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是男人(1 / 1)
第一节范艳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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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艳望着他,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感觉他卑鄙无耻,却又心头疼痛万分,为什么会这样呢!她想要的不是这样的;这次能和严颉单独相处,其实是她故意设计的,故意要他过来,而让文娟去他那,使得俩人擦肩错过。
却想不到,严颉居然会故意把文娟推出去,她也是为了使严颉会喜欢上文娟,那么自己能和他接触的时间多点,总不至于让他和那个出了狂暴名的霹雳女在一起,这样的话,自己一点机会也没有;其实,高考期间,范艳曾经和严颉是在一个学堂里,而这世界就有那么恰巧,她就偏偏掉了笔,严颉又刚好有两只,一只笔的电油不多,一只是新的,因为他家境贫寒,所以,不舍得用新的,而那只新笔,当时就给借她了,考试时,严颉写了大半,因为笔的没了电油,下面的就写不出了,所以,离一本大学还差了二十多分。
只有进这么一所普通的学院了,然而,这所普通的学院,却震惊着无数人,传出着这么个说大不大,说小不下的普通又不普通的事迹。
迷迷糊糊中,揉揉眼睛望着她,吓了一跳,“你怎么没回学校呀?吓我一跳。”范艳望着他笑笑,没有说话,“你怎么啦?”严颉奇怪的望着她问。
范艳那张靓丽的脸蛋在瞬间变得非常的冷,“你是不是故意想要把娟推出去?”
严颉头皮不禁发麻,死硬着头皮,“没啊!我真比不过他。
“比不过,比不过,你能醉得迷糊还知道要结帐?醉得迷糊,你还能清楚的付帐?醉得迷糊,还能一进来就清楚的摸到房间?你卑鄙无耻!你…你!你根本就不是男人!”她说着就跑出去了。
严颉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感觉羞愧不已!
突然想起昨天答应过林镜,昨天必须回去,这下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忙起床跑向车站,也就在这擦肩的瞬间,他们又错过了,文娟此刻四目无神的走着,在她心里很乱,昨天和林镜谈了好久,从她那知道严颉不少是自己不知道的,感觉自己虽然了解严颉,可是,距离就是有那么一大段。
而严颉此刻赶得急,根本没注意到,身边擦肩而过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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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我们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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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严颉,你去哪了,昨天有个超漂亮女孩找你耶!兄弟,艳福不浅呀!说来听听,也好教教我们吧!”梁彬一副饥不择食的哈喇饿色相望着他说。
“是啊!三哥,说来听听,兄弟也好学学,你也知道,我现在还没女朋友呢!帮帮忙吧!我快要爱死你了,快点吧!”刘兴也学着这么一副色急哈喇相,急切望着他等待下音。
而严颉给的答案却是,“你两个,有病!”说完就立即去洗了个澡,然后去找林镜。
本来想冲上女生寝室去,但是,女生宿舍的那个老太婆特厉害,一看见他就没好眼使的说:“小子,看你一脸斯文相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林镜!他来找你来啦!”
老太婆这话让严颉不由的晕晕,然后望着女生宿舍大楼,林镜一副酷冷酷冷的样子走下来,走到他身前,冷淡的丢下一句话:“跟我来!”然后就走。
严颉心里知道自己要倒霉了,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跟着去,林镜冷不防转身狠狠的猛给他一个左钩拳,‘哇!’严颉惨叫一声跌倒在地望着她,“你有病呀!也不听我解释就……”
“用得着解释吗?好!我问你,你昨天晚上和谁过夜?这也用得着解释?哼!好可笑啊!严颉,别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林镜就再怎么差也不会看上你这种无耻的人!混蛋!”越想越气,扑了上去又给他一顿撕打,打累了,一屁股坐在旁边哭着。
这种类似事情严颉也不是第一次遇见,坐起来抹去嘴角的血丝望着她说:“其实,我真的没你想象的那样坏,我真的没有,昨天我根本就没见到她,听她的同学说,她昨天来这找我了,真的没有,镜,相信我。”
“对!她是来这里找你了,可是,昨天你根本就没回来,你又和谁鬼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什么范艳的相片我看过,长得还真不错,你慢慢去找她吧!”
“你胡说!我没有,昨天晚上我确实喝醉了,但是,绝对没有做越轨的事情,你不要诬蔑我!”严颉想到这事就不由来气了,想想自己因为和娟断绝关系,而被称为不是男人,自尊受到极大的打击,现在又来个自尊问题,能不气。
“我看你是做贼心虚才更怕,所以才大声喊叫,我告诉,我绝对不信你!”
