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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我是狼神——幺妹蕊蕊和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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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神的兄妹恋提前写来,当是演练吧。

其实,兄妹之恋成于幼年。所以有了此章行文。

我的理念很简单,爱可以发生在任何之间。

可以是任何人之间,可以是一个小孩子和一只小狗或其他小动物,或者是一棵树,甚至是被定义为没有生命的事物。

爱,只有建立在纯粹信任的情况下,才是真正健康的形态。否则,哪怕是亲人也会互相伤害。

感谢每一位的建议和支持。我会加油的!我是狼神。

我的本名没有什么意义,不过是村子里按照族谱排下来的序号。所以,不提也罢。

我,是狼神。我是我们族这一辈中唯一的男孩儿,其他的姑表兄弟们,有的患病不治,有的死于意外,总之全都没能活下来。

而在我们家,我更是方圆三十亩地的一根独苗儿。我有七个姐姐妹妹,她们整日围着我转,儿时的我根本都不需要玩具。

似乎,我天然就知道自己的特殊。她们无论年龄大小都得服从于我,因为我是家中更是族中唯一的一个男孩儿。她们的命抵不过我的一根手指重要,她们当然不敢有丝毫闪失。但是,作为一个天生敏锐的男孩儿,我同时也清楚地知道——她们是真的疼爱我。只是,总隔着一层过分的小心。

我最喜欢和她们玩儿“狼吃小羊”的游戏,还有“老鹰捉小鸡”。可以说,我的幼年是与一群尚未成熟的女性一起度过。海中嬉戏时,她们毫不避讳。湿透的薄棉衫紧裹着半成熟的胴体,玲珑曼妙。水中长□□舞,如丝如纱。

午后无风的日子,我喜欢站在离岸最远的礁石上远眺。海中云彩的倒影,雾气般变幻无穷,海鸟逐着风从水面急速掠过。离村子不远的山头,零星散落着几栋二层小楼,时常有动听的音乐从白色那栋飘出。那是我童年最美妙的一段时光。

所有姐妹中,最小的妹妹也最可爱。乌黑的眼睛,脸蛋儿被太阳烤得红彤彤,总让我想起秋天成熟的灯笼柿。只有她似乎不晓得我的特殊,又或是仗着母亲的宠爱,总之她不畏我,最爱与我亲近。

她的名字叫蕊。她是我们家的小幺,是我唯一的妹妹。

她喜欢一天到晚哥哥长哥哥短的跟着我,尤其喜欢得意洋洋的向村里小孩儿炫耀:“我有哥哥,你们有没?”而在她一旁的我,顿时也觉得自己的确非常了不起,心中十分得意,脸上却不动声色。

正是幺妹蕊蕊充满信任的崇拜,激发了我最初的责任感,虽然彼时的我甚至从未听说过责任这个词。但是,每逢路遇窜入村子觅食的野狗,虽然心中也极害怕,我总会迅速挡在蕊的身前。一眨不眨紧盯着野狗,慢慢弯下身捡起大小合适的石块。

那真是难受又好受的感觉,奇特的很——蕊娇柔的身子紧贴上我的背脊,绵软的小手揽拽着腰际,却又不肯老实的躲着,粉颊在我细瘦的肋旁蹭来蹭去,时不时地探头寻奇。女童特有的乳香,甜丝丝的味道混合着青草气,痒痒地在我周身钻来钻去,直酥到心上。

蕊是我们家最后的一个孩子。似乎是弥补对我前面五个姐姐的忽视,母亲格外疼爱这个幺女。我的幺妹蕊蕊,直到四岁都没掐奶。

四岁的蕊有一口乳白釉亮的小米牙,十分好看,只是从来不用。吃饭的时候,她半倚在母亲怀里,肥嫩的小手按压着丰满的乳/房,红扑扑的粉腮一鼓一鼓。那满足幸福的模样,连一室的空气也荡漾开层层安详。

