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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出人意料的计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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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这个晚上以后,林晓飞和张云鹃便象两兄妹一样,距离一下拉近了。

似乎真应了那句古话:“有缘千里来相会。”林晓飞感觉到阳光好像一天比一天明媚。和张云鹃在一起,冬天变得不那么寒冷,所有的事儿做起来都轻松极了,往日里急切要盼望着回家的心情暂时搁置在了脑后。

他们一起去镇上看那些江湖上的杂耍,还有乡村小镇上特有的各色小产品,返回的时候故意走到那些很少有人出没的山乡小径,在这个山头看看那个山头,再制定另一个目标走过去,回头望望这个山头。一路上,冬天里带着浓浓泥土气息的微微冷风,拂过他们的面庞,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惬意。山区里的地势总是给人不停的发现新大陆的机会,山脊后面掩藏的村庄或者溪水在他们俩漫无目的的闲逛中被一个个的发掘了出来,每发现一个,便会带来两个人惊喜的大叫声。

张云鹃虽说是在这里长大的,可是自从上高中以来,便很少有时间去进行这样的享受。而且,在那个时候,那样的心情下面,这样的景色未必就能被认为是享受。事易时移,所有的东西都在不停的调换着角色。就连人的心情也在随着斗转星移而发生着难以预知的变化。这个时候,张云鹃从大上海那繁华终走出来,而林晓飞则刚从一段坎坷经历中离开,他们被眼前着宁静的空气和此起彼伏的田野所吸引,心里中那份紧张和压抑一下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两个人走累了,便坐下来休息一下,山坡上的小草枯黄柔软,像是一块棕色的地毯。两个人坐在一个山脊梁上,四目远眺,仿佛世界就只有他们眼前这么大。这个时候,他们俩就会对望一眼,那一眼,传送的是一种相互感激之情,感激彼此带给对方的这种美丽和默契。只有这样一种默契,才能是大家能够相互支持,相互配合来融入这美丽的世界。

两个人相对看了一眼,林晓飞突然有了一种力量,使他完全抛弃了以往的那份羞涩,目光毫不避讳的一直盯着张云鹃的双眼,深情的看着这个令自己心仪的女孩。而这时,张云鹃则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突然显露出一个女孩的矜持来。她急忙低下头或者转头看着别的地方。她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与眼前的这个男孩进行眼神上的沟通,她盼望这那种美丽感觉的到来,可是当它真正要到来的时候,她又退却了。

这个时候,她的心里就会隐隐的泛起一阵痛楚。她对自己没有信心,她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去支配这种突如其来的幸福。

林晓飞从张云鹃的眼神中仿佛读出了什么:“云鹃,你,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这是林晓飞第一次这样喊张云鹃,张云鹃的心头微微一阵,荡起一丝激烈的幸福的感觉。她急忙回答道:“哦,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累。没事儿,一会儿就过去了。”她想躲开这样的问话,因为,那是他心中的一个秘密,包括爸爸妈妈在内,谁也不曾知晓。

林晓飞看了他一眼,不好再问,只是抬头望了望天空。这个时候,正有一群山雀成群结队的从一个树林向另一个树林转移,发出积极喳喳的叫喊声。

张云鹃抬头看了看,转过头去,看见林晓飞呆呆的出神,便问道:

“晓飞,你,你有没有家人。”

这个问题使林晓飞转过头来,用一种不解的眼神看着张云鹃。

“嗯,我有爸爸妈妈,还有姐姐,我这一次就是赶回家去看他们的。”

张云鹃有点诧异:“哦,是这样?我,我以为你也……”张云鹃没有往下说。

林晓飞有点好奇:“怎么了。云鹃,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

“哦,没,没什么。哦,对了,你怎么会一个人在那样的晚上来到这个地方呢。你的腿好了么?”

“哦,腿早都好了。我本来打算腿一好向你爸爸妈妈辞行的,谁想到……”林晓飞停了下来,看了看张云鹃。

“谁想到有一个女孩突然冒出来,是不是?”张云鹃立刻明白林晓飞的意思,但是她毕竟在上海大城市的混过三年,表现的落落大方,而不是一味的躲躲闪闪。她觉得自己的这句话肯定很有意思,而且她要看林晓飞如何回答。

“哈,这都被你猜中了。”林晓飞被她毫无遮拦的话语激起了勇气,决定不在遮遮掩掩。

可是,这个时候,张云鹃又改变了话题:“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

林晓飞明白她想知道自己的来到这个人生地疏的小乡村的目的。不过,这哪里是自己的目的地,他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他真不知道如何跟他解释,于是简单说道:“我,其实,我是去一个地方找人的。”

“哦?”林晓飞的这句话,大大出乎张云鹃的意料。“找人?那,找到没有?”

