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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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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边的卡卡西瞬间放下了对场中比赛的关注,转而靠近过来,左手边迪达拉和奈奈也停止了关于“打不过要不要立刻认输放弃”的争吵。

绘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些人,真是可靠到……

“绘姐姐!我也赢了!我变强了啊!”场下,鸣人战胜了牙,兴奋地一边叫着一边冲上看台,“你看……不,是听到了吧!我的战斗!”

“恩呐,鸣人君成长了呢。”

绘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称赞着鸣人。但有谁能发现笑容下隐藏的那丝苦涩呢?

她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呐喊:想什么旁观者的,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生活了这么久,不是早就会因他们的快乐而快乐,因他们的悲伤而悲伤了吗?不是早就……早就融入其中,不舍离去了吗?

“在想呢什么?”迪达拉凑过来,犹豫了一下,道:“如果伤口在疼,就不要笑了,很难看的……”

绘呛了一下,却没有如往常般反驳,只向左右转了转脸,像在感受周围人的气息,然后轻声道:“呐,卡卡西,奈奈,小迪,鸣人。能认识你们……真好呢……”

闻言,卡卡西插在口袋里右手微颤了一下,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下一场要开始了,日向雏田对日向宁次,绘,你真正想看的是这场吧?”

“阿拉,原来当年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了吗?还是旗木上忍特别去查了关于我的事?”

仿佛默认般,身边的人没有开口辩解。

绘也直接将他谅在一边。

并不是因为她气了什么,事实上关于这些她毫不在乎。只是到了这个时候,能推开的必须要推开了……即使他只当她是朋友,一切全是她的自作多情也好……

她真的不想再见到,多年前那个葬礼上,他们的表情了。

场中的宁次和雏田激烈地打斗着,不,是宁次对于雏田单方面的……虐待,从身体到心灵。

“就像我是分家,你是宗家,自出生起就无法改变。人的是无法改变,你永远都是吊车尾,根本不适合做一个忍者!”宁次说。

就算观点再如何的消极,宁次也不愧为天才之名。雏田即使有鸣人在一边打气,鼓起全部的勇气奋起反抗,也只能被动挨打。

绘只是默默地听着场中的打斗。那个神给她安排的身世也是一笔糊涂账。为了那件事,她半年前去过日向家一次,希望能把珍月和日差曾经的事情弄清楚,也为了见一见宁次。

是日向日足接待了她,但却用她当年说过的话将她回绝。

“如今的你姓耀星。”

“你已经放弃了日向的姓氏,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日向家欢迎你,但仅是作为客人。”

原来不仅是名义上的父亲……名义上弟弟的命运,她也无法干涉。

“有话直说……也一直是我的忍道!”雏田说着这样的话,在鸣人的加油声中,一次次地站起又倒下,再站起。

终于,在雏田被杀之前,在场的几乎所有木叶上忍同时出动,阻止了比赛的继续。

雏田倒下了。

宁次却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对担心地冲来的鸣人说:“我要给你两个忠告,一是不要做随便给人加油那种蠢事,其次,吊车尾就是吊车尾,不会有什么改变。”

“你要不要试试看?”鸣人被激怒了,直接向宁次冲去。但有人比他更快。

绘出现在宁次的面前,一拳打在他的护额上,将他击退一步。“收起你悲观的思想,你只是用‘分家的命运’这个名词束缚着你自己!当年的事你根本不了解,就不要胡乱猜测。”宁次对于世界,对于命运的绝望令绘感到了心惊,甚至让她想到了自己。

如果没有珍月,她在那时候就会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吧……可当这一次,当她再次对命运感到绝望,再次看不到未来时,身边又有谁能拯救她呢?

绘对日向家的体术异常熟悉,但此时的她面对宁次的反击,依然不得不调用刚刚开始恢复的查克拉。

之前与赤铜铠战斗时被吸光查克拉,身体卸下负担的感觉只是假象,当体内的查克拉再次被调用,药效也重新被激活,甚至来势更加猛烈。原本就被侵蚀得千疮百孔的查克拉穴道瞬间崩溃。

绘又一拳逼开了宁次,但几乎就在同时,全身性的剧烈疼痛将她包围。意识已经模糊,血液不断地自口中涌出。

再也站立不稳,她向后倒去,却没有身体与地面撞击时的痛感,只有……

一个温暖的怀抱。

“好像你什么事情都了解,你有资格管教我吗?”宁次质问着。

“她有,但现在……”

卡卡西将脱力靠在怀里的绘横抱起来,随后消失了身影。

“我送她去治疗。”

