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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第五十二章:化敌为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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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我破天荒的赶紧起了个大早,看看铜镜中的自己,青青的眼圈围绕在眼睛周围,果然我昨天没睡好,随即困困的打个哈欠,强提精神。麻利的梳洗过后,早早的来到饭厅,等待面瘫和姐姐。

待他们来时都非常吃惊的看着我,我知道我平时爱睡懒觉,他们肯定没想过我也会起得如此的早,因此我也没多解释,只是笑笑,便和他们一起吃早餐。

早饭期间,我表达了我想赶快进宫的愿望。他们又用一种非常惊奇的看着我。姐姐问,如何要这么快的进宫?和不在这儿多等两三天再走?面瘫说,你平时不是死活都想尽办法出宫,怎么这会儿反倒想进宫了?

我默然的看看他俩,又情不自禁的想到他们昨夜的云雨之事,心里更加烦恼,表面却微微一笑道:“瑾名马上要结婚,以后可能都见不到面,所以想趁剩下的日子多陪陪她。”理由我早就想好,合情合理,便再没有人反对。

面瘫同志送我进皇宫后,便因自己有事和我分开。我熟门熟路的走向瑾名的寝宫,门口的丫鬟认识我,很快进去通报了一声,瑾名快步出来迎接。

来到正厅,举目而望,并没有看到常常见到的羽绫。

“羽绫呢?怎么没看到她?”

瑾名并没回话,而是目光黯然地看着我。

我忽然想起羽绫被康熙帝指婚的事件,垂目婉息道:“她现在怎样了?”

“估计不会太好,还在自个儿暗自神伤呢!”

“你没去看过她?”

瑾名惨笑一下,低头嗫嚅的说:“不想去。”

“不想去?为何?”我莫名的问。这时候不是应该去劝慰的么?万一羽绫想不通自杀怎么办?

“没脸去。”瑾名的头垂了越加低,声音细若蚊竹,若不是我听力好,估计连她说的什么话都听不到。

“没脸去?!这是什么话?”我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瑾名她怎能如此说话?而我却更加不明白她的意思。

瑾名肩膀一抖,抬起头,声音凄凉,神情无比愧疚:“现在我的指婚很如意。倘若现在去看她,她会有何感想?”

我一怔。对啊!现在瑾名和羽绫两人,一个顺利,一个不顺,正好颠倒。如果让瑾名去劝羽绫好似正好反效果。适得其反,还不如不去。去了,也只会加倍刺激羽绫罢了。

我挥挥手,摇摇头,疲惫的说:“还是你想的周到。那我们过些时日再去吧!”

瑾名点头。

随后,瑾名又和我聊了些家常。她说,由于皇上叫她的婚事赶紧办,最好再明年冬季前全部办完,而羽绫和八公主的婚事还要一起挤进来,因此,时间就比较仓促,可能她最多陪我到明年春季,便不能再陪我了。至于上书房,她说我和她不用再去,接下来只要交给丫鬟们办理婚前准备就行,她想抓紧时间和我一起多聊聊,以后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见面了。

我紧紧握着瑾名地手说,我也正由此意。

瑾名乐呵呵的笑了。笑容宛如我第一次见到她时,那样的明媚,鲜活。

※※※

萧风簌簌,月有阴晴圆缺,下弦月高高地挂在夜空,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批了一件外衣,漫步行走。宫中可不比八爷府,戒备森严。宫中常常有成群的侍卫随意走动,即使是合法进来,只要你不是权贵人士也不能随便到处走,一时玩心忽起,很小心的巡逻官兵,摸黑走动。

费了一番工夫,我不经意的走进一个偏僻的小后院,只见这儿并没有守门的宫女或太监,天太暗,门牌没看清。

这个后院比瑾名的后花园大得多,属于精致型,里面种了许多紫竹,看上去格外宽广雅致,可惜女墙陈旧,似乎久久未被粉刷。

步入紫竹林,走了若干步,眯眼一看,但见一缕青烟从一根较粗的竹子后持续不断冒出,凝神一听,似乎还可以听到拼命抑制的呜咽声,低低的,仿佛是怕被人发现。

我越加觉得可疑,特意放轻脚步,摒住呼吸,注意动作幅度,不动声色地走向前探进两步。渐渐看清一个女子垂目,手中拿着冥纸,她身前堆着一堆正在烧的废墟,火很小,忽明忽暗,仿佛随时会被夜风吹灭。

烧冥纸?烧元宝?这不是给死人烧的么?!

脑子转过弯,我差点吓了一跳。我的天啊!就算我这个初来乍到的人都知道宫里的两大违纪。生病和烧纸钱。这两大被列为宫中禁忌之首,特别是烧给死人纸钱这样的行为,在这个时代,这个皇宫是非常违纪的,被人发现可不得了,不死也得残。这位女子不是自找死路嘛!

