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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8,我是炮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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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嘴八舌的正热闹,服务生推开包厢门,苏蓉脸上闪过喜色:“白里!”

长身玉立风度翩翩。

俊美的白大少不进来,反而回首对身后横眉:“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训斥语气令屋内等待的一众人大惊失色。白里对人从来绅士风度,礼貌有加。虽说带了点点疏离,跟人交往从不深交。这但圈里人都知道。如今虽然口气不善,但能听出的亲热态度可不是一星半点。

边说话边动手扯了一下,大家越过他去看,矮他一头多的人跌跌撞撞被拉到众人眼前,尴尬的笑:“大家好,又见面了哈。”

所有人几乎本能的去看苏蓉,果然美目含怒、俏面冰霜。

李木鱼站起来,心里哀嚎,谁来说明现在是什么情况?还得硬着头皮打招呼:“喜儿来了,服务生,给那边加个坐席!”指着幕后人员的位置。

谁叫他最命苦?一众人摆明等热闹看,个个不吭气,总不成让苏蓉大小姐掀桌子走人吧?

白里淡淡的:“不必了,我旁边给她加个位置就行。”苏蓉脸色又冷一层,眼风飞刀一般射向钱物喜。

她唉唉叫:“别,我跟大人物坐一起心理负担,还是跟大伙儿一块热闹。”

李木鱼松口气正要安排,白里瞪起眼睛骂:“你负担个屁,就你那胆大包天的性子!”

苏蓉的俏面,好比南极冰山。冻得李木鱼瑟瑟发抖。

郑铎微笑:“既然这样。”他说:“在我旁边加张椅子。”

小姑娘不乐意:“到底哪里加,也不说清楚!”抱怨。

座位夹在白里同郑铎中间,郑铎旁边是男一号吕子岸。苏蓉坐在白里另一侧,两人刚刚就座,她旁边的李木鱼清晰的听到一声冷哼。

吕子岸低头,微笑。

有意思。

苏蓉不亏打滚多年,机灵透彻,扭个头的功夫已收起不满情绪,笑吟吟与众人寒暄。只偶尔扫过钱物喜,目中冷意令人发寒。

物喜嘟嘟囔囔:“我就说不来…。”这种主创人员齐聚一堂的场合哪是她这个小虾米能掺和的?

剧组人员全算上,总有一两百人,B组那边带走一部分,但还是留有百来个,镇子小,制片部门好容易挑了一家宾馆勉强能住下大半重要的工作人员,还有一部分不重要的,自然就住在与宾馆毗邻的小招待所,好在只一墙之隔,两家同一老板,墙上开有小门,倒也方便。

住宿条件可差了不止一倍,谁让咱无关紧要呢?

今天是人家主创聚会,要么是元老功臣,不然就是重要人物,她本来好好的在外面逛她的街吃她的面。突然接到白里电话,气急败坏的问她不呆在房间死去哪里。

莫名其妙!她干吗非要死在房间,她喜欢死在外面,管卿屁事!

当然不敢实话实说,只能告知其人地点。

那边二话没说,直接挂断。她郁闷的看了半天手机,直想把手机瞪开花。

这年头是个人都随便挂她电话?莫非她太散漫,招致别人个个骑到了她脖子上。

不理,继续吃面。

正吸溜间,店内起了一阵喧哗,嘴里叼着面条去看热闹,赫然发现那热闹本身是白里!

呛的她咳个不停,面条全吃进嗓子眼里,白里拍打半天才止住咳嗽。看热闹的人变成热闹她哪还有颜面继续吃面。拉着白里出了面店质问:“你干吗?”

白里不由分说拉她走,她一面挣扎一面询问:“去哪儿?去哪儿?”

白里讲话短小精炼:“剧组聚餐。”脚步不停。

她挣扎着站住,不肯走:“是主创聚餐,不是剧组聚餐!”本质区别,不可蓄意抹杀。

白里淡淡扫她,不理,拉她继续走。

她拖着白里袖子,哀叫:”我不去我不去,我面条都吃饱了!”

白里回头,轻蔑的看她:”一碗面条你吸溜了不到三分之一,吃饱了?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饭量这么小?”

继续叫:”我在组里吃了盒饭又出来加餐!”

白里继续笑,笑的冰冷:“我去你房间,你的同屋说你根本没吃晚饭!”

靠,有备而来啊!

再叫:“你们聚你们的,关我屁事,我去干吗?”难不成缺个端茶倒水的小妹?还是准备拿她开涮?

