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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大一楔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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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X市。大一期末。

文史楼宿舍。

整栋宿舍楼充满了浓重的学习氛围,即便是厕所排队蹲坑时,学习粪围和热情也是丝毫不减。靠着考试前临时抱佛脚的文科学女们极为发愤。

走廊中只有厕所附近的长鸣灯昼夜不停,所以每晚在这粪围附近聚拢了大批熬夜背笔记闻屎且甘之如怡的好学之士,不知谁这么有先见之明把我们楼称之为闻屎楼(文史楼)。

昨晚熬夜被闻屎到一点,(背《文史》,即背诵《古典文学和历史》)结果睡到了日上三竿。当我鼻子又被一股大葱馅饼熏醒的时候,看到一只馅饼正在我头上方打转,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天上掉馅饼了?”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还没等搞清楚怎么回事,突然耳朵被狠狠的揪了起来,一母夜叉声音凶悍的响起,“都几点了,你还睡,都快晚上了!有你这样的吗,晚上多熬一个小时,白天多睡回四个小时!”

我不顾耳朵的疼痛笑嘻嘻的用两只饿狼爪去扑眼前的馅饼,“我就知道姐姐你疼我,还没等我起床,馅饼就给我买好了!”

凌敏一把藏起馅饼,故做玄奥的说,“那你可猜错了,这馅饼可不是我买的。你什么时候看我像你这样的低品味,居然对大葱馅饼这么情有独钟!快起来吧,你的禽兽哥哥在楼下等你,让你吃了馅饼再下去!你这家也太没心没肺了,好歹也叫回哥,人马上毕业要离校了,怎么说该轮到你送点儿什么礼物表表心意吧!”

我拍着脑袋突然想起,“对了,我本打算到广播室给他点首歌的,差点儿给忘了!不过现在太晚了,来不及了!”

凌敏摇了摇头,“白吃白喝他一年,花一元钱点歌算做毕业礼物,你也太会算计了!对了,我跟云鹏分手了,你要赶紧回来安慰我!”

我出门前鄙视的看了她一眼,“你这是第多少次分手,你嫌不嫌累,我做你的爱情垃圾桶都做累了!”

她眼含幽怨,“这次不一样!”

凌敏,是我宿舍的铁党,不过自从她恋爱后就不铁了。她与她的良人成双入对花前月下浓情蜜意时估计我都比不上她情哥哥的一个小脚指头。

当断则断,我早算计着她如果能分手最好,如果不分手,哼哼……我就跟她分手,我要酝酿和寻找新的铁手党,此新的狐朋狗友须能把她大好的青春陪在同我去食堂、去图书馆、去逛街边小吃、去发现各种大学新鲜事物上。

禽兽师兄在宿舍楼下等我,健美的身影显出了几分落寞,他正仔细的环视着周围肆意扬溢的青春朝气,晾衣场中五颜六色的花被,女同学笔直的美腿超短的裙子。我从他的视角审视,居然连我最讨厌的闻屎楼在这些年轻俊美的脸庞下也显得如此的生机盎然朝气蓬勃,这大学真的有种活力美。

轻轻的略有些伤感的走过去,他仿佛感觉到了般突然转身,冲我无声的微笑半晌,那眼神满是留恋眷恋伤感。

眼眸如水东江畔,发丝如逸柳飞扬。

透过他的眼睛,我看到了刚入校开学时他接过我行李背包的那片段,恰仿如昨日,那时的他也如现在这样定定的望着我,半晌无语。

而我当时只顾好奇的四处张望,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一切都新鲜可爱。

那时正值九月,秋阳冷艳,秋风飒爽,树叶渐黄,我留着个盖帽般的学生头,穿着浅蓝色的毛衣,正犯愁这几个大行李包。见有帅哥帮忙,只送上傻甜傻甜的笑。

而现在头发已经束成了利落的马尾,我脸上的傻憨之气也渐渐褪去。大一不知不觉走远。

禽兽,原名张港,大四,即将毕业,据说有一次因寂寞难耐,差点儿变态,遂诗性大发,在宿舍大喊,“我是情圣,我是情圣!我是情圣!”被人转译为“我是禽兽,我是禽兽!我是禽兽!”从此禽兽之名远扬。

