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和与烦(1 / 1)
“不会吧?那劣音人居然是澈的好朋友?你是不是跟我开玩笑?我还以为澈只有金冰这个朋友呢?”我哇哇地怪叫。
“你啊,你这还叫做是间澈的妻子?连他最基本的人际关系都不清楚。”云笑话我地说。
“切,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咧,他还不是连我从哪里来的都不知道。”我低低地嘀咕着。
“唉,你们这对夫妻还真让旁人看着着急。”云看着看着又叹气地摇摇头。
“哼,我们的事,你们着急也没用,所以啊,你就别再为我们的事而叹气了。看了都让我无法辨驳,超郁闷的。”
“呵呵,原来你还有感觉的嘛,还算有点良心。”
“去去去……”我连说三个去字。“云,我们在府里还有什么事可做的?老实说,我现在特别闷耶。”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还真是折磨人。
“看看书吧。要不就练一下功?”说到练功,云神色颇为轻蔑地上下打量我。
“练就练嘛,你这是什么瞧不起人的眼光啊?”我知道之前的晨练很让你印象深刻,但也不能这样以篇概全地看人。
“哈哈,好气魄,不过你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啊。不要练到一半就不练哦?”
“哼,我就只练一时半刻!”
“……”听到我说练功时间,云不知惊还是笑地语塞了,“你这样练有效果吗?”
“我又不会武功!练这么长时间也不会长武功的啦!我只是为了消磨时间而忆,所以我不必练这么长时间!”我为我设定的时间找好借口。
“但是,你练这么短时间,剩下的时间又打算干嘛去?”云扔出另一个问题。
“当然是睡觉啦。”我从不为这问题而感到烦恼。我就不信我做了那么长时间的体力运动,我会不累得追着周公跑!
最终云还是没说服我练长一点。不过练了后,才又再次后悔,因为那么长时间没运动过后再剧烈运动,后果也是会让人全身酸痛得叫救命啊!
夜凉如水,我早早泡完澡就瘫死在床上。
“然,听说你今天去练功房练功了。怎么突然就想运动?”澈在黑夜中更显妖艳。如果不是他说的话带着温暖的温度,我会错认为他是来勾引我后再吃掉我的妖。
“还不就怪你不让我出门。”我向他投诉着。“哎呀呀……酸死我了。”
“我这也是为你好啊。”澈无奈地看我撒娇。
“哼,不是让阿仑他们在我身边保护着我吗?那还怕什么?”我脸上娇气不减反添怒气。
“百密必有一疏,再密的防卫,有时还不敌一时疏忽。”澈不退步地说。
“算了,反正你就是想天天看我去练功,然后天天酸痛而。”我跟他是有理说不清!多说都没益的!
我不理他地把头扭向床墙。
“呼,我是想让你天天锻炼,但没想让你天天不根据自身情况地乱锻炼啊?”
“什么嘛?云还想让我一天练得久一点呢。他这不是害我吗?”我对着墙壁说。
在我嘀嘀咕咕间,澈已来到我床边。他轻轻地把我扶正。
然后温柔地说:“来,你脱一下衣服。”
……我还说你为什么语气变得特别温柔,面部表情如此柔情呢。原来你想做那事?
但你也不念念你老婆现在是什么破身体,还能接受任何稍微轻量级的摧残吗?
我一脸愤愤不快加烈女式仇视他,眼神仿佛说:“别靠近我,要不我死给你看!”
“呵呵呵……你这小糊涂蛋,又在胡思乱什么什么啊?”澈笑看我表情严肃的烈女情操。
小糊涂蛋?!恶呕……听到这称号,我全身一麻!冷汗直冒。这这这……是什么恶劣称呼啊?!恶心、油腻!
“澈!你不要叫我小糊涂蛋!很恶心呀!”我厌恶地说。
“本来就是一只小糊涂蛋,为什么就不许人叫?”澈还不听教地继续称呼着。
“啊!!什么叫做‘本来’?!我不理什么本来不本来,你就是不许叫我那个称呼!我现在都几岁了?!还让你这小我的五岁、啊,不,小我四岁的人叫,以后我还要不要做人啊?!”我叽叽歪歪地狂叫。
“我小你四岁吗?”
“你今年还没过生日?”他这么一话,我又呆住了。我来这里应该也差不多快一年了,他今年的生日应该、估计、好像是过了吧?
