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风王府净是陌生人走动(修改后)(1 / 1)
跟澈的吵架时的怒气很快就在我散漫的思想中磨灭了。
近来风王府多了许多生面孔进进出出。个个面色都不太好,也很急。不知为什么,这气氛让我觉得大地震就快来临。
更让我觉得奇怪、不解的是,阿仑他们居然找上我了。不过幸亏并不是全死神都跟来了。
“阿仑,你们怎么突然来找我?”我边领着他们去他们的住舍,边发表我的疑问。
“没来过京城,所以就想来看看。再加上不见你一个多月,就顺便见见你。”阿仑不动声色地调侃我。
但我知道这并不是让他们来此的主因。只是为什么他不说实话呢?阿仑一直都是最真单纯、不会说谎啊。
“真的只是这样?那申望干嘛没来?他就不想来看?”
“哼,他现在忙得很,没时间来这边闲逛。”阿仑说起申望时既是生气又是愤怒、还带了丝丝醋与妒忌的味道。
我觉得有趣地看着阿仑的神情,接着就转头看向阿狗问:“他遇上春天啦?”
“什么意思?”阿狗明显不明我的现代用语。
所以我只好解释咯,“就是他是不是喜欢上某个女孩子了?”
“呵呵呵,是啊。不过他现在是直接跨过大半春天与夏、秋天的时间,直奔冬天。呵呵。”阿狗幸灾乐祸地看着阿仑越来越臭的脸,就更笑得欢。
可怜的是,阿猫、小三、小四都一起合众大笑。
阿仑被笑得脸红且羞地怒吼:“笑什么笑。没这回事!”
“呵呵,人家姑娘不喜欢他?”我不怕阿仑痛地在他痛处撒盐。
“那姑娘可喜欢他了。还认他做弟弟呢。哈哈哈哈……”说完,他们又一阵狂笑。我也乐得大笑。
“然然叶!”阿仑阻止不了我们,就只能在那里干吼。唉,真可怜啊。
“不会那姑娘有喜欢的人吧?而那人刚好是申望?”我自然逻辑性猜测。
“哈哈,就是他。”
“是啊,是啊。大哥现在可护寸心姑娘护得紧了。担心一不小心就被某人抢了。”小四有意无意地用眼光瞄瞄了阿仑,再捧腹大笑。
那姑娘是寸心?!!这真出乎我意料。
“寸心?”我出神地惊呼出她的名字。
“你认识她?”
“废话!我当然认识她啦!我还和他好着呢。”
“哦……”他们别有深意地长呼。
“你们这是什么叫声啊?”被他们呼得有点不爽,不自在。
“没什么。不过然叶你有没有去过因景城?我告诉你哦,那里的东西都神奇极了,你知不知道,那里有一间南山大客栈,里面的东西不但色香味具全,吃法还有很多讲研呢……还有……还有那客栈当夜晚时还能如白昼一样光明……”阿仑联珠炮地向我攻打。唉,如果只是耳膜所荼毒就算了,但现在他还把灾难延向我的脸——口沫飞溅,脸受遭。唉……可怜的是我都不知道从哪里打断他好。因为都没我插口的份。
更可凶的是,阿猫、阿狗、小三、小四貌似也被阿仑的话勾起了话瘾。
“是啊,不但这样,那地方种菜都不用土……”果然小三开嗓了。
“啊……”我受不了地大叫。
“干嘛了?受袭了吗?”阿仑他们看我尖叫,马上戒备地围着了,有秩序地查看我是否受伤,观察周围状况。
一会儿过去。风平浪静,没事。
“然叶,你干嘛尖叫?吓死了我们不要紧,不要弄聋我们啊。”小四埋怨地说。
“知道了!”说是这么说,但我做的却是另一套,一样大吼。“说真的,你们的到来是不是多多少少与近来在风王府里出没的陌生人有关?”
“嗯。不满你说,我们是受你夫君之托来保护你的。他说近一阵子,你可能会遇险,而他也有很多事处理,没办法时时看着你保护你,所以特意来请我们过来保护你。”阿狗他们也变得沉静起来。
“是啊?”果然还是有关的。“我夫君有没有说为什么我可能会遇险?谁会来伤害我?”