此禽兽对我照顾有佳,自从入学后,便打着同乡的名义不时的对我予以关照和指点,并叫我小妹,时间久了,我真当他是大哥一般,他成了我大学充兄时光中无聊烦闷时倾诉的垃圾桶。

每周都要吃他一顿饭,不是我小气,是每次我郑重宣布我请客时,他总是附加一句,“是你请客,我买单而已!”

这样的禽兽哥哥,其实很可爱,让我有种被宠溺的做妹妹的幸福,如果他不毕业该多好,如果永远兄妹下去该多好……

据过来人说即便是同宿舍的人,一旦毕业也很难聚在一起了,何况我们!天长水阔,相逢何期?

这种哀伤转瞬即逝,指着广播眨着眼睛我蕴酿着下边的谎言,“师兄,我给你点了歌,你听到了吗?”

广播中伍佰唱道“让我将你心儿摘下,试着将它轻轻融化,看我在你心中是否仍完美无暇……”那凄迷哀伤的情绪让空气中流淌飘散着惆怅感伤。

“听到了,不知谁送的,点歌的时候没说是谁……那歌是什么名字?”他语调波澜不惊。

我眨了眨眼,联想到伍佰,联想到他其他的歌,心虚的继续瞎编,“是《浪人情歌》,你最喜欢了!”

“你想让我以后还像浪人一样流浪奔波?”还没等我想好回答的婉转措辞,他便以一种不容拒绝的语调说,“晚上,陪我吃送行饭!”

我赶紧点头,“今天一定要我请客!不管有几个人送你,我都买单!要不要我叫上韩寻,贾正?”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异样,我捕捉到了,可惜并未深想,“好!师兄,你还想我送你点什么礼物啊!”

他未加思索,“你的照片,送我一张!”

“好!”

其实禽兽师兄虽然容貌虽算不得多帅多酷,但极端有才华。除了禽兽之外号,还有“谪仙才子”、“禽兽才子”的美誉,演讲课上,他能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上下五千年古今中外唾沫横飞的讲上两个小时不停,连老师都自愧弗如;做诗做词,比起曹植的七步成诗,据说此人“词曲砌床犹嫌矮,五步成诗总觉迟”!但有才之人总有很多怪癖,他不停的叫嚣着自己是情圣,却四年来一直形单影只,拒绝了多位投怀送抱的美女,在我们这美女如云男多女少的师范院校总是一大奇人奇事。

“好了,你来谈谈你是怎么又分手了,又是为了什么档芝麻小事?”我摆出一副爱情顾问的架势对凌敏不怀好意的循循善诱。

“这次是大事,是他坚决提分手的。”凌敏手里无限爱怜的摸着她已经织了一半的围脖“因为我让他在全班同学面前下不来台,丢了面子!”

“具体什么事,说清楚些!”

“他们班晚上聚餐,他不是有胃病,我就说晚上说什么都不能去,他说他是班长一定要去,你知道他们男生一聚就喝酒,我这样还不是为了他好。当时他很多同学也在场,都起哄。他就跟我扛上了,我说你去喝酒,喝酒我们就分手。他说,分就分,我以后再跟你这种女人合好,我不姓文!他说的太绝了,很多人都看到了,估计这次我们是真没戏了!”凌敏的语调不见得哀伤,仿佛还没完全把自己融为失恋女主角的悲惨情境。但目光并不颓废,眼睛如漆黑的夜空仍闪烁着着光影,仿佛那熄了的爱情如星星之火随时可以卷土重来,烈烈燎原。