急忙一跳,快步跑过去,想提醒那名女子。

距离并不远,没几个箭步就抢身到女子的面前,刚想拍她的肩膀,她就转过身来,等看清她的面容,我的手突然一僵,硬是收了回去,经不住地惊呼:“八公主。”

“怎么是你?”

八公主似乎也吃了一惊,没想到来的人是我,神色慌张,一怔,手里的纸钱也随即掉落。

我看看地上的纸钱,又看看八公主,发现八公主的脸红红的,眼睛亦可媲美核桃,半天说不出话。

八公主不愧是公主,很快从震惊中恢复,慌乱的神情转眼间一扫而空,背脊挺直,神情还是一如既往地高傲,漠然的看着我。

我撇撇嘴。又一次冤家路窄。

“你怎么来到这儿的?不知道宫里是不能随便乱走的么?”片刻过后,八公主清清嗓子质问我。

我走的颇累,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拍拍皱皱的衣裤,随意的答:“当然是走过来的,你这不是废话么?!再说你在这儿烧冥钱,我就不能随便散散步了么?哼!只许官家防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八公主揉揉哭红的眼眸,气得说不出话。

“你什么你?!”我翻了个死鱼眼给她,指指这片竹林,“你以为我是特意来看你的?我不过是随便经过,看这院子没守门的,所以进来坐坐而已。”

拾起地上的纸钱,手中把玩,玩味一笑:“凑巧看到有个姑娘在宫中烧纸钱,就过来提醒她一下。”放下手中冥纸,抬头看看她,“只是没想到是你八公主佳惠罢了。别介意。”

“出去!你知道这儿是哪里么?!”八公主激愤的叫。

我从容的应对:“这儿是哪里?你说这儿是哪里?!如此偏僻的宫殿,看看这片竹林,恐怕很久没有人来打理过了吧!我进来坐坐这冷宫又有什么不可以。”

“冷宫?!你竟敢说这儿是冷宫?”八公主愤然大怒。

我瞄了一眼周遭,毫不客气的还道:“你以为呢?”言犹未毕,指指未曾修饰的花草,又点点不曾粉刷的高墙。

八公主被我堵得语塞,有气不能出,只得鼓起腮帮子,抱臂生闷气。

我没再理睬她,完全扑倒在竹林里,仰天凝望。

林子把大部分天空都给遮盖,只能看清小部分漆黑的夜晚。倏然的有感而生,很想唱歌,也不管是否有人在场,轻启朱唇,清唱夜曲。

とてもうれしかったよ君(きみ)が笑(わ)いかけてた

全(すべ)てを溶(と)かす微笑(ほほえ)みで

春(はる)はまだ远(とお)くて冷(つめ)たい土(つち)の中(なか)で

芽吹(めぶ)く瞬间(とき)を待(ま)ってたんだ

たとえば苦(くる)しい今日(きょう)だとしても

昨日(きのう)の伤(きず)を残(のこ)していても

信(しん)じたい心(こころ)ほどいてゆけると

生(う)まれ変(か)わることはできないよ

だけど変(か)わってはいけるから

Let's stay together いつも

仆(ぼく)だけに笑(わら)ってその指(ゆび)でねえ触(さわ)って

望(のぞ)みばかりが果(は)てしなく

优(やさ)しくしたいよもう悔(く)やまぬように

叹(なげ)きの海(うみ)も越(こ)えていこう

たとえば苦(くる)しい今日(きょう)だとしても

いつかあたたかなおもい出(で)になる

心(こころ)ごと全(すべ)てなげだせたなら

ここに生(い)きてる意味(いみ)がわかるよ

生(う)まれ落(お)ちた喜(よろこ)びを知(し)る

Let's stay together いつも

たとえば苦(くる)しい今日(きょう)だとしても

いつかあたたかなおもい出(で)になる

心(こころ)ごと全(すべ)てなげだせたなら

ここに生(い)きてる意味(いみ)がわかるよ

生(う)まれ落(お)ちた喜(よろこ)びを知(し)る

Let's stay together いつも

唱完,久久都没有人声。

隔了老久,八公主声音冷冷的响起来:“你这是什么曲子?”

我看了眼仍旧站在我身旁的八公主,淡笑道:“外文歌曲。想知道翻译过来的中文么?”

