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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梦里依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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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晟二岁的时候因接种疫苗过敏发高烧住了院,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可茵茵妈就是心慌,她也不知为什么就告诉了茵茵。

茵茵有些着急,就立刻搭车回家。路倒是不远,搭车也就不到三小时。不过张扬就得爸爸过来照顾了。

茵茵在车里就想着这般来回跑也不是事,实在不行就将孩子接回来得了。可她毕竟在职,时间有限怕是照顾不好孩子。又想父母年纪毕竟大了,看孩子也真是累,特别是这么小的孩子……

茵茵思前想后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医院却到了。

茵茵妈看见茵茵自然高兴,刘晟发烧打了一下午吊瓶也累得睡着了。茵茵看孩子没事,就去买晚饭。二人吃完饭后,茵茵就让妈妈先回家。可茵茵妈不想走,留下茵茵和孩子她不放心。

茵茵强忍眼泪,也不再争执,就都留下了。茵茵妈也是累了,挨着刘晟就睡着了。

茵茵披了件风衣,坐在椅上,心里也不知想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她不时的看看儿子和母亲,人也倦倦的不想动弹。

六月份的夜间并不冷,天虽然晚了,外面各种各样的声音依然热闹。茵茵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隐约间就好像看见刘震在对她微笑,茵茵激动,也对他微笑。刘震只是看着她却始终不靠近,茵茵着急,就向他跑去。她似乎用了很大力,可腿就是不能动。茵茵一时间急得浑身是汗,就想喊刘震快点过来。她浑身燥热,焦急不堪,大脑也是一阵阵迷糊。似乎也就是眨眼间,茵茵就看见刘震捂着右胸慢慢倒下,血汩汩而出,洇湿了地面。车灯滑过,那鲜血越聚越多,变成了浓浓的深红色。茵茵惊得大叫,可她发不出声,她似乎被定住了,什么都不能做。茵茵心急如焚,只能骇怕的看着,什么都不能做。

茵茵猛然醒过来,就觉得浑身是汗,粘腻腻的。却又冷得发抖,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着。她不敢回忆梦中的情景,赶紧穿上衣服站了起来。

此时的茵茵脸色苍白,表情呆滞,似乎自己也感觉到不妥。

她下意识的搓了搓脸,再看床上二人睡得安稳,也就暗自吁了口长气。

茵茵强自镇定,踱过去试了试儿子的体温,烧完全退了。茵茵直起身,无意识的看看表,已是下半夜了,怪不得有些冷。虽说是六月天,可大半夜的时候也并不暖和。

黎明前的黑暗令人恐慌,茵茵打了个寒战,心里越发慌乱。掏出手机又不知该打给谁,想着这只是个梦,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再也没有睡意,又不知能做些什么,只是反复把玩着手机。

夏天天亮得早,没一会儿也就大亮了。茵茵不想动,又挨了一会儿,就去外面买早点。她心中忐忑,这功夫又想找些事情做。

清晨,街上的人并不多,医院附近卖早点的倒是都开门了。吃的人也是稀稀落落的,几乎都是护理重症患者的人。护理了一个晚上,都有些疲累不堪,早上也没多大食欲,可总得打起精神多吃点。

生老病死本来就是自然规律,可没人能真正看得开,也没人能真的做到淡然处之。医院是最考验人性的地方,也是最难看到笑脸的地方。简言之,烧钱的地方。

茵茵买回早点,就看见妈妈在整理物品,刘晟也在床上乱动。茵茵叫妈妈先过来吃饭,又哄着刘晟喝了几口粥。她什么都吃不下,只说还不饿,过会儿回家吃。

茵茵妈知道她是累了,就和护士要了药,说是回家歇着,在医院不舒服,还有两针回家打就行。茵茵也只是木木的,看着妈妈忙前忙后,茵茵妈只想赶紧回家让女儿休息,也没多想别的。

茵茵强做镇定抱着刘晟回了家。她心中始终是忐忑难安。帮着妈妈给刘晟打上吊瓶,就开始抱着孩子来回转圈。刘晟也是真的累了,乖乖的伏在她肩上。茵茵心酸,不停的蹭着孩子的小脸。

刘晟睡着了,茵茵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液体一滴滴慢慢的滴着,恍惚间似乎那无色的液体变成了红红的鲜血。茵茵的心怦怦跳着,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妈妈终于开口:“妈妈,我难受,我梦见刘晟的爸爸出事了,我得回去看看。”

茵茵妈呆愣半天,才反应过来,只是频频点头:“那早点走,梦里的事做不得准,可也得回去看看。”

茵茵出门,直接搭车回城。她想去邵氏,又觉得贸然闯入不好,只能转到韩乐平那儿。

她不知该做什么,只是逼着韩乐平给邵杰打电话。听到邵杰吊儿郎当的声音,茵茵舒了口气,可还是不能放心,她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实际上,茵茵的感觉没错,邵杰接电话时一直守在××医院的急救室外,刘震已是生命垂危。

茵茵坐在韩乐平那儿不走,韩乐平看她心思不属也不多问,实际上他是真的不知该问什么。

茵茵又掏出手机联系亚男,问亚男看没看见邵杰。亚男奇怪又有些心虚,一个劲问茵茵想干什么。

茵茵也说不清,只是让亚男找找邵杰。

亚男和邵杰虽说关系很近,可她并不会盯着邵杰。邵杰的去向她从来都不过问。她得过且过,害怕付出真心到头来会是一场空。

亚男心虚,以为茵茵是不是怀疑她什么,语气就变得不好。她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心里紧张才会变得恼羞成怒,只是冷冰冰的回道:“这我怎么找,他是总裁,随时可以来去……”