这次是能把她夺回到我的铁党阵营里的关键一棋,我整理分析了一下,落井下石趁火打劫,“其实分手对你们来说绝对是好事。两个不成熟的人谈一场不成熟的恋爱,最后必定是两败俱伤。你想,我们才大一,不说今生多长,青春多远多精彩,光是大学,就还有三年呢,你现在就早早的定了你的终身,捡了一个是芝麻,把自己的手给占住了,表明了自己名花有主,但有一天你看到了一个大西瓜,或者是有一个大西瓜看上你,你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被别人吃掉,或者还君明珠双泪垂,哭哭啼啼的恨不相逢未嫁时。

现在呢,正是个良好契机,你趁机扔掉了你手中的芝麻,但是你有过比别人多的捡芝麻的经历,你还可以比较出芝麻和西瓜的不同,将来定会找到一只金龟般的大西瓜。”我非常势利世故的以我自私狭隘爱幻想的眼光审时夺势的帮助分析了一番。

简而言之,大一的眼光太短浅了,大一的眼光太青涩了,大一就谈恋爱实在太不合适了!我们的时光还很漫长。

凌敏白了我一眼,转过身拿起书继续看,不知我的意见她听懂了多少,当我把他的阿文比喻成芝麻时她立刻就摆出了一张冰霜脸。

我又换了个策略,动之以情,“他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陪你吃饭打水逛街,上图书馆,散步,而且哪一方面都比他更占尽天时地利吧!没有了爱情,你还有友情呢,爱情换个人你还能再来,友情可是天长地久。要想结吻的话,我把手借给你!”

这次我直接被一飞来的枕头弹打中。

劝她分手真是有点难度。

不是我太挫败,而是她的爱情观太愚腐,立场太坚定,都分手了还情比金坚。也罢,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劝不动你,我劝我自己成吧,我要换个铁党了。

当我发现晚餐居然是在禽兽才子租的房子并且只有我们两个人时,我有点忐忑了。

突然想起室友跟我说过的一句话,“他对你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惟你不知!”

我听过后,选择性的忘记了。

禽兽师兄一次问我,“你总对那些小男生抛媚眼,送秋波,怎么不对我放放电?”

在这才子师兄面前,我是透明的,索性大方的承认了,“你也知道他们是小男生呀,我送秋波是要证明我也是有魅力的,如果做为一个女生我没一点吸引力,我情何以勘!在您这儿我哪敢啊,不送秋波,我都怕被吃掉!哪有小白兔主动送给大灰狼吃的事!”

禽兽师兄若有所思眼波流转的望着我,“原来你明白!”

我挠着头故做迷糊的问,“明白什么?你说这话我倒不明白了!”

看着这有些暖昧拥促的房间,我赶紧说,“师兄,这也太没氛围了,告别饭总得找个有情调的饭店呀,我知道学校东门有一家……”

他不等我说完打断我,“饭菜我做好了,你来尝尝我的手艺。”说完把我按在桌边的椅子上,去厨房端菜。

他居然自己动手做了四个菜:红焖鱼,粉蒸肉,皮蛋豆腐,鱼香茄子!

我无限惭愧的流出了流出了口水,居然都是我这低品味人最爱吃的!他简直是我肚里的蛔虫。

他去厨房端菜的空档,我看了下手表,七点整,外边的天已经开始变暗,宿舍十点钟封楼。我争取在九点半前离开。

房间里他的两个大行李包安静冷清的摆在门口,正巧他的一幅墨宝挂在墙上:烟波江水浩渺如烟,一叶扁舟渐行渐远,舟上一位青衫公子孤傲萧瑟凄清的望着亘古不变的滔滔江水,思绪万千,愁肠百结,黑发青衫飘逸的像要随风而去,神情苦恼的似随时要跳江喂鱼。

旁边题字:别后不知君远近,烟波江上使人愁。

看着这浓浓的别离意境,我眼圈酸涩。

在这种氛围中静静的吃着饭,我不敢多说伤感敏感的话题,他开了几瓶啤酒,一个人喝起来。一年的生活点滴他委委道来,这平淡如水般流逝日子原来居然有这么多纠缠人心的细节。那是一首青涩憧憬、单调清流澈的歌。

如果不被他再次提及,那此不经意中的流露的深情恐怕早被我记忆的筛漏过滤。

我赶紧转移话题,问着些无关痛痒的话,“师兄,您去大山里能适应吗?”

