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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绑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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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了大叔与老国君的协定后,思索几日,渐觉天空晴朗起来。人,不能只为了自己而活着,生来怕是来还债的。而现在的生活,虽不是之前想要的,却是能接受的,安宁未必不好,我对自己说着。和大叔在一起的生活,其实很随意,这不也是我所希望的婚姻生活吗?

就当我已开始习惯并要接受这种生活模式时,安宁再次离我而去。

青天白日,他毫不忌讳的站在我面前,眼中有极度的惊喜,愤怒。发凌乱,气息不稳,显是一路风尘赶来。

看到他,当下脑袋一片空白,只晃过那日他如孩童般的快乐笑颜,忘了躲闪。一阵疾风迎来,宫九一把抱住了我,吻劈面而来。似乎要感受到我的存在,这个吻极是强烈,吻的极深,似要将人拖入无底深潭。一时恍惚,清醒过来时急忙使力将他推开。虽学了武,推开他时却仍是吃力。

宫九抓起我的脉一摸,眼里疑惑,“你有内力了?”然而,未等我答话,他却往我身上一点,眼前一黑,再不记得后事。

看着怀里的人,宫九眼里的占有欲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口中道:“不管你现在是阿木也好,还是哇尔国国后,你以后永远都是我的,我再也不会放手让你离开我的身边了。”说着,抱起人儿一跃起身离去。

一旁,一团白色毛茸茸的东西缓缓爬出,似看着刚才陌生人离去的方向,然后悠着步子爬开。

易衿一边和众臣开着会,突觉右眼皮直跳。不知为何,心也不安,竟突然想离开去看阿木,心里默道:丫头,今怎么这么想你呢?

然而,当他看到一个白色小东西爬进大殿时,心里却蓦的一紧,定是发生什么事了,白狸极少会离开阿木身旁的。众臣看着白狐狸居然走进大殿,本就生疑,再看国君竟起身走过去抱起了那白狐狸,更是讶异。只见国君看着白狐狸,似在说话般,脸色渐白,瞬间竟疾奔出殿。

人去楼空,只见物依旧,人影已不在。易衿的身子微微颤抖,口中喃喃道:“千万不能是他,不然……”想起那日在酒家遇刺的情形,易衿的脸色更白一分。她身上的毒也未解尽,落入他人手中,无解药也撑不过这个月。想着,易衿不禁握紧双手,“该时刻守着她的。”

阿木睁着眼睛看着熟悉的一切,如果只是梦,怎生如此真实,可一切在脑海中已随大火离去,怎会出现眼前?

无力的爬起,望着周遭的景物,竟是和离开时无异。胸口一窒,看着坐在桌旁看着我的宫九。

几米的距离,却如一指之隔,隐约都可感觉到他的气息。两眼通红,充满血丝,神色极是疲累,却仍直看着我,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般。

张口想说什么,却无从开口。宫九站起身,走近床边坐下,伸手摸着我的脸,竟是笑了。“你还在。”

心一颤,低头扯着丝被,不敢看他道:“我已为他□□。”

然而,宫九似若未闻,执起我的左手,将一冰凉物体套进。我一看,竟是先前送的,大火时为了让他死心留在了火海的玉镯。

“你永远都是我宫九的妻,以前是,现在和以后都是,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他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愣愣的看着他,道“可我的心不在这。”

闻言,握着我的手紧了下,“给我时间,你的心会留下的。”像是肯定,更像是乞求。无语,自发现不在某个地方时,心里已开始思念着一个身影。心里若住了一个人,怎能再有他人的余地?

宫九走后,暗自运功,却发现不仅一点功夫也使不上,而且身子还虚的很。不禁苦笑,一直希望哪日能弱柳扶风般可人,今日终于如愿了,却是在最不希望的时刻。看来宫九这次防我防的紧,虽然他也许并不知上次我主动离宫的事。

柏府:柏许走出,看着易容后的易衿,眉目里掩不住焦急:“何事?”他会独自一人出现在此,定是她出事了。

“她被人劫走了。”易衿说道,眼里也有着焦急的神色。

湘蜀国宫里,柏许与宫九相对而立。

“师兄。”柏许叫道。

“你是为她而来?”宫九看着柏许,语气听不出喜怒。

柏许不语。

宫九看了竟是仰天大笑一声:“原来你也知道她没死!众天下人都知道她没死,就我傻傻的以为她已不在人世!”

