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嫁给我吧(1 / 1)
蒽
在这里哼唧两下···
本文最多还有一月完结···
问一下亲···
想要谁的番外?_?
请在留言区写明,半月后(6月5日截止)根据亲们的要求开写···
就是这样···
继续飘~~~~~~
请看文···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生活方式。
所以巫婛不愿意去介入其他人的生活。相同的节奏,并不适合两个并不合拍的人。
出院以后就一直住在酒店。巫泽一直不让巫婛回去。郁雨凡极度郁闷的答应了巫婛的请求一直照顾巫泽,而钟恬则化身保姆一直住在巫家照顾巫子淼。
对于钟恬和郁雨凡,巫婛心中一直存着歉意。他们两个好歹是打着旅游的招牌自助游来到C城,可是现在这样麻烦他们两个,巫婛简直都不好意思再去找他们帮忙了。
“过两天就回A城了,有什么要收拾的?”那天路晟熙把她从医院里接回宾馆,她的脸上还遗留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温暖。这两天他一直很忙,今天来医院接她据说还是抽出的一个小时。
念及此时巫婛有些无措,伸出手撑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压着声音让他赶快回去做事。
路晟熙失笑,看着眼前这个突然表现出娇小可人模样的巫婛有些好奇。好像,自认识以来,巫婛就没有在他面前流露出过多的女人家的羞态,而今天——路晟熙再次失笑,他居然有一种错觉,她就是他过门的妻子,在劝导他这个做丈夫的好好操持自己的事业。
心情一下子明朗起来,对着巫婛也是阳光灿烂。
“巫婛,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见着时间还早,路晟熙索性坐在了床边,握住巫婛伸出来推他的手。
巫婛脸猛的一红,耳刮子都烧得火热。
虽然他们两个更亲密的动作都有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巫婛就是害羞。只要是在白天和他都丝毫的亲密动作,她都会羞得两只耳朵都烧起来一样,火辣辣的直直的沿着脖子一路烧下去。
路晟熙沉沉的笑出声来,动作更进一步抱住敏感的巫婛。
“你干什么?”巫婛难受了,挣扎着就要脱出路晟熙的怀抱。
“你不喜欢我抱着你?”路晟熙耳语,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巫婛的耳边攒动,麻麻痒痒的,连带着皮肤上的一些鸡皮疙瘩都跟着鼓动了起来。
“你不是要去公司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推开路晟熙,巫婛直觉得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不稳了。
“要不,咱们再拖几天?”路晟熙尝试性的建议。
“拖什么?”巫婛很自觉的扮作鱼儿进钩。
“嫁给我吧。”路晟熙声音哑哑的,听起来像是几天没有睡好似的,但是调皮分明的眼神又分明表示他现在精力旺盛得很,根本就不是困倦时的胡话。
巫婛疑惑,探出手来试着去量量路晟熙的额头。
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路晟熙低沉的笑了笑,嘴巴索性就贴上了巫婛的,胶着之间从嘴边轻轻地泄出几个字:
“我没发烧……”
巫婛懵了,一下子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动弹。
“那……倩……怎么……”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片混沌,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好好地说上两句话,没想到脱口而出的就是顾倩倩,路晟熙像是早就料到了此般一样,以吻封侯,迅速堵住了巫婛那张狗嘴里吐出的狗骨头,让那些煞风景的东西统统见鬼去吧!
漫长的轻吻。巫婛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他缠着她还是她缠着他了。最开始是他强上的,后来却慢慢慢慢的改变了,两人开始回到了过去一般契合,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体不适,恐怕更贴近契合的事情也做了吧。
巫婛小口的喘息,躲进被子里看也不敢看路晟熙一眼。
“我今天才知道……”路晟熙坐在身后,语调飞扬,“原来你还是个挺害羞的人。怎么以前我就没发现呢?”
手轻轻地搭在巫婛的腰上,优美的弧线在巨幅的大床上起伏,勾勒出诱惑的线条。
隔着一层薄薄的毯子,巫婛也能明显感觉到那只手上的热度。不敢多动一下,只能背对着路晟熙讷讷的答话。
“我……没有……”反驳的话语绵软无力,巫婛也恨透了这样的自己,没有丝毫以前对待路晟熙时的样子,没有丝毫可以骄傲的性格。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现在一遇见事情自己就开始退缩,为什么现在一遇见困难就不敢前进了?
她还是她吗?
“不逗你了,好好休息,过几天回A城可是够累的。”语气中带着不咸不淡的宠溺,巫婛晃神,他这是在安慰自己吗?
离开C城,离开这个这许多年来她避之不及的城市,重新回到A城,然后慢慢沉淀?
眼中莫名多了抹湿意,鼻腔里面也酸胀到不行,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这两天她好像哭得太多了吧?巫婛轻轻吸了吸鼻子,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但是脑子里一直被一股莫名的感动翻搅着,弄得本来就有些脆弱的神经此时更是不堪一击,就连只是想到那天出现在医院病房里的路晟熙时都会忍不住地心里发酸。
她是委屈吗?委屈什么呢?
