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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芸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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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我想谈谈关于18禁文的问题;在《红男绿女》上有两处,先前自己还觉得满意的,然后看到以下两位很好的读者的留言,我的信心终于降到它该有的水平了:

网友:离恨恰如春草评论:《红男绿女》

提几个建议哈,作者自己也说是按照台湾小言的模式来写的,所以嘛,情节设计的是稍微简单了些,大体来说,还是略微有些空,怎么说呢,给人的感觉是堆砌情节,写得很匆忙,缺乏一些很细节的描写,至于床戏部分,汗,感觉本文应该是清水的,最后来了这样一段,如果能够更隐喻一些就好了。总体来说,比较流畅……

……

网友:怎样评论:《红男绿女》

……

还有一个问题,大人的十八禁的写作,嗯,有待加强(不要生气)。和前面的文风不符合。推荐唐暄的《就是喜欢你》,那里面的这种类似场景很温馨有趣。

……

两位的意见都是说与前文的风格不大相符,我想……老实说我想不大明白,因为都是一个人写的,风格怎么就不相符呢?可是我是明白他们的想法的。只是有一点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我写的东西,包括我最好的朋友都说是很清静的——我只给他们看在大学时写的短文,可其实在心里我是不想写所谓的“清水文”的,看也是不喜欢看纯清水的,除非是很幽默的文。这篇也有H文,还有几处,我等着挨批就是了——先说明了,我接受任何善意的批评,可我已经说了:文已经写完了,现阶段我是不会改动的,除非是错别字;但会把批评当作宝贵的意见增加自己的经验。

在这也说了吧,下一篇文就不会有H文了,我也说过了,想作多种尝试;我写文的习惯是会最先设定该文的氛围——自己想写出怎样的味儿,给读到它的人怎样的感觉;然后再设定其他的内容。就好象《红男绿女》,我希望它给读者轻松愉快的感觉,《清平调》我希望能给读者清雅明丽的感觉(就像我设定女主的形象一样)。对于写文,我希望自己起码要做到一点就是:一篇写得比一篇认真,更像一个故事(先不要说像一部小说了)。

请大家把最真实的想法告诉我。

谢谢!

夏日早晨的凉风吹得人特别舒服,这段时间皇后总是一大早就起来,不再像春天的时候,早上总是庸懒的呆在床上不愿下来。

早上,皇后习惯坐在面对院落开轩的侧殿读她最喜欢的六朝诗文;在清爽的晨风中悠闲的感受文字中的那份玲珑剔透、文采风流;时有“《文选》烂,秀才半”之说;于是在一旁的芸儿常像往常一样嘻笑道:“皇后娘娘每日一早这样用功读书,想考状元不成。”

纳兰嗔道:“就你喜欢贫嘴!”

“是——要叫人来把奴婢的嘴撕烂吗?皇后娘娘!”显然这样的恐吓已是司空见惯的了。

对于这位自从自己五岁的时候就跟在身边,现在已经“放肆”到不成样子的侍女,皇后只能显出无奈的样子,叹道:“都怪我,心慈手软,一直纵然了你,让你变成今日这样子——是本宫的不是,也只能认了。”

“既然认错了,就赏娘娘吃百花糕吧!”

“那就谢过芸儿姑娘了!”

宫廷中的生活安乐,也平淡,主仆这样打打趣,就把眼前的日子过下去了。

可这几日芸儿却多了一份心思:长宁公主出嫁那天家宴后,皇后在皇帝的寝宫留宿,这是宫里宫外都知道的事。虽然伺候皇后的起居生活的她知道并没有发生外人所猜测的那回事,可这件事到底使她十分疑惑——她是清楚的,这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已经好多年没有“同床共寝”了。她想直接问皇后本人,可又怕……她比其他任何人更清楚皇后本人对自己处境的尴尬和难受。这么多年了,皇后终于能够摆脱那样的感情,平静地生活,难道自己要去惊扰这难得的平静吗?

就这样,芸儿站在皇后身边,前前后后地思量着……突然,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可地板上那动着的确实是一条蛇!

是——确实是蛇!——暗黑的身体上有许多白色的横纹,吐着信子,露出两只白亮的尖牙,正在“吁吁”地往皇后脚边的方向探去——是一条毒蛇!这一感知令芸儿眼前突然一片黑,几乎要昏厥,可她就要消失的意识中保护主人的意念让她一下子变得坚强而有力气,她大步上前,神经质的一把抓起蛇身,死死的抓住——纳兰已经发现一条毒蛇正向她的脚下爬来,倒吸一口气,想要逃,却感到浑身乏力,动弹不得,这时只见芸儿竟冲上来,一把抓起那毒物,不禁惊叫起来:“芸儿,蛇毒啊——快松手,它会咬你的!”