柏许叹了口气:“她是那空中飞着的燕,只有在苍空才能自由翱翔快乐。笼子里只会让燕儿日渐憔悴。”若非如此,他当时怎能忍痛让她离开。

“苍空?笼子?”宫九笑声更大,“那我那日又是在哪寻着她的,她出了我的牢笼,去另一个牢笼寻自由?”

柏许看着笑中隐怒的宫九,轻声说道:“你怎知她欢喜了。”

闻言,宫九笑声乍止,看着柏许。

“阿木身上中了夺魂香,作为生命的代价,她得嫁作国后。”柏许静静得说着。

宫九全身一震:“她怎么得了夺魂香?”这个江湖闻名的唐门剧毒,怎么会出现在她身上!转而又气急的说:“她当时若不离开我身边,又怎会中了夺魂香!”宫九握紧双手,脚步却已要离开。

“她若不离开,怕是真的就不在人世了。”柏许淡淡的说道,看着宫九顿住的身子:“师兄真道那场大火只是偶然?”

春夏秋冬已不再服侍我了,据说因上次大火的事情被罚到浣洗间了,心里过意不去,虽保了她们性命,却苦了她们的命运。一小丫头扶着我下床,这身体怎么就是我的呢?心里不止疑问百次。看着墙上挂的画像,不禁一愣,比相机拍的还像我,相机还有变形的时候,可这个画的如真人般,难怪元灵见了我会如此失神,跟见鬼一般。一直不懂得宫九对我的印象如此之深,换作叫我给他画一张,怕是连个轮廓也描不好的。

闷在屋内许久,便差了小丫头将琴搬出来。百无聊赖的拂着琴,不知道大叔知不知道我被拐到这里了。“大叔,你怎么还不来啊!”我叹息的说着。突然,一团白色身影跑到脚边,咬住了我的裙脚。

“小白!”我惊叫道,“你怎么在这里?”我抱起它,直觉的四处张望着。果然,口中的曹操出现了。看着他,方才几日未见,竟如隔世般。一旁伺候的小丫头见着大叔,竟是呆愣的看着,忘了叫喊。忍不住一笑,大叔这张脸,真是老少通吃啊。

站着等他走近,心终于安宁下来,道:“你总算来了。”转而想想,又说:“怎么才来!好慢啊。”嘴上虽如是抱怨,心里却很安慰的,需知哇尔国距湘蜀国实际上很远的。

大叔只是细细的瞧着我,脸上尽是心疼,“受委屈了。”一把摸着我的脸。

被他如此一说,本不觉得如何的,却真的开始觉得有点委屈了。想起宫九对我的那种所有物的占有欲,就一阵发麻。

“不懂他给我做了什么,我使不上力。”我看着大叔说:“我要回家。”

大叔闻言,身形震住,半晌抬头看我,眼里微有湿润,却是极度灿烂的笑着:“好,我们回家。”说着,将我和小白一同抱起。

小丫头这才回神,反应过来尖叫道:“来人啊,有人要劫走玉妃。”声音刚停,就听到另一个声音响起。

“放下她!”怒吼传来,手下意识的抓紧了大叔的领子。

“不怕,我在。”感受到我略为僵住的身子,大叔抱紧我说。

抬眼,见宫九飞速掠到面前,大叔抱着我稍退后几步,宫九身后,柏许一袭白衣的跟着。见我,眼里似有千言万语,却只是怔怔的看我。身形憔悴许多,让人看来不禁心疼。自第一次见面以来,他待我一直都极好。他对我的心怎能不懂?当时我装作不懂,要离他而去寻找所谓的自由,他也就任着我,负他太多了。那日,若我不离去,答应和他一起回虞县,现在又会怎样?第一次,开始后悔自己所做过的决定。

宫九与大叔对视,互相打量着,见了大叔的样子,宫九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想是也没见过如此天人。

“放下她!”片刻宫九再次说道,语气极为强势,目光极冷的看着大叔。

“她是我的妻子。”大叔平淡的说着,目光却柔柔的看向我。

宫九闻言,手不觉紧握着,“放下她。她以前是我的玉妃,现在是,以后还是。”

