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自讨苦吃(1 / 1)
那块地皮拿下,韩乐平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想起茵茵,韩乐平内疚大于喜悦。烦闷间,真想抛下一切,浪迹天涯,再不问世事。
如果不是当初硬拉着这小师妹和自己创业,也许,今天的小师妹不会这么累。当初创业时,那份辛苦还有张宇的不体谅,都让小师妹受尽煎熬。后来,韩乐平也了解了张宇的为人,发誓好好经营公司,想要用成功奠定小师妹的地位。历经十年,公司小有起色,茵茵也算是有些身份。可这小小的成功根本入不了那男人的眼。茵茵累了,韩乐平也只好眼睁睁看他们分手。
到茵茵的办公室,桌上的鲜花炫目刺眼。韩乐平一言不发转身离去。茵茵哭笑不得。处理好公事,等不到韩乐平,茵茵只好去他那儿。
韩乐平闷在椅上,茵茵也不多话,只是慢慢喝着绿茶。时间悄悄过去。窗外太阳渐落,天边转眼尽是夕阳。夕阳绚烂,美的令人心悸。
“地皮拿下了。”韩乐平突然开口。
“哦。”茵茵哼道。
“都是你的功劳。”韩乐平清清喉咙,干咳了几声。
“哪里。”茵茵淡淡回答。
“刘震还在送花?”韩乐平咂舌。
茵茵皱眉,声音愈加冷淡“没断过。”
韩乐平是说什么都错,茵茵的身上也是寒气阵阵,冻得二人再无话说。茵茵离去。韩乐平也只能收拾收拾冲出办公室。
韩乐平健步如飞,一阵风似的冲向电梯,恨不能立刻长出翅膀飞回家中,投进老婆的怀抱。
想想茵茵再想想张宇,耳边又响起老婆欣欣的话:“什么狗屁小资,活得半点人性没有,全为自己活了。还自以为高贵。我看骨子里都是些精神病。”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茵茵回到办公室,关上屋门,恨不能将眼前的一切撕个粉碎。特别是那刺目的玫瑰。快一年了,那玫瑰就没断过。如此的恒心,只是让茵茵更加恐慌而已——不知最终的判决是什么。
酒桌上,刘震软硬兼施的逼着茵茵喝了很多酒。不是不心疼她,可更恨她的冷淡。众人心知肚明,只当情人间调情,待发觉事情不对劲时,茵茵也被灌得摇摇欲坠。
看着茵茵扶着马桶大吐特吐,刘震心疼得纠结在一起。可他不吭声,只是往浴缸里放水。吐过了,茵茵有些清醒,明白今天是无论如何躲不过,只能咬牙脱掉吐脏的衣服,狠心褪下有些紧绷的裙子。茵茵的手哆嗦着想去解胸罩,可怎么都解不下来。感觉到背后的灼热目光,茵茵的手更加颤抖。
背后的大手替她脱下内衣裤,指尖滑过她的身体,茵茵控制不住,颤抖着如待宰的羔羊。翻转过茵茵的身体,刘震再也忍不住,在她的花蕾上反复揉搓,早已肿胀的□□也毫不留情的刺了进去。茵茵身体不稳,只能抓住刘震的肩膀任他驰骋,刘震似乎觉得不过瘾,又将她抱起,茵茵的腿自发的盘在他的腰上,又觉太过□□,她从未试过这种姿势。
也不知什么时候茵茵被抱进浴缸。坐在男人的腿间,茵茵窘得不知该如何动作。水的浮力和酒醉的不适,让茵茵睁不开眼。全身被揉搓得又疼又麻,茵茵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哆嗦。刘震不慌不忙的反复进出,茵茵体力不支,彻底昏了过去。只感觉浴室的水在不停的流,流了满地。
不知什么时候,茵茵在床上醒了过来。床太大,刘震的冲刺又太狠,茵茵避无可避,忍不住叫了起来。叫声刺激了刘震,茵茵的腿被压向头部,虽然不疼,可多少有些窒息,茵茵不明白刘震怎么还不结束。
茵茵虽不是什么开放女子,可也并不保守。夫妻生活也是和谐的,可这般持久却从未有过。茵茵不知昏了几次,可每次都会被折磨醒。从不出汗的茵茵也觉察到湿冷,只好摸索着棉被盖住身上起伏的刘震,刘震抱紧她,随着一阵急促的抽搐,刘震也如茵茵所愿结束了这场持久的爱,趴在茵茵身上。茵茵没力气推他,糊里糊涂的睡了过去。
刘震第一次趴在女人身上睡觉,醒来后也舍不得下来,只是稍错开身体怕压坏身下的小女人。
好久没有这么美好的感觉了,冲动得似毛头小子。
仔细打量身下的女人:女人的生体是磁白的;骨骼是娇小的;肌肉是丰满的。刘震忍不住在她身上啃咬,看磁白变为淡淡的嫣红似乎很是享受。
茵茵的身体是美好的,可这不是刘震冲动的理由。他也不明白,这个小女人为什么就有这么大的魔力让他欲罢不能。
早上的身体是敏感的,可惜刘震有心无力,昨天自己也不知到底做了几次。当然他还是有力气再来的,只是力气有限。来日方长,刘震还不想放手。
早上醒来。刘震早已不在。茵茵收拾完毕离开酒店,心下苦不堪言,这般日子何时到头,刘震是没人敢得罪的。
如果说生活是□□,可你也得有命去享受。茵茵是保守的传统的女人。这场游戏是茵茵不能接受的,是被动的,是无奈的。茵茵的心里苦涩难当。她这是为了谁?说是为公司的利益。可公司又不是她的,她这般无奈又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