不去不去,坚决不去!赖皮的蹲在地上。

白里高高在上的,低头看她,夕阳西下,她正蹲在自己的阴影中。

冷冷道:“你想我拖你的尸体走?”

一个高蹦起来,拍拍屁股:“不敢烦劳不敢!”

开玩笑,接触几天,白里对别人温文有礼,对她却如秋分扫落叶般无情。她不想被当成尸体拖走。

嘀咕:“叫我去干吗,你说你叫我去干吗,你说,我又不是重要人物,你叫我干吗……”如此三番,白里终于被唐僧烦到不行,冷冷说:

“挡箭牌!”

钱物喜被他大言不惭且大义凛然的态度迷惑,思索一路何谓挡箭牌,挡的什么箭做的什么牌?推门的那一刻她终于想明白——原来白大少桃花漫天飞吃不消,使唤她来做那不解风情的棒打鸳鸯。

钱物喜在心里哀嚎:老大我是人身血肉不是钢铁盾牌,您老是否太抬举我?苏蓉含怒带怨,对着白里含情脉脉又嗔怪娇羞、对着钱物喜则厉色连波冷漠不绝。

钱物喜自觉愧疚,试图用眼神告诉美女:其实我很支持你们——其实我是你们的死忠粉丝,其实我最喜欢美女…

但是美女不领情,美女把她大胆的迎视看做挑衅越发生气。

苏蓉想这人太张狂太张狂,她怎么可以这样张狂?她没有一件事做得好凭什么白里同她亲密无间?凭什么一厢情愿追了这几年白里却无一反应。

越想越气,恨不得不管不顾端起茶水泼在钱物喜脸上。

钱物喜察颜观色,发觉心灵无法沟通,灰溜溜的低首沉默假装不存在。泼她一盏茶还算小事,倘若泼过来硫酸…

别以为当红明星不会泼妇骂街。苏蓉大名她如雷贯耳。

性烈如火,面对权贵不屈不挠。钱物喜听过几个关于她拒绝潜规则的小道消息,佩服的五体投地——偷偷把她视为偶像。

费尽心机四处打听他们两人的八卦。其实哪里用的到她去打听。苏蓉进组伊始已经消息满天飞。

劳累一天的人们睡前聊八卦终于有了新对象。产生几个版本且排演成话剧:有人扮演白里有人捻起兰花指扮苏蓉,苏蓉娇滴滴深情表白,白里几经思索痛苦拒绝——学的活灵活现。

钱物喜笑到肚子疼。

故事编的绘声绘色。几个版本都坚持自己才是正版,苦了观众要靠火眼金睛去分辨。好在真人就在剧组跑不掉,慢慢看也就有了。

钱物喜好奇的贼兮兮问白里,只收获白眼一枚,滚字一个。

她只想安安静静寻找写作灵感与素材,不想惹人注目,同白里商量着人前假装不熟悉,能省许多麻烦——要知道白里是八卦来源地,但凡同他扯上关系少不了被其他人八卦。

话虽如此,可是看到钱物喜躲避他如躲避洪水猛兽,白里不免生气。他传染病源哪?

左右自己不得清净,今天的聚会他偏要拉着钱物喜一同参加:她从小被称作混世魔女,最擅长搅混水。胆敢置老友于危难而不顾,活该她被讨伐。

钱物喜低着头不满的嘀嘀咕咕。郑铎一面微笑听席面上其他人说话,一面分了心思听她的抱怨。

终于按捺不住,趁人不意也学她低了头,小声逗她:“你要当心。苏蓉出名的善妒。”

“啊?”她吓一跳,紧张兮兮问:“不能泼我硫酸吧?”

郑铎好笑道:“放心。泼你硫酸没用。”言外之意,钱物喜的容貌不值苏蓉费心。

钱物喜傻傻陷入圈套赞同的点头:“对嘛对嘛,她泼我硫酸没用处嘛…”忽然感觉不对劲,斜眼去看郑铎:“你的意思是我长的太丑?”

郑铎挑眉:“你有苏蓉漂亮?”

钱物喜怒道:“废话,长的比她漂亮我早成国际红星,犯得上来你们组里打杂?”

郑铎再次挑眉:“你认为打杂很丢脸?”

钱物喜一愣,这个口吻为何如此熟悉?好像…分明…是面试的时候她问李木鱼的问题嘛…

她激动,大声道:“你学话!”