“有说,他说大……”阿仑想了想就接下说,但是被阿狗一手肘噌,阿仑就敛下话。
“阿狗,为什么不让阿仑继续说下去?这有必要满我的吗?你不觉得说出来我有点防备心好一点吗?”我力图说服阿狗。
“我们不能说,因为你太善良、太不喜黑暗的东西……”
“是吗?我很善良吗?不,你们错了。我并不是一个善良的人。我只是讨厌动脑,所以我不喜繁杂的事。”
“那我们告诉你,那你就会身处复杂的事情之中。这是你不愿的。所以我们不告诉你也是好的。”
“你们是不是打死都不告诉我?”我认真地看着他们,“你们不说,我会查的!”
“你真的不会喜欢听的,你不要问了。”
“算了,我也是民主的人,你不愿告诉我,我不问就是。我自己去查。那,这里就是你们的房间。”很快我就领他们到了房间。
“谢谢。”他们高兴终于有得坐下了,也高兴我不再问。
“那我先走了,等下我会让人给你们带来饭菜。现在你们就好好休息一下吧。”长途奔驰,累是自然的。希望这里能让他们快快休息好。
“然叶。”阿狗喊住我离开的脚步。
“干嘛?还有什么问题?”我很关心地问。
“你在没有我们在身边的时候,千万别去接触在风王府出现的陌生人。”阿狗严肃地说。
“喔。”我口是心非地应了他。
离开阿仑他们没多久,我就遇到一陌生人。普普通通的样貌,穿着整齐,是一介百姓的装扮。
这人?怎么会被放进府里?我用奇异的眼光望着他。
他好像感觉到我的视线而反望我,接着就向我走来。我心想,糟了,他向我走来了。早知道就别望他啦。
“嗯,这位大哥,你有事吗?”人未出声,我就先声主动。
“请问姑娘姓啥名谁?”那人劈头就问了个我此料未及的问题。
这个人决对有问题,谁会一说话就问一陌生姑娘的名字?!
“奴家是一婢女,只有你骗(倒过来:骗你。)这名字,没有姓。请问大哥问奴家名字干嘛?”我表现得很天真真诚地问。“我好像没在王府见过大哥你?”
“哦,是这样的,我是你们二少爷夫人的表哥,今天我特意来找她。”那人说。
瞎说!老娘啥时候在这年代有表哥来着?!但他为什么要装是我表哥?
“喔。原来是然叶夫人的表哥。”原来是拿这牌进来的。不过这守门的也太易信人了吧!“那然叶夫人知道你来找她吗?”
“哦,还不知道。所以这会我都是自个来找她的,她都喜欢惊喜。”但我并不喜欢你这陌生人的惊喜!
“那要奴婢带路吗?”带你到阿仑那里让他们收拾你!哼!
“真的是太好了。快点吧!”那人高兴地说。
切,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连个谢字都不会说。
这人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是要害我,为什么连最基本的初期资料都没收集齐?如果不是害我,那又为什么谎称是我表哥?他到底有何居心?会不会是澈派来保护我的人?不可能,他不是已叫了死神了吗?
那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边带路边小心不引起他注意地观察他。
表情已不再是刚刚的兴奋,取而代之的是面无表情的高深莫测。看他走路的步伐,不像是有功夫的人的轻盈。手倒是粗糙得很,不过我不会看手辨功夫。
一路上,我们没有对话,两个人各怀心思默然走路。
“表舅爷请稍等一下,我进去通报一下。”来到阿仑他们刚进的住所,我在院门口止住步说。
“啊?原来表妹住这种地方?我还以为她住得更简单点。”那人看着面前稍显富丽的住所感慨地说。
他此话一说,我惊了,他怎么知道我喜欢简朴多过富丽堂皇的东西?
“然叶夫人不喜欢这房子吗?她一直都没说啊。可能是嫁夫从夫,丈夫住哪做妻子就跟着住吧。”我机灵地回答他。
“哦,原来是这样。那她可能连个性也改变了吧。”他笑得令人心寒地说。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觉得他不是善类?说句话都让人毛骨忪然。
“奴婢不知道。主子的事,下人不敢过问。”我公式化地回答。
看他貌似不再为难我后,我松了口气说:“奴婢这就去通报,请表舅爷稍等片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