“咳,哪里有那么容易呢。我从来都没有来过这个地方,要不是你爸爸妈妈是好人,把我救回来,我可能早都被冻死在山里了。”

“哦,我爸爸妈妈真是好人,你可算遇到人了,否则,嘿嘿”张云鹃见林晓飞有点难过,急忙把语气轻松下来。

“嗯,是呀。我觉得我出来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遇到了很多象你爸爸妈妈那样的好人。有时候想想,我觉得自己简直太幸运,太幸福了。”林晓飞说道这里,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张云鹃觉得林晓飞背后的故事很多,她突然想一下就把他们全部挖出来,好好研究研究。于是,急忙问道:“那,你要找得人住在哪里,姓什么?说不定,我们回去问问我爸爸妈妈,他们在这里几十年了,周围的人家应该还是知道的,说不定,就找到了呢”

林晓飞一下省悟过来,拍了拍后脑勺,突然觉得自己简直是一个傻瓜蛋:“咳呀,你可真是一句话说醒梦中人,我真是笨,怎么这么多天,就没有想到这个呢。不过这也难怪,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还有,你爸爸叫什么名字,我也没有好意思问。也许,也许这个地方离我要去的地方距离还很远呢”林晓飞一边解释,一边猜度。

“那你先说,你要找得地方是哪里?”

“嗯,叫闻仙镇,对,就叫闻仙镇。咳,那一晚上的折磨,我都快失忆了,哈啊哈”林晓飞想了半天,才记起来。

“什么?你说,你找得地方是,闻仙镇?”张云鹃突然惊讶的站了起来,瞪着眼问道。

“嗯,没错,是叫闻仙镇。怎么了,那么紧张?”林晓飞不知道张云鹃为什么突然如此激动。

“不会吧,我的大哥,你真是不是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告诉你吧,听好了,你站的地方就是闻—仙—镇”

“你别蒙我了,我可是外地人,你可不要其负我,啊”林晓飞不太相信这是真的。

“咳呀,骗你做什么,又没有报酬。要不,回家当着我爸爸的面对证。”张云鹃见林晓飞不相信,急了。

林晓飞看着张云鹃一脸严肃,这才相信了他的话:“原来,我要找的地方,就在我跟前,那,我要找的人,说不定,也在附近,哈哈哈哈,太好了,哈哈哈哈”林晓飞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中的那个美好的愿望立刻就要实现了,心中立刻踏实而轻松下来,肖儒海的面容在眼前一闪,使他差一点眼泪从眼哐中蹦出来。他激动的狂呼着,心中那份压制了很久的承诺,立刻就要完成了,他感觉到自己突然变得伟大起来,恨不得伸出胳膊去拥抱苍天。

张云鹃被林晓飞的举动吓的站了起来:“晓飞,你,你怎么了?”她不明白,寻找这么一个人对他居然如此重要,使他一下变得如此疯狂。

林晓飞意识到自己的有点忘情,急忙收回思绪,看了看张云鹃,说道:“哦,没什么,我太高兴了。对不起。”林晓飞说到这里,有好像想起了什么,对张云鹃说道:“哦,对了,云鹃,你能不能帮我个忙,跟我一块儿去寻找我要找的人?”

张云鹃觉得这个人对林晓飞的重要性很不一般,于是便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那,你总得告诉我,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呀?我回去问我爸爸,说不定,一问一个准。”

林晓飞这才想起来,急忙答道:“他是一位老人,叫张石修。”

“……啊?”张云鹃听了林晓飞的回答,惊的说不出话来,仿佛林晓飞突然便成一个十分陌生狰狞的人。

林晓飞被她的神情吓了一跳:“云鹃,你,你怎么了?”

……

沉默了片刻,张云鹃又问道:“哦,晓飞,你从什么地方坐车到武汉的?”

“哦,从广州,怎么了?”林晓飞不知道张云鹃为何这么问。

张云鹃听见林晓飞的话,足有半分钟,才缓过神来,看着林晓飞,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晓飞,你,你你给我的感觉怎么如此神秘呢?”