是自己的母亲害她流产的,她在路晟熙面前委屈什么啊!
还是自己想发泄吧,那天晚上,她真的没哭够,那天晚上的嚎啕大哭顶多就是人到了精神临界点时候必要的发泄和缓解,更何况那时候还不能哭得太厉害,在痛苦之余还要担心关心着自己的朋友和亲人。她身上的担子太多,以前是哥哥帮她背负了许多,现在,她也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不负责任地把一切都扔给哥哥,自己一个逃之夭夭。
感觉到到微微陷下的床垫迅速向上反弹,巫婛再也忍不住地反手抓住他衣服的一角。
他也明显愣了一下,身体顿在了半空中,乍一看像是小丑在舞台上的滑稽姿势表演。可是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去想那些多余的问题,只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慢慢开始陷下去了。她的力气并不大,甚至如果他刚刚起身时用的力气再大上一点他就不一定能感受得到她的牵挂。但是又像是一种巨大的力量,一步一步拉着他的身子拉着他的心一路向下,最后连脑子里最后一丝迟疑都被抹煞,剩下的只有感受那无尽的温暖。
“怎么了?”他温声问道,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
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巫婛晃回神来见到的就是自己抓着他衣角不放的囧样子,忽然怕极了他戏谑的眼神和听他调侃的语调,微一用力便顺着衣角的力道挺身追了上去,直扑扑撞进他的怀里。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看。她只想好好地、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场。不管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妈妈,也不管是为了奶奶还是哥哥,不为了爸爸,不为了曾阿姨,也不为嫂子,也不为其他任何人。她现在只想毫无理由畅快淋漓的哭上一场,狠狠的将心底所有的积郁全部发泄出去!她的世界里面已经装下了太多的东西,她背上的包袱也已经不是她想不要便不要的东西,她得背着,为了那些人背着,她的生命里面再没有了那些肆无忌惮的沉默,也没有了那些想笑便笑的洒脱。
她终究是巫婛,巫婛的身上原本就应该承受那么多,是她没良心,是她没责任没义气的把那些一股脑儿全部抛给了巫泽,让他一个人去承受,让他一个人去面对。她总是自打着“自己无用,少去给家里添麻烦”的招牌进行自我安慰,让巫泽一个人陪着巫子淼两个人孤孤单单的守在C城,守着爸爸的事业,对妈妈的作为不置可否,对妈妈对巫泽的伤害充耳不闻。她总是自私的想着在这场争斗中最受伤的便是她,她是这场争夺战中最无辜的棋子,然后嘟着嘴对巫泽撒娇,让他心疼她,不愿让她涉入这些商人的利益游戏。
他总觉得她是个孩子,被保护得过于良好的孩子,以为她天真的不谙世事,就像电视里面那些被保护得以至于愚昧无知的娇小姐一样,以为她纯洁的一如孩子们的清澈。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从来都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那般粗线条,也不像人们想象中的那样潇洒,她只是小心眼的巫婛,属乌龟的巫婛,遇上了事情便缩进了自己的龟壳再不敢行动,直至危险信号过去才探头探脑的展示自己无良大喇喇的豪放的笑声,才大咧咧地一把揽过身边的良人对着他们展示“巫婛的世界里除了笑声别无它物”。
这样子的巫婛是最可耻的!
得不到回答,只换来一阵痛哭声的路晟熙默然。他无法去说什么,他只能这样抱着她,感受到胸口的衬衫迅速濡湿,画上雄伟的地图。
他不敢说自己了解她,但是他真的心疼她。
以前读大学的时候正在热恋的室友说过一句极为经典的总结:当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心疼的时候,那男的就惨了。
那室友说这话的时候正好在追一个低一年级的小师妹,而那小师妹却偏偏看上了与室友同寝室的他。室友说这句话的时候正是上晚自习前夕,寝室里的六个人破天荒的居然都窝在那间小屋子里。室友哀怨的眼神让当时没品的他有些得意,以至于忽略了这句话之后所含的意蕴。
但是他现在就这么毫无来由的想起来了这句话,而且深深的就扎根在了自己的脑海里。室友那时的那双幽幽的眼神也明晃晃的晾在他的心里。突然一下子他就觉得惨了,真的惨了,就像是室友说的那样,当他路晟熙开始为一个女人心疼的时候,路晟熙也要惨了。
可是又舍不得这个怀抱,怀里的人,曾经孕育了他的下一代!多么不可思议的字眼!
在知人事之后便同时知道了世界上还有一个叫“保险套”的人工产品,而他本来就不是喜欢流连花丛的公子哥儿,就算有过一夜风流也总会有各样的方法使得“怀孕”这件事不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可是那次他却忘记了,就像是平常忘记喝每天一定要喝的绿茶一样。
他不敢对自己直说那是因为一时疏忽。
或许连自己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很想很想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