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担心(1 / 1)
“澈,我回来了,你有没有乖乖听话好好休息。”我人末至声先到地跑向我们房里。
进门就见澈坐在桌前认真地写着东西。看他面色红润不似今早我出门时的苍白。
“澈,你怎么可以起床的,你还是病人呢,要乖乖休息。”虽脸色红润,但我还是不放心地催促上床休息。
“不用了,我刚运功疗伤,现在身体状况健康如常。”你抬头向我微笑后又俯案疾笔挥写。
“健康什么健康啊!哪有人伤经伤脉后一天就康复如此神迅!你又不是野兽,就算是野兽也不会这么快好的!”我快步上前抢他笔阻止他继续虐待自已。
“不要!”突然澈一改往常平和态度爆吼向我,我吓得一怔一怔地呆若木头。
“喔。”我害怕地、木木楞楞地把笔还回给他,心里被吓得噗咚、噗咚直跳不停。
“不、不……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想想做完我没做好的工作……”他显然意识到自己过度紧张而吓着我,他显得不知所措地对我说。
“没关系,我不会放在心上。”我口如此说,但表情却背叛我地表现出怕怕表情。
“……嗯。不……”要怕我。他越说越小声,我听不到也无暇研究他的表情感知他真实想法,毕竟我现在心里又怕又痛。
“你和哥出去办事吗?”他努力压抑自已,心思用尽地做回温柔的风间澈。
“我出去拿东西给你吃。”我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轻声说。
“……好……”澈眼如水雾地笑答。
“呐,吃吧。”我效率极高地给他带来一桌子菜。唉,为什么被他吓着了,对他产生恐惧了,我还会担心他?原因我不想探究,也不敢探究。
“我是你哥的贴身丫环。”饭桌上一人吃,一人看,静可闻针掷地之音,气氛十分诡异。我想打破这诡异气氛,让自己舒心一些。
“嗯。”澈埋头吃着饭,口塞饭菜模糊地应。
“我不会因为嫁了你而辞职。”其实本来我是想早早从风流云手掌上解脱出来,但现在心却不让我辞职。或许这样是最好……不是吗?我心闷闷地想。
“嗯。”澈闷闷地回应。真的是闷闷的吗?还是我一厢情愿地想?毕竟刚刚他那剧烈变化的态度是如此的伤人心。
“……我们的婚姻会长久吗?”我悠悠地看着窗外被风吹动的嫩叶平淡地说。
“……”他双肩突然一僵,瞬间又放松地夹了一条菜进碗,慢条斯理地吃。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答时,他抬头望着我说:“你想它长久吗?”
“……”不知道。现在我的心很乱。别问我这些。感情事……好烦呐。
“这段婚姻会伴我一生。”他继续柔情似水地凝视我。
我烦躁地无言以对。
“吃完了吗?我来收拾一下。”我很乌龟地逃避。
“嗯。”他放下筷子让我收拾。
“你要注意身体,不要过度工作。”我关心地对他说。
“做完这事我就休息,好吗?”他似乎讨好我地打着商量。
“好。”我说不好,你就不做了吗?不会再发生刚刚令人心痛的事?我闷闷不乐地想。
他听到我的话就象得到奖励的三岁小孩快乐地说:“我很快就会做完的,不会让你……”担心,他一时止住话语,转刻间,他又说:“不会累着自己。”
“嗯,那我出去了,不打扰你工作了。再见。”我努力抬头给他一个灿烂笑容。进场时快乐,退场时出应该要心情愉悦,就算不是真的愉悦,起码也得装一下来给人个好形象。
“二夫人,终于看到你了。”卢生气喘嘘嘘地跑到我跟前。
看到他心情立刻由刚刚的郁闷转为愉快,但听到他说的一句二夫人,我气不打一处来地给他一个爆打。
“说什么二夫人来着?!哼,我现在嫁给谁成了二夫人啦!”我气爆爆地说。
“啊呼,二夫人,啊啊,不说不说,别打了!你不是嫁给二少爷了吗?当然叫二夫人啦!”卢生被我打得遮遮掩掩地说。
“哼!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许叫我二夫人,叫我然叶!”我计较地说,二夫人不但会让人以为我是二老婆,还会让我觉得被叫老的感觉!
“不行!这是规矩。”卢生很古板地说。
“那就叫我然叶夫人!”我退一步总行了吧!我呼呲呲地说。
“可以。”
“找我什么事啊?”我想起他是找我来着。
“你的客栈现在生意真兴隆。”卢生兴奋地说。
“当然,也不想想是谁开的!”我得意地说。
“你是怎么做到的?那菜色样样新奇,还有在那流水台里的食物更是诱人,台吧设计意境诗意……听说今晚还有世间少见的精彩表演,还听说今晚客栈会夜如白昼光亮……”卢生鸡啄不断地说得我头晕转转。
“是是是。你不要再说了。今晚自己去看看不就行了?”我受不了地说。
“是啊!”他认同地说,“那你今晚去吗?”
“不去。没心情看。”我一口断案地答。
“哦?对耶,刚刚看你好象心情不太好耶。是不是和王爷吵架了?”他揶揄我说。
“哎,为什么我跟风流云吵架会心情不好,你不会猜我是跟风间澈吵架了吗?”我不解地说。
“和二少爷啊?不太可能。他很少和人计较的,对人又温和,而且……”卢生似有隐瞒地说。
“而且什么?我告诉你喔,你不要把我钩起来就不说喔,不然我不整死你誓不罢休。”我威胁道。
“嗯……然叶夫人,这真地不能说咧,你不要逼我……”
“你们俩在说什么说得这么高兴?”风流云从后方出现地问我们。
“王爷!”卢生看到他象看到如来佛地高兴,“我们是在说然叶夫人开的客栈的事。”
风流云听到卢生叫我然叶夫人,眉头皱皱。
“事情都办好了吗?你真闲呐。”我与他谈笑风生。
“哈哈哈,我能这么闲还不是多亏你的才能。你真的太有才了。在下佩服佩服。”他故做佩服的样向我作揖。
“过奖过奖,请多夸夸一下。”我故做虚荣地说。
“嘿,你不要给你一点颜色就开起染房。”风流云笑呵呵地点点我额头说。
“啊!痛!你不要动手动脚那么粗鲁!”我被他点得又痛又晕眩。
“咳咳!”卢生恰时咳嗽起来。
“啥事啊,卢生?你不会吃太多上火的东西吧!告诉你喔,我不会煲凉茶的!况且我手头上已有一个病号咯。”让人心烦的病号!
卢生听我话后作势要晕过去。唉,咋这男人身子如此弱!
我转头想向风流云抱怨,哪知风流云刚刚与我谈笑风生的表情换成一本正经。发啥事呢?我在他们两人中来回地看。
哧!我晕!不会说刚刚点我头的动作亲密得过分吧!切,真有够迂腐。不理你们,我走!
“去哪呢?”他们看我望了望他们后生气地转身走而感到无法理解。
“吃饭!天天服伺完这个又服伺那个,累弊了,现在还要被你们气,我咋这么命苦。哼!饿弊了!”我边用力踏地而走,边恰恰不平地怨恨着。
“等你赚到钱你就自己赎身不就不用服伺人啦。”现在也没怎么让你服伺我。风流云在后边喊着。
“我命贱!天生就只有服伺人的命运,我不赎身!”感觉赎不赎一个样,不赎还有月钱得,多好。赎了还不一样要服伺人,服伺那个可恶敢凶我、敢扰乱我心湖的风间澈!命贱呐!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