“神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云鹃,你能告诉我,你,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林晓飞显然不知道张云鹃这个时候心里的想法,见他如此说话,急忙问道。

“晓飞,你找得人,明天我就带你去见他。啊。今天,我们,我们先回家吧。我有点累了。”

“你,你认识他?太好了,云鹃,你怎么这么伟大呀,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林晓飞高兴的急忙打趣道。

张云鹃没有说话,只是转头往回家方向走去。

林晓飞心情激动的急忙跟了上去。

晚上。林晓飞一个人躲在屋里,拿出那张江水行舟图,看了看,心里在默念着:“你们终于可以见面了,咳,为了了却你们的心愿,我可是煞费苦心呢。哼哼,看你们怎么谢我,嘿嘿”心里傻笑了一回。

另外一个屋里,张云鹃正坐在床沿上一个人**。

父亲走了过来,见女儿神色有点不对,急忙问道:“鹃儿,你,你怎么了,是不是今天出去玩,累坏了。啊”

张云鹃见父亲问话,抬起了头。

“爸爸,您,你坐下来,我,我跟你聊聊天好么?”

“嗯,”老张看着女儿严肃的表情,不知道女儿要说什么,点了点头,拉了个凳子,坐在女儿跟前。

“爸爸,您最近身体怎么样。你这几年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你一定要注意,啊”张云鹃好像生怕父亲被什么东西抢走了去。

老张一时半会儿没有明白女儿话语中的深意,急忙说道:“咳,我知道。鹃儿,我明白你关心我,你看,我的身体不是好好的么,啊,你放心吧。爸爸还要看着你嫁人,成家,最后抱外孙呢,爸爸还有很多希望还没有实现呢,我不会垮的。啊”

张云鹃这个时候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又有点迟疑。

“鹃儿,怎么了。难道是,晓飞他……?”老张想到这里,心里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战。“这小子,难道他不喜欢鹃儿。还是鹃儿她不喜欢晓飞。”

“哦,不是。爸爸,你不要胡思乱想。晓飞,他是个好人。”

老张听见女儿的话,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他没有在说话,看着女儿,陪着女儿沉默了片刻。

“爸爸,你,你有没有问过晓飞其他方面的情况?”张云鹃试探着问父亲。

“其他情况?”老张想了想女儿这句话的意思,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突然眉开眼笑:“哈,鹃儿,我明白。我明儿就去问问他,啊,应该的,应该多了解一点的。”

张云鹃见父亲突然笑起来,立刻意识到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急忙说道:“爸爸,我是说,晓飞他是一个外乡人,在咱们家住了这么十多天了,他从那里来,要去哪里,做什么,你们都知道么?”

老张见女儿的神色严肃,意识到自己可能误解了女儿的意思,说道:“哦,这个么,我们还暂时没有问过。不过,我在这个世界上走过了这么多年了,头发都白了,见过很多人,我能明显感觉到,晓飞这孩子,绝对是一个值得信耐的人,看见他,我心里就会有一种踏实的感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某种灵气,还有那颗善良质朴的心。咳,鹃儿,你怎么了,怎么问这个问题。其实,那一天我们把他从山下救回来,就问过,不过,他好像有很多话不便于说,我们怎么能去深问呢。我相信,他要是能说的,他肯定会跟我说的,我相信他。”老张说得斩钉截铁。

张云鹃看着父亲那充满惆怅的眼神,觉得自己应该换一种方法:“爸爸,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了解您,你觉得好的人,他肯定就是好人,我不会怀疑的。只不过,今天……”

老张见女儿说话遮遮掩掩,意识到女儿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儿不好开口,急忙追问道:“鹃儿,有什么话,在爸爸面前只管说,啊,爸爸能明白地。”

见父亲急切的眼神,张云鹃决定把心里话彻底的拿出来:

“爸爸,今天,我跟晓飞去镇上逛街,回来的路上,晓飞跟我说了一些事儿,我感觉到有点担心。”

“什么事儿?”老张追问道。

“爸爸,你知道,晓飞他一个人来到这个穷山区,做什么么?他是来找人。”

“找人?着什么人?”老张充满好奇的问道。

“一位老人,爸爸,说出来,你可能会吓一跳。他找的这个人,叫张石修。”张云鹃说到这里,看着父亲。

“啊?他,他找,找我?难道,还有一个人教这个名字?对了,他有没有说,那个人是什么地方的人?”

“就是这里的人呢,闻仙镇。爸爸,我觉得,他要找的人,就是你”

“你怎么知道?”老张奇怪的问道。

“我问他从什么地方来的武汉,他说是从广州。爸爸,你不觉得,晓飞跟那个肖伯伯家有什么瓜葛么?”

