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就像你说的，不是想到他觉得高兴，而是想到他就觉得难过全身无力。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吗？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么辛苦的事情。我这个笨蛋以前都没有发现老哥这么辛苦。Adonis你会觉得辛苦吗？你的表情在告诉我是哦。对哦对哦，我八卦一下，等一下再画了啦，告诉我，你和威廉还有Zoe是怎么认识的？嗯，我真的要听。
你和威廉也是大学同学？是不是香港大学？
双打？打架？——哦哦哦，是网球，还是双子星？一定很厉害！威廉打网球很厉害？那我也要去学！
美国。可是你做的是建筑，威廉是律师啊。知道知道，你不要话讲的一半半，我当然会误解的。
那这么说，是威廉先认识Zoe的咯？他们相爱过对不对？那为什么要分手？不是不是，不是分手。
哈……你没有见过Zoe，就很喜欢她了啊？那你怎么可以抢威廉喜欢的人呢？不是抢，那是什么？
你们居然打赌！？怎么可以这么卑鄙！那你是真的真的喜欢Zoe？好嘛，我相信你就是了。
原来你也一样。Zoe不告诉你一个人难过的时候你也会不知道该怎么办，Zoe像洋葱一样你也会想尽办法一层一层把它剥开，Zoe身体虚弱的时候你也会担心，Zoe误会你的时候你也会懊恼对不对？可是在她面前就要表现的很勇敢很厉害很有活力什么都能搞定的样子对不对？
原来你和万俟唐都是笨蛋。那威廉呢？等一下，你又和威廉打架？我就说你们双打是打架嘛……
恩恩不是已经死了吗？什么叫骗荣家小姐说已经死了？那这么说，威廉是希望和Zoe一起保护荣家小姐的快乐才骗大家的？威廉好……好伟大……
就这么多？
“还想不想听一个秘密？”
秘密？快点说快点说！
“你的威廉正在考虑去美国。”
去美国？为什么又要去美国！？威廉去干嘛？做老师？耶鲁大学？威廉正在考虑？
La Fin
La Fin
CH 20
威廉威廉！你要去美国吗？对不起对不起，我等一下再进来。
可是威廉真的要走吗？他真的要去美国做老师吗？那我以后要见到威廉岂不是要跑到很远很远的美国？不会不会，美国离温哥华很近呢。
我是不是又在打扰威廉的生活了呢？他会不会讨厌我？Adonis说这个是秘密……我要不要保密呢？
威廉。那个……那个……对不起打扰到你工作。你要……我只是，我只是想来告诉你，礼拜一我会和Allen还有荣家小姐一起去冰岛，那个……要不要我带什么礼物回来？还有，你要每天都吃午饭，少抽一点烟，小鱼糖糖会在这里好好看着你。那个。没有那个了。
“我去送你。”
啊？哦……知道了。
思源呐，这件颜色好不好？冰岛那么冷，是不是要多带几件羽绒衣？围巾也要带，我打电话问Allen。思源，你说，美国的冬天是不是也很冷？像温哥华一样，应该是纽黑文吧。我给威廉买一件大外套好不好？就是刚才我们在Nike里面看到的那件，还有威廉很喜欢打网球，他跟Adonis是双子星呢，也给他买网球服？
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去……可是威廉说要来送我……要是我不说就好了。我昨天只是想去问他是不是要去美国了，可是可是。我是个笨蛋对不对？要是我回来的时候威廉已经去美国了怎么办？我以后就要跑到美国去看他……思源，怎么办？我应该很勇敢的……
我还要去门未关画壁画。
Zoe？你怎么也在这里？来等Adonis对不对？这里的设计很棒，Adonis就是很厉害。
阿姨回纽约了？
我画的壁画可以吗？我特意用了加荧光的颜料呢，这样子等这里装上水灯之后，晚上幽幽暗暗的灯光会若隐若现的照出壁画，效果很棒的！宣传画我也想好了，整片漆黑的背景，然后Allen轻轻推开门缝的一角，灯光流泻出来，会有咖啡杯的样子，就好像可以闻得到咖啡香一样。谢谢谢谢。
Zoe啊，纽黑文是什么气候呢？冬天和温哥华一样冷吗？那夏天呢？你知不知道威廉要去美国？
你也知道哦，那就不是秘密了……耶鲁大学是你们认识的地方对不对？所以威廉才要去……
对，我要和荣家小姐他们一起去冰岛。威廉说会来送我。
Zoe，你记得我老哥吗？不记得？老哥六岁的时候曾经和老爸去纽约见过你呢，那个时候你10岁对不对？那你记得我老爸吗？哦……
