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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人人喊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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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哦!!

一直没时间,让各位久等了!

从今天起,扇子开始更新下篇啦。

当早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谷里的时候,成千上万朵玫瑰花瓣上的露珠便迸发出迷人的光芒,放眼望去形成一副绚丽多姿又闪烁着梦幻般色彩的画卷。

这片玫瑰花海是澈花了十五年的时间为我建成的。三十年前,我们无意中来到了这座百花山,发现了这个美丽的山谷,谷里四季如春,野花烂漫,蔷薇尤其多。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里,于是我们动手将山谷整理一番,在这里过起了清闲自在的隐居生活。十五年时间澈把小朵的蔷薇花变成了形、味、色俱佳的大朵玫瑰,这些花一年四季不停歇的生长又一个十五年形成了现在的海洋。如果不是澈每年都将它们修剪一番,恐怕现在看到的便是茂密的玫瑰树林了。

我们的房子就坐落在花海的中央。每天闻着花香入睡,在花香中醒来,满身满心的玫瑰香味儿。日子过得惬意而舒服。

沿着花海中的小路穿梭其中,剪上满满一竹篮的玫瑰花成为我每天必做的功课。澈在这个时候通常会取一只空杯子认真的弹落花瓣上的露珠为我收集每天的第一杯水。山里的泉水虽然甘甜却缺少这淡淡的花香,所以每天清晨还是很想念这杯玫瑰露。找来杯子收集过一次,才知这需要极大的耐心,以后再也做不来。低头凑近一朵花,伸出舌头将瓣上晶莹的露珠卷走,入口却是淡淡的没有以往的味道。暗自摇摇头,拎起满篮的玫瑰,向着木屋相反的方向,走到小路的尽头——澈安息的地方。

轻轻的放下竹篮将里面的玫瑰花一支支小心的取出码放在墓前,将昨天的已经焉掉的花支放进竹篮。收拾好,便像往常一样坐在墓碑旁,头抵在冰凉凉的石碑上,絮絮叨叨的说起话来。

“澈,还是习惯这样叫你。事实证明“出尘”和“入世”这两个名字并不好。现在你真的出脱了尘世,而我也要离开我们的家,去解开我的梦境。虽然自你离开后我便很少眠,但……,好吧,我承认这只是一个借口。事实上,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桌一椅,甚至这幽幽的香气都让我陷入对你深深的思念。我不想这么说,但我真得无时无刻不感到难过和孤单。呵呵……,你说的对,这三十年我不但容颜没有变,就连心性也没有长进,有时候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澈,我知道你陪我在谷里避世隐居,多半是因为我蓝眸银发的样子不被世人接受,怕我受到伤害。我的性格你最了解,你知道我在乎的只有我的心和我最亲的人,其他的人怎么看我不会放在心上。就算遇到什么不测我的轻功足可以帮我脱身。所以,这点你不必担心。关于梦境,不管有没有结果,等我慢慢能够习惯你的离开,我还是会回来的,毕竟这里是我们的家。

澈,今天说了这么多,不代表我原谅你了,你选择这样的方式离开我,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受伤害,但你这样丢下我一个人,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

不想在澈的面前落泪,我拎着竹篮飞快的离开。

想起澈那样固执的结束自己的生命,我心里便如撕裂般疼痛,那一刻他那么从容,而我那么无助。三十年来我们恩爱有加,心意相通,除了没有个孩子,我几乎是完美的一对。可最后他却使我看不清了,我的血明明就可以解掉他的蛇毒,为什么他却点了我的穴道,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死掉。是厌倦了我,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了吗?可我明明从他开始有些浑浊的眼睛里看到浓浓的爱恋,明明从他爬满皱纹的脸上看到深深的不舍。不然那枯老的手里为什么还要握一支红色玫瑰?!记得我告诉过澈,唯有红色的玫瑰代表热烈的爱恋,最适合送给爱人。

我要停止这样无止尽的猜测,我要离开这里,否则我会死掉!

换了一身黑色的纱衣裙,将长及脚踝的一头银色长发挽起,戴上黑色的斗笠,掩了容颜。收拾完毕,走出木屋,最后望一眼掩在花海后面的那一方坟莹,突然想起澈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去吧,他在等着你!”始终不明白澈口中的“他”指的是谁?是梦中的那个模糊的背影吗?亦或是说我们缘份还未到的月无影?还是与我订下来世之约的狐狸?不管是谁,澈,你可知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错过,容易。再遇,需要莫大的缘份。况且,时过境迁,物是人已非。当初老天给我出了道选择题,选与不选之间注定有人会受到伤害,而对于自己的选择,我从不曾后悔!

