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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情归上海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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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飞和张云鹃被车撞了以后,李老板立刻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经过紧张的抢救,林晓飞脱离了危险,医生诊断,只是两条腿的小腿部分骨折,需要立刻住院进行矫正治疗。张云鹃的情况却是非常的危险。由于紧张,惊恐,她的心脏严重超过了负荷。当她被送往医院的时候,她的胸口急剧疼痛,跳动频率很低。由于心脏功能严重减退,肺部功能的减弱,导致她不停的大口大口吸气。

张云鹃依稀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可能要走到尽头,眼里不觉流出了一行热泪。在急救车的快速推动下,医院走廊里的灯光迅速向后移动,仿佛一盏盏生命的灯在这最后的时刻正在加速消逝,熄灭。

这个时候,她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她清醒的意识到林晓飞对她最后的拯救。她能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曾经在最危险时候是躺在林晓飞的怀里的。她突然感觉到一阵幸福的喜悦,一阵幸福的欣慰。她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是呀,就是这会儿去了,她也能够闭上眼了。至少,她生命中最美好的瞬间是在她的爱人的温暖的拥抱中度过的。她的心脏就是这个时候立刻停止跳动,她也能够瞑目了。

小车伴随着一阵阵急切的脚步声和一阵阵医生护士的喘息声,进入了特护病房。这个时候,她的脑海里有闪现了一下父亲的面孔。哦,爸爸呢,爸爸在哪里。他怎么不来看她。她试图转转头,四处搜寻父亲的身影,可是她已没有太多的气力了。就在这一霎时,她的头嗡的一声,昏迷了过去。

张石修晕倒在歌舞厅大门口的台阶上,王老板立刻让在场的工作人员跟自己一块儿把张石修扶上一辆迎面开过来的出租车,跟着救护车一块儿开进了医院,当他醒来时,他立刻踉踉跄跄的在满医院到处寻找着林晓飞,寻找着自己的女儿。可是,两个人这个时候都被推进急救中心抢救去了,他只有在门外心急如焚的等待着,祈祷着。

一个小时候,林晓飞的诊断报告出来了。张石修才觉得心头轻松了许多。他立刻冲进了病房,看见林晓飞的两条腿都缠满了绷带,由于刚才剧烈地疼痛,医生给他打了麻药,这个时候还在沉沉的昏迷着。他抚摸了一下林晓飞那由于疼痛而略显惨白的稚气未脱的脸,心头一阵揪心的疼痛。正在这个时候,冲进来一个护士,看见张石修,立刻慌张的说道:“您,您是那位女病人的家属么。她,他一直喊他的爸爸,您,您快去看看吧。”

张石修一听,立刻跟着冲出了林晓飞的病房,来到了张云鹃的抢救室。这个时候,张云鹃正在用沙哑的声音喊着爸爸,突然看见了张石修出现在面前,她的泪水便止不住流了下来。

“爸爸,对不起,爸爸,我,我让你受苦了。”说完,就是一阵无声的哭泣。

张石修伸出双手,捧着女儿的脸,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痛苦,声音发颤的呼喊着女儿:“鹃儿,鹃儿,你,你为什么,为什么瞒着爸爸呀。难道,爸爸对你不好么……”说着,止不住老泪横流。

张云鹃看着父亲的苍老的面容,试图伸出手来抚摸一下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可是,手抬到中途,就没有了力气。“爸爸,我,你从小把我从路边上捡起来,又抚养了我这么多年,我,我给你添了太多的麻烦,我是个不孝的女儿。直到现在,我,我还在让你吃苦受累。我,我对不起您,我真没用。”

“不,鹃儿,你永远都是爸爸的好女儿,亲女儿。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看病。否则,爸爸的心里……”张石修说不下去了,拉着女儿空中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周围的医护人员,听见父女两个的对话,禁不住也跟着眼泪汪汪的。他们看着张云鹃的呼吸又开始困难了,立刻将张石修搀扶起来:“老人家,您现不要难过,你女儿这个时候,还需要紧急治疗,不能说太多的话。您先在外面休息一下,啊。”

张石修看了女儿一眼,不得已转身走了出去。

张云鹃这个时候一是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父亲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里痛苦到了极点。

张石修在门外呆呆的作者,感觉到恍恍惚惚,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要做什么。就连别人的说话声也一忽儿清晰,一忽儿模糊。他呆呆的坐在连椅上,看着护士从身旁走过,脸上一个个毫无表情,突然感到这个地方十分的阴森恐怖。

