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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心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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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并没有搬到养心殿,她仍旧住在她的朝阳宫,对于朝阳宫她是一种习惯,从小到大,习惯了这里的一切,还有她最爱的桃花林。

今日朝堂上与高延的对峙,于她来说是一场最激烈,最无形的战争。

高延心机深厚,一直妄想独揽大权,对于她这个年少的女帝是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他真正在意的是君莫隐和左相这两块心病,一文一武,如今君莫隐被调离出国都,那么高延下一个目标就是对付左相,左相虽年事已高,但是一直忠心耿耿,而且朝廷里只有他敢跟高延针锋相对,现如今君将军镇守边境,高延党羽又众多,如此一来左相在朝中势单力薄,不难保高延会想出什么法子陷害忠良。

最令安阳想不通的就是君莫隐,君家世代忠臣,天下名将,为何今日会向着高延,主动请缨出征。

高延如此费心的将他支走,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她担心他。

安阳伸了个懒腰躺在舒服的床上,松缓紧绷了一天的神经。

朝阳宫里一如既往,灯火通明。

安阳有时常常在想,父皇经常说的长大,

是不是就是有自我主见,能管好国家大事,能勤政爱民,惩恶扬善?

还有,有一点小小的私心。

她可不可以用她的强大来保护那个他?

她想保护他。

外公说,他自幼父母双亡,那么他的童年是如何渡过?

有没有父亲的严词厉声,有没有母亲的和蔼亲善。

他那么冷板,那么不爱笑。

那么他的内心,会是怎样的呢?

是怎样的疼痛才让他变得麻木?

她想走进去了,她要走进他的心里,看看那里面是不是没有光明。

如果没有,如果没有,那么她愿意,愿意变那微弱的灯火,去照亮他。

飞蛾扑火,昙花一现。

即使,她的力量很渺小。

即使,他甚至不会发现她。

她也愿意,愿意去撞开他的心墙。

他的伤口就是她致命的□□,看着他的伤,她会难过很久很久,纵然他说过,没事。

但是她还是会自责。

他不在的时候,她会很想看见他,她会梦到他,梦到他不多见的笑,梦见他一抹清瘦的身影淡然忧伤,

明明是梦,醒来的时候却会疼进她的心里。

书香说她喜欢他,安阳喜欢君莫隐。

她不能很好的了解她对他的喜欢是怎样。

但是,书香这么说了,父皇也这么说,那她,就是喜欢他吧。

她喜欢他。

她是个大胆的姑娘,她愿意去面对自己的心。

心的感觉告诉她,她真的喜欢他。

安阳喜欢君莫隐,她要把他放在心里那个最特殊的位置。

“陛下,国丈来了”书香推门禀报道,安阳刚撑起疲惫的身子,就看见息渊笑呵呵的打趣书香道:“什么国丈不国丈的,都是些往事喽,我还是喜欢别人叫我息先生,国丈把我叫的老了些,哈哈。”

“外公”安阳理好衣服,走上前,为他斟了一杯茶认真的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道:“外公永远都是安阳的外公,父皇不在了,安阳还没有成家,外公依旧是南风的国丈。”

“呵呵,安阳有这份心就够了,若是安阳成了婚,这辈分会弄乱的。”

国丈亲昵的拍了拍自己的孙女,他不叫她陛下,依旧亲切的叫她安阳,在息渊的眼里,她永远都是一个孩子,他也不想改口,一声‘陛下’会拉开很多距离,安阳现在只有一个外公,他不能疏远她:“怎么样? 今日右相所提的意见,安阳有没有好好思考?”

“什么意见?”安阳有些明知顾问,虽极力装作不在乎,但已经微微红了脸。

息渊有条不紊的喝了口茶,又端起白瓷茶杯细细的研究着,故作凝眉道:“安阳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她嘟起嘴,恢复了孩子气。

息渊听了她回答,有些故意的叹气道:“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莫隐明日就要点兵,出发也就在这几日了,哎”他放下茶杯,背着手,看了眼安阳变的紧张起来的面容,极慢的往朝阳宫外走去。

“外公”安阳叫住了他,浑然没看见息渊背对着她的脸笑的胡子都快飞了起来,他就知道这丫头肯定耐不住。

“那个…您再多坐一会”安阳结结巴巴的说道。

息渊佯装镇定的转过身道:“不了,外公还要去跟莫隐喝两杯。”

“我也一起去”话一出口,安阳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息渊一副‘就知道你按捺不住’的样子,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单刀直入的问道:“安阳喜欢莫隐?”

