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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约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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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不适。

我叹了一口气,瞅了瞅身前正疾步前进的忍,没反应,于是再叹一口气。

“有什么事快说。”n秒后,忍终于破例理会我了,为此我欣喜若狂,差点忘了自己该说什么。

“嗯……那个,请问,还有多远?”我尽量做到毕恭毕敬。

“穿过这条巷子,就到了。”

“什么?难道龙马没有离开京都?”忍点了点头。我渐渐意识到,原来坂本龙马一直都潜伏在我身边,太过可怕的男人——惹不得。顿时全身一抖。

“快走!别慢慢吞吞得像没吃饱饭一样。”忍不屑地转身,继续无视我。

我默默抹泪,“没吃饱饭”,真是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从傍晚开始,到现在将近黎明,我确实粒米未沾啊……

再次深深叹了一口气,痛苦地将那些原本废弃的记忆搜寻了回来。

元治元年,也就是今年,那次池田屋事变,长州藩士被残忍地诛杀。之后,长州藩得到了此消息,全藩近乎暴跳如雷,愤愤难平,再也按捺不住,起兵的势头便骤然兴起,他们毅然决定由其尊攘志士率领藩兵进军京都,夺回天皇和在京都应有的地位。直到今年八月,长州抵达京都,立刻与幕府展开暗无天日的激战,同时疯狂地轰击皇宫,气势尤似丧煞降临于世。然而,这次事变最终还是以长州藩士寡不敌众而告终,大部分志士或在激战中壮烈牺牲,或切腹自杀,包括那个尊王攘夷派志士久坂玄瑞。在交锋白热化时,双方正处于皇宫的九大禁门之一蛤御门附近,“禁门之变”由此得名。

然而,这件事并未就这样画上句点。坂玄瑞等战败自杀后,于8月中旬,幕府私下煽动天皇下令,要求征讨长州藩。同时,英、美、法、荷四国联合舰队也于9月初再次进攻长州藩,进退两难的长州藩在内外夹攻下惨败,并最终对幕府屈服。“禁门之变”亦成了幕府第一次征伐长州的导火线。

这些,我庆幸自己都“错过”了,却还可以做到心知肚明。的确,与其说龙马,在这个时代,或许自己才是最可怕的存在,最未知的生物。

忽然又想起龙马。虽然上次岛原的事情仍然耿耿于怀,如果现在见到他,难说自己是否会上前给他几记耳光。然而,或许我在池田屋里的那一刻真的化作了鬼,那时的龙马,对我,大概只留下了厌恶与蔑视,他或许想要警告我,利用我女儿身的弱点,警告我。

轻颤。我顿时感觉周身的空气凉了许多。逼着自己跟上忍的脚步。思绪又忽而乱了起来。

关于龙马,我所知道的东西简直少得可怜。

同样在今年8月,他以胜海舟的使者身份在京都拜会西乡隆盛。至于那个胜海舟,早在1862年,龙马便对他起过杀心,然而,那个胜海舟对于世界形式以及日本开国必要性的认识不得不让龙马赞叹并就此诚服于他,从这点上可以看出,龙马的确算得上是一个能屈能伸的男子,只是平日里的戏谑半吊子,真的很难让人联想到他还有这样一面,或许这就是他作为日本杰出的志士之一的过人之处吧。

红日东升。

我随着忍踏进一间小旅馆,里面安静得让人心寒。

走进那间还很黑暗的屋子,龙马已经起来了,正依栏看着东升的太阳。回头,看到女装的我,惊讶,诧异,我想,他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了神了。然而,龙马却立即跳了起来。

“忍!你在哪里找到她的?!”

“山上。”忍只字未提守屋他老人家,难不成骨子里还是一个叛逆的小子?我不爽,正要出言教训他几句,不料自己的手一下子被龙马捉住。

“你以为你跑那么远就可以离开我的视线吗?做梦!”龙马的眼神中仍然透着愤怒,却不像那晚一般,现在的他,下一步会怎么做,变得未知,我害怕,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抓住忍的袖子。

“请住手,主公,”忍并没有扯开我的手,只是很平静地制止龙马,“这里不宜放声说话,难料隔墙是否有耳。”

龙马紧皱的眉头松了下来。放开我的手,隐约留下一道红印。

龙马进入屋内,敛了敛怒色,就此坐下。

“你退出了新撰组,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赎罪吗?”冰冷的话语,凝固了周身的空气,我确乎感到他的手在抖动,我重重吞了一下口水。赎罪?我从未想过我还有机会赎罪,我出生在民主与法制的时代,自小便被灌输着人权的思想,损人即是害己,杀人偿命,虽然这个时代并不会立刻给予我什么严惩,但是,良心又怎么会原谅自己。让我穿越到这里来,让我做出如此违背天理的事情,命运还会放过我吗,我还有资格回到那个自己所向往的和平时代吗?这里已经有太多的人心系着我这个局外之人,怀念的,憎恨的,揣摩的。这个长安棋局会永远囚禁我。我无处可逃。

“不。我没想过要赎罪……”话说到一半,便感觉身后的寒流有些略微的波动,忍无声地离开了屋子。纸门被和上后,整个世界似乎只留下了我和龙马呼吸的声音。

“没想过?那么你为何还活着,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莫非这就是你离开那里的原因……”

“不。我才不是因为这些离开他们的。”我坚决否认龙马的猜测。

“也罢。”

我感觉龙马的视线从刚开始就一步未离开过我身上。

什么叫“也罢”?我没敢问出来,只能低头不语。

“很久没看到了……女装的样子。”龙马的口气不再那么犀利,却似乎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寒意,向周身逼来。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回忆起那个晚春时节,他骗我穿上女装,带着我逛街市,与我K英文,还差点将我耍得团团转,还有,那个吻。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无比轻松。

无意识地摸了摸下唇,忽然感觉龙马在向自己靠近,我定神缩了缩,却毫不表露自己的不安与胆怯。

“怎么,你怕我?”若是他现在给我一个以往让我不爽的笑容,或许我会放松一些,但是他没有,或许他真的憎恨我到了极点。

“我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你吗?”我佯做镇定,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那么……在岛原的那个晚上,又算什么呢?”龙马试图点醒我什么,“你以为那晚我是在开玩笑?”