芸儿的脸由于巨大的恐惧和努力克服这样的恐惧形成的矛盾,已经变成有一丝狰狞的青色,她大声叫道:“皇后,快走!——啊!”正说着,那蛇已经扭曲着它那柔软的身体,一张嘴,咬住芸儿的右手臂了!

芸儿一阵麻痛,本能的用力一甩,就把那毒蛇甩回地面。那蛇扭动了几下,似乎受了伤,可还能动,就本能地向外边逃走……

看着蛇走了,芸儿刚才强撑着的力气一下子全没了,下意识的按住自己被咬伤的手臂,身子一软就往下倒。皇后叫着:“芸儿——”上前想扶着她,可她自己的身体也使不上力,被芸儿下坠的身子一带,一同倒在地上。看着芸儿青白的脸色,蹙紧的眉头,一种新的恐惧即刻占据了皇后的心,她发出绝望的声音,几乎是嘶叫道:“快来人——救命——请御医——快!”

经过刚才的一阵声响,待在这个偏殿旁边殿室的太监和宫女已经来到了,没弄清发生什么事,听到皇后的叫喊,更是慌张,有几个就急急的跑去请御医了。皇后抱着芸儿,抬起头,眼睛已经布满泪水,这时她是悲伤、害怕的,却是清醒的,她马上清楚的吩咐:“快——传我的命令,让人,让羽林军到这院里抓毒蛇,刚才还在的,赶快,要快!”

片刻之后,年轻大胆的太监,还有披挂整齐的羽林军填满了明德宫的庭院,搜查那条肇事的毒物。

可御医还没有到,这里离御医院有一段路,芸儿手臂的伤口是两个明显的牙痕,颜色已经比片刻之前深了……皇后急得不停的掉泪,呜咽的声音不断地喊着:“芸儿……不要死……不要……快醒来……芸儿……”宫女们忙去劝、去扶,可皇后不理会她们,只一味抱着芸儿在哭。正在这时殿中进来了意料不到的人物:皇帝和他的贴身的侍卫官宋延之。

李重刚下了早朝,连朝服还没换,就往明德殿来了——这段时间他总是想方设法的亲近皇后;很明显,这是陷入爱河的男子的正常表现,只是旁人不知道,而当事人又不懂,因为这在于他只是一种无意识的举动。

还没有进宫门,他就发觉里面肯定发生了事,平日在宫门站岗的御林军都不见了,而且里面传出吵杂的人声——李重警惕的与他的侍卫、羽林军都尉宋延之交换了个眼色,俩人就飞的似的冲进内殿。

当他们到达人群密集的偏殿时,就看见了这番情景:皇后不理旁人的劝慰,像任性的孩子一样抱着已经昏厥的芸儿在哭泣。

“怎么回事?”

其他人终于发现皇上来了,全都急忙跪下,在皇后旁边,本来要扶起皇后的青儿红着眼,她哽咽着回话:“芸儿姐姐被毒蛇咬了……怕是死了……”

进来的两个男人脸色一沉,宋延之马上走上前,看了一眼芸儿的伤口,再用手探了探芸儿的鼻息,大声说:“别胡说,芸儿姑娘没有死——也不会死的!”

说着,他径自抱起芸儿,向青儿问道:“床在哪?”

青儿一听人还有救,顾不了别的,马上站起来把宋延之引向内殿。

怀里的人忽地被抱走,呜咽中的皇后茫然的抬起那梨花带雨的脸,神色凄楚地张望。李重走到她身边,像抱小孩似的温柔地把她一把抱起,贴在怀里,满是怜爱和心痛。

他是第一次看见她表现得如此失态,哭得像小女孩一样。这样娇贵的一位女子,平日总是表现得那样的庄重高贵,为了自己的侍女竟这般的情真意切、真情流露,她的真诚、她的善良、她的柔弱、她的美好都令他觉得倍加珍惜。

他问道:“传御医没有?”

有人答道传了。皇帝又说:“再派人去传,说清楚是被毒蛇咬了,拿最好的药来。,然后他挥了挥手,让所以的人都退下,自己扶着皇后走进内殿。

在正殿内室的榻上,芸儿躺在上面,手臂伤口的上方一寸处扎了条绳子,宋延之正在用嘴把伤口的毒血吸出来,青儿用一个银钵接住那些暗红的毒血,她脸色青白,显然是硬撑着才能够这样继续服务的——她的胆子向来最小。

宋延之不断的吸毒血,再吐出来,还不时的松开伤口上方扎着的绳子,一会又扎上,动作有条不紊,显然是训练有素,可他的额上的汗密密的渗出来,显示他是处在极度紧张的状态!

钵里已经装了大半的血,宋延之再吐出来血的颜色才终于像正常的红色——见此,纳兰的心松了下来,刚才止住的泪又簌簌的往下掉,李重再次用手臂把她紧紧的圈在怀中。

这时气喘嘘嘘的太医才到,如果不是乐意抱着皇后,李重真要发火了,心里想:这些老废物!——不等他抖抖颤颤的要跪下行礼,就说“免礼了,快救人!”

