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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按下旧恨结新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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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翠雨也不示弱。尽管方才听嫣然说出“蕃泻叶”几个字吓了一跳,细想一想,又泰然了。想嫣然可能也没有啥特别的意思,也许是她凑巧听说过这个药名罢了。自个做事隐秘,除了月娥知道外,没外人插过手。自个对月娥虽是常发脾气,可她对自个是忠心的,谅她也不敢把这么隐私的事情泄露出去。再说她也没这个时间上嫣然那儿去献这个殷勤。

见翠雨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嫣然便有点疑惑了,难不成翠雨听不懂自个的话?还是珠儿听错话了?

嫣然决定再扎她一针,看她出不出血,“不明白?那我提醒提醒姐姐,姐姐你那晚肚子疼,是不是服多了蕃泻叶?虽说嫣然不懂药理,可也听人说过,这种东西可不能多用哦。”

翠雨一下子被击中了要害,这个死对头是不是亲眼看见的呀?为何她的句句话都象踩着自个的尾巴似的。心里发虚,嘴里却死硬,道:“我肚疼不肚疼,是不是服多了药,那是我自个的事,与你无关!”

“你自个服多了药,确是跟嫣然无关。嫣然担心的是你又故态重萌,又会做伤天害理的事。到现在我才明白,当时我还不解呢,想不明白两手空空进宫的你,给莹雪妹妹的麝香是从何而来,原来是娘家开有药铺!想不到你脱不了你恶毒的本性,又把药铺搬到秦府来了。告诉我,你昨晚想必是给老爷服了药了吧?让他不得已地住在了你这。下一个会给谁服药呢?莫不是我了?”说给笑尘服了药,嫣然也只是凭珠儿的话猜测的,她拿不准翠雨是否真的给笑尘服过药。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翠雨那晚腹痛,确是由于服药引起的。至于她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想要搅得自个的新婚夜不安生。。

见嫣然旧账重翻,翠雨也是火冒三丈,道:“谁说我给老爷服药了?你亲眼见的?我明白了,你是嫌着我碍眼了,想着法子挤出我去,好扶正过你们的小日子去。你休想,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哪怕成了一个摆设放着,也不会让你们太得意忘形的!”

“承不承认都没关系,我今儿来也没打算让你承认,你也不会承认的。我只想让你明白,不是别个都是傻子,唯你是聪明的.以前在宫里跟你说过的话,想必你不会忘记吧?我素来按理尊敬,想不到竟敬出仇敌来了,算我瞎了眼!依我看,啥我嫌你碍眼了,竟是你嫌着我的吧?本来还以为,你在宫中的所为是迫不得已,我在心里还不停地劝着自个原谅你,接受你,想不到你仍是这样!既然如此,我也抛开虚礼,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再者,这些歪话都收起来罢,嫣然也不是吓大的!”说完,嫣然转身欲出屋。

翠雨火冒三丈,随手便把手里捏着玩的镶珠银钗朝嫣然的身后扔去!

嫣然回身拾起银钗,拿手娟细细地试了试,拈着银钗左右翻看,笑道:“果真是大房的气派,恁好的东西就这样随手就扔了,可惜这上头的珠子了。”

翠雨气呼呼地看着嫣然,一付瞧不起人的眼神,冷笑道:“没错。姑奶奶这东西见得多了,想戴想玩想扔,那就看本人高兴了!你若是喜欢,那就送给你,拿回去戴罢。”

“嫣然确是没见过世面,见这东西着实喜爱。只怕这东西来路不明,若是偷来的抢来的,嫣然岂不是又跟上回似的背黑锅?嫣然是傻,可有一次教训就足让我聪明矣。”嫣然甩手就把银钗扔了过去。

翠雨也不接,眼睁睁看着银钗落地,钗上的几颗珠子掉了下来,满地乱滚。“我的东西还能是偷来抢来的?你去长安城满大街去打听打听,前朝禁卫军统领,一品大员府中的嫡出小姐,,岂能如此落魄?那种勾当想必象你这种庶出的二流货的杰作吧?”

嫣然听了也不气,不慌不忙地把套在手指上文德妃娘娘的那颗翠玉戒脱了下来,放在掌心上,托给翠雨:“你看看是啥?这个戒指就是你这个堂堂的嫡出小姐从文德妃娘娘那偷来的,然后假装善心转送给嫣然当礼物。你这个一流货果真出色,既在我面前讨了个好,让嫣然背上个黑锅还在心里念你的情。若不是皇天有眼,嫣然岂不是一辈子被人误会了?”

翠雨想不到嫣然已经知道了这翠玉戒的来龙去脉,脸上的表情便是恼怒相加,伸出脚,把一颗珠碾得粉碎,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正在这时,珠儿来到房门口,道:“少奶奶,老爷叫莲儿来请少奶奶回屋去呢。”

嫣然故意扬着脸,扬着声,喜滋滋地回道:“这就回去。”又问道:“老爷怎得这会子工夫便回来了?你们是怎么回得老爷?”