手在微颤,我深呼吸,捏紧和服袖口。

“我没想过那么多,不是不明白,那晚你为何不杀了我?”我鼓足勇气试问他。龙马的举动,真正在那晚,让我决定离开新撰组,让我离开这段悲哀的历史。然而,同样也是他,让我又投入这条沧桑的河流,冰冷的液体犹如利剑一般,割破了皮肉,绞哑了喉咙,我想学者去□□,但又有谁能够予以救赎呢?

龙马的脸上略显惊异,眉头一皱,二话不说,便将我按倒在地上,任那木板上的寒意慢慢充盈我的全身。

“别自以为是!”随意扎起的头发从肩上滑落,鞭打在我的脸上,一时间遮住了我的视线。我变得越来越清醒,隐约看到眼前那个人的轮廓,他的眼神,完全不含怒意,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是什么让他背负着救国图存的职责,还能露出那样戏谑恣意的微笑。

“我没有自以为是,倒是你……”当那温热的液体低落在脸上时,我哽住了,清楚地看到他的眼角,被什么所湿润了,从来都没想到,他会有露出这般表情。隐忍,失意,无奈,哀愁。

“你、你怎么了?”我有些不知所措,明明是他欺负我,现在似乎成了我在欺负他。感觉到手上的禁锢有些松懈后,我趁机从他的束缚中逃脱出来。

他没心思去擦拭泪水,立刻站起来,撇过脸不让我看到他的表情。用力拉开门,正欲离开,我忙叫住他。

“喂!你要去哪?可以让我回去了吗?”既然忍不在,现在正是我逃脱的最佳时机,但正不知我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是大脑回路不通,竟然脱口而出问了这般没用的问题。

“回去?去哪里?难不成你还要回新撰组?!”龙马似乎又开始愤怒,我忙死命摇头。

“不。不。我、我都已经脱队了,怎么还会回去……”忽然我又想起了总司,心里开始对自己的话质疑起来。

“既然不回新撰组,那你又能回到哪里去?今后,你就住在忍隔壁。”龙马冷生冷气地说完后,就走人了。留下我一脸惊愕。

虽然没有提及一个“留下来”,确实明摆着要囚禁我。我暴跳起来。

“坂本龙马!你给我死回来!”

“你这样说就不怕我把你的脖子给抹了吗?”忍很不自然地出现在门口。我立刻大汗淋漓。

“忍、忍,你、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事吗?”我连忙赔笑,稍稍气一些,算是对方才他为我解围的回报。

“走吧。我带你去你的房间。”忍转身,没有理会我。

“哦。”我识趣地跟了过去。

“我已经将你的衣物放在柜子里了,你的衣服不多。”

“那是当然啊……”我无奈说道,“长时间的男装打扮,女式和服自然少得可怜,我也不很习惯穿着浴衣走出去。”

“……你可以先穿我的衣服。”忍这么一说,我立刻瞪大眼睛看着他,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语言疏漏,忙补充,“笨蛋。我不是穿过女装的嘛!”

“哦!这样啊。”我暗自笑了笑。忍穿上女式艳丽的和服后,简直是比女人还女人,说到底还真挺羡慕守屋他老人家的,有那么一个“优秀”的继承人。

“笨蛋。你在笑什么?”忍感觉到了我的不怀好意,立刻板起脸,僵硬地用眼神质问我。

“不。没什么。”我收敛了笑容,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到了。”忍没有再理会我那些在他看来完全是多余的动作,“进去吧,以后不能独自外出。”

我叫了出来,“难不成你们真要囚禁我啊!”

忍当作什么都没听见,一把将我推进了房间。我和机灵地站在门槛上,认是他想关门也无计可施。

“怎么,你想跟我作对吗?”

“是你们侵权在先的呀,起码我有涉足自由吧!”我抬头挺胸,与他双目对视,露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方才的平和一下子被打破,忍再次板起臭脸。

“进不进去?”

“不、进。怎样?”想着龙马是忍的主公,龙马虽然不在,忍也确乎不能将我怎样。

“是。我的确不能怎样。”忍低头叹了一口气,这样折服的举动我还是头回见到。忽然,他抬起头,神情不再拘谨,他的脸慢慢逼近,就在两人的唇略微触碰时,我触电般地后退了好几步,全身都在冒冷汗。

“你、你干什么啊!”我指责一般地想破口大骂起来,不料忍得意地一笑,接着无情地将门拉上。

“别想逃出去,你一踏出这里立刻就会被我发现。”

我轻视地笑了笑:“哼,别把自己当作007,你以为你是忍者啊!”

“呵,你是怎么知道的……”

戏谑的口吻传到耳边后,我顿时囧了。忍者,没想到他除了是医师还做忍者这份兼职。忽然,山崎丞那个面瘫浮现在脑海里,我接近崩溃。

难不成我真的要呆在这个地方直到老死吗?

想到这里,我忽然敛了敛变化万千的神色,嘴角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1867年某一日的夜晚,近江屋之变,坂本龙马能否逃过此劫呢?

深深叹了一口气。1867年啊,还有一年的时间,整个历史,究竟会在哪个环节突然脱轨?我不知道。如今,我究竟该做什么,能做什么,有谁能给予明确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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