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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西索归来×死亡×诅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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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走到休息的地方,苍月的伤就已经愈合,不过看着伊尔谜那张可比黑炭的脸,她很聪明地乖乖任他抱着。

尼特罗已经在市镇中央最好的房子那里建立了基地,连医生也请到了,四处奔忙。

“医生,他怎么样?”医生一出来,梧桐就焦急地问。

“内腑没伤到,但外伤比较严重,需要休养一段时间。病人已经醒了,你们进去看看吧,不过不要待太久。”

煌燕靠在枕头上看见梧桐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对他一笑:“你没事吧?”

“废话!当然没事,全世界的人有事我也没事!”梧桐没好声气地说:“不过你呢?谁让你挡在我前面的?你是想找死啊!”

“我算准他那一击打不死我的。”煌燕还是在笑着:“你没事就好。”

“这是什么话?那一击打不死你也一定打不死我,你干吗挡着我啊?”梧桐的怒气还是没消。

“你是人类和奇美拉蚁和平共处的重要纽带,当然不可以有半点闪失。”煌燕想了想,温柔笑道:“而且我们是朋友,朋友有难,挡在前面有什么不对吗?”

“你——”梧桐忽然跳起来一拳砸过去:“你这个笨蛋!”

“哇啊——梧桐,我有伤啊。”

“好啦好啦,”苍月把梧桐拉开:“你就不要用这种方式表达你的激动了,小心人家没被梅鲁艾姆打死,反而被你打死了。”

“谢谢您了,我看也差不多……”煌燕苦笑着看向苍月。

……比暗夜更黑的发,比大海更深的眼,魅惑人心的声音,平凡却可以让人心安的容颜,温柔笑开时连百花都会一起绽放……

“你好,我叫彼岸,是梧桐的母亲。”

彼岸,是她,师父口中的女子正是她!

杀机——一闪而没,她很强,自己杀不了她,既然杀不了她,就绝对不可以违逆师父的命令。

“怎么?梧桐打疼你了?”苍月低头看着他,是错觉吧,刚刚似乎感觉到一抹寒意。

“没有,只是我没想到,梧桐的妈妈竟然这么年轻。”煌燕红着脸说,“不好意思。”

“呵呵,没事,本来我也很年轻啊,是这小子长得太快了。”苍月用力拍了拍梧桐。

“妈,疼哎。”

“那这位呢?”煌燕又看向一直抱着苍月的伊尔谜:“是梧桐的父亲?也好年轻啊。”

“不是。”

“算是。”

苍月和伊尔谜同时开口。

“啊?”煌燕不解。

伊尔谜冷冷看着苍月:“不是么?”

苍月张张嘴巴:“呃,算是,当然算是。”

“不是吧,老妈,你就这样被压迫了啊……”梧桐哀怨的看着苍月,自己就这么多了个老爸出来?

苍月狠狠瞪他一眼,看向伊尔谜:“我说小伊,你抱了好久啦,可以了吧?”

伊尔谜还是用那种明显在昭示“我生气了”的眼神看着她:“你比较喜欢让自己受伤,这样保险。”

“又死不了……”苍月在伊尔谜的眼神攻势下自动消音:“OKOK~我再也不让自己随便受伤,好了吧?”

伊尔谜的神色缓和了不少,不过依然抱着她。

“咳咳,我说孩子们——”

数道杀人的眼光射向尼特罗。

“哦活活活,我的意思是——大家,你们回来三个小时啦,还在那里不务正业。”尼特罗悠哉游哉地说。

“会长大人,你好像也一起跟我们不务正业了三小时哎。”梧桐笑眯眯的说。

“……我是说,有一个务正业的人现在在外面,还给我们带来了礼物,一起去看看?”

这位伟大的务正业的人全身是血,大小伤口不知道有多少,一看见他们还不停地笑啊笑啊笑,对他们挥舞着手里已经没人形的肉块。

“怎么会受那么重得伤?那个……你先把这个放下来。”苍月皱眉指指他手里的‘肉人’:“影响不好。”

“哦呀~~~~小花儿也怕影响不好了么?”

