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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迷一样的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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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歌淡然笑着说道,“没错,是我。”

“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司颜若用力甩开他的手,『揉』着自己被他抓疼的手腕说道。

“只有我不想去的地方,没有我不该去的地方,我希望你能记住我这句话。”琴歌扬长脖子自信的说着。

司颜若厌恶的盯了他几眼,嘴角轻讽的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这个男人太自负,自负的以为所有人都是他的瓮中之鳖。而且司颜若也不喜欢他的红『色』衣裳,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世人的焦点。

倒是琴歌没有追上去,任由司颜若离开他的眼前。

看到桌上的这把绝世好琴,不由得感叹了几句,手指轻轻抚在上琴面上,“果真是把好琴,难怪能将我引了过来。”

手指拨开垂留在胸前的一撮发丝,双指夹了夹衣领,另只手便迫不及待的想弹奏一番。

音乐声起,司颜若这才猛然转身走到琴歌面前,抢过琴泪,“不准碰我的东西。” 誓不承宠1

‘咚’的一声长音调,低沉而高亢。

紧接着便是‘滴答滴答’的声响,司颜若瞥开头去,“你不该碰它。”

手指上传来麻木的疼痛,血不停的顺着指缝滴落在桌面上,这伤好似跟琴歌没有丝毫的关系,他的脸上总是挂着浅浅的笑容。

在司颜若的眸中,琴歌似乎看到了些许的不忍,这伤本不是她所为,却因她而起。

随手掏出一块红『色』的丝巾,在手指上缠绕好几圈,镇定的站起身来,“记住,我叫琴歌,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希望你能叫出我的名字。”

司颜若抿紧双唇,轻轻的擦去琴泪上的血迹,她不想在它身上留下任何的斑点。

琴歌乘风离开了,只是带走了萦绕在她鼻尖前的丝薄空气。片刻之后,司颜若才重新将琴泪放回原来的地方。

眼角瞥到桌上的血迹时,还是犹豫的带走了琴泪。

水半和水夏看到琴歌手上,紧张的围了上去,“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对主子下手?”

早就没了疼痛,琴歌解下丝巾看着那道浅红的伤口,冷冷的说道,“狠心的女人遇上无情的男人,你们说谁会是赢家?”

“只要能让这个女人爱上男人,那么输的永远都是女人。”水半低头说道。

水夏『舔』了『舔』唇瓣,不时的打着算盘,“要是男人先爱上女人了呢?水半这又怎么算呢?”

“都说是无情的男人了,又怎么可能会爱上女人呢,水夏,主子的话你到底听明白了没有。”水半白了水夏一眼。

琴歌听着她们两个在那里争辩,缓缓的站起身来,朝着自己的厢房而去。

林慕泽和洛亦寒在花园已经有了好几个时辰,桌上的饭菜早已冰冷,杯中的酒也随着月光的推移也蒙上一层银辉。 誓不承宠1

“不打算去看看她们吗?”洛亦寒重新倒了杯酒独自饮下。

林慕泽动了动筷子,“去了又能怎么样,相见不如不见。”

“那你和血洛的婚事呢?打算什么时候办?”洛亦寒拿起酒杯对着林慕泽说道。

婚事吗?似乎还是遥遥无期的,“先搁着吧,我们都还没有准备好,与其将来后悔不如先缓上一段时光。”

“怎么,你还是没能放下她吗?这么多天了,你还是沉浸在她的世界中?你就不怕九爷回来了找你算账吗?”说的很轻。

林慕泽看了洛亦寒一眼,以前就算他知道的再多也不会说出口,怎么如今这般轻易的就说出口了呢。

“你都知道还来问我做什么?”

“无非是想让你清醒一点,她是你抓不到的。”洛亦寒笑着冲着他说道。

林慕泽给他倒了杯酒,“我知道,所以我也不打算继续抓下去了。”

寒风钻入他们的衣襟之中,洛亦寒没了再继续喝酒的兴趣,简单的打发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林慕泽继续饮了几杯这才离开花园中,回去的时候,他抬头望了眼那满轮的明月。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水半和水夏拿着刚刚送来的几套衣裳正准备让琴歌过眼时,琴歌却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们的背后。

“这么晚了,怎么没有叫醒我?”略带责怪的语气。

水半和水夏两人同时推开,欠了欠身子,“主子喜怒,是奴婢的错。”

“罢了,你们先下去吧,我一个人出去走走。”琴歌晃了晃手,示意她们退下。

水半蹭着水夏让她上去将衣服拿给琴歌,而水夏却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去叨扰了琴歌。

琴歌有个坏习惯,每天刚刚睡醒的那几个时辰他的脾气是最差的,所以稍微了解他的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去询问他任何事情的。

水夏夺过衣服往身后一藏,侧过头去闪躲着水半的催促。

琴歌回过头的时候见她们还呆在原地,不由得有了怒气,“叫你们退下,难道没有听到吗?我的话什么时候就成了耳边风?”