茵茵只是说:“你去他的办公室看看,我想知道他到底在哪里。”

亚男不耐,当茵茵发神经。她很忙,心里又烦,只好敷衍着说:“你要真想知道,来我这儿看一眼岂不更好。”

茵茵不再说话,呆呆的关掉手机结束通话。忽然间崩溃,摇着韩乐平的手说道:“你给欣欣打电话,她们那儿是大医院,让她看看医院里有没有急救病人,看看是不是刘震受伤了,我梦见他倒在血泊里,他的右胸一直在流血。”

韩乐平看她神色凄惶、声音凄凉也是吓得不轻,忙联系欣欣。欣欣值完班正在家里睡觉,电话里听茵茵在哭,也不废话,赶忙搭车去医院。她到了医院就给茵茵打电话,连连保证没有叫刘震的伤患,也没有受伤的急救患者。

茵茵只是抽泣,问欣欣怎么能知道哪儿有急救病人。欣欣从没听茵茵哭过,一时间手脚发凉,手忙脚乱,只能是语无伦次的连声安慰。

好在此时,茵茵手机响了,看是亚男,茵茵忙止住眼泪,抖着手接听。亚男告诉她,刚看见邵杰进办公室了,又问茵茵到底想干什么。亚男语气不耐,茵茵也没说什么,放下手机才觉察自己失态。她勉强笑了一下,菱形小嘴微微翘起,眼里依然是泪花闪烁,看得韩乐平心酸不已,几乎也要跟着落泪。他只能尽量安慰茵茵,让茵茵先去休息室休息一下。茵茵摇头,只是蜷在沙发上,待欣欣赶到时,茵茵又疲又累已是睡着了。

二人看着茵茵只是叹气,不知如何是好,想和邵杰打听刘震消息,又怕刘震早已忘了茵茵。

他们不了解刘震,怕刘震去抢茵茵的孩子,更怕茵茵嫁入那种人家会受气。

欣欣听人说过刘震妈妈是军人,似乎是上将,也算是女中豪杰。欣欣觉得茵茵的性格太过善良,刘震妈妈怕是看不上。更怕她和张宇妈妈一样,心存嫉妒,恨不能让茵茵从眼前消失。

欣欣不止一次的提醒茵茵,她的婆婆在嫉妒她,可茵茵不以为然,“哪有当妈的嫉妒自己的孩子。”

欣欣冷笑:“自然有的,况且她不是你亲妈,你心太好,想不到这些。”

茵茵只是笑:“是你想太多了。”

欣欣叹气:“茵茵,你是真的天真。我不是,说我以己度人也好,小人之心也好,我看到的都是事实,张宇的妈妈就是在嫉妒你。”

茵茵只是笑着摇头,她想的和欣欣不一样。也没想为什么婆婆会不喜欢她,她觉得有时候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找理由也没意义。

欣欣看她半信半疑,也无法再说,只是心里想着:“如果不是你温婉善良,嫉妒你的人怕是多得数不清。”

茵茵长得好自己却并不在意,别人在意,她也没办法,只能故作不知。

韩乐平夫妇也没想出好办法,看着睡着的茵茵,只是为她担心。先前的教授婆婆已经够可怕了。这将军婆婆更是要不得。即使小倩和张宇离婚了,可也不能让茵茵进入那种家庭。

事实上,他们的担心纯是多余。刘震的妈妈戎马半生,能文亦武,自身条件相当好,只有别人嫉妒她的份,她怎么可能去嫉妒别人。刘震妈妈心思玲珑剔透,做人也是长袖擅舞。别人对她只能是恭敬加羡慕。她对茵茵的喜爱是真心的,自身强大每天都在勾心斗角的人渴望善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欣欣坐在沙发上,让茵茵枕着她的腿。她是怕惊醒茵茵,也就没让韩乐平抱茵茵到休息室。

她轻轻梳理着茵茵的头发,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家人,一时间,心里是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

家里的烦恼不知与何人说才能解脱,没人可说,说多了会让人以为她冷血。

她和母亲永远是想看两厌,见面时必然会争吵,愤怒时口不择言互揭对方的伤疤。

自己困难时就是养儿无用让父母不能享福的败家女,自己过得好了就是有钱忘了自己姓什么的不孝女。两个姐姐除了要钱时当她是亲人,余下的时间就是不甘和嫉妒。母亲永远都不会停止抱怨,抱怨她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多少。

欣欣想着,如果今天她处在茵茵的位置,不用外人说,母亲就会吵得世人皆知了。她的两个姐姐虽说不会落井下石,但绝对会是幸灾乐祸。

她的家人对她的给予会很快遗忘,而一点小小的怠慢都会不依不饶。他们彼此间互相伤害,却一致对她,因为她是有钱人。

仇恨有钱人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她的家人虽说隐藏了对她的仇恨,可对钱的需求却永不满足。她们从来都知道如何打击她,一击必中。因为她们是她的亲人,是和她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亲人,太了解她了。

欣欣婆家娘家都要答对好,每天都是箭在弦上,时刻准备着防备和还击。她每天都很累。如果能让她选择家人的话,她只想选茵茵。她喜欢茵茵,从心里喜欢,即使知道韩乐平一直单恋着茵茵,她也从不介意。

对美好的东西人人都有欣赏和喜爱的权利,只是不要去自私的占有和毁灭就好了。

茵茵现在虽说有些辛苦,有些寂寞,但她有爱她的父母,这就够了。

人生在世,有人能真正的爱你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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