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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第十一章 罪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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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喻揉着自己的腿肚子,这几日来严铮时常出去,一回来就对自己一通折腾,小 说网:/本就纤细的腿脚,经过这些天后更是瘦弱不堪了,小腿上到处都是红红紫紫的印子,

对于严铮的重重对待,她总是无法全力反抗。她心里清楚地明白,哪怕之前有多埋怨,在亲眼看到那方刻有苏诺非名字的墓碑后,她的心里同时也压上了这样的一块墓碑,沉甸甸地,满是对于苏诺非的歉疚。正是因为这一份沉重的歉疚感,才让她无力也无法来反抗严铮,她在私心里已经给自己定下了罪名,判处了无条件接受严铮一切对待的刑罚。

她认定了自己是有罪的,她和苏诺非的死息息相关,再也无法分隔开来。

苏诺非。轻轻念着这三个字,她都会觉得是一种痛不欲生的折磨。

“诺非……诺非……”呢喃呓语自房间外传来,杜喻不用细听也知道那是严铮回来了,他这几天老是喝的醉醺醺的回来就喊着苏诺非的名字。那一声声饱含深情的呼唤,杜喻由一开始的辛酸到后来渐渐习惯,不再有任何感觉。她也不懂为何会这样,但内心深处总是有一个声音对她说“不用同情”。

阖上眼,她摸到一边的毯子往身上盖,天已经开始慢慢转凉,但她身上穿的还是夏天的衣物,待在这里她很多事情都无法习惯,看来在齐家过了两年,自己是实实在在被养的娇气了。嘲讽着自己,杜喻把胳膊抱紧,试图让自己温暖一点。

“诺非……”但严铮一声声的叫唤,尽管逐渐微弱,但总能穿透一切,钻进她脑子里去,把她的思绪搅成一团浆糊。扯过毯子兜头蒙住,仍敌不过声音的步步进逼。

杜喻烦躁而无奈的翻身,忽然一个大力有人把她身上的毯子走了。“你?”仰头,就看到严铮醉醺醺的样子,一手抓着只酒瓶,另一只手则揪着毯子,随手一甩,他把毯子往角落一甩,看也没看就一屁股坐下,头靠着床柱,眼睛眯着仿佛睁不开。

杜喻心有余悸地撑起身子,往后缩了缩,拉大她和严铮之间的距离。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用如此诡异的姿态,保持沉默。

隔了好长一段时间也不见严铮有任何动作,杜喻提起的心才稍稍放下,仔细观察发现严铮一直紧闭着眼,似乎已经睡了。这段日子来,他疯狂地给她描述当年苏诺非走后,他设计过的上千上万种的报复手段。真正让她觉得疲惫的并非身体上的折腾,更多的还是这种精神上的折磨。他叙述得那样详细,每一个动作,每一种效果都说得清清楚楚,甚至都算清了杜喻的反应。即便知道这些只是存在于他幻想间,杜喻听了还是忍不住泛出恐惧。

杜喻不止一次觉得他是疯了,苏诺非的死来得太快太过突然,让他接受不了,而自己成了唯一的期盼,期盼着能够有朝一日进行报仇。而自己的出现,让他将所有不良情绪统统爆发出来。

“诺非,你在天上看吗?你又看到了吗?”杜喻轻声叹息,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

“你这算是忏悔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将她惊动,不安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杜喻生生打了个冷噤,不由自主地意欲向后退去,身体一凉,已经碰到墙壁了,真正意义上的无路可退。

严铮这一次似乎并没有要折磨她的表现,只不断问着她同一个问题:“你这是在向诺非忏悔吗?”