“我真的没有,别这样好吗?”严颉听她这话,立即噎气了。
“没做亏心事?你对鬼说,鬼都不会信,那好!我问你,你昨天晚上有没和她一起过夜?是不是在一起?”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昨天晚上……”
“不用说了,你们俩个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我和你分手!以后不准来缠着我!”她说着,愤怒的站起就走人。
严颉忙追上拉住她,叫苦喊着:“我真的没有,请你相信我,镜!”说时一把抱住她。
“没有?她叫你过去,又叫文娟来这,明知道手机在我这,你不可能打过去先通知娟说你会过去,这样的计划,真是天衣无缝,你一过去,会没发生事?你这个混蛋!”说着,提起脚就狠狠跺了下去,转身就跑,严颉惨叫一声,因为她今天居然奇迹般的穿着高跟鞋,天那!这不要他命吗?
而她没跑出两步又转过身来,望着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砸了过去,狠声:“告诉你,从今天起,我们的关系就这么撇开了,你别来缠着我了。”说着,泪水不由滑了下来,转身跑了。
如果换了以前,此刻严颉不仅要擦抱着脚,还得止住流下来的鼻血,因为,刚才林镜丢手机过来的时候,真是刚巧不巧的砸到他鼻子上去了。
如果是以前他受这样的伤,第一感觉就是由鼻子发出红的、绿的、黑的一股脑儿都出来了,何况现在鼻血直流,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尖叫,可此刻他已经分不清到底什么是鼻血,什么是泪水了,更分不清是因为失恋而流,还是因为疼痛而流,反正,感觉自己很疲惫。
为了和她能安稳在一起,他为了她情愿用上那种卑鄙的手段和文娟撇清关系,而得到的,却是分手这么一个答案,被她狠狠跺的这一脚他不觉得疼痛,被她用手机砸的鼻子虽然很辛辣疼痛,但他感觉不到,只觉得心在滴血,在混乱的大脑里只有无限的疲惫。
跌坐在草地上,能看见天空的烈日刺眼的照射着,他看见天空的另一边有朵淡然失色的乌云,就像自己身上的这颗心,在无限幽怨与委屈中颤抖着,忍不住埋头哭泣自问:“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然到就不能相信我吗?”
天空,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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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分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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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么倒霉呢?不就在那边过一夜而已!他一瘸一瘸的回到寝室,鼻子一直流着的血他不想管,倒在床上疲惫的睡着,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原本想关机,但一看号码,人更觉得老了几百岁,心更劳累,因为这个号码是文娟的,“喂,是娟吗?”
“嗯!你昨天来找我了?!”她明知故问的说废话,却也找不到什么话题,其实是有的,但是,她一时说不出口。
“来了,可你不在,听范艳说,你来找我了。”
“来了,我听林镜说,你来找我了,那时,我就在你们学校等你,因为镜说你昨天会回来,所以我们一直等到天亮,可你没,我就回来了。”
“你们……”
“颉,我想跟你说个事。”她带了点疑虑的口气说。
“说吧!我静静的听。”
“昨天晚上,我和镜聊了好多,有好多,是我对你不了解的,有好多,是我对你根本就不支持的,有好多,我非常喜欢的,有好多好多,我突然感觉你们过得很甜蜜,我似乎是一个局外人,一个来搅局的捣乱者,可我的心好疼痛,你知道吗?能感受得到吗?颉…”声音带着颤抖很哽咽。
“我明白,我能理解,娟,我……”
“别说了,其实,我也知道你要说什么,颉,听艳艳(范艳)昨天说,你和他比酒了?为的是我?你怎么这么傻呀?他喝酒在学校是出了名的,你怎么就这么跟他比呢!你……”
“我输了,对不起,娟……”严颉不由带了点颤抖的说。
“没…没什么,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我跟他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的,可范艳说,她说你……”
“她说的是真的。”严颉不知道她会说什么,但是,他觉得,她应该会在娟面前说他不是男人,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一个冷血动物,不是人,想到这些,他更觉得有气而无力了。
“哦!知道了,就这样吧!”文娟带着浓浓的哽咽声音。
“那就关了,拜拜。”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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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想要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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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烦乱了好一会,深深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内心压力少了些许,还是加重了空虚度,感觉上,除了少一份爱,其他的,自己似乎还是回到了原先的自己。
“严颉,怎么流鼻血啦?”李涵望着他笑着问。
“没什么。”
刘兴哈哈笑着说:“一定是他在外面招风引碟被霹雳女给揍了,不然,二哥怎么会鼻青脸肿成这个样子了。”
梁彬笑着说:“我一直以为,老二的眼睛是最厉的,想不到,老四更厉害,佩服啊!”
李涵笑笑,望着严颉说:“今天有时间练习吗?”他指画画。
“我想要画画,到外面去写生吧!”
“好,绝对支持,我们一起去找个风景线,老大、老四,一起去不?”