出了玫瑰谷,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看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我一时竟不知何去何从,南边是去京都的方向,那里有我第一个家“尘世鱼宫”,三十年了,恐怕红袖青梅已是儿孙满堂的老妇人了,而自己仍然是三十年前十四五岁的模样,让一群看起来比自己还大的后辈张口喊姨娘,想想就觉得好笑,况且自己这副模样,青梅红袖虽已经见过,但她们的家人难保不会被吓住,还是不要去打挠她们了吧。

和宇文明基兄弟俩虽颇有些交情,但三十年前用这副容貌骗走他们,此时再次相见若没有一个很好的理由恐怕难过宇文明业那一关。况且,此时不同彼时,宇文明基已是皇帝,他说一没有人敢说二,还是少惹他们兄弟为妙。

思前想后,我捡起一段树枝在路口中间一旋,顺着树枝指的方向,向南边走去,既然天意如此,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都三十年了,我又穿戴成这样,即使与故人走个对面,恐怕也是陌路。

京都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不,看起来似乎比以前更加热闹,从聚福楼的二楼看下去,宽阔的道路两边站满了的人,仿佛正在翘首祈盼着什么,招手叫来店小二,询问之下才知道今天是大宇国的“祈福节”。听店小二说,待会儿有祈福的歌舞队从楼下经过,不但能看到精彩的歌舞表演还能一睹“赐福娘娘”的真颜。

店小二的话音刚落,便听到有热闹的锣鼓声远远的传来,端了手边的香茶凑近鼻子,让丝丝缕缕的茶香随着空气飘入体内,纱幔后的脸上挂着微笑,感受着这久违的属于尘世的热闹和喧嚣。队伍前面一群身穿红黄两色的锣鼓手起劲的敲打着锣鼓,踩着鼓点,徐徐前行。紧随其后的一队青春美丽的姑娘,扭动着曼妙的腰肢,旋着舞着跳着,仿佛一群欢快轻盈的小鹿,在空中划过一条又一条优美的弧线,惹得观众们一迭声的叫好。我也被她们脸上洋溢的笑容感染了,心里升腾起一股暖暖的叫做愉快的东西。

再往后看,又是百余名青春貌美的女子,不同的是她们每人手中拿着数支开的正好的荷花,面露微笑,摇曳前行。抬眼望去花艳人娇,倒是一副绝美的画面。以前在谷里四季不分,如今正是大宇国的夏季,荷花开的正盛。也难怪这个“祈福节”上会用到这么多荷花。

思索间,耳边的喧闹声嘎然而止,抬眼看去,只见持花少女后面赫然出现一台白纱大轿,十六名抬轿少女面容端庄而神圣,让我这个旁观者不由得也收敛了神色不敢亵渎。这轿中端坐的应该就是那“赐福娘娘”吧,隔着白纱看不清她的长相,但从大概轮廓看得出是一位极美的女子。轿子四周由三十几名带刀侍卫守护,其中一名劲装少年格外醒目,白衣红带气宇非凡,貌似是这班侍卫的头领。

轿子慢慢行到近前,围观的众人竟然纷纷跪倒在地,顶礼膜拜,口中絮絮念道:“请娘娘给小民全家赐福赐寿,小民一辈子感念娘娘恩得。”就连身边一些茶客也或立或跪起身致意,全场稳坐未动的除了我,还有邻桌的一位青年男子,男子的眼睛大而明亮,这男子身上少见的美丽很吸引人的目光,连我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仿佛浑然未觉,始终看着窗外的队伍和轿子,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感觉到周围投来几束谴责的目光,我笑笑,转头继续看着窗外,不想这时窗外的队伍里一阵骚乱。仔细一看才知是一位四十来岁的男子冲入队伍,抢跪在轿前,哭喊道:“请娘娘赐福啊!救救我的娘子和孩子吧!”不待他说完,轿子左右出来四五名侍卫七手八脚将他架起扔出队伍,众人有的莞尔一笑,有的报以同情的目光,队伍继续徐徐前行,谁知刚走两步,那名男子再次不要命的冲进队伍,匍匐在地,磕头如捣蒜,声声哀求让人心酸,望一眼那个所谓的“赐福娘娘”却是动也未动吭也不吭,让人看了不觉心中有气。再看这边男子死死的扒着轿杆,四个青年侍卫拖也拖不动拽也拽不走,情急之下拔刀就砍,男子的左手从轿杆上垂落下来顿时鲜血直流,人群里发出一阵嘘声,却没有一人敢上前劝阻。那名侍卫待要再砍,我看了一眼仍然无动于衷的“娘娘”,扫了一眼有些好奇有些担心有些同情有些期待的众人。伸出手指在茶里蘸了一下,拿捏好力道,看准时机,向窗外曲指一弹。

