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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最毒妇人心(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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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子淼在被子里面蜷缩着细想巫婛会出什么狠招的时候,巫婛正在路晟熙的车中。

很意外的是路晟熙找了一家药店,在路边停好车之后把巫婛留在车里面,自己出去帮巫婛去买伤药。

高档轿车的隔音效果做得格外的好,对得起标价牌上吓人的价格。路晟熙关车门的动作并不是很大,可是巨大的声响却像是经过扩音器无数放大之后回荡在巫婛的耳边。震得人心里一颤一颤的。

巫婛开始忐忑起来,眼睛跟在路晟熙一起走进了药房。等了一会,实在觉得闷得有些受不了了直接转移视线,蓦然发现在药房的旁边还屹立着一家小小的书店,赫然想起原来这条街的附近有一个小学,旁边有个书店也是正常。

一丝坏笑。

等了许久才见路晟熙出来。也忘了手腕上还有伤,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现在伤疤还没好,伤疤就直接被无视了。

告诉路晟熙她先去书店看看资料,路晟熙估摸着她应该是帮刚才传说中的花生买的,也没说什么,只是帮她贴上一个立邦创可贴就直接放行。

巫婛起身,还郑重其事的拿上了今天特意背出来的被老哥笑称为“丐帮八袋长老”的讨米袋,狞笑着朝书店走去。

风卷残云般,巫婛胜利归来。

路晟熙眼睁睁看着巫婛双手抱着大得有些吓人的包包进来,车身猛的向下沉了些许。

畅快地叹出一口长气,巫婛的脸上写满的诡计。

路晟熙略微算了算,赫然发现里面估计有十套卷子模样的书刊,还有两三本与新华字典相仿厚重的书籍,远远看去隐隐有“真题”二字。

最毒——妇人心。

巫婛心满意足的拍拍手,包实在是太重,她的手都有些酸了。

“回去?”路晟熙恶趣的只想马上把巫婛就此送回去,如果可以看到那个小屁孩嗝屁的样子也是不错。

“不是,还跟你有话要说呢!”巫婛自顾把包放在身侧,手腕习惯的勾住包的肩带,怕待会一下子又把东西忘在车上。

路晟熙颔首,开车直奔市中心。

“到底有什么事,怎么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路晟熙绅士的动作流利,一看就知道做惯了这种事情。

巫婛的双眉紧蹙,似是在苦恼。

“有两件事。”咬咬牙,直说总比这样死拖着好。“先是私事。”巫婛有些紧张的抽出纸巾摊开按在鼻子上,又觉得这样子有些丑,不好意思的放下后改为双手交十并握住,一派正襟危坐的模样。

“我上次本来是要出来的,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的……”样子气势是做足了,但是说出口的语气却是明显的降下一个档次,巫婛的眼神游离,不敢直面看着路晟熙的眼睛,“我家里出了点事,所以那天我回家了……”

她并不想回家,只从那一年与家里断了联系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想过会平静的回家去。

与家里的联系一直都不多,仅有的联系便是靠着包里的另一部不常用手机发短信。而短信的数量一般都是每月一条,由父亲发过来。

那天那手机却破天荒的响起来,粉红的金属外壳在内置鲜艳的跑马灯的映衬下显得异常活泼。

铃声是自买来起就不曾变过的《献给爱丽丝》,清脆的钢琴曲在安静的办公室里一下子炸了开来。巫婛正在做事,对这突然响起的铃声也是一时的错愣,响了许久之后才犹豫地接上,那一头迎面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黑暗。通话的过程中巫婛基本没开什么口,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平时一直挂着的笑脸也放下了,换上了淡淡的疏离。

进齐旻的办公室时巫婛的步子都是跌跌撞撞的,巫婛的手里像是扶着些什么东西,恍惚中齐旻似乎过来扶着了她。

“我要回家,齐旻,帮我……”说完之后便再无任何言语,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呆愣的看着齐旻帮自己订回C城的火车票,等了许久之后才缓缓想起自己应该回去一趟。

齐旻不放心,正好“诲教”那时赶着开办几个分部,齐旻忙得实在抽不出身来,便让吴跃送她回家。

巫婛没说话,以沉默拒绝。自己一人回了家收拾了点东西之后便直奔火车站。

那时正是五一黄金周的前段时间,火车票的订购异常踊跃,幸好车站休息室里的人不多。巫婛随便捡了一处坐下,给齐旻打电话问他订好了票没有。齐旻在电话那头声音都是急切的,直说马上就给她送来。巫婛应了一声,突然觉得耳边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炸了一下一般,轰鸣声从心房处渐渐鼓起,憋得眼睛不得不猛的睁着,电话另一头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齐旻在火车到站的前一刻钟赶来,手上还提着一个小的旅行包。

巫婛的眼睛涩涩的,看着齐旻风尘仆仆的样子突然间就想起了路晟熙。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他。总之就那样顺其自然的想到了。接过齐旻递过来的火车票放进口袋里,反手掏出手机想要给他打个电话。

电话却在此时突然震动,巫婛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居然是手机上的日程记事提醒。

“今天要陪路老板吃饭!!!!”

