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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第七十二章 未觉除夕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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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完,大家表觉得是悬念,实在是这章我不好意思再拉长章节……(BS我吧……)

木匣子里木有啥,表看了睡不着……乃们知道我不是后妈不是写侦探小说的……祁湛趁夜摸进凤府,循着记忆中的路来到遇见阮映雪的树下,却在望见前方的三条分岔小道之时犯了难。赫连熙只说了那女子在凤府西北的园子内,却不曾说进了府当如何走。他沉思片刻,轻掠上树,张目远眺。

虽是年关已近,凤府偏也就西北一角那院子亮着灯火,只一眼便能瞥见那重重楼宇和园中辉映着灯火的粼粼湖面。

祁湛跃下树,暗叫声惭愧,脸皮竟是蓦地微醺。

他祁湛在江湖上抑算是潇洒从容的谦谦君子,此时却在暗夜时分悄悄潜入人家宅邸窥视,心中不免觉得颇有些惭愧。

只是,为了心中那按捺不下的疑惑,他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抚了抚微红的脸皮,摇摇头,闪入黑暗之中。

他贴着墙根疾行,不多时便进了听风阁院墙。

听风阁内虽是灯火通明,下人却是不多,偶尔也只是能见婉苏进进出出,旁的下人都聚在厨房内准备过年的糕点炒货,热闹非凡。

幸好那厨房却是在园子另一角,即便是热闹,也不至于影响到阮映雪。她独坐房内,抱着自凤莲城书房内搜罗的医术看得如痴如醉。

下人们聚在一起热闹,却也方便了祁湛,他一路猫腰借着斑驳树影潜入园中,竟无一人得知。

阮映雪那间房正是位于听风阁最北面,屋外严寒,屋内却有三四个火盆,凤莲城怕她冻着,吩咐婉苏多备了几个火盆给她取暖。这一来屋内温度陡升,她偶尔看书看得热了,只得将窗子开了,散散热气。

她开了窗,背向窗口斜倚在榻上,安静地翻着手中的书卷,偶尔伸手掩口打个哈欠,却也不去睡下。

婉苏一踏进门,见她连连打哈欠,显是困乏已极,不由好笑道:“小姐既是累了,去睡吧,那书么,也不会就跑了。”

阮映雪偏首想一想,点点头道:“也是。”她连日来看书到极晚,婉苏也一直陪着到很晚,若是她不睡,婉苏也不得休息。

婉苏赞许地笑笑道:“小姐先候着,我去取了净水来给你洗漱。”说着,脚跟一转,轻盈地出了门。

阮映雪刚伸手要拦住她,打算偷个懒直接去睡,婉苏已是脚步欢快地跨出了门槛。

她摇了摇头,轻轻舒展手臂,正欲不雅地伸个懒腰,却忽地心生警惕。

窗外有人!

她虽是多日不曾练功,耳力却还是如常,那一阵轻微的声响早已让她警觉。

这大过年,会有何人来到凤府?偏还是到这听风阁来?这夜行之人莫非不知道凤莲城不在府中么?

她心中冷笑,装作不知,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背朝着窗口坐下,仍旧拿过书来看。

窗外的祁湛心中既惊又悔,他自房上飘落窗下,拿捏好脚步之后本可悄无声息闪至一旁的花坛砖沿,却在一眼瞥见那伸长手臂的背影之时闪了神,一脚踩踏上窗下枯掉的花枝,“咯吱”一声细响。

屋内那人不曾回头,坐回了桌旁,只留了背影对着他。

祁湛再悄悄望一眼那身影,不由得喜出望外,这身量这背影,不是三妹映雪又会是谁?

除了女装稍显陌生,那人的轮廓竟是和阮映雪无二。

他勉强按捺下心中的激动,正要闪身出来看个究竟,屋内之人却已冷笑一声开了口:“这大过年的也不叫人安生。屋外何方宵小,即使来了,怎的不进来坐坐?”

这声音恍如乐音弥天,祁湛心中越发的确定他的判断,当下已是抑制不住兴奋之情,飘然落入屋内,上前一步伸手便去捉阮映雪的衣袖道:“莫……三妹,你可叫二哥找的好苦。”

他是满腔欣喜,却不料阮映雪往一旁一闪,避开了他的手,转过脸来,俏脸生寒:“你是何人?”

祁湛满心的欢喜骤然褪却,他怔怔望着眼前站着的阮映雪,却见虽是一般娇俏的模样,一般淡漠的神情,那双水亮黑眸中却是只有陌生。

他呆了呆,不解道:“莫离,我是二哥,你不认得了么?”

阮映雪警惕地退后一步,上下打量他许久,见他神情沮丧,不像伪装,心中迷雾渐起。

忽地,那一晚的黑影掠过她脑际,她惊呼出声:“啊,那一晚便是你么?”

祁湛心中苦涩,淡淡笑道:“不错,姑娘碰见的便是在下。”他见阮映雪不记得他,只得按捺下心头的疑惑,称呼也改了过来。

阮映雪听得别扭,忽地一阵莫名恼怒。

她怒目瞪着祁湛许久,见他依旧淡淡笑着,毫无生气之态,一时间怒气尽消。

祁湛心中已是确定眼前站着的是他那相思若狂的三妹映雪,只是为何她形同陌路?

