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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曲然看到千叶和不二一同从天台下来时,心里就一直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一个恶魔加上一个腹黑熊?天,她可以理解成他们只是纯聊天吗?在这个时候,她只能顾自己,祈祷自己不会是他们谈论中的主角就行了。
“呐,Monica,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哦。”不二笑眯眯的说。
“Fuji,你看错了吧。”曲然一阵头痛。
“Monica,是有点不太对劲哦。”千叶在一旁笑着说。
“Barbara,我只是在担心你而已,刚才我只是看见你和Fuji在一起,一时感到心慌,你们不怕Echizen误会吗?”曲然笑了笑。
“呐,误会了才好玩啊。”不二仍是笑。
误会了还好玩?这真的不是人说的话,曲然捂住额,头真是有点痛了,的确,来青学就读是没有那么无聊了,但是惊险了好多,天天担心那两个恶魔会不会将魔手伸向自己。
“我要请假。”
“请假?”不二的眼微张:“呐,Monica你今天比较忙耶。”
忙?她忙什么?曲然心里一阵不安。
“Monica,今天有人请你吃饭,你就安心地去吧,不舒服的话就提前回来。”千叶笑着说。
不舒服就提前回来?问题是她现在就感觉到不舒服。
“谁请我吃饭?”
“你也认识的。”千叶说的有些神秘。
她也认识的?心里的不安更深了。
“呐,说起来还真不好意思呢,我和樱子把他送给你的芥末寿司全吃完了。”不二脸上仍是微笑,让人感觉不到半点歉意。
曲然惊愣,她见都没有见过一面的寿司就这样完了?
“不二也不用说什么道歉的话了,反正她等会就有人请客吃大餐了,这点小寿司她不会放在眼里的。”千叶豪气地拍拍曲然的肩。
不会放在眼里?曲然一颤,摸摸饿扁的肚皮。
“那个人……他是谁?”请客的话反对好像不太好,反正肚子也饿了。
“哎呀,糟了,我们把他忘在门口了。”千叶恍然大悟。
“呐,樱子,我们好像把他扔在校门口大概有一个多小时了。”不二笑意更深了。
一个多小时?曲然眉心拧得死紧,她没脸去跟人家吃饭了。
“Monica,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快到校门口去啊,别让人家久等了。”千叶把她往外推。
不用久等,因为人家等的够久的了。曲然翻翻白眼。
等曲然离去了N久,不二才笑眯眯地说:“呐,樱子,我们好像没有跟她说是谁请客哦。”
千叶眨眨眼再眨眨眼:“忘了么?”
曲然带着慌乱不安的心情来到校门口,诧异地看到一层又一层的人墙。
日本首相来了吗?人这么多?
这个熟悉的场面让她想起第一次见到迹部的情景,那天人也差不多是这么多吧?哼,好遥远的回忆。
看到引起人潮的人是忍足时,她心里升起了一抹失落感,甩甩头,她要求自己不要多想了。
“曲然,我想和你谈谈。”松了一口气的忍足,微笑地道,只是笑脸有些僵硬,那个千叶樱子看他不顺眼了吧,让他在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不,正确时间是:111分钟,还差九分钟就够两个小时,如果他不是想尽早弄清一些事,恐怕早走了,除了约会时等小绫,他还是第一次等女人等了这么长时间。
“走吧。”曲然点点头,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看到她灵秀的五官,窈窕的身材,就算知道眼前的人真是曲然,忍足还是非常惊讶,这真是那个男性化的曲然吗?他怀疑。
“可以到中国餐馆去吗?”曲然提议道。
“当然。”忍足绅士地替她打开车门。
等忍足一坐上驾驶座,曲然就告诉他怎么走,当初她和千叶开的那间中国餐馆在出国前就转让给人了,是一个日籍华人,回日本后,她和千叶去过一次,那家店已经装修扩大了。
到了名叫“China”的中国餐馆后,忍足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他记得当年曲然是这家店的老板之一,可是,看这家店的人似乎不认识她。
“出国前就转让了。”看出他的疑问,曲然淡淡说道。
“出国?美国还是……”忍足好奇地说。
“美国,和Barbara一起去的。”曲然并不在意他问。
“Barbara?”
“樱子。”在日本很少人叫樱子的英文名呢,而且Barbara这个英文名太孩子气,樱子也不太喜欢。
“呃,曲然……”忍足很想知道当年的事。
“Monica,我的英文名字。”
曲然用茶水冼净等会吃饭的用具,忍足也有模有样的跟着。
“Monica?好吧,我可以问一下当年你为什么要退学吗?”问夕美当年的事,她也一点都不知道,看来当年的事只有迹部夫妇和曲然可以给他解答了。
曲然微微一笑:“奇怪,我要出国了,不退学怎么办?”
忍足微皱眉:“当年迹部绑架的事你可以告诉我吗?”
曲然笑得更加灿烂了:“你都说得这么清楚了,还问我什么?绑架就是绑架啊,难不成你要我把绑匪的动作细细说一遍?”现在的她已不是当年的她了,樱子说过,不想让自己受伤,曲然,你就隐藏起你的真正情绪吧,当然不是要你每天戴着面具生活,而是在有必要的时候才隐藏。而她真是做到了。
忍足眯起眼,她改变了许多。
身着旗袍的服务员在这时候送了菜进来。
“有什么话可以吃饱了再说。”曲然看见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
忍足点点头,他对于吃中国料理的经验仅在于千叶在鸡汤里放辣椒粉的那一次,弄得肠胃好不舒服。可是,这一次,他真正吃到了正宗的中国料理,还是非常美味的。
吃饱喝足的曲然突然开口道:“你不觉得现在每一个人都很好么?为什么要知道当年的事呢,就算知道了又如何,迹部他什么都忘记了,你为什么要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呢?”
忍足无语,当年他认为能改变迹部的人是曲然,可现在,迹部忘记了一切,不可否认,翻起当年的事,受伤的人还是曲然。
“忍足侑士,还是让一切顺其自然吧,不要强求,我和迹部的事该来的就来,不该来的又何必去沾染呢?”感情是双方面的,她已经积极面对了。
忍足点点头:“我明白了,今天真是太打扰。”迹部父母也是一大阻碍吧。
曲然笑了笑,轻摇头,夕阳还是很美的,她好心情的看着窗外的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