来人把‘肉人’扔到一边,一扭一扭走过来,双手叉腰:“小花儿和小伊~~嗯哼~♣很亲热喔。”

“西索……”苍月无奈。她在看见西索的时候就离开了伊尔谜的怀抱,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伊尔谜不想放手,他们的手也就紧紧握着。

梧桐看看伊尔谜,再看看西索,似乎感觉到有熊熊火焰在两个人之间燃烧,他差点忍不住想问苍月:你确定我只会有一个爸爸么?

不过伊尔谜还是面无表情,西索也还是笑着的,就只能由苍月来打圆场。

“西索,你怎么会来这里的?而且——”她仔细看了一遍那个肉人,却实在看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

“普夫?”尤匹忽然开口:“这不是普夫吗?”

普夫?苍月又瞪大眼睛去看这个肉人,这个全身上下已经差不多烂烂糊糊的人是蝴蝶男普夫?

“没想到还有人认得出来哦~”西索也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本来我没想杀他,可是啊~他竟然把我当作食物呢,小花儿~♥如果我真的被蚂蚁吃了怎么办?嗯~?”

“我会替吃了你的蚂蚁默哀。”苍月白他一眼:“少胡扯,继续说。”

“嗨~嗨~♥”西索的心情明显很好:“然后我发现,这个果实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果实,再放下去就要腐烂喽~~那我当然摘下他。呵呵……开心呢~这次战斗♥”

“就把自己开心成这个样子?”苍月靠近了才看清楚西索伤的有多重,致命伤至少有两处,一处在后背,一处在脖子,好像已经割断了颈脉,只不过不知道西索用了什么法子,没有让它流血。

这么严重的伤势,真亏得他还能自由行动。

“会长大人,叫医生过来好吗?他的伤再拖下去真的会死人的。”苍月最后还是无奈的叫医生来为西索治疗,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珍惜自己的战斗方法?

西索笑嘻嘻俯身看着她,在她耳边低语:“担心我吗?小花儿,那~~~你要陪着我哟~♥”

说完这句话,西索突然倒了下去,整个人失去力气晕倒在她身上。

“西索!”

梅鲁艾姆坐在王宫的窗口,看着夕阳似血的哀凄天色,他很少做这种事情,但是今天却想得要比平常更多。

“你该换药了。”小麦在他身后轻声说。

他任小麦的女仆为他换药,却盯着小麦的脸。

这几天他谁也没有理会,却只让小麦陪在身边,每天这样看着她平凡的容颜,竟然还没有看腻,而且越看越想让她永远停留在这里。

“你这五天一直魂不守舍,到底在想什么?”他突然问。

“我……我只是在想一个人,”小麦犹豫着,却还是说出实话,“是彼岸小姐。”

“你认识她?”

“嗯,是在来这里之前认识的,她是我第一个朋友,而你是第二个。”

“怪不得你知道是她刺伤我之后就沉默寡言,”梅鲁艾姆冷笑:“你是不是在想应该帮助哪一个?”

小麦立刻摇头:“当然不是!我……”她的脸红了起来:“我是会站在你这边的……”

细入蚊蝇的声音,也亏梅鲁艾姆能听出清楚。

“可你是人类。”他说着小麦非常清楚的事实。

“嗯……我是啊。”

“那你还要和我站在一边?”

小麦的脸更红了:“其实……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想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

虽然细弱轻微,但是十分坚定的语气,梅鲁艾姆笑了,他感觉自己十分的开心。

“为什么你不管对我说什么,我都会很开心呢?”他揉着小麦的头发问。

小麦的脸红的已经和发了高烧一样,连话都说不出来。

“王——”彼特冲进来,却看见梅鲁艾姆脸上的表情,一时愣在那里。

“彼特,什么事?”梅鲁艾姆放下手。

“是……”彼特低下头,带着一种兔死狐悲的哀伤,还有一种不知的恐惧:“请王和我出去看一下,今天在王宫的大门前突然出现了……一具尸体,是……普夫的尸体。”

被困王宫一直到现在,梅鲁艾姆才真正变了颜色:“你说什么?”