八公主没回话。

我就当她是默认了,自顾自的翻译:

“你用那融化一切的笑容对着我

我感到非常高兴

春天还有很长时间才要它正在冰冷的土地之中

等待着发芽的那一瞬间

即使在痛苦的今天

即使还残留着昨天的伤痕

也想敞开心扉去相信

我们无法重新再活一遍

但是却能够改变自己所以

总是Let's stay together

想活的简单一点就像毫不后悔一样

越过叹息的海洋

即使在痛苦的今天

只要把所有心事都丢到一边

总会有令人感到温暖的回忆

我明白在这里生存的意义

也知道生于这个世界上的喜悦

总是Let's stay together

即使在痛苦的今天

只要把所有心事都丢到一边

总会有令人感到温暖的回忆

我明白在这里生存的意义

也知道生于这个世界上的喜悦

总是Let's stay together。”

“这首歌的歌唱家,得病去世很早,年仅44岁。不过,她的歌声纯洁,美妙。人总要向前看,需抓住现在的幸福才行。”

“你这是在劝解我么?”八公主的语调降到冰点,“对不起。八公主我才不稀罕。”

我故作惊讶地笑出声:“呵呵!你太高估自己了吧!嗯?”转过头,冷漠的盯视她,说道:“我可半点没有要开导你的意思,不过是随便发发的感慨而已。你马上就要嫁到蒙古了吧!这首歌就当作我为你提前的饯行礼好了。”

八公主怔了怔,眼中涟漪激荡却又在一瞬恢复平静,看我良久,突然蹲下来坐到我身旁,同样仰头看天,心神似是飘到远处:“这儿是以前皇贵妃佟佳氏,即孝懿仁皇后的故居。”

孝懿仁皇后佟佳氏,满洲镶黄旗人,领侍卫内大臣佟国维之女,本是康熙帝生母的嫡亲侄女,是康熙的表姐妹。康熙十六年八月册封为贵妃,二十年十二月二十日晋升为皇贵妃。二十二年生皇八女。康熙二十八年七月初九日册为皇后,次日即去世。谥号为:孝懿温诚端仁宪穆和恪慈惠奉天佐圣仁皇后。

“你母亲的?”看着她的神色,我不由得问道。

“呜嗯。”八公主摇摇头,“养母。”

“咦?不是么?”我怎么记得八公主是已逝的皇贵妃佟佳氏的女儿?我记得瑾名好像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八公主听罢,冷冷一笑:“对外人来说当然如此。可是,对知情人确又是另一回事。”

“表面上我佳惠的确实作古的皇贵妃佟佳氏的女儿,而皇家玉碟上记载的却是另一番言辞定是:八女(1683.6—1683闰6):玄烨之第八女。其母为玄烨皇贵妃佟佳氏,即孝懿仁皇后.康熙二十二年(1683)六月十九日生,闰六月殇。”

“为何?”我完全给弄糊涂了。

八公主默默看着我,翻了个白眼,说:“我其实是一个皇阿玛偶尔宠幸的宫女所生的孩子,由于我的出生时间和皇贵妃佟佳氏生女孩的时间相当近,就隔个一两天,我的生母难产去世,再加上皇贵妃佟佳氏,也就是我名分上的额娘孝懿仁皇后的女婴康熙二十二年(1683)六月十九日生,闰六月殇。孝懿仁皇后差点受不了打击,精神失常。皇阿玛为了安慰她,特地把尚在襁褓的我给孝懿仁皇后带,孝懿仁皇后以此为自己女儿,细心养之。然,岁月磨人,康熙二十八年七月初九日册为皇后,次日即去世。谥号为:孝懿温诚端仁宪穆和恪慈惠奉天佐圣仁皇后。哼!即使名分上给了我一个正统称谓,可是又有什么用?事实仍旧无法改变。宫女生的始终是宫女生的,皇贵妃生的,始终是皇贵妃生的。皇家玉碟里不会有我的记录,连我的存在也不会提,我只是一个替代品,替代早殇的八公主。当孝懿仁皇后辞世,我也就没有意义。”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这应该也算皇家机密吧!”我好奇发问。

“无意中偷听的。一日,小时候闲来无事,跑去找以前服侍过孝懿仁皇后的老嬷嬷,正好听到的。”八公主不急不慢的解释。

又是个听墙根的。我嘴角抽搐不已,做了一个难堪的笑容:“那你现在住哪儿?”

“这儿。”八公主指指地面。

“不是吧!”我探探周围,“这儿差不多已经荒废勒。怎么住?”

“其实,孝懿仁皇后生前对我还不错,她死后,我也不准备搬出去住,住惯了,因此拒绝了皇阿玛的安排。独自住在这儿。别看这个院子如此荒废,寝宫里可是打理得不错,况且我的要求也不高。”

“哟!看不出来嘛!你也是个节约的主。”我啧啧一笑。

身旁没有回话,我转过头,望了望那堆废墟,又问:“所以,今天是在为孝懿仁皇后烧纸钱?”