“肖儒海?”老张听见了肖伯伯三个字,立刻象被电击了一样,差点从座位上掉下去:

“不会的,不会的,肖儒海,我,我早都忘记了。他为什么要来旧事重提,为什么还要来用这些陈年旧帐,让我伤心呢?不,不会的”说完,老张陷入了对往事的翻江倒海一样的回忆中。

张云鹃白天所担心的事儿,果真发生了。那是一段令人痛苦的往事,父亲曾经被这段往事折腾的差点性命不保。现在,如果这是真的,那,父亲怎么能够受得了。他看着父亲陷入了一阵痛苦之中,心里也禁不住难过起来。

老张这个时候心里在搜寻着什么,突然想到几天前看到的那一副画,细想了想,越来越觉得晓飞跟肖儒海有关联。

“不,我,我要问问晓飞,我要去问问他。”老张说着,就站起来,朝林晓飞的房间冲过去。

张云鹃急忙跟了上去。

当林晓飞知道了这十多天里朝夕相处的老人就是他要找的张石修的时候。他几乎不相信这是事实。他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突然,那么巧合,简直跟小说中的情节一样。

但是,当他讲了自己在广州跟肖儒海相处的那段时光中的所有见闻,并且拿出那幅画给张石修讲解当时的情形的时候,张石修泪如泉涌。郁结在心中的那份忏悔和与忏悔掺杂在一块儿的思念,还有因为这些而产生的所有的痛苦,有如山洪暴发一样全部涌现出来。

林晓飞看着张石修,仿佛一下陌生了许多。他压根没有想到,眼前这位老人就是那断感情灾难中的主角。这十多天以来,他是那么开心,那么矍铄,没有想到一下就被自己的带来的这个消息击垮了,变成现在这样的伤心和憔悴。他有点懊悔,懊悔自己不应该这么好事,把一个从过去的痛苦中脱离出来的老人重新推回到苦海里去遭受风浪的摧残和打击。他毕竟已是一位老人了,身体上的痛苦可以暂时用药物去麻醉,但是心灵上的创伤,只能靠时间去医治。从这十多天的相处,可以感觉到,他的伤口已基本上愈合了,即就是偶尔的闪现初一丝忧郁,也都被自己的出现和女儿的归来所带来的幸福驱赶掉了。

可是,自己的这个无意中的执着诺言,却在任何人都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猛然冲杀了过来,把这位老人家的伤口重新割裂开来,在陈年旧事的回忆中去一次次的撕扯。林晓飞有点难过的低下头去,突然觉得自己从一个大善人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刽子手。

整个黑夜都沉浸在张石修无言的悲苦中。

过了一会儿,张石修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林晓飞,突然觉得他变得更加令人疼爱,一张自责的脸显得那么可怜无助。

“不,不,这不是他的错。他没有错,他是个好孩子,我怎么能够自顾自个儿在这里上心痛苦,岂不是很伤他的一片心意么,我怎么能那么自私。”想到这里,他急忙走上前去,用手碰了碰林晓飞胳膊:

“晓飞,不要难过。啊,伯伯不好,伯伯知道你对我们两位老人的心意。我是自个儿太伤心了,这不怪你。你为了实现这么一个美好的愿望,差点连姓名都没有了,我,我还能说什么呢。你,你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啊,不要难过了,你肖伯伯的心思,我也接受了。啊,哦,对了,你,你说他病了,严重么,啊?”

林晓飞听了张石修的话,心里顿时好受了很多。为了不让张失修着急,他急忙说道:“哦,张伯伯,没事儿。肖伯伯只是一时受了点风寒,我走的那天,他都出院了。你放心吧。”

“哦”张石修听了,长长的吐了口气。

张云鹃在旁边一直没有说得上话,她只知道,父亲知道了这件事儿,肯定会陷入一阵痛苦,她有思想准备,她也没有劝阻他去痛苦,去流泪。她知道,这样的痛苦只有自己能够解决,别的人都是没有办法的。这个时候,总算看见父亲从痛苦中站了起来,她的心里在轻松下来。她望了望林晓飞,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才说道:“晓飞,那,我先扶爸爸回去休息了,你,你也早点休息吧。”说完,便搀扶这张石修,走出了房间。

林晓飞看着他们离开,一下瘫倒在床上。

这一切真是变化万千,让林晓飞突然觉得很累很累。他眼前有如千军万马奔走一样,闪现出那么多张脸,那些脸上,喜怒哀乐,酸甜苦辣,一股脑参杂在一起搅拌着,使林晓飞的思维陷入了一种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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