“咳…那个…”安阳没有承认也没没有否认,只剩一张秀脸像熟透了的桃子,忽的安阳眼珠一转,将话锋一转道:“外公不是答应了安阳要少喝酒吗? 为了防止您老偷喝,所以我要跟过去。”

“你呀..”息渊朝着安阳脑袋点了一下,对她这个憋足的理由很是无奈,起身道:“快去换件衣服。”

“嘿嘿,是。”安阳一时忘记了自己是谁,又恢复了那时的天真,一溜烟的冲到内屋。

夜晚的风和着桃花林的香味缱绻不去,像是学着情窦初开的少女背着大人偷偷会情郎,皎月洒下的光更是柔情似水,月影下的人儿,脚步轻快急促。

“外公,您快点儿”轻快简便装扮的安阳走在前面,不时的朝身后优哉游哉的老者催促道。

息渊故意慢下步子道:“是外公我去找莫隐,我都没有着急,你急什么?”

安阳语塞,心急如焚只好随着息渊缓慢的步子定了下来。

“丫头。”将军府邸屋檐上的两只灯笼在月下晃着,息渊忽的顿住脚步,难得认真的说道:“有什么话,记得告诉他。”

安阳看着外公百年难遇的正经,也不好再反驳什么,只是‘恩’了一声,然后不放心的又点了点头。

息渊好像是将军府的常客,只见他神态自若的走了进去,就好像是自己的家一样,将军府的守卫对他好像也很熟悉,不阻不拦的给他们放了行。

“外公,您常来这儿吗?”安阳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息渊笑道:“息府不景气啊,可比不上将军府,我没事的时常来蹭蹭饭,莫隐这孩子也真是好,没嫌弃过我一个糟老头子,没把我赶出去。”

说话间,息渊已经带着安阳穿过大厅,绕到了后院。

一排的屋子只有一间是亮着的,熟悉感顿时涌上安阳的心头,她竟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在息渊之前,轻轻推开了那一扇门。

就像那一叶扁舟,划开激涌的江流。

她迫不及待的想见他。

他要走了,他就要走了。

屋内的人借着那明亮的灯火,抬起头来,然后眼神掠过一丝惊讶,缓缓起身。

手执书卷,身着青衫。

一副闲散却又潇洒的姿态

灯火相衬下,竟像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屋外的人透过那反射的月光,直直看去,忽的用手抹去几缕清泪,微笑如初。

半倚门沿,发丝紊乱。

几分焦急却又开心的模样

月光照耀下,堪比那起舞弄清影的海棠。

“陛下,你怎么来了?”君莫隐放下手中的书,走上前施礼。

安阳踏进门槛,吸了吸鼻子,看着他,手指向身后:“外公和我一起来的。”

“恩?”君莫隐锁了锁眉,疑惑的看向她。

安阳觉得不对劲,转身望去,只见门外漆黑一片,哪还有息国丈的影子?

心知被外公给耍的安阳,看着君莫隐关好门,邀请自己坐下,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令安阳想起外公的话,他就要出征了,他要走了,要走很久很久。

心头越过一丝酸楚,是她没用,她是什么女王? 连他都不能留下来。

泪水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划过她清新的面容,落在地上,荡漾出一朵水花。

一方帕子递到了面前,君莫隐就是能沉默,安静的这么强大,她不说话,他也不问什么,他一向很有耐心,可以给别人足够的时间思考说什么。

只是安阳没有去接帕子,她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君莫隐,再也顾不上矜持狠狠地扑到了他的怀里

“君莫隐,对不起。”她环住他的要,呜咽的说道。

君莫隐的身子明显一僵,他没有推开她,只是对她的突如其来的道歉很是不解:“陛下在说什么?”

泪水不住的流下,染湿了他的衣衫,安阳吸了吸鼻子,她的身子在颤抖,但是她的声音丝毫没有动摇,她在他怀里慢慢闭上了眼睛,只听得自己的话传到耳中。

她说:“君莫隐,我喜欢你,你做我的王夫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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