留发不久的莲儿探进头,笑回道:“老爷一回来便四处找少奶奶,奴婢回说到大奶奶这来了,老爷便一迭声的让奴婢过来请少奶奶,奴婢一刻也不敢耽搁便过来呢。”

见翠雨的脸阴沉的似乎要下起倾盆大雨来,嫣然的心里便好受了许多,对珠儿莲儿道:“那快走罢,别让老爷等急了。”

嫣然走出不远,便听见从翠雨的屋里传出瓷器在地上粉碎的声音。

嫣然一脸笑意,风摆荷柳地回到自个的屋。刚走上台阶,笑尘一脸担忧地迎了出来,道:“你到她屋里去做啥?没给你气受罢?”

“相公放心,嫣然岂是受别个窝囊气之人?”站在台阶上,嫣然抬头看了看日头,笑道:“相公去书房才一会子,一个时辰都不到,怎得又回屋了?”

“怪你!”笑尘哈哈一笑,伸手便去牵嫣然的小手。

嫣然红着脸挣脱,道:“怪我?自个不好生读书,怎得怪起嫣然来了?”

两人回到屋里,笑尘笑道:“本来想安静的看会子书的,可然然你在书里边跳来跳去的,让我一点读书的心思也没有了。你说该不该怪你?”

“真是没得怪了,胡乱攀扯!”

笑尘附在嫣然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嫣然的脸红得更甚了,一把推开笑尘,低笑道:“胡说,不理你了!”

笑尘一把拽住嫣然的胳膊,笑道:“是胡说吗?定不得咱们的儿子在偷听呢。”

“胡说,胡说!”嫣然羞赧难言。

两人闹着,春意盎然。

而那屋的翠雨,却是如遇寒冰,心如沉入深渊般无助。在屋里呆着难受,想想,便往外走去。

转出长廊,前头便是四姨太的屋,本想从边上悄悄的过去,却见那院外来来往往的有许多人。过着如死潭般波浪不惊的日子的翠雨,心里巴望大伙能生点子事,便走过去想看个热闹。

四姨太的院子里,厢房的房门都大开着,众人皆屏住声气,唯有四姨太的趾高气昂的声音充斥在偌大的空间里:“你们都给我看仔细喽,别漏了一处半处的。”

六少奶奶的声音也掺杂在里边:“娘,请别生气,媳妇也没说东西一定落在你这儿啊,媳妇只是白问问。你让大伙停住手罢?”

“白问问?你这叫白问问,有你这么白问问的吗?你这是明着来这审问的!老娘索性让你查个清楚,免得不明不白的被人诬陷。”

六少奶奶在旁小心地解着什么。四姨太扭过头去,不作声。见横竖说不通,六少奶奶有些讪讪地往后廊走了。

翠雨觉得有好戏看了,扬着一方绢帕,走进院子,笑道:“四娘,您这是怎么啦,大早上,跟谁呀,您怎生这恁大的气?”

见了翠雨,四姨太似乎看见了救星,拉着翠雨诉道:“你来得正好,评评这个理。她五房,那个狐媚子的一根簪子不见了,竟查到老娘我这来了。更可气的是老六媳妇竟帮着外人来审我这个婆婆,天底下还有这样理吗?”

“五娘啥簪子丢了值得这般兴师动众的?六嫂是管家的,她不得不一碗水端平,免得大伙说闲话,四娘就别生六嫂的气,她也是无奈啊,她心里怎能不偏向自个的婆婆呢。”翠雨对六少奶奶也是恨之入骨,故意往上浇油。

果然,四姨太被激得火星四溅,扯着高声道:“不说还罢了,提起这个,我得愧死!别个养猫是为了抓耗子,我们家这个倒咬人!”发了一顿火,有些清醒地:“咦,你怎得来了?倒是新鲜!”

翠雨听着这明显含着敌意的话也不生气。她明白自个与四姨太的关系是既不能近也远不得。彼此相互利用又相互轻视。翠雨无事人一般笑道:“四娘这话说的,翠雨是晚辈,时时来看视请安那还不是该当该份的?”

四姨太冷笑了一声,道:“不敢当!别说你是一位探花郎的夫人,就连我自个的媳妇都爬到头上来了,我岂敢受你的礼遇!”

翠雨近前来,陪着笑脸道:“翠雨岂能与六少奶奶相比?她是有靠山的,又管着家。而我是个外来的,别人都欺生,还指着四娘多疼点翠雨呢。”

这几句可是说到四姨太的心里去了,她收起敌意,道:“不愧是大家的女子,就是比别个懂道理。老六媳妇若有你的一半,我也就没闲气可生了。”

两人虚情假意地客套一番,四姨太邀请道:“到门口了,就到屋里去坐坐罢?”

两人往里屋走去,四姨太边说边走:“你也是生不逢时,好端端的小日子,却硬生生让那个五房的嫣丫头霸占了去。”

翠雨的心里一寒,仇恨便涌了上来,却表面谦和地回答:“有啥话好说呢,这是翠雨命不好,怪不得别个。”

“你就是太心善。若换上我呀,谁让我不好过,我也不让她(他)好过。”

“翠雨能有啥法子呢?在这府里除了四娘,别个人人都是势利眼,谁肯帮翠雨出头说话呀?”翠雨表现得很无助很无助。

“我告诉你罢。”四姨太附在翠雨的耳边细语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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