“好啊!呆在这里挺闷的,不如一起出去走走。”
“嗯!也不错,上山玩玩。”
老大站在巨石上,望着山下大叫:“好舒服啊!风啊!吹吧!下面的一切显得多美啊!”
“老大,少来你那套了,多老土啊!二哥,选好没啊?如果选好了,我们就回去吧!累死了,这里怎么这么郁闷啊!”
“谁让你来了,自己要回去就自己回去,罗嗦。”
“老大,别生气,我也是想回去喝口水呀!好渴啊!”
“那里不是有水吗?山里流出的水,很甜。”
老四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又碍于面子,不得不跑过去,其实,他哪是渴呀!实在是不愿意往这地方再跑下去了,李涵望着这一片笑着说:“颉,你看这地方怎样?这道风景怎样?”他说着就指着那道烈日火阳,和旁边的云彩,再加上地面的山水作为铺垫,一切显得靓丽美好。
严颉笑笑,点点头说:“等等吧!看看晚霞会是什么样子,如果晚霞景线不错的话,我情愿画晚霞。”
“好,那随便走走吧!”李涵这提议,老大梁彬双手举起支持,而老四刘兴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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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画界新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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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般的晚霞,严颉的眼里透着忧伤,看着这一切,神哀思绪立即浮现在脑海里,那股要作画的冲动,立即让他拿出行动,“我回去拿画板去了。”
“喂!现在很晚了,颉!多看一会啊!喂!颉…颉……”
严颉根本就不理人,形如风般的冲向学院。
不分日夜的画了几天,李涵不时来画室看他,不由惊讶起来,他真的看不出,严颉居然能发挥出有如此深沉的绘画天赋,把一幅风景油画,画得栩栩如生,而且,看他手工精细,更有的是,画中透着浓浓的灵气,这些都不得不让他吃惊不小。
这是国画中的一种透着悲愤、伤感、无奈的阴影油画,让人一见,便让鼻子忍不住酸起来,那就是被这种悲伤之气给感染了,这是一幅让人勾忆曾经伤感的国画,特别是晚霞和山、树,还有淡蓝的天空,结合得非常完美。
李涵不由暗自评价这画:“看来,这回画展他一定能拿奖,主要显示在色素调和非常的恰当,可见他的绘画基础已经很牢固,而且,线性也非常的鲜明,定出了这画是一幅值得众赏则众伤的画。”李涵看他还在那忘我不时的修改,也不愿意打扰他,悄悄离开了,就象他悄悄的来。
严颉看着这张大大的宣纸中的画,在他脑海里装满了和林镜在一起快乐的情景,可让他一想到分手这是事实,就想到自己的付出全成了炮沫,心,不由的开始酸了起来。
此刻,这幅让他感到其中却少了什么的时候,泪水不由的下坠,对,这画让有伤心埋葬在内心的人一看见,就会忍不住悲伤其实,但是,这画中的悲伤来源于何处呢?所以他努力琢磨着,一连几天下来,为了坚持画完,他都是用擦画笔的面包作为餐食,而且,这几天他都是一个人在这里没日没夜的画着,每天都有许多学生来这看他画画,忍不住看着他,立即将他惊为新一代画界天人,就连国画系的导师也时常忍不住跑来看他这幅作品是否完成了,而且他看到严颉所画的每一笔,都忍不住露出赞许的目光点点头。
“乌云?乌云!对,是乌云!!哈哈!是乌云!”严颉兴奋的望着他的杰作,确实,在这看上去缺欠的乌云,不就是悲伤痛苦的来源吗?又开始琢磨着该如何把显得憋闷使人痛心的乌云添画上去,因为,乌云,充满了压抑。
天空黑暗,冷风呼呼的吹入画室,可他依然傻傻的休整了几天,他的神情明显的消瘦了许多,也明显的显得非常憔悴,整幅画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泪水却不由自主的下坠,激动得喃喃自语:“我知道你讨厌我绘画,但是因为你讨厌,所以我知道你一定会对它过敏,一定会有感觉,一定会明白我对你是真心的,虽然我知道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但是,我相信你会明白我不是那种人。”
没两天,李涵要走了这画,严颉知道他是拿去画展,没有出声,也就是,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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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不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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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画是完成了,但是,他的心情却一直都不好,夜难眠,食难咽,总是浑浑噩噩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算他上洗手间踩死一只老鼠都浑然不觉。
“严颉!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芝芝说着就狂跑上前就猛给一拳,严颉本来就眼花混晕,就这么一拳把他给打出三米外跌倒在墙脚下,而且,跟着芝芝来的几个女生也一拥而上对严颉拳脚交加。
梁彬和刘兴站在一边不敢动一下,而李涵去看画展的结果去了,“你做什么?!”严颉一抹嘴角的血,两眼充血怒视她喝问。
“做什么?哼!你心里有数,象你这样卑鄙无耻的小人,能让我们做什么啊?嗯!?”芝芝咬着嘴皮子恶狠狠的瞪着他说,接着又给了他一个耳光。
严颉怒视着她们,“我怎么卑鄙无耻了?你们不要给我乱套污名,诬陷我的清白。”
“诬陷你的清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个晚上,能有什么清白?”