在第一时间就冲到绘面前的韩又一个瞬身回到看台上,理了理衣服,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在最后,卡卡西看过来的锐利眼神,令他暗自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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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别了,知己,最后一次软弱的泪!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病房,为昏睡少女的面颊着上一层暖色。床边的男子微向侧移了一步,将自己的身形隐在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只是目光一直凝在少女的脸上。

房间的角落里,几名戴着面具的暗部东倒西歪地横躺在地,显然都已昏迷。

“安之……我该拿你怎么办?”许久,韩伸出一只手,抚上少女的面颊,不知是因为阳光还是那人的体温,他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变得温暖起来。“我是真的……喜欢你。可是为什么总有冲突呢?无论是神的竞赛,还是我如今的计划……”

“什么计划?”不知何时,床上的少女已然醒转,她没有睁眼,只是呼吸不复之前的平稳悠长。

“你到底是谁?监察员桑?”少女的声音因为刚刚苏醒而显得虚弱模糊。

“我……”在那样的质问中,韩只说出一个字,就哑了嗓子。他在床边坐下,牵起少女没有受伤的右手,紧贴在自己的面颊上,仿佛这样做,能使他得到无比的勇气与鼓舞。

“你能……再给我一个月的信任吗?对不起……安之,对不起……”

绘没有来得及体悟曾经好友的体温,冰冷的泪水就已浸湿她的指尖。

那个前世乐观到没心没肺的韩可如,那个重逢后显得不温不火却霸气莫名的韩,就如此地在她面前泣不成声了。

“慕容林会回来的,还有一个月啊……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感情什么是良知了啊!”韩哽咽着,宣泄着,就像他还是当年那个只用为学业而烦恼女孩子。

“如果再比下去……我就要舍弃一切了啊!”

字字如锤,击入绘的心间。

“安之,你能理解我心中的苦楚的,就像以前一样吧……”

以前,她们生活在平和稳定的环境中,可以相互理解,然而现在呢?

分别十八年,长久地历练使得对方都变成了懂得隐藏,无法一眼看穿的角色。残酷的经历逼迫所有人在成长的过程中学会坚强。但在这个世界中,也只有背负同样命运,曾经互视为知己的两人,可以在偶然单独相处之时,流露出自己的真情与软弱吧。

在这一刻,虽然短暂,但所有的敌意和猜疑都已被抛却。

“小如……”绘的右手反握住韩的手,那只手上的冰凉使她感到了更浓重的悲伤,她想搂住面前人的肩膀,就像很多年前一般,但是左肩乃至整个身体都无法顺利地移动。“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办……”

“明明已经决定斩断一切的羁绊,却还贪恋着这个世界的美好……”泪水终于也顺着绘的面颊滑落。放开韩的手,她的右手狠狠地在空气中握紧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无力地松开。

“真的……不想放手啊……”

违背了自己的真心,多日来的压抑在此刻爆发,绘无法控制地落泪。就让她们,最后再放纵一次吧,放纵那早该遗忘的软弱的泪。

一个月,她必定给予他全部的信任,然后……

许久,两人擦干了泪水,相对无言。他们又重新变回活在面具下的玩偶。

“安之,还是上次那个问题,愿意和我一起回家吗?”韩再次开了口,声音已经完全平静,再没有丝毫方才真情流露的痕迹,“只有我们两个,避开所有人,慕容林、我们各自的手下,避开神的竞赛,平静地过完如今这一生……让我们在一起。”

有一瞬间绘真的动摇了,但很快,她就回了神:“那么……我们这十八年的生存意义何在?其实在提出问题时,你就已经知道了吧,我们已经在这个世界陷得太深了。也许对于你来说是手下,对于我来说,他们却是朋友,是亲人,是……非常重要的人啊!”

“同样是再也不见的结局,不若放手一搏!”

“是吗?那你要如何去搏呢?”韩站起来,面上挂着温雅的笑容,语气平淡无波,“以你现在这连普通人都不如的状况吗?”

绘咬了咬嘴唇,一个“药”字在口中流转,却怎么也无法吐出。最终她只是叹了口气。

她已决定要给予的,最后一个月的信任呐,不是吗?

“你找绘有什么事?”卡卡西的声音突兀地出现。

“只是来探望好友的病情,你没有必要这么紧张吧?旗木君。”韩没有转身回望走进病房的人,语气却瞬间冷了下来,嘴角的笑容也消失无踪。

“是吗?那么我安排的这些暗部呢?虽然你没有下杀手,但……”卡卡西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气势也在提升,“这不是探病的人所能做出的正常行为吧?”

“只是不想情话被人听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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