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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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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睿菀

大地在我脚下。

今日,我终于可以得尝所愿,终于荣登大宝,终于成为万民敬仰的皇帝。

二十多年的豪情壮志,二十多年的处心积虑,二十多年的青春年华,终换得了今日的君临天下。

高坐龙椅,头戴皇冠,身披龙袍,看着大臣着跪地高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今夜,我约了单琴。

镇南将军一家,依然关押在天牢,仍未定罪。我初登帝位,不想斩杀前朝功臣,而且李阜为官多年,朝中党羽众多,不想在帝位未稳之时,落人口实。

慕蓉知庆一直心惊胆战,生怕他慕蓉家会被牵连其中,单琴嫁鸡随鸡,才没有拒绝与我相聚。

“皇上,今日喜行于色,好象有什么高兴之事。”小录子一边给我更衣,一边察颜观色的说。

小录子本是服侍前朝皇上的近身太监,可他聪明伶俐,深得我心,于是将他留在身边。

“依你看,朕有何高兴之事呢?”铜镜中的我的确笑逐颜开。

“奴才不敢揣摩圣意。”小录子笑嘻嘻的说。

“那朕让你揣摩呢。”我的笑容更加的得意。

“依奴才之见,皇上龙颜展悦,面色微微泛着桃红,应该是……微服出宫见哪位红颜知己吧。”

“好你个小录子!”我大声喊道。

小录子“咚”的一声跪了下去。

“奴才该死!”

“死什么呀,”我朗声叫着,“起来,换上便服,随朕出宫去。”

“遵旨!”小录子眼睛一转,喊道。

今夜的月光似乎特别的明亮,特别的妩媚,特别的……我失笑了,也许跟月亮无关,这一切,都是我的心在充满着期待。

坐在湖心亭中,小录子替我斟了杯酒。

“小录子,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快戊时了。”小录子答。

我与单琴就约在戊时,居然这般心急,竟然早到了。

这当会儿,从小河边悠然飘过一叶扁舟,传来婉转的琴声。

我情不自禁站起身来。

和二十年前初遇时一样,也是先闻琴声,再见其人。

时光飞逝,转眼已过二十载。

一曲奏完,小舟已停靠湖心亭,单琴走进亭里,跪地恭恭敬敬的喊道:

“民妇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上前要扶起她,“请起。”

她轻轻的一晃,躲开我的手:“谢皇上!”

“听夫人的琴声,好像隐隐透着哀伤。”我说。

单琴垂下眼睑,“本来,哀而不伤,始为琴音之化境,民妇一生,坎坷无数,受尽冷眼,一时伤怀……”

单琴娴于音律,精于琴艺,才貌双全,虽不再年轻,可依然风韵犹存,一时间,竟然觉得自己如二十年前一般的情怀,心跳加剧。

七十四君彦

今日,是我娘的生忌,我避开红苓,没有带随从,独自去了我娘的墓地。

我娘葬在西郊的十香陵。

即使是死后,我娘也未能如愿葬入家族陵,因为敬华强烈反对,我娘并没有正式被册封为王妃,按例死后就不能入陵,所以父王买下了十香陵,葬了我娘。

拔去墓边的杂草,墓碑显露出来,墓碑上只有孤伶伶的几个字:

“宋璃之墓”

没有祭文,没有生平,甚至没有称谓和落款。谁会想到,这样一座坟,葬的是秦王曾经的宠妾。

我点燃香烛,摆上祭品,跪地磕头。

娘,父王终于得偿心愿,得到天下,成为皇帝,只可惜,你不能得见……

“彦儿!”

离我不远处,站着个圆脸的中年和尚,他是我的舅父宋义,法号本因。

“君彦见过舅父!”

“阿弥陀佛!”他双手一合,缓缓的说,“转眼间,又过一年。”

我娘家里很穷,在我娘年幼时就卖了给敬华娘家做丫鬟,没多久,我外公外婆也相继离世,舅父便随他师父出了家。

自出娘胎,我的确是傻子,直到我十二岁那一年,我遇到了我舅父,舅父的师父是得道高僧,是他让我结束了做傻子的日子。

也就是那一年,我才知道,我娘葬身于此。

舅父说,我是他世上惟一的亲人,与我相约,每年,我娘生忌在我娘坟前相棸。

那时,舅父还说,我脚踩七星,是帝王之相,不过,途中仍然险阻重重,他吩咐我,在秦王府,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已并非傻子,即使是父王,也不能透露只字片语。

将来,我若能觅得贤妻,得她真心爱慕,必可得她诚心襄助,取得天下。

七十五许方

我梦寐以求了多年的许家大业,终于落入了我的手里。

还有雪姬,还有文琪,原来老天对我还真的不薄。

只是雪姬怀孕了,怀的是许定邦的孽种,我用尽了很多办法,想打掉她的孩子,可雪姬一直装疯卖傻,死死地保护着她腹中的孩子。

晚上,我又摸黑进了雪姬的房间。

“是谁?是谁?”雪姬惊慌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手里握着把刀。她居然将刀藏在枕边。

“别怕,雪姬,是我。”我慢慢地靠近她。

“走开,走开!”她大叫着,披头散发,“别过来,我会杀了你。”

“雪姬,你忘了,我们不是这样的,我们在一起很快乐的,你忘了吗,我是许方,你的方,别这样,把刀给我。”我试着走近她,安抚着。

“是你,是你杀死定邦的,是你杀死定邦的……”她不停地嚷嚷着。

“雪姬,听话。”我走过去,想要夺她的刀。

她用力地将刀挥舞着,不让我靠近。

“雪姬,别这样。”为了不让她激动,我不再向前移动,“雪姬,现在这样不好吗?没有了许定邦,我们俩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不再像以前那样偷偷摸摸了,为什么?你要当我仇人一样了,雪姬,其实,我很爱你……是真的,是真的很爱你。虽然,我恨许定邦,可是再恨他,他毕竟是我亲堂兄,若不是你对我说你爱的一直是许定邦,我不会杀了他,你以为,我要杀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可是,你还是杀了他!”她流着泪狂叫着。

“雪姬,我是真心想要与你生活……”我冲上去,把她的手擒住,与她纠缠起来。

“不……不……”她大力挣扎。

终于,我夺下了刀,但雪姬因为撞在桌上而倒地,她痛苦地按着腹部,*起来。

“雪姬……”我仍下手里的刀,上前去,抱起她。

“好痛……好痛……”

顿时,殷红的红从雪姬两腿之间汹涌而出。

看这情形,雪姬的孩子应该保不住了,我给她把脉……

我只觉得一阵钻心的巨痛,胸前露出一截刀的白刃,那把刀从背后直插进了我的心口,我转过头,文琪瞪大眼睛,站在我身后,双手满是血渍,嘴里颤抖着喃喃地喊:

“叫你欺负我娘,杀了你……杀了你……”

“文琪,你……你杀我,……我是你亲……”,这“爹”字还未出口,就瘫倒在地上。

雪姬脸上那神秘的微笑,是我最后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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