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上帝视角」(1 / 1)
第二十八章
这时是春天,即使已经是深夜,气温仍轻爽宜人,空气中饱含温暖湿润的水气。
月光照射下的空屋内,只有一件被血染红的床单堪称干净,铺在地上的血红床单,与在那上面紧紧抱着的,二具雪白身体成了强烈的反比。
意想不到的变化震惊了那二人,连飞坦也没预料到「大天使的呼吸」竟然有这种效用,必竟二个人都发生那么多次关系了。
没有心理准备之下突破的那层膜,罗娜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受痛的惊呼,下意识的想挣脱却被飞坦紧紧禁锢着,尴尬的姿势维持着,二个人都怔了一会。
罗娜其实心理很高兴,她为了这个想法羞红了脸,可是这简直是美梦成真,罗娜小时候的惨痛回忆纠缠着她,一直以来的缺憾被弥补,她跟他的第一次!
由飞坦亲手毁掉的自己,他亲手再造的处,像是个全新的自己,即使再度由他亲手毁掉也无怨。她不认为这算是QJ,她是自愿的,说不得心理满满的柔情似水。
而飞坦想的却是另一回事,之前的折磨她都淡淡的不吭一声,却在此时发出受痛的惊呼,看着罗娜脸上那一抹羞怯的潮红,他觉得搞不懂她了,「真是个奇怪的女人.....」飞坦心里的旁白。
「那么,就让妳试看看,我需不需要长老的精力增强药。」飞坦故意缓慢而又嚣张的在她耳侧轻声说着,他起身扶起她的腰,被反绑的双手使她不由自主跟随他的动作,将胴体向后仰成性感的弧度。她平坦的腹部和雪白的身体,小巧的双峰在他的视线下一览无遗。
飞坦狂野的律动,一心只想要在她身上获得满足,他的双手禁锢着罗娜的纤腰,并且将她拉近,使她只能被动的承受。
剧烈的痛苦从下身传来,被火烧灼一样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兴奋,她咬着牙仍不自觉的发出申吟。痛到忍受不住时,她不停拼命的摇头,用着呜咽的声音求饶。
飞坦注视罗娜隐含泪水的星目,在长长的睫毛下隐忍着痛苦,头发凌乱的散落耳后,与血红的床单溶为一色。
「到底怎么回事?妳不是很能忍?」就算是第一次会痛,她痛苦的样子让飞坦起了疑心,虽然很享受她因为自己鸣咽的求饶,仍忍不住询问,说起来这算是职业病吧。
罗娜犹豫着,而她刚才的求饶,让飞坦的□□已被挑逗到了十分炽热的境界,此时更不想让她有丝毫喘息的机会,他突然更狂烈的动作,让受痛的她大口喘气申吟。
「我的能力,分担痛苦的娃娃」在喘息中勉强说出破碎的话语,她娇弱不堪承受的神情如此魅惑,飞坦再次停了动作,右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游走,感受着手指传来的温暖。
「这么不实用的能力,」难怪她不怕痛,飞坦想通之后不屑一顾的表情。
「我不知道有这样的药。」罗娜再次娇羞的红了脸。
一心复仇的他,原本只将她当成待宰的肉块,恣意的发泄心中的愤怒,也许从她用清澈眼神看着他用刑,也许是因为她死前的告白,不知从何时开始因为心境的变化,她在他眼中才变成了个人,一个深爱自己的女人。
这样的改变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查觉,飞坦将她的娇躯抱起,坐在自己身上。
「我怕痛,可是想多看着你一会,」罗娜再次靠在飞坦肩上,柔情的告白,这样柔情似水的告白令他感到一丝暖意。
「如果这是你的嗜好...」这句惹火了飞坦,耳根附近浮起可疑的红晕,他决定让她尝尝厉害。
被架在空屋里的梁柱和飞坦中间,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毫无反抗能力的罗娜,只能依靠飞坦的支撑,二只小脚分别挂在飞坦手臂上晃荡。
身体紧密的接触,来自他的禁锢,随着飞坦的律动,二人紧密交缠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的磨擦着,分不清是痛楚的□□还是快感的喘息声,疼痛和愉悦同时折磨着她。
似乎无止尽的折磨中,筋疲力尽的罗娜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鼻尖磳着他的脖子,闻着飞坦的汗味,她伸出舌头舔舐,然后吸吮他的耳垂,一面用含糊不清的语调诉说爱意,最后二个人几乎全身都贴在一块儿,嘴对着嘴辗转吸吮。
欲望抹杀了仅存的理智,飞坦的节奏愈来愈快,罗娜痛的浑身冷汗,不自觉的扭动挣扎,声音颤抖地申吟着,和他的喘息声交杂在一块,最后罗娜痛的失去知觉,就这样昏倒在他怀里。
随后飞坦满足了自己的欲望,暴发在她体内,却觉得空虚。
汗水带着凉意,他抱着昏迷的她坐在那块血淋淋的床单上,这都是她流下的血,而她现在毫无反抗能力,性命就握在自己手上。
刑讯时怨恨的眼神和诅咒见得多了,那样用清澈眼神看着他用刑的人,她是第一个。临死前她说了「喜欢」,还说「变成鬼也没有恶意」,世界上真的有人会这样爱另一个人?
