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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种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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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从信鸽腿上取下的信件,夏尚建满面笑容地立即拿起纸笔写下“速去”二字,绑回到信鸽腿上。夏尚建看着远去的信鸽,浅笑仍挂在嘴边。

“唉……小白兔,你怎么那么笨呆呆的,一点都不好玩,连我们家小白的十万分之一都不及。”想到小白,小姿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司徒无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在哪里?做些什么?体内的毒素是否都清除干净了?有没有去魔教找自己呢?找不到自己他一定会很生气吧?

小白兔从小姿手里跳落下来,跑到一旁吃草去了。

夏尚建站在拐角处,看着愣神的小姿一副失落的样子,不禁有些黯然。但一想到刚才收到的信,顿时又心情舒畅起来。

一双手从身后抱住了自己,小姿小小吃惊了下,感觉到熟悉的气息,笑颜顿开,放松身体靠到夏尚建怀里。

“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想要先听哪一个?”夏尚建温柔的气息扑到小姿颈边,惹来小姿一阵痴痴地笑。

“先听坏的吧。”

“坏消息就是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什么?你要走?去哪?不能带我去吗?”小姿连忙转过身看着夏尚建。

“不要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只要五六天,最多七八天必回。”捧起他的脸,夏尚建认真地道:“你好好呆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我会让小马留下来陪你的,无聊的话就去镇上的同仁药铺找康离要几本医书回来看看。”

小姿挎着脸问:“那么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我已经找到雪山火莲了,我一定把它带回来,尽快治好你。”看了看没有一丝惊喜的小姿,“怎么了?听到这么好的消息不开心吗?”

“下次我一定先听好消息。”小姿闷闷道:“听完坏消息后的心情连好消息的开心都带动不起来了。”

夏尚建弯了弯嘴角,把小姿拥进怀里,“好好照顾自己等我的好消息。”

合上书,小姿看了看外面绵绵的阴雨天气。

“唉……时间过得好慢啊!貌似这才是尚建走的第二天。”瞟了一眼合上的书,“算了,去同仁药铺看看,换几本医书看,否则今晚会无聊到失眠的。”

“你就是爱折腾,下雨天的还到处乱跑。”小马赶着马车抱怨道。

“先说好哦,是你偏要自己跟来的,我可没逼你哦!”小姿得了便宜还卖乖。

“是是是!谁让我答应了少爷要好好照顾你呢?”

“呵呵……小马最好了,我以后一定在尚建面前多多夸你!”

“我跟在少爷身边这么多年,需要你夸吗?”小马嘀咕了句。

掀开车帘,小姿望了望窗外。这是个人口不多的小镇,低矮的瓦房静静地坐落在淅淅沥沥的小雨里,给人一种古朴萧条的味道。不远处的河道旁,一排柳树在风雨中仍不甘寂寞地招手呼唤着,空荡荡的街道上,偶尔稀稀落落地冒出个行人,也是打着伞匆匆而过。

“这么急,都要干什么去?”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小姿突然有些失落地呢喃出声。

“跟你说了,下雨天的没有生意,你还非要跑出来卖。”

一老头披着蓑衣带着斗笠挑着两筐水淋淋的青菜。一旁的小老太太打着伞斜向老头子不停地唠叨着:“我要不给送雨具,你非生病不可。”

“我这不是想攒几个钱给你买几副好一点的药吃嘛,你这几天晚上咳得又厉害了。”老头叹息了声,又道“把伞打你那边去点,我有戴着斗笠呢!”

“我的咳嗽是老毛病了,吃再多的药也不见得能好。”

“听说镇上来了个新的大夫,明天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看着老两口从马车旁经过,然后越走越远。小姿忍不住舒心地笑了,这样的幸福,平淡却又甜蜜,这不正是自己所追求的吗?等自己将来老了,也会和尚建有这么甜蜜的一幕的。

正这么想着,马车外传来小马的声音:“到了。”

小姿戴上斗笠,捧着看完的书走进药铺。

“抓住它!别让它跑了,快抓住它!”药铺里传出的惊呼声让小姿一愣,这时一团雪白的肉球冲进了小姿怀里。

小姿从怀里拉出那团雪白,惊呼出声:“小白!”

小白两只黑溜溜的小眼睛蓄着泪水闪啊闪啊,委屈地望着小姿。

“这小家伙是你的?”伙计粗声粗气地道:“这小贼居然到我们药铺里偷药材!”

“小白?”小姿诧异地看着它。

小白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般低下了头,把一个和它差不多大小的包袱从背上卸了下来。

“这次就算了,下次可没那么好说话了。”伙计气愤地捡起包袱。

“为什么偷药材?”小姿眼睛一瞪,严厉地问,脸上止不住地汗颜。

小白抬起头,泪水早已夺眶而出了。

“发生了什么事?无涯呢?”