“我没你们想象中的那样下流,请你们尊重点。”严颉站起来冷冷的说。
梁彬和刘兴听了这话睁大了眼,各自揣摩着那晚和严颉过夜的女生是谁。
“尊重点?那好,我问你,是不是那个什么范艳叫你去她们学院?”
“是又怎么样?”
“那晚你是不是和她一起过夜?”
“虽然是一起,但是,请你们不要歪想,我们什么也没做过。”
“什么也没做过?有谁能做证明?象你这种人,做了不敢承认,算什么男人?”
“我说过,没做就是没做,如果我做了的话,我会承认。”
“你都不算个象样的男人,怎么会承认?谁信?”
“我说过我没有,你可以用你们的粗暴对待我,但是,请你们不要给我胡乱添加污名。”
“请问,严颉学长,对于你和林镜的这段感情,你有什么感想?”几个大一中文系狗仔队类型人物从门口涌了进来,接着又有十几个跑了进来。
“请问,严颉同学,您对于您自己和她人在外渡夜有什么感想?”
“严同学,你觉得你和林镜之间会有间距吗?”
“严同学?听说你和林镜已经分手了,是否属实?”
“严颉同学,听说您曾经和其他学校的计算机系系花叫文娟的女孩有过亲密关系,是否属实?你们俩现在还保持着亲密关系吗?”
……
芝芝和其他的几个女生傻了眼,想不到,这会儿居然会来这么多狗仔系的人物。
“严颉同学,请问,你身上的的伤,是不是和林镜有关?”
“严颉同学,您对林镜有什么感觉?”
……
严颉傻了眼,想不到会有这么多的罗嗦问题。
梁彬和刘兴忙挡住在严颉的前面笑着说:“各位学长、学弟大家慢慢问,别急啊!这么多问题,你叫他怎么回答啊?是不是。”
“那我先问,严颉同学,刚才林镜的室友芝芝小姐说你不算男人,你对于这个问题,该怎么解释呢?”
这个问题一出,所有人都望着他,梁彬和刘兴这会儿傻了眼望着严颉,“不算男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严颉望着这个向他提问的男生问。
“啊?请问。”
“你算男人吗?你能回答我吗?”严颉望着他反问。
其他的中文系学生知道这个问题白问了,立即追问:“严颉学长,你对于自己和林镜有什么看法?你们是不是真的分手了?”
“不,他们没有分手,虽然这个人不算男人,但是,对于分手这个问题,他们还没做出决定,但是,目前还在调查当中,如果他和那个人有什么关系的话,将立即分手。”芝芝站在一旁立即代答。
“我成什么了?你……”
“你不算个男人。”
“你……好了,各位,等她们查清了她们所谓的查清,再让她们给各位宣读她们所谓的结果吧!”严颉淡淡的说。
“听您的口气,似乎对你们的爱情已经不抱有任何感想了吗?是不是您在外真的……”
还没说完,严颉打断这话,“没有,我只是觉得你们的所作所为都让人感到幼稚,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严颉同学,请问,您……”
“好了,有什么问题,以后再问吧!我很累了,需要休息。”
“严颉同学,你这些天画了一张画,是为林镜所画的吗?”
严颉一愣,默默的点点头,“听说林镜很讨厌你绘画,然到您不知道吗?”
“我虽然知道,但是,我其他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听说你为做完这张画,每日没夜的做了一个星期,被国画系的导师声称为画界新出土的天才,能否让我们目睹一下您所画的那张画吗?”
“因为他不算男人,所以才会躲在屋里作画,如果是男人的话,早就跑到林镜面前去了,怎么会做让林镜更觉得反感的事情呢!”芝芝没好气的说。
“严颉同学,那天我看见您所画的那张画,为什么会这么的感人呢?你在其中运用了什么手法吗?”
“我没运用什么手法,我当时的心情就是这样,而作画主要的就是抓精神,所以,我才能发挥出一幅感情的画,而且,我觉得,一幅画的主要成分就是感情。”
“谢谢学长指点,能否让我们看一下您所做的这张画吗?”
“听说这些天,省文化宫举办了一场画展,这两天就要结束了,您对这个……”
“这画,已经被李涵拿去参赛去了,而且,李涵对这画评论皆佳,称自己还稍逊一筹呢!对严颉的那画赞不绝口。”刘兴怕自己少了镜头,忙大肆拍马屁。
芝芝傻了眼,她可是李涵的绘画铁粉丝,听这些人这么说,严颉似乎比李寒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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