“不是。”杜喻虽然对他恐惧,但她的骄傲不容许她说出任何虚假的话来应付于他。

“呵呵,我想也是,你当初走得那样潇洒,如今又怎么会回过头来向诺非忏悔呢!”严铮神经质地笑着,笑声恐怖刺耳。

杜喻忍住瑟缩,开口说:“当初……当初我们都不曾坚定。”

“你胡说!”严铮不容许任何对于苏诺非的诋毁存在,睁眼瞪视间自有一种霸气。

“我没胡说,我那天本来是想找她聊天的,压抑得太久,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结果一上去就看到诺非发来的信息,她说她也坚持不了了,她问我该怎么办。”苦笑着,杜喻摇摇头,声音里满是无可奈何,“我还能如何呢?我低不下这个头,我绝对绝对不妥协,但我只要一天不妥协就无法再在这个圈子里立足。所以我什么都没回答就直接下线了。我那时候想既然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做,那就这样好了。我只要走了,她也不会再有任何困扰了……”

“胡说,你他妈胡说……”杜喻话音未落,那边严铮就激动异常地反驳着她的话,“你说你走了她就不会再有困扰,可你知道吗?诺非她,诺非那傻丫头总是提心吊胆地记挂着你,说不知道你去了哪,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气她没能帮到你。你知道吗?最后我看着她一天比一天瘦,所以合身的衣服都像是挂在她身上一样,你知道我看着那样的她有多心痛吗?我是她丈夫,可她心里头记挂的却不是我,而是一个外人,一个不敢面对自己,胆怯的你。呵呵呵,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诺非变得憔悴,变得恍恍惚惚,说话做事全都变了样,有的时候还会莫名其妙地燥怒不安大发脾……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带她去医院检查,才发现她患了抑郁症。诺非不肯吃药,她口里还是念着你……”说到这,严铮也忍受不住,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侯,看着这个世上自己最最心爱的人一天一天憔悴下去,却始终没有办法来帮她。那种痛苦无力的感觉犹如刻刀深深划在他心底,长久以来都折磨着自己,每每一回想,就如刀绞。偏偏还无法对人说,只能埋藏在内心深处,独自品味,独自痛苦。

杜喻听着他的叙述,那一幕幕如同旧时的无声黑白电影在眼前放映,严铮的痛她能体会得到,那是一种恨不能掏心挖肺捧着到对方面前,却也无法使对方幸福快乐,只能任由空虚寸寸侵蚀,直到掏空了身躯,只剩一副躯壳。

“严铮,要是没有发生这些事的话,或许我还该叫你一声姐夫才对。”杜喻慢吞吞地说着,“我知道你有多恨我,可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把我绑来是犯法的。对于诺非我……总之我不会再追究此事,你赶快放了我吧!”

“哼!”杜喻的话才说完,严铮冷哼一声,带着讥诮地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憔悴不堪的脸,“好个杜喻,好个无言啊!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我他妈的告诉你,想走,门都没有。”

“可你这是犯法!”杜喻不理会他的情绪,努力想要争取到自由。

“啪!”

“你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吧?居然还敢向我提要求。”严铮脸色一变,甩手将酒瓶子往杜喻身上扔,杜喻惊慌中抬手阻拦,恰好把酒瓶给碰掉,酒瓶子砸在地上,迸溅出片片玻璃碎片,残余的酒水带着灰尘浑浊不堪。

“你这个杀人凶手……”严铮愤怒地扯过杜喻用来挡酒瓶的手,大力地扣着往后压。

杜喻脸色阵阵发青,手腕巨痛不已。

“你……你休想从这里出去!”严铮恶狠狠地盯住杜喻,却在杜喻以为他要把自己手腕折断时,蓦地松了手,神色慌张地起身,离去。

门外是严铮一路骂骂咧咧的声音,迷惑彷徨在瞬间比痛楚更快到达杜喻的神智,捧着受伤的右手,要从这里出去的欲望却不曾磨灭,反而愈胜。若是两年前的那个失魂落魄的自己或许会轻生,但如今的自己绝对不会如何这般糊涂了。想着,她苍白不已的脸上,眼睛里闪出锐利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谁来鞭打我啊?

最近几天都无心码字>_<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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