侍卫一声痛叫,刀落在地,然后捂着右手惊慌的四处观望,人群里由片刻的安静爆发出一阵骚乱,有的翘首东瞧西看,有的附耳窃窃私语。

这时那位貌似头领的白衣少年凛了神色扬声发令:“再上几个人,将他速速拖走!”

“是!”三名侍卫应声走出队伍。

男子见有人帮助,逾发坚持起来,咬着牙瞪着眼一只右手死死的抓住轿杆,一副不要命的模样。几名侍卫见他这样,纷纷拔刀恐吓,男子丝毫不惧,任性的嘶吼着:“求娘娘赐福,救救我的娘子和未出世的孩子啊!”声音透着凄惨无助,却又夹杂着一丝期待。

几名侍卫不约而同的看向白衣人,后者迅速的扫了眼四周,然后微一颔首。侍卫的刀就朝男子紧抓在轿杆上的手砍去。

我手中的茶水刚甩出去,一个人影就蹿进窗来,掌风险些将我的面纱掀落,我转身避开顺势飞出窗外,轻飘飘落在轿子之上,奇怪的是轿中人对于我这个闯入者也是毫无反应,难道是假人不成,店小二分明说的是“真颜”,好奇心让我忽略了自己的处境,伸手将轿纱掀开,我一下子愣在当场,不是因为这位“赐福娘娘”根本就是一尊彩塑,亦不是因为这尊塑像有多么美丽,更不是因为发现自己纵容那名男子对一尊塑像执着的岂求的行为实在有点犯傻,而是——这根本就是三十年前乌发黑眸的我!

震惊中没有防备,一道长鞭将我的斗笠击落,长及脚踝的银发瀑布般倾泻而下,将娇小的身体包裹,人群里一阵吸气声,由惊讶迅速的转为惊恐,不用想也知道我的造型对他们来说有多么诡异,不用说这双区别于世人的蓝眸,就是这身黑衣银发也足以使他们受到刺激。果然,短暂的静寂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人群里一声尖利的“妖怪!”响彻长空,继而男男女女高高低低长长短短或惊恐或指责的喊声如云中大大小小的雨点朝我身上砸落下来。虽然不痛不痒,但无端端被作为众矢之的,这感觉并不舒服。

一个泥塑一个真人,一个是万民心中的神人一个却是万夫所指的妖怪,心里觉得有些可笑,转过身来看一眼众人,燥动的人群有一刻退缩,见我噙笑而立并不反抗,人群又变得雀跃起来,事情往往是这样,此消便彼长,如潮水一般一浪盖过一浪的指责声在瞬间就变成了驱赶。队伍后边的人推挤着前面的人,然而队伍最前边的人却并不上前一步,看来他们对于我还是有一些莫名的畏惧。我瞥一眼聒噪的人群中自始至终未发一言未动一下的那名白衣少年。虽然他的目光有些迷离但这群人中最清醒的恐怕就是他了,起码我从他的目光中看不到“妖怪”二字。接触到我的目光他仿佛长梦初醒一般,眼中晶亮一片,他雀跃着向我走来,我知道他一定是发现了我的容貌与身后这尊彩塑的相似之处,而他的那条白鞭我也并不陌生。他很可能是宇文明业的后人,想必宇文明基兄弟俩搞得这个“赐福节”定是跟我有关。如若被这个小鬼缠上,定会牵扯出一些陈年旧事,到时在宇文兄弟俩面前免不了要费一番口舌,宇文明基还好说些,那个宇文明业实在是难缠的很,还是省省心避而远之吧。正要施展轻功,一个人影飞至我的身边,定睛一看是店里邻桌坐的那名男子。他对我勾唇微微一笑,明明很明媚的大眼睛生生被他挤出一丝魅惑,那笑没有澈的温暖,甚至看起来有点假,也许急于离开这里,也许他的笑与记忆深处的那个有几分相似,总之我没有拒绝,任由他揽着我逃离这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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