大叔不看宫九,只淡淡的笑着看我说:“丫头说要回家,我就带她回家。”说完一跃起身。

宫九见状紧随着跃起追赶,口中边喊道:“你若将她带走,便是两国发战,我也要将她带回来。”柏许闻言蓦地抬头,眼里尽是担忧。大叔的步伐也略微顿了下,却不停下,继续抱着我飞跃到宫外。

我拉着大叔的袖子,神色紧张的说:“不要,放我回去,不要因为我而开战。”大叔不语,只是加快速度,将宫九抛于脑后。

怀雅居,白衣男子看着相继离去的身影,默然失神。“她是我的妻子。” “她以前是我的玉妃,现在是,以后还是。”她是自己的什么?她是自己的魂,哪里有她,他的魂就在哪。她要回家吗?快乐吗?如果她会快乐,那他就要尽力帮她,只要她能幸福。

一身着米黄色衣裙的绝色女子也在一旁愣愣的看着刚才抱着女子离去的身影消失的方向,双眉紧皱,将那抹淡淡的伤锁于其中。看着白衣男子同样出神的模样,女子心里几分了然。

她走近白衣男子身旁,轻声道:“既然也舍不得,为何置身事外让他们两人在她面前展露柔情?”

白衣男子抬头,见到绝色女子,却丝毫不为她的美貌所惊讶。“只要她好就足够了。王妃,请容柏许告退。”言毕,转身离开,不再理会那女子。

“只要她好就足够了?”女子重复的喃喃说着,“她哪里好,竟让你们都如此待她?皇兄被她抢走了,宫九心也不在我身上。”原想,让宫九知道阿木所在,将阿木带离皇兄身边,哪怕宫九以后只会一心一意喜欢着阿木,她也无所谓,只要皇兄不被霸着。谁知,皇兄竟宁愿与湘蜀国开战也执意要带走她。自己从没想过,皇兄爱上一个人时会是如此执着,为何他所执着之人却不是自己呢?想着,泪就顺着颊边无声的滑落。

宫九眼看着阿木被带离自己的视线,直至消失,愤恨的对着街墙打去。未想哇尔国的国君武功竟是自己远不能及的,普天之下,能与自己平手之人甚少,而他却如此轻易的摆脱自己的追赶,武功更是从未见过,心下更是气愤。“无论如何,只要有一线机会,我决不放手。”血自墙上流下。

回到宫中,宫九直往朝阳殿走去。

“为什么?你不是答应我不动她,为何要放火杀她?”宫九看着眼前的人,双手紧握,不顾先前击墙带来的疼痛,目光里愤意浓烈。

“谁在你面前教唆?”国君语气不悦的看着宫九。

“堂堂湘蜀国宫内守卫甚严,居然会起火,而且就她住的地方起火。就算起火,宫内随时有人巡视,怎会待几成灰烬了才发现!”宫九眼红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最亲的人却要伤害自己最心爱的人。“若不是你的允许,怎会让这事发生?大火没伤着他,竟遣了你的死士刘七剑去要她性命!我道怎么他那晚会突然武功被废,竟是去杀人的。她一个弱女子,为何你就不放过她,你明知我对她的情意,却一心要置她于死地!”

国君看着宫九,终于开口:“就因为知道你对她用情深,更留不得她。”

宫九猛的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国君。

“红颜祸水。见你为她破祖例之时我便不不能容她,你将为国君,儿女之事怎能如此上心。后来,虞南世子竟也为了她而来觐见。自我册封他以来,甚少进宫,若非招之,从不主动觐见。却也为了她而来,甚至答应柏家终身听命朝廷,只要我放她自由离去。你们都是我朝最优秀的男子,竟都倾心于一个女子。我若不早日除之,他日定将是别人用以控制你们的致命武器。”国君目光闪过寒意,他决不能容许任何威胁自己江山的可能存在。

宫九的脸色霎时苍白,原来竟是因为自己才给她带来杀身之祸。心里一紧:“今生我只要她。若你伤她,纵是这江山再好,我也不要了。”说完,愤然离去。

国君看着宫九离去的身影,一时气急,抚住胸口。这女子,竟是如此迷着他。他现对她的情,更甚于原先,如今又有了哇尔国,这下两国的关系再如何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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