于是太医走到榻前,认真的察看芸儿的脸色和伤口,又仔细看看装在银钵的毒血,心里已有数,再静静地把了会脉,就站起来,回禀道:“芸儿姑娘是被一种江南的毒蛇咬伤;被这蛇咬的人,起初并无症状,所以容易使人麻痹大意,可一时辰后就会全身瘫痪,没有气息,无法救治了。幸亏宋都尉警觉,把毒血都吸出来了,现在已无大碍……”

这样说来,你们更是废物!——“这么说来,没事了。用不着你们了?”

年轻张狂的皇帝是不好伺候的主子,这是宫里达成的共识;太医听到皇帝言语中的不满和嘲弄,不觉冒冷汗——见此,皇后也不满皇帝总是喜欢吓唬为难人(这人中也包括她)的行为,温和地向太医问道:“可刚才芸儿晕过去了,被蛇咬了,是不是很疼?”

“哦……不,应该只是像蚂蚁或蜜蜂咬似的一下刺痛……芸姑娘会晕倒,怕是,吓到的。”

原来自己的眼泪有一半是自作多情的——可没事是最好的,但还是不放心,又问:“真的没事了吗?”

皇后是好说话的,太医镇定下来,说:“体内留有一点余毒是必定的,那需调养半月左右就能痊愈。”

又说“左右”了,这些人就爱说这种模糊不清的话,正要开口,皇后已抢先说:“那就有劳御医了——你们事也多,就让御医院把药材直接送到这里吧。”——意思是我们自己熬药就可以了;是不信任,是谨慎,也可以是体贴。能把话讲的婉转又有力,确实要有十年的功力才行。

李重看着他的妻子、皇后,刚才还像无助的孩子一样哭泣,现在又变回一位尊贵理智的后宫女主、一国之母了。

太医下去后,纳兰又柔声对还愣愣地看着榻上双目紧闭的人的宋延之说:“本宫要感谢宋都尉,也代芸儿感谢你。”

听到声音,宋延之才回过神来,立刻跪在地上说:“能为皇后尽力,是微臣的荣幸!”

“宋都尉请起。”

“皇后,外面的人在干什么?”

“陛下,是臣妾让人抓那咬人的毒蛇,刚才让它逃了,应该是逃到院子里了。”

这时突然有一个声音说:“奴才有事报禀——刚才小春子已经抓到那毒蛇了,正在殿外候旨。”原来说话的是刚才在殿外就被丢下的太监总管李牧,他不知几时已经进来了,站在不远处候着。

想到刚才的情景,皇后不觉栗然,一时不知道要怎样处置这个特殊的罪犯。她的丈夫擅自帮她拿主意了,他满不在乎的说:“拿进来看看是怎样的一条毒物,把皇后的宫里搞的乌烟瘴气的。”

“不——”对于恐惧的本能反应使她不能苟同他“轻率”的做法。

“不怕,有朕在!”嬉笑中充满宠溺——像往常一样,她把他的这种表情和做法理解成对她的嘲笑和戏弄。事实上,确实有一点,不管李重承不承认和意识到没意识到,他就喜欢看她变得软弱无助的样子。

片刻,李牧领着一名样子伶俐的小太监进来。那小太监约十五六岁的样子,两手抓住那毒蛇首尾两端,神态镇定得很,仿佛手中抓的只是一根木棍之类。纳兰见那蛇还不停的吐着舌信子,不由自主的靠在李重身上。李重体贴地伸手抱住她,低头轻声说:“不怕。”

他温柔之至的举动反而提醒了纳兰不该这样懦弱,这样依赖他的保护和抚慰。她很不自在地挣脱他的怀抱和温暖。气氛一时变得尴尬,众人一时无语。又是李牧老到,打破沉静问道:“奴才想请明示——该如何处置?要不要把他交到厨房,让人炖了给芸儿姑娘压惊?”

“什么——”皇后恨不得离它远远的,万万没有想到还要让芸儿吃它!

“启禀皇后娘娘,小春子刚才说他们家乡的风俗是被蛇咬的人,要把咬人的蛇炖吃了,这是压惊。”李牧又不慌不忙地解释。这时旁边的那名小太监也开口了,声音清脆好听,“是的,皇后娘娘,奴才家乡很多人是靠抓蛇过活的。我娘说,要吃了蛇才能把魂要回来,若不是的话,被它吸走的魂就回不来了。”小太监讲的很恳切。

皇后还在犹豫,他的丈夫又替她做决定了;他对李牧说:“好了,你把它交到厨房,让人好好的看着,不要发生任何意外,怎样处置以后再说——还有,去查查是不是哪个宫里的厨房跑出这样一条吓人的毒物。”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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