然而,母亲可怜的一点奶水显然已不够她吃饱。盘坐在炕桌的另一侧,我从容的喝完半碗米粥,蕊已吮干净两侧乳/房的奶水。“噗”地吐出红樱珠儿似的乳/头,不满地嘟起小嘴儿。刚刚被大力吸吮过的乳/头,在残留津液的润泽下亮晶晶的,乳晕周围的肌肤上印着一圈细密的齿痕。我耐着性子慢慢喝完余下的半碗米粥,欣赏着这百看不厌的画面。

蕊在很小时就已表现出对我的喜爱,吃奶时一双乌黑的眼睛转来转去地寻我。我大口地吞着米粥,故意作出很香甜的样子。知道蕊得慢慢等待母亲一口一口的嚼食,我会使坏故意馋她。又或者假装不知道她在看我,幽幽地瞧着别处。她信以为真,好奇地仔细打量着唯一的哥哥。

我趁她不备突然抬头,四目相撞,受惊的蕊忙别开视线,埋进母亲怀中闭起眼假装卖力的吸几口。可是不一会儿,长睫频频蠕动,圆圆的黑眼睛再次转来转去的寻我。

年幼的蕊已晓得佯装不经意地看我,可惜总被我识破。我冲她狡捷地眨眨眼,表示看穿她的小把戏。瞧着她别过脸气呼呼地鼓腮,我就会十分欢喜。

禁止交谈的用餐时光,幺妹蕊与我做着无声的游戏,愉快地度过。

蕊是我们家的最后一个孩子,这是因为:在蕊四岁那年,母亲去世了。平日里独享母亲优待的幺妹蕊蕊,不肯接受母亲的离世。她拒绝使用自己漂亮整齐的小米牙,倔强地等待母亲的归来。

“娘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性急的二姐端着米粥,不耐烦地冲蕊蕊嚷道。蕊蕊充耳不闻,小脑袋别转过去,吮咬着大拇指痴痴望着窗外。

“齐口齐牙的白养了你这么大,一勺勺喂你还不吃。你不吃就饿着,我活儿还多着呢!”二姐气哼哼地把碗扔在桌上,忙自己的活儿去了。蕊蕊动也没动,安静的缩在原地,继续仰望着窗外的远山。后来,我曾无数次在同一个地方匍匐着仰望。从这个角度望天,天又高又远,浮云莫测万变。

“蕊蕊,二姐说得没错,娘真的死了。”我在一夜间成长。至少对于幺妹蕊蕊,我不再是个尚需他人安慰的小男孩。

“死了是什么,哥?”蕊蕊凝望着窗外的树,在娘去世后第一次开口。

“死,就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就是离开我们再也不会回来。”从村口老鳏夫那儿问来的答案,我原样复述给蕊蕊。

“树叶子秋天变黄,落到地上,蕊蕊很难过,蕊蕊以为再也看不到绿色。娘告诉蕊蕊,死就是这么回事。树光秃秃的独个儿,整个冬天。然后春天到了,绿色的叶子又回来了。”对于死亡,蕊显然有自己的理解。

“可是蕊蕊,它们再也不是从前的叶子了。”

“但是春天回来的燕子,还认得回咱家的路。”

“燕子和叶子不一样,燕子只是回南边儿串门,那不是死。你瞧,它们没有落到地上。”我把所有自己能想到的,尽量解释给蕊蕊听。

“哥,”蕊蕊收回视线转向我,“娘说,整个冬天树都很难过,但是树相信叶子还会回来。春天,叶子果然回来了。”蕊蕊的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彩,“哥,蕊蕊很努力很努力的相信娘会回来,娘就会回来的,对不对?”