“我今年的生辰日是过了,但怎么算我都没差你四、五岁吧?”
“……”我语塞,我貌似诈骗人家我是十八岁如花如肖的花季少女哦。也貌似还没跟谁老实说过真实年龄……
“其实我现在是二十二岁。”我果断地说出真实年龄。这样应该对以后的发展有好处吧?以不变应万变。
“我就说嘛……”
“你就说什么?哈啊?”我用低沉重调的声音威胁他,如果他敢说出什么不合我心眼的字眼,我就立刻掐死他!
“呵啊呵啊呵呵……我是想说怪不得然这么有女人味。呵呵……”
女人味?明明是成熟有魅力地褒奖啊,为什么现在我感到刺刺的味道?
“哼!”不理你。
“好啦。不要再扯一些有的没的。你快点脱衣服吧。”澈催促着我。
“澈!我现在很酸痛,不能再玩剧烈的运动了!”我愤怒地指责澈不理我的感受。
“都叫你别胡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啦。我是想帮你敷药啊。”澈看到我愤怒的表情更是无可奈何了。
“真的?我又没受伤……”
“止酸痛的。”
“喔。”自知理亏。于是自已自动地趴在床上。“你可以脱了。”
“我是让你脱!”
“我让你帮我脱。”我闷闷地说。
“……”
“我害羞。”
“……”
“什么嘛!我又从来没在人面前自已脱过衣服,一直以来都是你帮我脱的!所以我让我自己脱时,当然还是害羞啦!”我面红脖子粗地粗声粗话地叫喊。
“……”
“还不脱!”久久都不见他下手,我更是羞得想找个缝给钻进去了。“不脱就别脱了!”我一口气把身旁的棉被拉在背上。
“等等,我脱我脱就是了。别盖上棉被。”澈被我吼回神后急急收拾情况地把我背上的棉被拉开。
“那我帮你脱咯。”
“脱就脱,别说出来。”怪让人不好意思!
慢慢地,我感觉到澈的手碰在我双肩上,我一个颤抖。脸上的热度估计能焦出个荷包蛋了。
就在我以为澈就这样把我的衣服拉下来时。
“等……”
“然……”
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声说。
“什么?”
“什么?”
“你先说。”
“你先说。”
“然,你转过身来让我解开衣服,好吗?”
啊?解开衣服?我又联想篇篇了。唔唔,明明已经跟他发生过无数次关系了,怎么现在还是这么的敏感?!
“喔。”我两只耳朵都快要冲血而破了!
我僵硬地呆呆翻身。
“你刚刚想说什么?”澈打破僵硬、暧昧的气氛问我。
“啊!我想让你灭火。”我稍稍稳下急促跳动的心跳说。
“啊?”澈惊讶我的回答。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我是想让你灭了烛火!”呜呜……我那话有歧意,你也别尽往色情方面想啊!
“灭了烛火,那我就看不清了,那怎么敷?”
“……”是啊。到时可能让他一乱摸,又摸出火花出了。
“那那你就这样擦吧。”我认命地说。
澈开始轻轻地解开我的腰带,神情很柔和神洁,但我就是心乱如麻,所以我一不做二不休地来个闭眼以对。
“呵呵,然现在好像一只待宰的小猪。”澈可能看我紧张的样子,所以开口活跃气氛。
“我哪里像只猪?!”我被一激,什么都忘了地反问。
“不然是什么?”澈说完就把药在我身上一抹。
哗!他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脱光了?!啊!那药很冰凉,澈的手很温热。一凉一热,使得我紧崩的神经一时松一时紧。哗哗哗……这是什么甜密的折磨啊?!
我喘着气地想。
不知何时我眼中已蒙上一层薄雾。
我眼汪汪地看着澈,眼中已不知是羞还是情欲了。
受到我这样的刺激,澈马上向我袭来。
一来就是个法国式舌吻。在我以为事情就会顺着发展下去。
但世事往往都是出人意料的——澈吻了我几分钟后就喘着气抱着我。
“乖,快点睡。”澈沙哑地促我睡。
“我、我还想要……”我不满足地说。
“嗯……”明显是在忍着本能。“别说话。快睡。”
……但我现在不满足啊!(作者:你想明天全身酸痛到废了的话,就继续叫吧。然然叶:啊,是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