好，那你们先走，我最后把这一点画完，大叔会帮我锁门，不用担心。
老哥……我真的要去冰岛吗？冰岛没有咖啡豆就不能给你带回来。我这个笨蛋，干嘛要跟威廉说我要去冰岛呢……老哥……我们又要推迟回去看老爸老妈。好了好了，不要带那么多东西。我只去一个礼拜，Allen说我们要在奥斯陆转机到雷克雅未克，然后他们要去钓鱼。你说为什么钓一只鱼要跑到冰岛那么远呢？
对了老哥，Allen冲的咖啡比你差好多，为什么荣家小姐会请他呢？真的？他真的在南美的种植园试过每一种咖啡豆？他真的可以一闻就知道是什么咖啡？这么厉害？不是不是，老哥最厉害！
不用不用，威廉说他明天会来接我，送我去机场。我会不会被冻住回不来？你要去救我知不知道……
老哥——最后一个问题，我真的有把我的快乐丢掉了吗？老爸老妈会不高兴对不对？
两个？那就两个，你要认认真真回答我。
好。那万俟唐要去把它们找回来。一定。像我在唐为中用里面一样，我永远是老哥老爸老妈的糖糖。
威廉，你会在我去冰岛的时候去美国吗？你真的决定要去当老师？那你的学生一定很幸福，因为威廉一直都是这样很温和很有礼貌，虽然很严肃却对人很好，你很厉害很聪明，学生也一定是这样。还有，你可以和你的学生一起打网球……
威廉。没有没有，你专心开车。
Allen再等一下下，我要和威廉说话。你可以先帮我办登机手续。
“为什么见到我要一直遮住一只眼睛？”
“因为我用两只眼睛看你，又痛苦又快乐，”我说真的，你的表情不要那么呆，“所以决定只用一只眼睛看你就好，”你有点表情好不好？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一只眼睛看得到快乐，遮住看到痛苦的另一只眼睛，这样卡夫卡就不会说太吵……”我不要你这个表情……要是你跟我说不要去，我就不去。要是你抱我，我就不去。其实，其实我很想跟你一起去美国。
“跟卡夫卡什么关系？”
啊？“你没有听卡夫卡说过吗？心脏是一座有两间卧室的房子，一间住着痛苦，另一间住着快乐，人不能笑得太响，否则笑声会吵醒隔壁房间的痛苦。”很有道理对不对？卡夫卡很厉害对不对？你那个表情我不喜欢了啦，可是你的眼睛在笑，我看见你的眼睛在笑。果然，只要我遮住一只眼睛就只看得到快乐。
“小心照顾自己。”
嗯。我一定会。其实，我在等你说不要去。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去冷冷的冰岛，会冻死的……广播已经在叫了……
所以威廉，“你不可以做胆小鬼，不可以因为被我打扰到生活就逃到美国去，不可以就这么放弃喜欢Zoe，我喜欢那个很爱很爱Zoe的威廉。”
所以威廉，“如果不能把快乐打包给你，我会好好保护住自己的快乐，让它像小树一样成长开花结果，只要你想要的时候随手一摘就有。”
那我走了。威廉。再见。
“糖糖。”
嗯？
“我很难再分一点爱给你，你也不介意？”
什么意思？可是威廉你做什么我都不介意。
“你……”
你低头干什么？我要看到你的表情了啦，威廉你到底要说什么？你没有听见广播又在叫了吗？
“我会等你回来再去美国。”
那如果我不回来，你就会一直留在香港，不去美国？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美国？”
啊？我要，我当然要！威廉你在说真的吗？你在说真的吗？！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美国？
“William当然在说真的。所以我根本没有买你的机票哦……”
荣家小姐？！Allen！？
威廉？
“糖糖，你可以不用再遮着一只眼睛了。”
短释：
本文文风全不是我所擅长，故草草收尾。但所想的已经全部表达。
不知各位能否看出，糖糖大部分在看着秦廉的时候，是遮着一只眼睛的。
看到痛苦的是一只，看到快乐的是另一只。
这是我所想到的给秦廉最好的结局。
借沈凝辛的口说出，他们需要像安牧像糖糖这样的人来入侵他们的生命。
不想写落入俗套的番外，所以结局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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