足有一个小时,女儿的抢救室的门一直关着,他看了看那紧闭的门,突然想到了林晓飞。自己离开了这么久,不知道他。他想到这里,立刻站起身来,迅速的往林晓飞病房奔了过去。他感觉自己有点力不从心,觉得医院的走廊怎么这么长,似乎走了很久,才来到病房的门口。

跑到门口的时候,张石修愣在了那里。

林晓飞的病床前,坐着一个老人,正背对着门口。旁边,还站着一对男女和一个小女孩。

张石修慢慢的走了进去,他没有意识到这位老人是谁。但是,当他凑到跟前的时候,他的心头突然被什么东西冲击了一下,退后了几步。

“怎么,是你?”张石修一声低沉的询问,把正在低头落泪的那位老人惊醒了过来,他转过头来,看了看张石修,立刻站起身来。

“儒海?”张石修不知道是悲是喜,喊了一声。

“石修,你,真的是你?”肖儒海看着张石修,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个人向前迈了一步,突然又都站住了,同时低下头去,默默的掉下了眼泪。

肖振东一家三口看这两位老人悲戚的表情,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劝慰他们。几十年的交情,几十年的恩怨,是的他们的心饱受折磨,这个时候哪里能够那么快的愈合呢。

这个时候,林晓飞慢慢的睁开了眼,迷迷糊糊的喊着张石修的名字:“张伯伯,张伯伯。”

肖儒海见林晓飞醒了过来,急忙返回到床前,顿了下来:“晓飞,晓飞,你,你终于醒了。”

林晓飞看家了对面的老人,高兴的喊了一声:“张伯伯,你,你在这里。”

肖儒海听见林晓飞的话,低下了头,痛苦的沉默的片刻,转过头来,看着张石修:“石修,你,你愣在那里干什么,晓飞,喊你呢。”

张石修突然省悟过来,立刻走到床的另一边,抓过林晓飞的手,高兴的说道:“晓飞,我,我在这里。张伯伯不会离开你的。啊。”

林晓飞感觉到一阵晕眩,怎么突然眼前出现了两个张石修,他转头看了看张石修,哦,这才是张伯伯,他急忙有转过头去望了望肖儒海,疑惑了半天。突然一阵咳嗽,使他不由得收回了思绪。

“晓飞,你,你不认识我了,我是,肖儒海,你的肖伯伯呀。”肖儒海见林晓飞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心里一阵酸楚,急忙拉着林晓飞的另一只手,大声的说道。

“肖伯伯”林晓飞听到肖儒海三个子,立刻清醒过来,一阵激动,一颗泪珠而就立刻在眼眶中打着转。“肖伯伯,你,你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呢”

肖儒海急忙抚摸了一下散落在林晓飞额头的一绺头发,激动的说道:“晓飞,你,你怎么也不打个电话给我们,我们一直在等你的消息,可是……”

“哦,去年我在车站上到处挤来挤去,一直找你们,可是车站上人太多了,等我挤进站口,你们却早都走了。我的移动电话也被挤丢了。肖伯伯,你们还好么?”

“哦,好好,我们都很好。你看,你肖大哥他们都来看你了。”

林晓飞转过头,看见了肖振东他们,嘴角微笑了一下。肖振东见林晓飞精神上以完全恢复了,心中的石头才算落了地。

这个时候,林晓飞突然想起了张云鹃,急忙抓住张石修的手,急切的问道:“张伯伯,云鹃呢,云鹃她,怎么样了。”

“哦,她还在抢救呢。她的心脏情况很坏,医生说她……”张石修不忍在说下去。

“哦,那,我要去看他,去看她。”说着,林晓飞就要做起来。

这个时候,那个刚才来过的护士有机匆匆的重来进来,喊了一声:“哪位,哪位是晓飞,女为女病人可能不行了,口里只喊晓飞。”

张石修立刻心头一沉,感到女儿不妙。他急忙扶起林晓飞,肖振东见旁边有一个手推车,立刻拽了过来,抱起林晓飞,放到上面,推着车子就冲出了病房。

张石修和肖儒海也匆匆的跟在后面,象张云鹃病房奔过去。

张云鹃的心脏已开始慢慢衰竭,呼吸越来越困难。她不停呼喊着林晓飞的名字。旁边的医护人员都感到一阵恐惧。

林晓飞的推车冲进来的时候,张云鹃只剩了几口气。她望着林晓飞,嘴角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微笑,气若游丝,只喊了一声:“晓飞,晓飞。”便彻底停止了呼吸。