但是就算喜欢自己,她用错了方法,无法原谅。飞坦犹豫着,刀锋在昏迷中的她颈边徘徊,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这个地方下刀,生命就会结束。
总觉得会失去什么,心理说不出的滋味,有一种淡淡的失落感。
舍不得放手,无法原谅。
思考中,团长的一通电话救了她的性命,既然她提到完全除念的方法,不管是真是假,总是值得一试,说起来,团长被一只大念兽跟着也够麻烦了。
奉命行事的飞坦,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心底感到十分轻松,也许潜意识里早已明白,但心里仍不愿意承认。穿回衣物之后看着那团血淋淋的床单和破碎的睡衣已不堪使用,他用自己的披风包覆她的身体,回到下榻的饭店房间,他们是从窗户进入。
抱她进入浴室清洗时,她的下身是一大片血迹,飞坦忍不住又发泄一次欲望,昏迷中的她只有本能的娇喘着。
在那之后醒来的罗娜浑身酸痛,窝在被子里像只贼猫似的,揽着被单偷偷打量四周环境,飞坦看着她,考虑着从哪里开始询问,也许从最重要的事开始,团长的完全除念,飞坦心中倒是十分轻松,最好她有令他满意的答案。
见罗娜醒来之后,飞坦取出药膏丢给躺在床上的她,她用食指沾了一点,手伸进被窝下涂抹伤口,虽然她的动作很小,虽然有薄薄的被子阻挡视线,飞坦仍看得一清二楚。
飞坦记得贪婪之岛上那一个月的生活,在这方面罗娜总是很配合,但在他面前仍然不敢暴露身体,表现的有如处子般害羞。
她暧昧的姿势,惹得飞坦再次感到欲望的骚动,她竟然还闭上星目咬着下唇,颊上的红晕延伸至耳后,似乎十分享受。
还想要的更多,他想紧紧拥抱着她的身体,想要夺取她的全部,想在她身上烙印下自己的痕迹。
飞坦这时早已□□上升,愈来愈冲动,手指沾上了一大团药膏,掀起被单抱她进怀中,不由分说的就往她伤口涂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着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脚,夹住飞坦的左手,却限制不了他的动作。
飞坦的手指感觉她的形状,缓缓的磨擦着,从外到内并且深入那窄紧的缝隙之内,看着她潮红的脸颊,迷乱的眼神。他紧搂她的腰身,彼此的躯体更贴近的此时,罗娜发出满足的喘息,将手搭在他的胸前。
「妳提到的完全除念,老实说出来,或者这又是妳的谎言。」飞坦突然的问话,没有心理准备的她不知该如何回答,而她此时才发现过度的快感原来也是一种折磨。
「你这样我没办法说明白,求求你…」,她拉着飞坦强而有力的手,却只能更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我的能力,妳似乎很清楚,问题是我从来没有在妳面前使用过,」罗娜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知道旅团所有人的能力,这可算得上死罪,她清楚旅团不会容忍有人知道他们“每个人”的能力。
对于罗娜的沉默,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她发出惊呼声,在他怀中无法忍耐的扭动着,只是被他紧紧禁锢着无法挣脱。
「不要这样,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说,可是你不会相信我说的。」罗娜轻声的说着,发现自己身体的敏感不断增加,已无法压制席卷全身的快感,不自主的夹紧双腿,咬着下唇。
「说出来,相不相信我会决定,」对于她的抗拒,他处罚性质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和深度。
「我会说,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她发出了无可奈何的喘息声,把脸埋在飞坦胸膛,双手环着他的腰,娇弱的求饶。
对于她,飞坦觉得要的再多都不够,此时也已到了忍耐的极限。
再次深深进入,动作是狂野而粗暴的,飞坦恣意地狂吻着她,身体紧密的接触着。
想要她用一辈子来还,飞坦心里浮上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