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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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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別於她的慌忙失措,季小菱看起來輕鬆悠閒得很,整個人趴伏在柔軟大床上拍打著手提電腦上的鍵盤。「還沒找到他嗎?」

「我打了很多遍了,電話還是沒人接……」

單手托著小腦袋,季小菱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黑框眼鏡,推測其中可能性。「會不會是爬了去睡?」

瞥了眼吊在牆上的鐘,時針跟分針剛好搭在阿拉伯數字十二上頭。

「他應該沒這麼早睡……」

「也是呢,像他這類人多半是夜貓子……」纖指略帶節奏的輕點下唇,季小菱又再動動腦筋。「會不會是他正在忙,聽不見來電鈴聲?」

「我也不曉得……電話還是沒人接……」藍小玫握著手提電話,憂心忡忡地道。

季小菱邊說邊拍打著鍵盤,好不忙碌。「哎唷,妳就別擔心這麼多啦,他不會是在生妳的氣啦,再者妳又不是故意鬧脾氣的……」

「……」藍小玫不發一語,只是緊瞅著屏幕不放。

自螢光幕抽回視線,便瞧見藍小玫一面沮喪狀,季小菱不忍心看她繼續為此煩惱,提出另一項建議。

「倒不如妳發個訊息給他道歉啦……不論他有沒有生氣,只要看到妳低聲下氣,為表示他為人大方大人不記小人過,他一定會回妳一句『我沒生氣』或『我沒在生妳的氣』,我膽敢用人頭擔保這招好使好用──」季小菱把話說得煞有其事似的,說話時,還為了提高可信性拍了自己的胸口數記以作保證。

「小菱,妳平時都是這樣跟天行的表哥相處的麼?」

季小菱定格了一兩秒才吃吃笑道:「呃……我哈,妳千萬別跟妳男友說這個呀──這些話要是讓承天傲知道,他一定會宰了我──」

藍小玫沒即使答腔,沈吟了下,才開腔:「小菱,妳猜天行他表哥知不知道天行在哪?」

「這個嘛,我剛剛在即時通問了嚕,他說他不知道呢。明天再找吧,他應該有住宿舍吧,而妳又說他是夜貓子嘛……」烏溜溜的眼兒轉了轉,不消一會,季小菱便想出了一個萬全之策。

「既然如此,妳乾脆今晚早點睡,明天一大清早跑去宿舍找他啦,我相信他的人一定在!」

結果,她在極度不安的情況底下入睡。

結果,來到翌日的大清早,她在他的宿舍房間找不著他的人……

房間裡只有跟他同房的阿辛。

「小玫妳找天行他呀?我昨天沒課,一直在房間裡,可天行他自昨天被傲找了出去聊天後就沒再回過來了……」

那即是在她哭著走之後,他就沒回宿舍了。

「我今天想打電話給他提醒他上英語導修課,不然出席率不夠八成就慘了,結果沒人接電話……我也不曉得他在哪,可能回了家吧。」

的而且確,他的電話還是沒人接聽,彷彿人間蒸發似的。

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她趕往他的住處。

他住的那幢白色的洋房仍矗立在原處,可是如今看起來卻多了分宛如漩渦般的孤寂氣息。

看著眼前那扇黑色櫻桃木製的大門,她感到莫名其妙的緊張,稍為調整好紊亂的心緒,她才自包包裡掏出一串門匙開門。

咯的一聲,門打開了,她緩步內進,在玄關處脫下鞋子,才輕步走過通往大廳的走廊,迎接她的不是她印象中的模樣。

陰暗沉寂的大廳裡,所有的傢俱擺設全披上了白布,她伸手觸碰沙發頂上的布角,指尖上傳來點點粗糙的質感,眸光巡梭一周,偌大的空間如今帶給人一種空蕩孤單的感覺,置放在這裡的一切彷彿在無聲道出這裡荒廢已久那般。

絲絲懼意竄進心底,她不由自主地退後了一小步,便轉身奔上通往二樓的樓梯,來到他的卧室門前,曲起的關節輕敲門扉,撞出清脆的聲響。

「天行?」她輕喚。

沒人應門。

恐懼罩上心頭,她伸手握著門把,卻發現手抖個不停。

暗吸了一口氣,她逼自己扭開門把,光線自門縫透出,絲絲冷風自裡頭吹出,她顫著手,推門內進。

映入眼簾的是最熟悉不過的各種銀色系擺設,銀色的床頭櫃、銀色的書桌、銀色的床……

這裡是他的卧室。

可是……

「天……行?」

他不在了。

敞開了的窗,讓刺骨的寒風進了房間,白紗窗簾靜靜地揚起,隨著風搖曳飄動。

冷風撲面而至,吹散了腦中的一片混沌。

積在白布上的那層厚厚的塵埃,透露了歲月的痕跡,其實那些白布在很早以前已存在,就在她重新再到訪時。

她早就察覺到,只是不願接受真相,不願接受原來想埋葬過往的人不只是她……

他想埋葬的比她更甚,是他們之間共同擁有的一切。

「你會一直陪著我的,對不?」她問。

「我會一直陪著妳的……」他允諾。

「不騙我?」她再度開口確定。

「不騙妳……」他答。

他答應過,他會一直陪著她。

他答應過的……

他明明答應過的……

可是,他卻在她不為意的時候,從她的世界消失了。

再一次徹底的消失了。

冷風自窗戶吹入室內,寒流縈迴著她的髮、她的眼、她的衣衫,默不作聲地帶走她一直所珍而重之的。

任她多想牢牢抓著不放也沒用,她僅能做的就跟從前的自己一樣,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