“姑娘真不认得在下么?”他叹息一声,幽幽道。

阮映雪隐约觉得蹊跷,上下打量他片刻,沉思半晌,无奈地摇头。

眼前这长身玉立的男子眉目清朗、温润如玉,她隐隐略觉熟悉,搜肠刮肚许久却始终记不起是何人。

若是这人与她离奇断开的那一段记忆有关,她纵是想破脑袋也是不得而知的。

两人对视许久,皆是长叹一声,无奈摇头。

祁湛望着灯下的阮映雪,长发垂肩眉眼如画,虽是一身湖水色女装,却掩不去他所熟识的那股勃勃英气;那一瞬间,他忽觉心中一处被猛地揭开,异样的情绪缓缓流淌出来。

他微微一笑,上前一步,握住阮映雪的手,低声道:“映雪,跟二哥走。”

阮映雪未料他会大胆如此,忙使劲想要挣脱,一面抽手一面微恼道:“放手!”

祁湛淡淡一笑,松开手,正待再说些什么,门外回廊中却响起了婉苏兴致勃勃的声音:“小姐,前院下人们自制了烟花在放,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屋内两人皆是一惊,祁湛缩回手,闪电般将一物塞入她手中,朝着她笑一笑,眨眼间飘落窗外,消失在夜色中。

阮映雪愕然,伸手去捉那飘飞的衣襟,只一瞬间,衣袂自她手中滑过,祁湛已不在眼前。

她蓦地一阵怅然,低头去看那被塞入手中之物,这一看,立时脑中“嗡”地一声响,人也骤然呆立当场。

这触手温润之物竟是自己醒来后久寻不见的那一枚玉玦。

她大惊,将玉玦翻来覆去细看,果真在一侧浅浅刻了“祁二”两个小字。

这玉玦是她当年自江南祁湛手中得来,在她不知缘由失忆之后便再也不曾见过,此时为何会出现在他手中?

眉目清朗、温润如玉的相貌似曾相识,那声音又悠悠淌过她耳际:“姑娘真不认得在下?”

电光石火之间,她恍悟,那声音,那相貌,不是祁湛又是何人?

映雪,跟二哥走。

他那样笃定的语气,却是温柔地望着她,她是么?是她口中的三妹么?

一切,如同乱麻,纠葛缠绕,迫得她喘不过气。

阮映雪不由自主后退一步,跌坐在桌旁绣墩上,握着那枚玉玦,怔怔出神。

婉苏一脚踏进房内,端了盆水便轻快地跑来,欢天喜地道:“小姐小姐,前头观云居的下人做了烟花拿来放,去看看么?”

阮映雪神情疲倦,抬头笑道:“不了,太倦了,婉苏若是想去便去吧。”

说着,站起身蹒跚地走到床边,脱了鞋袜,闭了眼一头倒下。

婉苏连忙放下水盆,过去一看,她脸色青白,眼下黑影重重,只道她真是看书看得累了,不觉又好气又好笑,只得惋惜道:“唉,那小姐好好休息。”

说着,替她掖了被角,又将火盆中的火星拨了拨,掩了门出去。

阮映雪侧卧床榻良久,缓缓睁开眼,若有所思地握紧了手中的玉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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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已是除夕,凤莲城仍旧没回府;晌午过后,流光遣了一个格齐府中的一个守卫来传话说,他主仆二人不回来守岁过年,让婉苏好好将府里布置一番,务必陪着阮映雪过个好年。

婉苏唯唯答应着,阮映雪坐在一旁,听着那守卫满头冒着冷汗,结结巴巴说着,心里倒是觉得好笑,这主人不在府中,却传话回来吩咐下人将客人当成主子伺候着,她又不是不曾一个人守岁至天明,何来好年坏年只说?

她倒是不觉得怎样,婉苏却是稍微有一些失望。那守卫一走,婉苏便凑过来悄悄说道:“我原以为公子会为了小姐回府守岁,谁知……唉。”

说着,脸上竟现出惆怅不忍的神色。

阮映雪一乐,笑问:“那又如何?”

婉苏睁圆了一双眼,嗔道:“公子不是喜欢小姐么,为何还舍了小姐去那宫里陪老头子守岁?”

阮映雪一听,先是脸皮微微一红,待得后一句,便已了然,原来这府中上下果然皆是知道凤莲城身份之人。

她稍作沉吟,抬眼望住婉苏,小心翼翼问道:“婉苏,你来这凤府之前,是在何处营生?”

婉苏倒也不隐瞒,嘻嘻笑道:“我打一出生就被送到四王府啦。”

见阮映雪只是默默点头,婉苏奇道:“小姐怎么想起问这事来?”

阮映雪笑笑,也不言语,打量婉苏发间垂下的大红色系绳良久,终是忍不住伸手去摸,好奇道:“这束发的绳子编的真是好看,是在外边的街上买的么?”

婉苏见她喜欢,连忙伸手去解那蝶形的绳扣,一面解一面笑道:“小姐既是喜欢,我取下来给小姐扎上吧。”

她与阮映雪相处久了,知道她没有主仆之分,也不爱戴那些金银的东西,平日里总见她拿着那些南海珍珠当弹珠把玩,从不见她戴上;难得这一回阮映雪有喜欢的饰物,她乐得替她扎上。

阮映雪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手瞪她一眼:“我只是说你扎着好看么,又不是想要。”

说着,自梳妆台取了菱花镜来递给婉苏:“喏,看看,多好看。”

这倒是实话,婉苏本就长得肤白婉柔,那大红系绳顶端系成蝶状紧贴乌发,下边的流苏垂在发间,衬着白皙的肤色,分外的明艳。

婉苏接过镜子仍旧放回梳妆台前,双颊却是微微有些薄晕了,见阮映雪眼神炯炯望着她嘿嘿地笑,越加的不好意思。

正要说些什么,眼神一遛,瞥见一旁搁着的金漆木匣,不由一拍脑袋,嗔怪道:“都是小姐在一旁打岔,我倒险些忘了原先要说些什么。”

一面说着,一面走过去将那木匣挪到阮映雪眼前。

阮映雪心中好奇,伸手拨开那木匣的锁扣,打开盒盖向内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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