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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老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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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送来的报表被扔给了另一件办公室的周毅林。路晟熙在其跟随多年的男秘书的哀怨可怜的眼光中,抱美而走,美其名曰:工作汇报!

呸!

忿忿的给了远去的狗男女一个闪亮亮的白眼,周毅林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灰暗了。是时候考虑考虑跳槽的事情了,要不然,他妈一定会从老家直接劈把菜刀来这里阉了他……

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着想,跳槽那是必须的……

这边是六月飞雪冬雷阵阵,那边却是春暖花开秋日结实。

带着巫婛去了趟商场,慢悠悠的看她反复的进出试衣间,窘迫羞怯期待,三种不同的神情奇异的完美结合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说不出的清丽可人。

这次换的是一件绿色低胸小礼服,裙下的点缀蕾丝层层缠绕,如柔软的菟丝草,婉转缠绵的攀沿在笔挺的植株下。

他看过来的表情赞赏之余不忘调侃,故意流露出暧昧的表情让她好笑。

仔细在镜前打量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模样。

似乎,还少了点什么。

而且,这副模样,再仔细看看,好像是去参加晚宴,倒不像是去见父母了。

于是又换了一件米色小碎花裙,看起来极其家庭妇女。

路晟熙满意的出手付钱,顺手包了刚才那件不是那么良家妇女的裙子。

“不用。”巫婛大方的笑笑,冲那边已经接过路晟熙信用卡的收银员小姐出口制止,转而从包包里拿出另一张新办的卡,“用这张。”

不去看路晟熙有些怪异的脸色,巫婛讨好的挽上他的臂弯,恬着笑凑上去:“伯父伯母喜欢什么?”

为这种小事发脾气似乎有点小题大做了,路晟熙深吸了口气,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认认真真想着自家父母亲喜爱些什么。

“伯母喜欢喝茶,伯父喜欢古典小曲儿?”直接截取最重要的信息,巫婛眼睛一亮,抱着路晟熙的手一时忘了撒手。

“嗯。”路晟熙也不知道她在那兴奋个什么劲,老实点头。她是想去茶店?现在应该晚了点吧?

“先去我那……”正好柜台小姐把衣服打包送来了,巫婛甜甜一笑,发出邀请。

好吧,他承认,有那么小小的一瞬间,他不纯洁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

你说有哪个情妇力邀自己情夫回家就是为了找一罐啥子“六安瓜片”的?!

无语的看着巫婛兴冲冲的把这罐有些老旧的茶叶罐子塞自己怀里头,回过头又接着投入打包好后又被拆散的行李中,路晟熙是什么疑问的心情都没有了。

她不会是还有什么古老唱片吧?

不再去看她有些粗鲁的动作。路晟熙倒是乘时候好好打量起这女人自离开他后一人居住的小窝起来。

不得不说,这窝收拾得很干净。东西不多,大都是以前他们住的地方搬出来的东西。譬如说,床上这张已经蒙尘的床单。看到这他不禁有点无语巫婛的小气,不就是搬个家嘛,至于连床单都搬走么?

当然,这也是巫婛最喜欢的花色的床单。

素白的布料上缀着零星的几何符号,抽象空闲的画面内容让眼睛很是享受。

那边的巫婛还在忙不迭的找着那些埋藏在记忆角落的东西,这边的路晟熙嘴角已经轻扬。

“施施,这张床单记得要带回去……”

“什么?”一心一意找东西的巫婛没有听见他说些什么,反射性的就脱口而出。

他张了张口,话还没溢出喉咙,门铃响了。

她慌忙起身,自顾念叨着房东怎么这么神通广大,她一回来就急着来催租。

开门,笑脸已经摆在了脸上。

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愣,然后:“妈?”

之后便是长长的静默,直到他在身后轻轻点了点她的肩膀,并对着李偲不算热络的叫了一声:“伯母。”

李偲点点头,侧身站在门边上,意欲不言而明。

“什么事情,值得董事长亲自从C城跑到我这个小地方?”

屋子很久没有住人,就算是刚才进来的时候开了窗户扫掉一些灰尘,空气中腐朽的味道还是让人反胃。略微克制下胸口的憋闷,巫婛起身走到窗前,接着试着把窗子打得更开一点。

“离开路晟熙。”李偲脸色阴沉,特别是看到巫婛停滞下来动作的时候。

“为什么?”她不懂,她不是要钱要权吗?她现在给她找了一个很有钱,权利也不小的女婿,她又有什么阻止的理由?还有,她凭什么认为,自己还会乖乖的听她的话,和他分手?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寂。

不由得怨愤起来,口下越发不留情面。

“觉得他的实力有些强,不像老爸,不适合你蚕食鲸吞?”她轻笑起来,拼命忍住不断发痒的喉咙,“还是他家的产业涉及方面太广,虽然人脉多,却可能接手日光之后对你现在管理的企业有威胁?”