“不是。还包括我从未见过的生母,以及……以及尘烟。”八公主垂头,低语。

“尘烟?!”我黯然道。那个魂已归兮的小丫头。

“她是我害的……”八公主地声音低沉,捂住脸,哽咽道。

气氛突然变得沉重,我深呼吸,轻声问道:“为何要告诉我?”

八公主轻蔑一笑:“为了让你早死。”

我闻言,笑得直趴到地上:“哈哈,八公主你太好笑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八公主皱眉。

“我说你要告诉我也得找个像样点的理由啊!”我笑得花枝乱颤,“这里只有你和我,只要我不说这等宫中机密还会给知道?”

“哼!你太小看皇阿玛了。”八公主不以为然道。

“我可不敢小看康熙。”我玩弄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道,“即使知道又怎么?你的养母都死了这么多年,谁还会计较过去的种种?”

“你这人怎能死不死的挂在嘴边!”八公主气急败坏的呵斥道。

“我喜欢,你管得著么。再说我说的也是事实。”我呵呵笑道,“说真的想要害我,你就不应该怪尘烟,而且好处多多。当时尘烟私自拜访的后,你老爸康熙帝疑心病重的要命,来找我密谈,简直是前脚刚走后脚跟进。那才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要再说了。”八公主低沉道。

看来是想到尘烟了。我不再多话,等她自行恢复。

“你老爸?”沉默良久,八公主才疑惑道,“你是汉人?”

“嗯。”我没有多加掩饰。不知为何,倏然的不想再掩饰了。

“可你的姓氏分明不是汉姓,不是很我们一样么?女真族的。”

我看了她一眼,转移话题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会告诉我除了触景生情,八成是因为我人见人爱。”

八公主涨红脸:“你真不要脸。”

“脸皮厚天下无敌,谢谢。”我很客气的回话。

忽然想起一事,又问:“今天不是清明和冬至,你为何要给你牵挂的人烧纸钱?莫非她们都是同一天归西的?”

“闭上你的乌鸦嘴!”八公主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委屈的说:“闭就闭嘛!凶什么?”

八公主泄气的叹口气说道:“我即将要嫁人,恐怕再也没机会回来了。”

我点头赞同,拍拍她的肩,忽然忆起一事,问她:“你是怎么看待父母支配儿女婚嫁之事的?”

“很平常啊!”八公主毫不犹豫地说。

“那如果你不喜欢你即将嫁的男人呢?你会不会反抗?”

八公主惨白一笑,说:“婚嫁之事本就由父母做主,岂容儿女反对?而且,皇家女子更不可能有如此自由,婚嫁本是公主的责任,嫁夫从夫,为国家也为民。”可怕的三从四德定律。

我感叹地说:“那未免也太悲哀了一点。不过,自古以来,权力、义务和责任都成正比。享受到多少,付出就得多少,从某方面来说也算平等交易。说到底,就是个人的世界观有所不同。那你羡慕瑾名么?”

八公主抿嘴道:“虽然很讨厌她,不过能嫁给自己心仪之人,也算不错,听说她在蒙古草原时可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让皇阿玛注意,她原本的内定夫婿好像不是现在婚嫁之人。我不像羽绫已有心上人,最终却不能如愿以偿,所以也不会有何不快。”

顿了顿,她转移话题道:“我觉得你唱歌还好听,和你‘音痴’的封号很不搭啊!”

我摸摸头,从脑门上流下一滴汗,说道:“是么?我只是唱功好罢了。扎实的音乐基本功,我可是一点不会。照样画葫芦而已。”

八公主说:“真没想到我们还有能够互相攀谈的一日。”

“是啊!”我感慨道,“我也没想到原来惹人生厌的八公主佳惠竟也有不为人知的可爱的一面。”

“你说什么?竟敢这么说我。”八公主不顾形象的窜起来,作势要打我。

我赶紧抱头,说:“别激动,别激动。我给你唱首歌道歉不行么?”

“什么歌?”八公主收敛,重新坐下。

我嘴一翘,得意地说道:“我最喜欢的歌。”

歌を歌おう

大地の歌を

風を抱こう

光浴びて

星はまたたき

街はきらめく

フワフワフルリ

願いこめて

歌を歌おう

世界の歌を

どこまで行こう空を仰いで

人の産声虫の羽ばたき

フワフワフルリ

想いのせて

フワフワフルリ

明日はきっと

フワフワフルリ

空にとどく

フワフワフルリ

空にとどく

这一夜,我和八公主佳惠足膝而谈,其实她并没我原先想的那么坏。她告诉我,她当年在草原时没想过要瑾名的命,只不过是想整整她罢了,却没料到会发生如此大事,事后也很后悔。她还告诉了我,小时候以及现在在宫中生活的艰苦和处世之道。我发现原来她高傲的心中也藏有一颗赤诚之心,载满了单纯的愿望——希望得到父皇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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