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1 / 1)
好吧。推倒,那就推倒吧。
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就该把心一横推倒对方,赶鸭子上攻。
虽然爱情这东西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当丘比特的箭射中了自己,想逃脱掉爱神的魔咒,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更何况这只命中的羽箭上还喂了上好的爱情□□。
他已经无药可救了。
唯今之计,只有推到文雨荷。
他堂堂BW集团的终极BOSS,终于要霸王硬上攻了。
多说无益。
此刻月高峰黑,四下无人,情敌退散,正是趁机献上肉体,推到对方的大好机会。
先上车后补票。
文雨荷再怎么清高,不可能对自己不负责的。
范思哲一手撑着腰,扭动着烂屁股,两眼环视房间一周,该找点什么东西来增加情趣呢?
也不知道雨荷喜欢什么方式。
滴蜡?鞭抽?女上男下?
想他纵横情场十多载,实在是第一次和古人做有爱的事啊。
华丽丽的第一次……
正寻思着,文雨荷从门外走进来,看到范思哲满地乱转,稍微一愣,怫然不悦:“你是一刻也闲不住啊。”
范思哲一看是她,讨好的笑容立刻换到脸上,屁颠屁颠得走过去,毫不在意对方的冷言冷语,心口正被一个叫做.爱情的东西塞得满满地。
看着眼前淡雅若水的女人,小魔爪不受控制地想抚平她的虬眉,一个不留神,指尖刷刷地扫过文雨荷的脸颊。
一瞬间,二人似触电般定住,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心尖的湖水春暖花开,一波又一波荡漾着。
“雨……”荷。
范思哲一开口,嗓音粗哑而富有岁月沧桑的磁性,小心脏卜楞卜楞地加速运动。
这感觉就好像十八九岁的愣头小子偷摘禁果那般青涩。
范思哲自嘲地咧了咧嘴。
不是说要推倒她了嘛,怎么连碰一下小脸蛋就不敢动手了。
他深深深……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必死的决心——
朝着文雨荷翻了一个死鱼眼,【其实是范氏抛媚眼。】迅速地把衣襟用力拉到最底,捏着小嗓子,“时候不早了,咱上吧!”
“上……上什么?”
黑线!- -|||
这世上,只有最尊贵的女皇陛下才知道,文雨荷装起傻来,那是一点破绽都没有。连女皇陛下都拿她没办法。
文雨荷眨了眨褐色的双瞳,眼神飘忽不定,刻意忽略白嫩嫩的人肉色.诱炸弹。
淡定啊,淡定。
她怎么说也是个圣母玛丽苏级的人物,怎么可以对不起大家给自己封的无上称号,怎么可以被区区肉.体迷惑,怎么可以……
#¥%R@^%@$^
“咦?雨荷你流鼻血了!”
范思哲坏坏地嘴角勾起,小手又把衣襟故意拉低了一公分。
“唔——”文雨荷木讷地点点头,余光瞄了着范思哲的低胸,“屋里太热了。你不也是因为热菜坦胸露腹嘛。”
这话有点娇嗔的味道。
确实是太热了。
夏夜徐风,虫鸣蝉蝉,院子里的池塘,小荷才露尖尖角。
浮躁的暧昧在屋内四处游走。
女尊国头号大龄名人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男人红果果地小樱桃,一不小心在人肉炸弹面前不淡定了,圣母的伪装面具撕碎了,装13流鼻血了,闷骚的面具暴露了。
华丽丽地撞开了文雨荷固守多年的心房。
色即是色啊。
文雨荷感受到浓烈的男性气息撩人心弦地喷在脸上,她更燥更热更色,脑子突然一段路,没由来地推开越来越凑近自己的范思哲。
这一推倒是不要紧,力气稍稍有点大有点过,小范同学直愣愣地不偏不倚地被推倒在床上。
嗷嗷嗷——范思哲的烂PP上传来一阵锥心的剧痛。
可他一咬牙,把心中的呐喊吞进了肚子里。
虽然攻和受的位置变了,但一点也没影响到范思哲的终极目的,他想了想,这个时候按照国际那啥国的那啥片,他该捂住小弟兄,嗲嗲地来一句:雅蠛蝶~~~
范思哲立刻调整姿势,四仰八叉的呈大字型伸展胳膊腿,脸不红心不跳的把脸一歪,嘤嘤着:
“雨荷,你可要轻点哦——”
噗!这话差点没让文雨荷吐血。
“你……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文雨荷心里那个激动呀,激动的连话都不会说了,急喘两口气, “我今晚去同素贞一起睡,你早点休息。”
怎么会有这么……这么……这么不矜持的男人。
一口气说完,捂脸暴走。
范思哲盯着被摔得咯吱作响的木门,揉着屁股跟死狗似的趴在床上,嘴角抽了抽。他都已经放低姿态的当个小男人了,为什么她还是不肯接纳自己呢!为什么她不如恶狼似的扑上来!
为什么为什么!