“吱吱,吱吱——”小白手舞足蹈地慌张比划着,一会儿又指指被伙计拿走的包袱。

小姿顿觉不妙,药材?“你是说无涯他受伤了?很重?”小姿惊慌地问道。

“吱——”小白一个劲儿地用力点头,泪水流的更欢了。

“快带我去找他!”刚走几步,小姿有停下,“等等,我买些药带上。”

跑到伙计那儿一看,包袱里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材都有,看来小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每种都抓了点啊!

“小姿!来找我吗?”这时,秦康离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有事,先走了,下次再来找你!”抓起几瓶金疮药,小姿留下钱,也不等秦康离回答,头也不回地带着小白钻进了马车。

“小马,快!快走。”小姿催促道。

“去哪?”小马莫名其妙地看着急匆匆跑回来的小姿。

“先走,我会指路的。”

城外的树林边,小姿带着小白跳下了车。

“哎~~~你进树林干什么?还下着雨呢!”小马急呼。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吱吱——”小白扑扇着翅膀飞在前面带路。

小姿任凭雨水打到脸上,模糊了视线,紧紧地跟在小白身后。快点,再快点!小姿心里焦急地道。

“吱——”小白冲到一堆枝叶上,动手把枝叶搬开,一块衣料很快露了出来。

“无涯!”小姿惊呼一声,慌张冲上来挪开遮挡在他身上的枝叶。

“无涯,无涯你醒醒!”小姿用力摇了摇司徒无涯,可是得不到一丝回应。

血迹斑斑的衣服早已完全湿透,汇聚在司徒无涯身下的小水坑已被染成了红色,汨汨地随着雨水流向远处。

“小白,我们先回去。”说着,小姿立即背起了司徒无涯。

“吱吱——”小白乖巧地举起一支满是叶子的枝杈到小姿头上。

看了看那一小片小白撑起的绿色,小姿欣慰地笑了,更加加快了速度朝马车方向跑去。

“小马,麻烦你去烧些热水来,快!”小姿边说边背着司徒无涯朝屋里走去。

“唔……”昏睡中的司徒无涯皱眉□□了一声。

正颤抖地小心脱下司徒无涯湿衣的小姿不忍地皱眉顿了顿,看着一道道触目惊心,深可见骨的伤口,尤其是胸口,还插着折了箭羽的箭头,已经紧挨着心脏了,只要再偏下一点点,这时候应该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小姿突然觉得很气闷,这才发现自己从看到他的伤口开始已经窒息很长一段时间了。深呼吸,再深呼吸,小姿尽量控制着颤抖不已的双手,沉重地继续。

“呼……”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小姿长长出了一口气。

水盆里的血水红得可以当染料了,一旁的凳子上,静静地放着五个带血的箭头,旁边三个金疮药瓷瓶也已经空空如也,一块块染血的布包横七竖八地躺在尚有水渍的地面上,显得一片狼藉。

轻轻地给司徒无涯盖上被子,一阵阵虚脱感涌上心头,小姿扶了下桌子,慢慢走到门口。

“药买来了吗?”看到正匆匆朝这边赶来的小马,小姿连忙问。

“吱吱——”跟着小马买药回来的小白焦急地望着小姿。

“伤口我都处理好了,他在里面,还昏迷着。”小姿对飞进屋里的小白道。

“给!”小马皱眉沉声道:“你光顾着他,是不是也看看你自己!”

“我?”小姿愣神一呆,低头瞅了瞅身上,“我这就去换衣服。”话音刚落,小姿的身影已消失在拐角处。

“唉……”小马叹气地摇了摇头,湿衣服穿到现在,希望别感冒了,否则我又要多照顾一个病号。

扶起司徒无涯,小姿小心地把汤药给他喂下。看了看窗外浓重的夜色,小姿忍不住地打了个哈欠,坐到床沿。

“啊!啊——啊——”

惊呼声把打盹的小姿惊得差点跳起来。

“无涯!无涯你怎么了?”

司徒无涯双手捧着头,痛苦地在床上打起了滚,削瘦的手背上根根青筋暴起,俊美的容颜扭曲得有些狰狞,一声声痛彻心扉的尖叫把小姿急得手足无措地快要哭起来了。

“无涯?无涯你醒醒啊,你别吓我啊!”

“怎么了,怎么了?”小马和小白也冲进了房间。

“我,我不知道。”小姿带着哭腔急道,“他本来躺在床上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我什么都没做啊!”

“会不会是中毒了?”小马疑惑地问。

“不是,没有中毒了,我傍晚的时候还把过他的脉,以前残存在他体内的毒素都已经清除了,我确认,而且他中的箭也并没有带毒,不可能中毒的。”小姿看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司徒无涯一个劲儿地摇头道。

“那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甚至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小姿开始哭了。

“你,你先别急啊!”已经慌乱的小马也跟着手足无措起来。

“对了,我这就去找秦大夫,也许他能有办法。”

“对,去找秦康离,他是神医的徒弟,他一定能有办法。我这就去!”