“没有强大的家族背景之下,下乡支教,之后再从政!我只能走这种曲线救国的道路,三年后,我或许能成为你的后盾,让你不要再走我的老路!”

我不作声的挑着鱼刺,三年太遥远了,遥远的仿佛可望不可即的灿烁星空,亦或活色生香却不可触摸的大洋彼岸,这三年的时间横亘在彼此中间,像一条灿烂的银河隔出了两种心境和两条不同的人生轨迹。

如果没有这三年,我们会不会是另外一种情境?推断无法被证实,朦胧的那层窗户纸,盼望多年后回味的馨香记忆居然是自欺欺人的可笑肥皂泡,命运偏偏兜兜转转,原来早已注定的缘份被自己硬生生的阻拦在外,姗姗来迟。

他的话异常沉重,我举起杯,“对嘛,你是我哥,你永远都是我的后盾!你这样的才子型人物,整个师范学院也没几个,定然前程似锦,不可限量!就算你什么都不做,你光是做诗画画写字都能成为一代名家!我敬你!”

他喝的一滴不剩,眼中满是宠溺的笑意,那一圈圈笑意荡成一片伤感的湖泊,“你总叫我师傅。天天号称自已才高六斗,你黑走了我这么多文章属了自己的名,不知这样是疼你还是害你!”

我原来调侃过说,“师兄您真是才高十斗啊!李白才高八斗,我呢,才只六斗,为何少了两斗,昨天拿去喂狗!”

他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你是借机骂我为狗!”

逞了一时的口舌之快,头上却挨了他几个重重的板栗。

我心里七上八下,看看外边的天色渐渐深黑。他翻出一张纸,递给我,眼睛中浓浓的醉意洇出渗开,“这就是我精心培育的好妹妹,好徒弟!”

我打开纸:修鞋门前不买钉,鲁班门前不卖斧。师傅门前爱做诗,那还不做成浆糊。

我把这张纸揉皱撕碎扔到垃圾桶,“我丢人尴尬的事,你千万忘了,记得我的好!”

那一次他捉弄的要我做一首诗, “没关系,随便什么,打油诗也行!”

反正脸皮不值钱,我索性搜肠刮肚起来,上边那首打油诗便是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如蹦爆米花般的蹦出来的。

他长长的眼睛里如一潭深湖,一圈又一圈散荡着罂粟般诱人的情愫。我不敢看,怕自己掉进去出不来。狂听着自己的心跳,我听到一个声音响起,“不管你写的多烂,我都喜欢,因为是你写的!”他继续说,“今晚上别走了,我们秉烛夜谈,我很好多话想跟你说,一夜都说不完!可以后再没机会了……”

这声音说不出的暖昧诡异,我心如撞鹿紧张的连连摇头。

我理智尚存:危险呀危险!他都要走了,这辈子也许都不可能有交集。我才大一,我不能为了他紧闭自己的青春大门。

他从后边走过来,按住了我的肩,酒气热风撩拨在我耳畔,发丝刺的我骚痒难耐,“今晚留下来陪我!”他不容拒绝的声音充满了磁性,震的我里发颤发毛……

那一年我十九岁,大一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结束了。

我读英语系,他读中文系。

他,大我四岁,是师范院校少有的算的上英俊潇洒的才子,我刚开始是被他的光辉所吸引,后来害怕被他的光芒融化,再后来便主动的叫他哥。

离他太远了,我会渴死馋死;距离太近了我会恐慌至死。

就像很多大学的朦胧爱情,还没等开始或者刚刚开始,在毕业这天各一方的强大现实面前随风飘散。

那年我什么都不懂,可我以为什么都懂;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怕,其实什么都怕。

对于那一夜,第二天我是后悔并痛恨的,五年后我是庆幸的,十年后我引为毕生之遣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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