“妈,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还要听你的?”

抓紧了手中的提包,李偲却觉得世间最大的笑话就齐聚于此。

她的女儿,曾经眨巴着眼睛对她言听计从的小公主,现在用这般淡漠的口吻对她说话?

对,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她不应该贪恋那些虚浮的东西,为了那些东西,费尽心思花尽手段,最后终于得到了梦寐的财富,转身却发现自己的亲人一个个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能说什么?说她怕极了再过那些吃一顿愁下一顿的苦日子?

妈妈不明白她,说她贪慕虚荣,死死抱着施施不肯松手,硬是要把她带在自己身边她才安心。她每月都准时准点把自己从老巫那里拿到的屈辱的生活费给她们寄去将近一半却最终得到一个“脏”字的评语,她每次提出想回家看看施施却被母亲一句“她要学习好榜样”打回原形,甚至连听女儿说一句话都是在母亲的监视监听下?

对,是她罪有应得,她是人家家庭的第三者,她应该是受人唾弃的二奶。

可是她真的怕。怕母亲会因为家里没钱给父亲治病而把她送人,怕继父母家里也是因为每米下锅而赶她回家,怕在家中吃一顿饿一顿的饥寒,怕上一天课就要担心下一天是不是还能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间阴暗的小教室,怕过年时只能穿着两三件妈妈改小的旧衣服,怕父亲的病情一加重妈妈就哭红的双眼,怕别人看到她一身上下的穿着便向她投来的鄙夷的眼光。

她是真的怕了。

所以在十五岁的时候就毅然走出家门跟着邻居的大婶一起出去打工,十六岁时被老巫看上包养,十八岁的时候怀上孩子,惶恐中犹豫不定,最后还是在十九岁的时候生下了她——自己的小公主。

其实她也很庆幸,因为那个时候老巫的心还在她的身上。

她长得从来都很好看,从小便有乡里的恶霸小子对她恶狠狠的说过以后只能嫁给他的那种混话。她也一直骄傲着,带着心里无法抑制的自卑,被老巫抱在怀里,感受那片陌生的男人气息,丝丝萦绕在她的鼻尖。

她连委屈也不能有。

在面对那个儿子都已经开始认知这个现实的社会的男人,忍受他那两鬓间冒出头刺得她双颊发疼的胡茬,面对他那个与他同甘共苦的结发糟糠之妻,忍受他时不时对自己传来犹豫的眼神。

那一年,她还是把女儿接了回来,转眼间那个只会嗷嗷哭闹的粉嫩小公主已经上了小学,背着双肩书包带着无辜和未知的眼神看着她。

她还是在感激,那时候的老巫,还没有腻味她。同时也因为新的家庭成员的回归让他能更多的时间回到她的家。

但是又怕女儿的家不完整,自己的家也不完整,于是处心积虑的让她认识自己的哥哥,让她有另一个会保护她的亲人。

可是自己的母亲来电话了,说她一个人在乡下无趣,要施施回去陪她。

于是又是三年,被她用“城市里面教学条件更好的理由”让施施重新回到家里,然后在一年之后听到自己的女儿带来母亲的临终遗言:“把这折子交给你妈,告诉她,里面的钱脏,我不用。还有,好好照顾施施。”

或许她应该感激,因为她的母亲终究没有把她忽略过去,她的母亲临终前还是记着她的。

但是她却紧紧的把施施抱在怀里,浅浅的笑着。最后终于,只能一个人在深夜里在那张足够躺着三人的大床上肆无忌惮的哭出声来。

也许,她是再也不想见她的吧。

但是她还是来了,就算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很受欢迎的客人。

硬起心肠,对她说:“离开路晟熙。”

这根本就是自讨苦吃。因为在她的耳边,有她最亲近也是唯一亲近的小公主的声音:

为什么?

妈,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还要听你的?

她是不需要听她的话了。她已经长大了,已经是个可以做妈妈的人了。

沉重之下居然还有一丝欣慰,于是她淡淡的笑起来,刹那间宛如落英缤纷间的细雨。

“你是想……走我的老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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