那具尸体果然是普夫的,本来已经看不清模样的尸体还特意被细心整理了一番,可以看出普夫的容貌。

梅鲁艾姆提起普夫,他全身上下的皮肉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就像一个瘪了然后被扔到地下踩了百八十脚的气球,惨不忍睹。

“什么人送来的?”彼特立刻问。

“不……不知道……”

“没用!”彼特把他挥到一边:“去叫情报员来!”

奇美拉蚁的情报员与人类不同,是有特殊念能力的蚁兵,不管死物还是活物,只要吞下去,就能够看到有关他的一切讯息,然后只要把手掌放在别人的皮肤上,就能把这种讯息传导给其他人。

梅鲁艾姆闭上眼睛,看到的不是他以为的彼岸,而是曾有一面之缘的红发小丑,他挥舞着他的扑克牌,用着几乎不要命却十分华丽的打法,普夫竟然从一开始就处在下风,直至死亡……

十分强大的人,对战斗也十分熟练,而且还有一种特殊的狂热,可以看出,有时他甚至是为了看看普夫到底能有多强而故意让自己受伤。

名字是……

“西索。”他睁开眼睛:“彼特,有这个人的资料么?”

“是,魔术师西索,战斗狂人,念力十分强大,常常寻找高手挑战。”彼特迅速地说。

梅鲁艾姆挑眉:“只有这些没用的资料?其他呢?”

彼特低下头:“没有。”

因为王从来不在意敌人的身份,他们也就从来不在意情报的事情。

梅鲁艾姆一撒手,普夫的身体重重落在地面:“随便找个地方埋了。”

普夫已经死透,半点力量不留,留下来也没有用了。

见梅鲁艾姆的心情不好,彼特也就挥手示意下面的人照办,跟着王走回王宫。

“王,普夫死了,怎么办?”彼特也有些消沉地问。

普夫的死带给她一种切肤的恐惧,虽然她不认为普夫比自己强,但是她也从没想过人类会强大到如此地步,那个男人……已经是一种极端。

“能怎么办,死就死了。”梅鲁艾姆也在烦躁,他第一次这么不确定自己的力量,以至于连出去大肆杀戮都不敢,他希望能吃到更强大的念能力者,更加提升自己的能力,但是现在还能怎么办?连普夫都死在对方手里……

“彼特。”他忽然说。

彼特打了个哆嗦:“是,王?”

梅鲁艾姆将她的寒颤看在眼里:连她都怕了吗?是不是怕自己派她去寻找食物,然后落得和普夫一样的下场?算了,他现在确实消耗不起另一个直属护卫。

“你去告诉所有人,紧锁王宫大门,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出去,王宫的食物还很充足,足够我们守上一阵。”

“是。”彼特松了口气,却也感到更深的无奈,连王都没有办法了吗?

梅鲁艾姆扫她一眼:“会有办法,我正在想,不要着急。”

“……是,属下遵命。”

几天休养下来,煌燕的身体渐趋好转,慢慢已经可以下床走动,常常在梧桐的陪伴下,去西索治疗的房间看看苍月,和她聊聊天。

西索整整五天没醒来,苍月也整整五天陪在他身边,除了吃饭休息之外,寸步不离。

“妈,医生不是说,西索叔叔的伤已经没大碍了?”

“嗯,只不过失血过多,中枢神经受损,才会一直昏迷不醒。”苍月轻松地咬牙切齿:“医生说,差一点他就要瘫痪在床一辈子了,真可惜!”

“那你干吗还守在床边,好像他永远都醒不过来的样子?”梧桐大摇其头,这几天伊尔谜的脸色没有一天是好的,却还能忍住不冲进来把妈妈拉走,他实在是佩服。

“因为西索叫我守着他。”苍月靠在椅背上,给自己削苹果:“这可不是从他嘴巴里能听到的话,我当然要听。”

西索从来不说这么软弱的话,可能这一次真是伤得太重。

“我想,西索先生是希望有一个他信任的人陪在身边,并且睁开眼睛能第一个看见。”煌燕在梧桐的搀扶下坐在苍月旁边,略微气喘:“能有这样一个知己在,西索先生真的很幸福。”

“知己吗?我倒没那么觉得。”苍月递给他一块苹果:“再说,梧桐这几天不是也一直照顾着你?”