幸福再一次自指縫間流走。

***

第十六章 義字心中插著一柄劍

下著毛毛細雨的黑夜,顯得陰暗的後巷更為潮濕冷清,微雨陷出幾處低窪,巷壁滿是老舊殘破的行跡,銹蝕的鋼管前堆了不少垃圾和廢紙箱。

象徵冷硬剛強的黑軍靴踏過一個小水潭,濺出了些許水花,一名身材高窕、長相過份搶眼出色的金髮男生正踩著穩步拐入後巷。

「老大,ICE哥在裡頭。」

說完,原是負責在後巷其中一處入口站崗的紅髮少年三步併作兩步,早金髮男生一步走上前通知那名如座高山般矗立在後巷內的高大冷酷男子。

「ICE哥,老大到了。」

名為ICE的冷酷男子側面迎上來者,恭敬地喚:「老大。」

嘴嚼著口香糖的金髮男子,也沒拐彎抹角,劈頭就問:「人呢?」

ICE表情木納如石雕,托了托下巴,方向是那條築在巷壁上的鐵梯下方。

「就縛在那邊。」

金髮男子循著方向走去,ICE尾隨在後。

鐵梯下方,有個約莫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男人半跪在地上,他身上穿的西裝有點凌亂,兩膝的布料更因浸在地面上其中一處小低窪而濡染成一個大大的濕印,往上一看,只見他一雙壯腕被粗繩捆縛在一條生銹的鐵枝上,嘴巴被人用牛皮膠紙封著,略為飽滿的國字臉上滿佈水滴,不曉得雨水還是汗水所造成的,只見他神色略顯慌張的盯著那兩名逐漸走近自己的二人直瞧。

金髮男子蹲下來,勾起一方的唇際,一雙淡眸注視中年男人的臉,毫不客氣的將中年男人眼底下的恐懼盡收眼底。

嘶──毫無預警地,一隻白皙的大手探來,粗魯地撕開了封著中年男人嘴巴的牛皮膠紙。

嘴巴一旦得到釋放,中年男人就破口大罵,氣焰大到不得了。

「弘天行,你這混小子,竟然敢派人把我抓來,還縛在這裡,你究竟有沒有把我這個阿叔放在眼內?!」

聞言,弘天行也沒動怒,反而像是發現了什麼可笑的事情似的,笑弧逕自加深,頹然抬高長臂,大手一揚,慵懶地下達命令:「來替虎哥鬆綁,記緊要溫柔些。」

兩名手下聽令上前,解開縛在腕門上的粗繩。

「天行小子,算你識趣,這次的事,阿叔為人大量,就不跟你計較。」鬆綁後,中年男人略帶紋路臉上的緊張情緒消去了一大半,厚掌揉了揉那勒出幾條紅痕的虎門,開始擺起架子來,一副自以為佔盡優勢的嘴臉,跩得噴淚。

「哦喔?阿叔還真是出奇的深明大義呢。」弘天行側一側頭,俊容的笑意更濃,傲然而立,一雙墨色眼眸睇著那名踩著狼瘡腳步往另一邊的巷口去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想通過巷口,可是堵在該處的人牆並沒散開,繼續佇立在原處,手持著鐵水管,像尊石像般立在該處,擋著他的去路。

中年男人心中遊走過一絲慌亂,轉身指著弘天行,發難。

「喂,天行小子,你還不叫你的手下讓路?!」

弘天行雙臂交疊於胸前,嘴裡嚼著口香糖,笑著冷諷:「敢情是我記性太差嗎?我記得我只說了鬆綁而已,何時說過要放你走?」

猝不及防地,後方有一名手下穿過並列而站的人牆,兩手提著一個半盛滿了的鐵製方桶子,朝中年男人身上一潑,沒有半點顏色的液體濺得中年男人一身濕透。

「幹嘛?!」

「這是什麼來的……」中年男人不其然地倒退了數步,匆匆睥了那名肇手者一眼,便執起衣服領口用力地嗅了嗅濕布料上所散發出來的濃烈氣味。

「是……火水?」

這項認知方打入腦際,中年男人表情僵硬的佇立在原地,驚恐的眸光投在矗立在對面看好戲的弘天行。一絲寒意悄悄爬過心底,中年男人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但為了不讓對方得悉自己怯場,他以咆哮來隱藏恐懼。

「天行小子,大家都是自己人,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寡情的薄唇輕聲重複那個教他感興趣的字眼,俊容上的笑意瞬間抹掉,那向來淡薄不帶半點情感的眸光此刻卻迸出接近零度的冷光,弘天行慢條斯理地給予應,並自褲袋裡掏出打火機,指腹一按,帶藍的橙紅光的小火苗躍現,他將點著了的火機挪移到擱在巷壁的一堆垃圾,垃圾一下子被點燃,耀眼的火光映照那冷峻好看的五官,不消半秒,便照常了原是陰暗的後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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