“对,只是人比叶子大许多,可能得多等几个春天。”我犹豫一下,这样回答。拍拍手我展开双臂,得到满意答案的蕊开心地扑进我怀。

“现在,我们来吃饭,边吃边等娘回来。”我笨拙地握着汤匙,困在手心里的勺柄怎么看都很别扭,平日里我都是端碗就喝。结果,一勺插下去,溅到碗外的粥比舀进勺里的还多。看到我的糗样,蕊蕊乐得“咯咯”直笑。

“我也要!”从我手中抢过勺子,淘气的蕊蕊一通乱插,米粥全洒到了炕桌上。

“浪费粮食!”我假装生气的夺过勺子,“真是好吃!”手指蘸起桌面的米粥,我故意津津有味地吮起来。

“蕊蕊也要!蕊蕊也要!”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蕊蕊伸开粉团儿似的小手,蘸一点米粥小心翼翼地塞进嘴里。我紧张的观察,蕊蕊一脸味道还可以的表情,大概是因为平日里娘有给她喝过米粥吧。我这才松一口气。

饿了好几顿的蕊蕊,食欲在米粥的刺激下一下子苏醒。干脆把脸趴到桌子上,用舌头卷舔起桌面的米粥。嫩滑的舌头上密布着鲜红的味蕾,湿乎乎的舌尖灵动地伸缩着,游走在光滑的桌面。

昏暗的东厢炕桌上,白的是白的粥,红的是红的舌,那一切深深触动了沉睡的身体。

我和幺妹蕊蕊在炕桌上比起赛来,争相舔食起白米粥。小孩子总是如此,越有人抢越爱吃。你推着我我推着你,蕊和我玩闹着都不肯让对方多吃到。嬉笑嚷骂间喘息悄悄地加快,桌面的米粥越来越少。

终于,电光火石间,舌与舌轻轻相触。过电般身子一震,我忙移开。蕊蕊懵懂不知,趁我愣神间细舌一伸,得意地将最后一团米粥卷进嘴里。

身体里的那个人,在那一刻结束了长久的休眠,满意的苏醒过来。丹田位置的内里,一丝热流涌出,越来越浓。我身子一僵,天然的抵抗着那个人,尽量把身子拉开远离炕桌。

“吃到嘴上了呢,哥。丢丢——”恍惚的我愣愣地看着蕊向我靠过来,不晓得自己嘴角挂着米粒。那熟悉的乳香越来越清晰,痒痒地蹭着面颊,小腹热乎乎的正是那股难受又好受的滋味。

甜甜的女童的味道混合着粥香,昏暗的东厢炕首,蕊白嫩的藕臂,勾上我的脖颈。“蕊蕊来帮哥哥喽。”酷爱小猫的蕊,许是看小猫洗脸看多了。毫无顾及地攀上我膝头,仰起肉肉的小脸儿。

我直觉就想一把推开她,幺妹无邪的笑容如此之近,看得我失神。体内的另一个人趁我不备,怂恿着身体主动迎上。女童的唇柔软无比,温热的覆上我无须的面颊。湿乎乎的细舌一吐一伸舔走米粒,连我唇旁的米汁也一一舔扫干净。

紧张的干咽着唾液,双手不由自主地缆紧蕊柔软的腰身,双眼闭起,我细细体味着那湿热的触感。鲜红的味蕾无声无息的颤动,紫荆花般盛开在那个昏暗的午后。

紧绷的身体终于渐渐放软,喘息却越来越急促。不知何时,我和蕊的唇再次触碰在一处。我小心地探出舌尖,一下子就被淘气的蕊捕捉到,紧紧含入樱红的小口中再不肯松开。

嘴对着嘴,互相吮吸,互相缠绕。就这样,我和蕊拥卧在炕桌旁,直到她慢慢睡着。我顺应身体里那个人,加紧双腿,反复施力揉搓。奇特的一刻猝不及防来到,一股热流闪电般从腹底涌起,几乎将我击倒。时空停止,一切空白。

紧绷的脚背泄尽了力,慢慢放松垂下头。凝视着蕊蕊无邪的睡脸,拭去滴落到她脸上的汗珠,极度疲倦的我无限满足的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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