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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不愉快的旅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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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向小云告别,小丫头却对我说:“小姐不必伤感啊,这里这么好,过不了多久,小姐定然会回到这里的。”说着揶揄的看了看我又瞥了眼我身边的月长歌。

我转头对月长歌无奈的笑笑,看来这小丫头是误会我和月长歌的关系了。眼神流转间才发现月长歌的母亲也前来送行。看上去憔悴了许多,想必身体还没有大好。

只见她走上前来,伸手慈爱的摸着月长歌的脸颊,虽然她年轻的不像两个这么大孩子的母亲,但那种气息和情感绝对是一个母亲所独有的。不知为什么她看月长歌的眼神里竟隐约有一丝痛色,良久,她开口:“长歌,有些事不要太执意。好好保重身体。保护好安妮姑娘,早些回来。”

月长歌听到他母亲的话怔了怔,轻轻点了下头。利索的跳上马车,然后伸手把我拉上车。

虽然不明白这母子俩打的什么哑谜,但听到最后一句我感激的对她笑了笑。

出山的路显然不是来时的路。这条路要平坦许多,马车走起来也不算很颠簸。月长歌在其位不谋其事,从上车就只顾在那儿发呆。所幸驾车的马儿似乎对这条路非常熟识,自顾自的撒蹄子一路小跑。

约摸过了两个时辰,看到周围的景色越来越荒凉,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确定这条路是去京都的么?”

月长歌这才从痴呆状态醒过来,探出头扫一眼周围,对我歉然一笑,出了车厢坐上驾驶员的位子将马儿调转了方向。

我无语。

由于白走了一段冤枉路,天黑前我们没走出荒山野岭,只好风餐露宿。倘若是在以前这点辛苦自不在话下,可如今的身子虚弱的很,一路劳累已使我没有半点力气。看着月长歌那个不染纤尘的男子在那燃火烤馍,很是熟练,多少有些奇怪。却忍住没问。

月长歌将烤热的馍放到我的手上,又将水袋递与我。然后独自坐到一旁,一边继续白天的心事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叼着手中的馍。

现在的身子很容易疲惫,撑着眼皮吃完馍裹了张毯子就在车里睡着了。

秋夜里的风很凉,透过帘子的缝隙不断钻进来。半夜我被冻醒了,翻了几个身怎么也睡不着。索性下了车,见火堆还着的,就凑在火堆旁烤起火来。等身体渐渐暖和起来才想起月长歌这个人,四下看了看却不见他的踪影,想着也不会出什么事,就不去管他了。

夜很静,只有火堆里偶尔发出的“哔剥”声。这时一阵呜呜咽咽的笛声隐隐约约传入耳中,仔细一听曲调很是悲凉,尤其是在这冷风秋夜让人闻之心酸,听之泫然。心里闪过那个满目秋雨的男子,会是他吗?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寻声而去,见水边站着一个黑漆漆的身影,功力消失,眼神也不好了。仔细辨认许久才看出是月长歌。

怕惊扰他,远远的听了一会儿,曲子突然断了,抬眼见他倒在地上蜷着身体异常痛苦的样子。我心里一惊,大步跑过去,将他扶坐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借着月光看不出他的脸色,但见他紧抿着嘴唇,双拳紧握,身体打颤的样子,定是旧疾发作。我慌道:“月长歌你怎么了?是发病了么?哪里有药?”

见他吃力的抬手似是要伸进怀里,我急忙伸手在那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白色带着淡淡药香的丸子,愣住,这是他曾经喂我的药,却没想到是他的救命药。来不及多想,我将丸子塞入他的嘴中,他很配合的吞咽下,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抖。我不知所措,只好紧紧的抱着他,拍着他的背,希望能缓解一点他的痛苦。

过了一会儿,大概药效开始发挥作用,月长歌安静了许多,唯有紧闭的双眼和深皱的眉头显示出他体内仍存在的痛苦。我想我现在明白他母亲那句“保重身体”是什么意思了。难道月长歌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唉~,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长相太完美了果然是容易遭到老天的妒嫉。这哥儿俩都是绝世之姿,难道真应了那句话不成?