房间瞬时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钱物喜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看到白里俊目含怒,一双俊目射出警告的意味。她瑟缩下,继续低头做不存在状。等大家又重新聊天才悄声说:“你学我说话。”

郑铎乐不可支:活宝,当真是活宝。

钱物喜趁着距离近仔细观察,他浓眉如墨俊目含笑,虽有满脸络腮胡显得老气横秋,实际年龄也不过三十几岁。钱物喜自认乃外貌协会成员,非美男子不欣赏,可是为何这个蓄着她最讨厌的络腮胡、时不时片场发飙骂人的男人让她心肝乱跳面红耳赤?

钱物喜面红耳赤不敢再看,眼睛心虚的四处乱瞟。不想白里一直注意对个正着。

白里纳罕:钱物喜居然脸红?左右环顾,莫非空调温度过高?

他低声问:“你热?”

钱物喜正心情复杂,天外飞来一笔她白眼:“关你屁事。”

白里倒吸冷气:“狗咬吕洞宾!”

怒:“你才属狗!”

郑铎凑趣:“你属什么?”

白里坏心:“猫。”

钱物喜冷哼:“我属耗子。”

暗喻白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郑铎爽朗大笑,再次引得桌上他人纷纷注目。

白里被她损到恨得咬牙,突然微微一笑俯首到她耳边:“别装死,找你来充挡箭牌可不是装死尸!”态度暧昧,话语毒辣。

可惜外人识不破他的诡计,人人看向她的目光都暧昧起来,苏蓉更是银牙暗咬,伤了一地芳心。

有人开口询问:“白里跟喜儿以前认识?”

白里抬头,微笑敛去,又是那副淡淡的要死不活的表情,客气回答:“我同物喜是旧相识,没料到会在这里再次见面。人的缘分当真奇怪。”话语里比之方才更多添一分亲密。

钱物喜心惊肉跳快速否认:“不算太熟,不熟。哈哈。”干笑。敏锐的听到郑铎发出一声轻笑。

另一男演员却来了兴趣,追问:“莫非是同学?”

她再次抢答:“不是不是。”

是也不能认,更何况他们只同校不同班。白里自幼是老师家长堆里有口碑的好学生,永远是母亲教训她学习的一座高高在上的牌坊。他快班、她慢班,同的哪个班?

“哦,那就是故交了?”郑铎故意把个哦字拉长。内中深意无穷。

物喜咬牙:我同你无冤无仇何苦如此陷害我——她目光传达。

郑铎则眨眼:好玩。

又有人把郑铎的问题重复一边,她只得回答:“也不算故交吧。”说的游移不定。眼看白里目中嘲弄加深,众人八卦势头不减反增,咬咬牙,自己招供:

“小时候做过几天邻居,后来他们搬家,再也没联系过。很小的时候,特别不熟悉!”

刻意加重语气,努力撇清关系。

要死自己死,别拉我垫背!

郑铎再次打趣:“白里向来跟人不亲近,倒很少见他这样亲近一个女孩子。”众人纷纷附和。

物喜恨不得把郑铎嘴巴堵上,在心里恨着:我记住你了!死郑铎!死暴君!死无道!

再次低调的陪笑:“白里重感情,念旧,呵呵。刚好他跟我一铁哥们儿关系比较好,我那哥们儿托他照顾我下,其实都不是小孩子了,哪里需要人照顾,呵呵……”

苏蓉眼里阴鹫越积越深。钱物喜都不敢看向她的方向,揣测,不能真泼我硫酸吧?忐忑不已。

追根究底白里不好,而郑铎——含怨的看一眼,人家早与其他人谈笑风生——他更不好。

上菜混乱的功夫里白里靠近,低声问:“我们不熟?”

她瞪眼,理直气壮:“我们很熟吗?”

白里冷哼。

物喜心想,莫名其妙。我们很熟吗?

什么叫熟悉?什么叫故交,什么叫老友?

好比少罗圈,或者大刘他们,一个锅里吃饭,一个时间上下课,一起淘气一起挨打,她不甚掉进田间水沟,少罗圈能把褂子脱给她穿自己光膀子,大刘只穿一条裤衩把裤子给她,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俩十几岁的半大小伙子一个光上身一个光下身穿过最繁华的闹市区,还不忘把她护在中间挡住别人异样目光,他白里行吗?

要跟她上天入地无恶不作,偷鸡摸狗砸人玻璃,最后还挺着脖子硬要强说不关她事,只因为她上树摸鸟蛋摔伤的腿还没好不能挨打,最后两个人一起趴在树底下,三指宽的板子打在屁股上梆梆响,还能边哭边朝她家的方向做鬼脸,他白里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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