难道要走老路,冷酷到底?
不要吧!他可是为了迎合女尊国的交友标准特地为自己量身打造的小男人形象啊!虽然有点小白,可是这样才能膨胀出这些彪悍的女尊国女人的保护欲啊!小说上不是都说,强大的男主总会莫名其妙的爱上小白的女主。
所以反过来也应该是这样不是?
到底哪里出错了?
叹气!纠结!
穷摇奶奶果然是骗人的,狗血八点档欺骗了80后第一代的人们的CJ感情。谁没有个年轻的时候,虽然范思哲的青春躁动期貌似晚了许几年。
咳咳,好吧。是十几年。
所以当大总裁的光环以退,置身于女尊王国,结合当地的风土民情,根据民意调查——
额……好吧。那个民意调查只是羽西那丫头一个人。
才决定以小男人融入于此,希望文雨荷接纳他。
难道当他是真的是傻了吧唧的小白男人么?难道真以为他看不出来文雨荷心有所属?真就不知道那些暗潮涌动的政治阴谋?
他只不过是心甘情愿为了这个女人当她后背的小男人,摘掉一切骄傲,愿意在她困了累了的时候接给她一个结实的肩膀依靠,在她受到伤害的时候,毫不迟疑的挺身而出。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该死的爱,该死的温柔,该死的……
王八看绿豆——对眼了。
也不对,好像应该叫剃头挑子一头热。
这些话憋在他心里很久很久了,真的是不吐不快呀!
想他一个人在莫名其妙的时空,朋友没有,咖啡没有,雪茄没有,电脑没有。
拍个马屁勾搭个女人都失败了。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范思哲气愤地锤了锤床榻,从来没觉得自己的人生这么颓败过。
失败老爹,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你成功儿子啊。
推倒计划OVER!
其实那头暴走的文雨荷,也没好到哪里去。
以前心尖露.点的小口子只是会在见到范思哲的那段时间时不常的被暖流热一下,总会不自觉找范思哲的高大身影,经刚才色.诱刺激,彻底崩裂了。
她对上那双清澈的双眸,都不敢直视。
搞得她跟个小爷们是的扭扭捏捏。
意识到这点不大对头的小火苗,文雨荷拼了命地按耐住自己心中那点不安份因子,想不通为何如此,也不敢想为何如此,自己跟自己开始过不去,变得恼羞成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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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怎么来了?”
顾不得穿好衣服,白素贞从床上跳下来,立刻上前伸手向扶着文雨荷,可看到她冷着的小脸,尴尬地绕道挠了挠发梢。
垂首,等待受训。
“你们少君主霸占了盼兮楼,我就上你这里凑合一晚。你如果不发方便的话……”文雨荷只自顾着沉浸在懊恼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到白素贞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好不热闹。
“方……方便。”
“恩,那就睡吧。”
文雨荷也不脱衣服,直接倒在床上,两眼一闭,默。
白素贞小心翼翼地挨在她旁边躺着,呼吸总是漏个半拍。
文雨荷双珠子在眼皮底下转了转,幽幽地说道“昨晚那刺客我好像在哪见过。”
白素贞蹭一下就坐起来,望着床上假寐的人,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有点噎。
文雨荷又幽幽地自言自语着,“那天送红枣的老人家手腕上刺着一个图案,现下想起来好像是把斧头。”
她睁开褐色的双瞳,对上白素贞复杂的神色,浅笑:“素贞你坐起来做什么,快躺下。我还真是不习惯有人这么看着我。”
说完闭上眼睛,沉默起来。
“他……”白素贞的脸色煞白的很,“其实……他……”
“他其实是崇川国斧头帮的人。”文雨荷打断她结结巴巴的话,“若是让他杀了肆意,皇上不仅会降罪于我,壅淮国与凤兮国也因此交恶,甚至开战。崇川国正好渔翁得利……不,确切的
说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至于谁是螳螂谁是黄雀,文雨荷不说出来,并不代表她不知道。
其实大家都是聪明人。
谁真傻,谁装傻?
谁傻谁知道。
莺声婉转的嗓音洋洋盈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白素贞抿了抿嘴角,转过身背对着文雨荷躺下,终究一言未发。
一截香屁的时间过后,文雨荷突然又道:“你调查过范思哲吧。”
这句话是肯定句,她心里明白,白素贞向来小心谨慎,对于不明不白的人肯定会调查清楚。
“是。可是……查不到。”
“……”
查不到。
白素贞的话狠狠地扎在了自己的心尖上。
查不到意味着什么?
连素贞都查不到又意味着什么?
正如一直以来她看不透范思哲的心思,他好似有许多花花肠子,可那双眸子又如此清澈敞亮。他的来历简单倒好,若是复杂……她真的能狠得下心处置他?
文雨荷心里不知不觉中纠结起来。
明天,明天吧。
明天好好找范思哲谈谈,她俩真的应该好好谈谈了。
谈人生谈理想,谈一些有的没的,有爱没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