张石修早已是趴在女儿的窗前,含着女儿的名字,泪流满面。

林晓飞还没有来得及说最后一句话,就看着张云鹃离他而去,泪水立刻倾泻下来。

“云鹃,你,你好狠心呢,我还没有跟你说话呢,我,你听我说句话呀。云鹃。我辛辛苦苦来到上海找你,可是连一句话都没有跟你说,你就走了。你,你怎这么狠心呀。”林晓飞泣不成声,双手紧握张云鹃渐渐冰冷的手,两条缠着绷带的腿被自己的身体扭曲着,突然感到腿上的伤口一阵剧烈的疼痛,差点疼的他从车子上滚了下去。

肖儒海一家人看着这一幕,心头也是一阵真的难过和悲伤。突然见林晓飞快要从车上掉下来,肖儒海急忙走了上去,扶着林晓飞的身体,肖振东过去把车子重新放好。

一个多小时候,他们才从病房里面默默的走出来。把林晓飞重新推回到外科病房里。

几天以后,上海郊外的公墓上,聚集了黑压压的一群人,他门都是来给张云鹃送葬的。

那天晚上的电视屏幕上的惊天动地感人肺腑的故事,把这群人的心灵都紧紧的抓在了一起。他们为这么一出动人的生离死别感到一种心灵上的震撼。他们现在自发的聚集在这里,就是为了向归天的亡灵道一声祝福,希望她能够在天堂里健康幸福。

肖儒海推着林晓飞,心事重重的看着张石修木然的低着头,看这自己的女儿的遗像,默默流泪。他的心里也在祈祷着,祈祷这位老朋友,好兄弟能够挺过这一个难关。

林晓飞的头发在墓地上微凉的风中,飘荡着,他的眼前迅速的闪动着和张云鹃在一起的那段时光中的酸甜苦辣,感觉到这个世界上幸福来的太快,去得也太快。他几乎没有能力去承受这样转化和变化。

墓地上的人渐渐的离开了。只剩下林晓飞他们还在那里给张云鹃作最后的道别。一切的祈祷和回忆都过去了,他们这才默默的转身,向墓地外面走去。

看着张石修一个人一言不发的向前走着,肖儒海把林晓飞的轮椅交给肖振东推着,自己跟了上去,轻轻地喊了一声:“石修”

张石修站住了,低着头,片刻,转过身来,望着肖儒海。

“石修,你,你不要太难过了。啊,你的身体也不太好。你不能就这么难过下去。那样的话,你女儿她就是到了那边,心里也会不好过的。”

张石修听了肖儒海额话,感觉到心里舒服了很多。他看着肖儒海,见他的头发比几年前最后一次离开的时候,稀少和苍白了很多,禁不住关心的问道:“儒海,你,你这几年,身体还好吧。”

肖儒海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难过,听了张石修的问话,脑海中若即若离的那份尚未完全消失的怨愤一扫而光,不觉眼眶一润,回答道:“嗯,好着呢。你看你,比我还小几岁呢,头发都快掉光了”

“咳,人老了,风风雨雨一辈子,经历了太多的事儿。不这样,难道还能回到小时候的那样,一头黑发?”张石修听见肖儒海的话语,那其中的亲切之感一下把他带回到童年时期两个人在一块儿玩耍的场面。禁不住也说了一句俏皮话。

这个时候,林晓飞看见两位老人面带微笑,正在说着什么,想到了自己的那个任务,立刻催促肖振东把车子推快点,赶上去。来到两个人的背后,林晓飞立刻大喊一声:

“咳,我说你们两位老哥们,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又在那里算旧帐呢啊?”

张石修和肖儒海被吓了一跳,同时转过身去,看见林晓飞撅这嘴,不满的看着他俩。立刻笑着说道:“怎么了,晓飞,我们老哥俩说说心里话,你就不高兴了。哦,对了,我们的大音乐家被冷落了,对不起,对不起。”

林晓飞见状,知道他们俩已重归于好,心里立刻高兴的差点站起来。

两位老人急忙奔过去,心疼的扶着他坐好。

“晓飞,你,你真是一个好孩子。善解人意,真是想到我心里去了。我要是早知道你一个人去找你张伯伯,我说什么我也要跟你一块儿去。你看你,一个人,路上吃了那么多苦头。咳,这真是难为你了。晓飞,我,我真的很感谢你。”

“咳呀,你们俩和好了,那是你们自己的缘分,是因为你们自己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对方,没有忘记过那份历久弥深的感情而已。我也从你们身上学到了很多呢。”林晓飞见两位老人夸奖自己,一时高兴,嘴巴子也顺溜了起来。“好了,两个好朋友握个手,我才能放心,否则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和好如初了呢。”林晓飞故意撅着嘴巴,期待着。

张石修和肖儒海看了看林晓飞,又互相看了一眼,紧紧的将两双宽大的手掌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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