水半全身一震,连忙低头转身就走。留下的水夏捏紧身后的衣服,犹豫再三还是拿了出来,嘟囔着轻声说道,“主子不如先换件衣服吧,这些天下来应该是脏了。”

一说脏这个字眼,琴歌拿过水夏的衣服往上空一抛,“这算什么,我的衣服什么起就变成这种颜『色』了。”白『色』的衣衫到处『乱』飞,衣庄的告诉她们红『色』的衣服只有新郎官才会穿,平时是不会做的。

她们知道琴歌很怕脏,所以只能要了这几套白『色』的衣袍。

“主子…”水夏不知道要怎么跟琴歌解释。

“给你半天的时间,等我回来要是没看到满意的,你就准备收拾东西回商丘去吧。”琴歌撂下一句狠话就匆匆离开了。

水夏见琴歌要赶她走,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惹得水半一脸的愧疚。

琴歌走到哪里都会引来无数的注目,就连那上了年纪的大婶也会好奇的看上几眼。

“颜姐姐,你确定吗?”血洛看着手中的这张告示,重复询问道。

司颜若再三的点头,“恩,这个地方不能只有我们两个。”

“好吧,我这就给贴上去就是了。”血洛笑着走开了,找了个醒目的地方就给贴上去了。

大半个早上,司颜若都在研究医术,而血洛则是负责抓『药』。

“老大爷,你慢点走,记得过几天再来一趟。”血洛送走最后一个客人,伸了个懒腰。

司颜若也正好看完一本书,站起身来替她捏了几下背,“累了就去休息会,店里我照料就好了。”

“没事的,以前也是这样跟墨哥哥在一起的,这点算不了什么。”血洛反手握住司颜若的手,以前在翠竹峰他们整日与『药』草为伍,经常会坐个十几个时辰。

琴歌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天空突然飘起了细雨,来不及闪躲的他被淋湿了不少。

街道上开始了匆忙的奔跑,冬雨永远都是来的快去的慢。

琴歌只能躲在屋檐下行走,不愿意让雨水淋湿了自己的衣服,像个女子似地的提起了衣摆。

路过些许的店铺他都不愿走进去叨扰一小会儿,只是在经过一家医馆的时候,他放慢了脚步。

司颜若替血洛细心的捏着双肩,脑袋垂在一旁,发髻上的流苏簪簌簌作响。

琴歌站在门柱后面,半眯着双眸打量着司颜若,绾起所有青丝的她看上去比之前多了分妩媚和雍容。

目光慢慢的收回,注意到门上的那张告示时,从心底里偷笑着一番。

随手给揭了下来,堂而皇之的走入医馆内,将告示重重的往柜台上拍去,“我是来应征的。”

血洛震了一震,赶紧绷紧了全身的神经,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打量起琴歌来。

“怎么又是你?”司颜若头疼的看着琴歌,“你是属鬼的吗?”

“还是孤魂野鬼,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琴歌回着司颜若的话,开始打量起了这家医馆来。

司颜若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只好从柜台上走了出来,对他做了个请的姿势,“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

血洛明显看出了司颜若对琴歌的敌意,也走了上去对着他做个请的姿势,“既然颜姐姐不欢迎你,那么就请你离开这里吧。”

琴歌见她们都要赶自己离开,不免有了怒气,伸出手来打开她们的臂膀,“言而无信,既然贴了告示又赶人走,说出去又要怎么在江湖中立足呢。”

“这个不需要你关心。”司颜若重新抬起手臂,不愿再和他多说一句。

“冲着你这句话,我是非留下来不可了。”琴歌笑着说道,“或许你们认为只有正确的『药』材能医治好疾病,但在我理念中,毒『药』一样能够替她们缓解痛苦。”

“你疯了吗?用毒,你是想让他们死?”血洛惊讶的说道。她从未听过有人会说能靠毒『药』来救活别人。

“怎么?你不相信?”从小到大他就是和毒『药』为伍的,他永远都记得三玄为了研制毒『药』那丧心病狂的那副模样。

为了让三玄不能伤害自己的身边人,琴歌早已练的一身的解毒本领,从而也间接的悟出以毒攻毒的『药』理来。书.哈.哈.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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