“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怀中的月长歌突然睁开眼睛,眸子里似乎藏着一丝笑意。

就在我愣神的片刻,月长歌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没事儿人一样的走了。我这厢还傻呆呆的替人家惋惜,真是蠢到家了。以掌撑地,站起。手却触到了什么东西。捡起,发现是一段墨笛,笛子较粗,但很短,手感很特别,有些粗糙,却很轻,不似木质,闻一下,还有一点说不上来的怪味道。

澈偏爱笛子,常常月下吹笛,我便以琴和之,无论对方的调子如何的变化,我们都能准确的跟上彼此。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心意相通吧。

“别碰它!”由远及近的一声厉吓,将我吓了一跳,我才发现方才有些出神竟将月长歌的墨笛无意识的靠近唇边。我本不会吹笛,不知自己怎么会有这个动作。

看着月长歌宝贝般的夺下那段墨笛收进腰间的锦袋,我的眼神暗了暗,心中对他的行为很不满,就算你有洁癖,我又没碰到它,再说好歹我也刚刚帮了你,怎么如此的翻脸不认人。没有理他,我径直朝马车走去。

错过他身边时,听到他说:“对不起,我不是……”

不是什么?没有停顿,亦没有寻问。

等后来知道了其中的内情,我便后悔当时没有问清楚。

没问清楚这件后来关乎他性命的事情。

要去欢乐谷,京都是必经之路,在马车上又颠簸了五日,方才到了京都。马车在食安楼前走过,我揭开布帘一角忍不住向里观望,将近午时,财源和广进开始站在店前招呼来往的客人,不知呆子和玉珠子两人怎么样了?在不在里面?有没有想我这个曾经共过欢乐的朋友?

“要不要在这里用午饭?”月长歌的声音在帘外响起。这是我们冷战以来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摇头,没有答话。在一个可以阅读你心思的人面前,语言实在显得很多余。

不是不想见呆子和玉珠子,而是实在不想再横生枝节,我需要尽快找到神医,解除无影的痛苦。也许还有月长歌的。

同月长歌随便找了个酒楼,只有两三桌客人,比较清静,走进去,意料中的,听到一阵吸气声。没有理会,一路上这种情况已发生很多次了。奇怪的是,仅仅几秒钟,食客们就又叽叽喳喳各自忙开了。

心里暗道:还是京都的人见多识广。但听清他们谈话的内容后,我就有点心思恍惚,食不知味儿了。

饭后上了马车继续赶路。正暗自发呆,月长歌一挑帘把什么东西扔到我怀里。低头见是一个油纸包,打开里面是几块豆糕。心里暖暖的,低声说了句:“谢谢!”然后收了起来。

“业王爷成亲,你不高兴吗?”月长歌一语中的。

我深吸一口气,咧嘴笑笑道:“他能放下执念,卸去枷锁,我怎么会不高兴?”

“可他不再属于你。你不是这样想得吗?”月长歌像一条蛇一样对我紧咬不放。

“你……!”我尽量压制心中莫明的怒气,“我不想同你吵架。知道你的本事,可你不觉得拿别人的心思攻击别人很过分么?如果你想打击我,好,如你所愿,我承认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很不舒服。可以了么?”

“说出来,心情会好一些。”月长歌轻笑道。

我哑然。心里的怒气烟消云散。但心中那抹孤独的背影却始终盘踞在心头。

“我知道她没死,我相信她不会忘了我,三十年前的今天她在这里将我从水中救起,我相信我们的缘分不只如此,我向皇兄要了这池荷塘,建了这恋荷亭,在这里等她回来。我相信她终有一天会回来看到这一切。”

“即使那时我不在了,只要她来到这里就会明白我对她的心不比那玉面书生少一分一毫。”

想起那日他的话,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揭开布帘看着已晕染了些许金色的田野,正是瓜甜果香的时候,空气里仿佛也飘散着丝丝缕缕的甜蜜香气,嘴角挂着微笑,骄傲的大公鸡,在这个收获的季节你也收获了你的爱情吗?

许是看得时间久了,眼睛模糊起来,眼前的景色变成色彩的堆砌,深绿浅绿深黄浅黄白的灰的明的暗的像是一副水彩画。透着几分属于秋天的热闹和寂寥。

“你怎么会认识欢乐谷的路?”垂下布帘,安坐车中,我揉着酸涩的眼睛问月长歌。

“以前去过。”月长歌的声音从车厢外传来。

“去看你的父亲?”我猜测道。

“嗯。”月长歌停了停又补了一句:“但没有进去。”

“什么?既然去了,为何不进去见见他?”我诧异,但想了想也就明白其中的道理了,我笑道:“一定是你背着你母亲去的。一方面你母亲将他的记忆封印了,你担心你的出现会打破双方的平静生活。另一方面,你父亲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所以你很在乎他的反应。因为在乎所以担心。因为担心所以害怕。因为害怕所以却步。正所为‘近乡情更怯’大概就是你那时的感受吧。”

月长歌笑笑,“你说的没错。但这都不是主要原因。”

“那主要原因是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主要原因是我根本进不去。”月长歌苦恼的说。

“啥?那我们此次岂不是白来了?”停了停,我不死心的问道:“那欢乐谷到底有什么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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