小马一把拉住小姿,“我去,你留下照看他。”说完就朝门口跑了出去。

“啊——啊——”

小白眨着水汪汪的小眼睛无措地在司徒无涯上方盘旋着。

突然,司徒无涯抓住床柱毫不迟疑地撞了上去,“咚”地一声闷响缓缓回荡在房间里,也沉沉回荡在小姿心里。

“不!”小姿急忙冲了上去,同时飞在空中的小白也先小姿一步拉住了又要再撞的司徒无涯的手。

“小白!”小姿的惊呼声中,小白呈直线飞了出去,又“咚”的一声沉重声响,撞到了墙上。

顾不得小白,小姿连忙把又要撞床柱的司徒无涯压回到了床上。

“无涯,无涯你醒醒啊!你怎么了?”小姿沙哑着嗓子喊着。

司徒无涯再次尝试着起身了几次无果后,又开始抱着脑袋使劲地翻甩着。

“无涯!无涯——”小姿连忙用手抱住他的头搂进怀里固定住,怕他又把头撞伤到哪里。

司徒无涯挣扎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慢慢地,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变得越来越无力,渐渐终于归于平静。

“吱吱——”小白不知何时已经飞回到了小姿身旁。

“你没事吧?小白。”小姿关心地问。

小白摇了摇头,伤心地望着小姿怀里昏迷不醒的司徒无涯。

轻轻摸了摸司徒无涯额头上的红色撞痕,泪水一遍又一遍模糊了眼睛。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毒不是已经解了吗?怎么比没解毒之前还要严重了呢?为什么又受了那么重的伤?司徒无涯,你是不是有自虐倾向啊?”小姿心痛地对着他大喊。

“来了来了!秦大夫来了!”小马带着秦康离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秦康离,快看看,他这是怎么了?”小姿看着进屋后呆若木鸡的秦康离,迫不及待地走上前,把他拽到了床前。

“……”秦康离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双眼紧闭的司徒无涯,毫无反应。

“你醒醒啊!回神啦!”小姿抓住他的肩膀使劲地摇着他。

“啊!”秦康离一个哆嗦,终于魂归窍中,“小姿,这……人?仙?”语无伦次中。

“先别管是人是仙了,你快给他看看,他刚才突然像发疯了似的抱着头大叫,痛苦地要死的样子。”

秦康离点点头就要拉过司徒无涯的手,却被小姿拉住。

“他昏迷的时候千万别碰他。”说着拿过一根红线绑在司徒无涯手上,把另一头递给秦康离。

秦康离也不多问,认真地把脉。

“嗯?”秦康离皱眉疑惑了一声。

小姿的心却跟着被狠狠揪了一下。

放下线,秦康离又小心地掀开被子,当看到缠满全身的已经被鲜血又染红的白纱布时又惊讶地再次呆愣住。

“怎么样?怎么样?到底怎么回事?”小姿终于迫不及待了。

秦康离放下被子,看了眼满是焦急神色的小姿摇了摇头。

“你什么意思?别只摇头啊,说话!”

“我还不能确定他具体的病因,要在他下次发作时再察看才行。”

“啊?那么说还要让他再经历一遍他刚才非人般的痛苦?”小姿神色痛苦地问。

秦康离点了点头。

小姿弱弱地问:“可以跟我说说你的发现吗?你怀疑是什么病?”

“我怀疑是……”秦康离顿了下,缓缓地道:“种魂。”

“种魂?”小姿疑惑地看着他,轻摇了下头道:“没听过。”

“这个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只从我师傅的医书中曾看到过有关种魂的介绍。其实种魂也可以说并不是一种病,他是人为的。根据书上介绍,种魂其实是靠一个功力深厚的高手把自己的一丝魂魄硬生生地从自己身上剥离,植入别人的大脑,以达到对别人的绝对控制。这个时候,那个被控制的人基本上是生死都由不得他自己了,一旦忤逆了控制者,要让他生不如死将变得易如反掌。”

“当然,这个种魂也不是说随随便便都可以施展,毕竟它是要硬生生地从施展者身上剥离出一丝魂魄,还有施展的成功率也很低,条件很苛刻。首先,施展者要是个不折不扣高手,其次就是被施展的人必须是处于极度绝望状态,万念俱寂时,种魂才有可能成功。”

极度绝望?万念俱灰?小姿看着双目紧闭的司徒无涯无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康离看了看黯然的小姿,拍拍她的肩膀道:“你先别担心了,毕竟现在也还没有确定,这只是我的怀疑。”

“嗯。”小姿点点头,勉强地歉然笑了笑道:“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把你叫来。”

“晚?你看看窗外,天都快亮了。”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秦康离继续道:“我就住在这里了,记得大鱼大肉地伺候着我,我要把上次你在路上吃的这次都吃回来!”

“小心眼!”小姿对着他的背影笑了笑,这样的朋友真的值得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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