“妈——煌燕说的又不是这个,男和女怎么一样。”梧桐瞪着这位故意抹黑他和煌燕之间纯纯友谊的妈。

“呵呵,彼岸小姐性格真好,梧桐,你有这种母亲多幸福。”说到这里,煌燕的神色似乎有些黯然。

“煌燕,怎么了?”梧桐奇怪地问,他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吗?

“啊,没什么,梧桐,我口好渴。”煌燕忽然说。

“口渴?那个——”梧桐指指一旁的水壶。

“可是我想喝鲜奶。”煌燕眨眨眼睛说:“医生说,鲜奶对我的伤有好处。”

“那要跑半个城啊。”梧桐苦着脸,“一来一回不知道要多久叻,而且外面兵荒马乱的。”

“你的话,一定不用半个小时就好。”煌燕拉长声音:“我好想喝啊——梧桐——”

“我去,我立刻就去。”梧桐任劳任怨去跑腿,谁让这是他换命的兄弟呢。

况且——他不笨煌燕不笨苍月更不笨。

“你特意支开梧桐,以为他会察觉不到?”苍月笑问。

“我知道他明白的,但他还是去了。”煌燕笑得开怀:“有梧桐这样一个好友,真是我的运气。”

“可能吧,想和我说什么?”

“我是想问问彼岸小姐,关于诅咒的事。”

“诅咒?什么诅咒?”苍月不解问:“诅咒也分许多种的,而且我对这方面研究不全。”

“是关于一代传承一代的家族诅咒。”煌燕严肃地说。

苍月的笑容淡淡消失,看着煌燕的双眼:“这个诅咒我是知道,可是你问它做什么?”

“是我的家族有这种诅咒。”煌燕低头说:“一代传一代,传到我这里不知道多少代了,以至于家中人丁凋零,只剩下我一个。”

“喔——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样一个家族啊?”苍月眯着眼打量他:“而且我突然发现,你的名字很不错,很有古意。”

“古意?”煌燕一脸茫然:“我的名字是我自己起的,因为我刚出生的时候就父母双亡了。”

“这么回事啊,那你说的家族诅咒又是什么呢?”苍月低头又开始一小块一小块切苹果:“既然父母双亡,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是我的大伯父告诉我的。”煌燕回答得很快,似乎没有说谎的迹象:“我的家族据说因为先代得罪了侍奉神的家族,所以被他们诅咒,家族中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突发一种疾病,来势汹汹,根本没有办法治疗,不到三天就会死亡。”

“……这个诅咒倒是满新奇。”苍月垂下眼帘:“然后呢?”

“大伯父在我十一岁的时候死了,小我三岁的弟弟也在两年前死亡,从那时开始家族就只剩我一人,我一直胆战心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病,然后自己也一命呜呼。”

“你看起来可不像一个随时担心自己命的人。”

“担不担心都一样,还不如就得过且过,能高兴一点就高兴一点。”

“那你为什么来问我?”苍月又问:“你——又是从哪里知道,我能解这个诅咒的?”

“这么说彼岸小姐果然知道如何解开这个诅咒吗?”煌燕惊喜问道:“我只是因为彼岸小姐这么强,所以试探着来问问看。”

苍月盯了他一会儿,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知道了……我确实对解除诅咒颇有研究,不过还不知道你受诅咒的类型呀,不如你多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查查看?”

“那就多谢彼岸小姐了!”煌燕一躬到地。

“不用这么客气,你是梧桐的好友嘛,我怎么说都要帮的。”苍月笑意更深:“你的伤势还没全好,回去休息吧?”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煌燕对苍月点点头,慢慢走出屋子。

“墨莲,到底是不是你又不乖的在蠢蠢欲动……我很快就查清,”苍月喃喃低语,“莫非你忘了,我的老本行是什么?”

而回到自己房间的煌燕,一摸背后已然全是冷汗,原来这女人不只有柔如春风拂波的目光,她的眼中还隐有最锋锐的刀尖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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