?”

赵嬷嬷听得这话,吓得浑身发颤,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这“二木头”突然发起威来,给她设了套,她只当她还是好脾气的,自己竟往这套里钻。她却侥幸寻思:我只死不认账,反正那当票我已经扔了,就算那对镯子是二奶奶的,如今也死无对证了!”迎春早就看穿了她的歪心思,便接着吩咐司棋:“对了,你把那赵奶奶摁了手印的当票带上,免得有人赖账,只说我无缘无故地冤枉好人!”赵嬷嬷一听“当票”两只,已经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这才熄了方才的嚣张气焰,一味笑道:“姑娘,你最是个菩萨心肠的,我一时糊涂了,姑娘饶我这一遭吧!”司棋冷笑道:“姑娘已经饶过你多少回了,你们哪回收敛过,如今扯上了琏二奶奶,你们就怕了!告诉您一句话儿,迟了!”说着便往凤姐院子去。

赵嬷嬷登时吓得泪流满面,“扑通”跪下扯着迎春的脚哭喊:“姑娘,看在我奶大你一场的情分上,就饶我这一遭吧!我再也不敢了!”迎春见她装得可怜,又想起她平日的可恶嘴脸,厌恶地向后退了几步,道:“要我饶你这遭也不难,司棋,把我写的单子拿出来,念给赵奶奶听听,她老人家贵人多忘事,怕是不记得了。”司棋便大声念了迎春在花笺上写的首饰清单,念完了笑道:“赵奶奶,您老听着耳熟吧?”赵嬷嬷老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迎春道:“您老听清楚了,我也不为难你,以前的东西我也不要了,只要前儿丢的羊脂玉手镯和凤姐姐的那对镯子,这不算过分吧?”赵嬷嬷只低头不语,迎春笑道:“看来您老不愿意,那好,我少不得要请凤姐姐来做主了,司棋…”一语未了,赵嬷嬷立刻拦住,道:“姑娘别啊,我这就回去,明日一定拿来。”说罢眼珠一转,笑道:“好姑娘,你好歹把当票先给我,不然赎不回来啊!”迎春笑道:“不急,先拿了那羊脂玉手镯来罢!”赵嬷嬷奸计不得,只得含恨去了。

赵嬷嬷一走,迎春并司棋绣橘都大笑起来,都觉大快人心。司棋笑道:“我原以为琏二奶奶是最厉害的,今日见了姑娘这一出,真叫人解气!”绣橘看了迎春一会儿,笑道:“姑娘,刚才真的是你吗?我怎么感觉像做梦似的。”迎春拿书敲敲她的额头,笑道:“浑说什么?”司棋趁绣橘不注意掐了下她的手臂,笑道:“看你是不是在做梦?”绣橘痛得大叫,心里却高兴得不得了,只道:“不是做梦,我们姑娘终于扬眉吐气了!”

且说那赵嬷嬷又是气恼又是害怕,心里更多的是疑惑。迎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知道当票的事?就算知道当票的事,又是从哪里得来那张当票的?她明明记得自己为了免去后患,早就将当票随手扔了。更让她疑惑的是,这个“二木头”几时成了母老虎?刚才那架势,简直不输给琏二奶奶,她怎么突然就厉害起来?她回到家,和儿子儿媳说了,他们都不相信,只说她浑说,赵嬷嬷急得发毒誓,他们才相信了,一家人商量了一会儿,赵嬷嬷道:“还能怎么办?少不得把那羊脂玉的镯子给她。”她媳妇儿有些不情愿:“都说留给你孙女儿做嫁妆了!那二木头是不是吓唬你的,咱们不给她,我就不信她能把咱们怎么样?”赵嬷嬷冷笑道:“你当我是怕她?我是怕琏二奶奶。”原来赵嬷嬷偷了这镯子,原本也要当了,哪知她媳妇儿瞧见了,说当了可惜,以后留作女儿的嫁妆。谁知又出了这档子事儿,她媳妇儿只好拿了出来,口里仍旧抱怨:“您老眼睛也不擦亮些,怎么扯上她了!”赵嬷嬷抢过那镯子,气呼呼地回屋睡觉去了,她媳妇儿还是叽叽咕咕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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