后面连着打了四个感叹号,联想到那是无法言语的心情,巫婛一直僵住的嘴角一下子就勾了起来。手下连续操作正要拨出号码的时候被齐旻递过来的矿泉水打断。

巫婛这才注意到齐旻还在自己面前,并且也是一副要上车的样子。

齐旻坚持把手中的矿泉水塞进巫婛的手里,之后坐在巫婛的旁边,声音有着难以言喻的苦涩。

“很多年没回家了,突然间很想回去。”解释很牵强,巫婛却不想再多想些什么,点点头之后便一言不发,随手就触到了红色的感应键,手机屏幕一下子暗下去,一切的动作瞬间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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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路晟熙淡笑,手下替巫婛倒出迷幻的色彩,灯光之下晕染出浪漫的动感。

巫婛的窘迫渐渐放开,想着私事解决完该是讨论公事了,然后脑海里就浮现出今天才见识过的强势,摩拳擦掌。

“那——咱们就放开了的说吧!”巫婛的眼睛晶亮,“你到底有没有意思和日光签约?”

漫长的等待。巫婛突然很想狠狠给自己一棒槌,昏死了算了!这世上,还有谁是像她这样子谈生意的?!

简直是蠢到家了!

“过会吧,等现在手头的工作完工了再说。”路晟熙嘴角噙着笑,手下的动作丝毫不耽误,口中轻啜着浓艳的紫红,简直比巫婛这女人还要女人。

“过会儿——好吧。路老板想怎样就怎样。”巫婛无奈,心里头急又有什么用,主动权在他们手上,她现在能做的不过就是等着了。

“我想怎样就怎样?”没想到路晟熙的兴致一下子就提了上来,先前的绅士风度有一丝破裂,露出原本的邪恶本质。

巫婛没有反应过来,只能睁大眼睛错愕的盯着路晟熙。

“那就回去吧。”路晟熙的笑脸敛收,一本正经起来,在巫婛眼中有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执着。

“你就这么想我?”巫婛好奇。

“那个房子一直空着。我不想每天住天澜。”路晟熙很诚实。

看看看看,这就是这人执着的理由。巫婛顿时无语,张开嘴想要说什么,话又一下子哽在喉咙,脑子里面一瞬间空白的好似是一张白纸。发出的声音也像是舞台上“依依呀呀”唱着调子的戏子,又像是有话不能说的哑巴,路晟熙眉头微蹙,眼睛微眯,似幼童无辜的眼神,简直别扭死巫婛了。

“我回家了。”半天,巫婛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算是变相的拒绝了路晟熙的建议。

“以后你就一直住在这里?”路晟熙一针见血。

不错,巫婛确实没有一直呆在C城的打算。先不说她在外自由惯了的性子,就说C城这里的氛围,有时候无意中都会压得巫婛喘不过气来。

“你的妈妈……这个月就要回来了吧。”语不惊人死不休,巫婛现在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面对眼前面部表情淡然的人,心中却是不住的下落,空荡得吓人。

他知道她家里面的事情巫婛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居然会花功夫去查自己称之为“妈”的那个人。

他——到底知道多少?

“要不,咱们开诚布公的谈谈。”路晟熙循循善诱。

“好。”巫婛不笨,也不做无谓的挣扎。更何况那些事,她只是不想多说而已。

“上次你放我鸽子就是因为你哥哥出事了,对不对?”路晟熙好心的为巫婛找了一个话头。

“嗯,你不是看到了吗,现在还趴在轮椅上舍不得下来了。”巫婛莞尔,面对自家那个现在只要一和她对吼就装腿疼的老男人无奈。

“和我说说你家?”

看来这家餐厅的氛围还真是好,明明还是在毒日当空的正午,幽暗的灯光却婉转地让巫婛奇迹似的温柔下来,脑海里对于家里的记忆画面渐渐浮现出来。

“我在我家是什么地位,你应该知道了吧?”既然决定开诚布公,她自然也要知道对方对她到底了解多少。

路晟熙点头,眼中一片清明:“这并不是什么诡异的事情吧?”路晟熙开玩笑。

确实,她在家中的地位,在偌大的中国并不算什么特例。

她是小三生下的孩子,在户口本上的身份也是以“领养”为借口续上去的。

“算了,你直接说你什么不知道吧。”这样一句一句的讲还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呢。

“你——程峰说的那些话,好像和我调查的东西有些出入。”路晟熙也不装糊涂。

“我刚生下来的时候是被我外婆带着的,我外婆家在农村,我一直被她带到了快八岁才被我妈接回这里来。”巫婛的笑有些腼腆,第一次在人面前说得这样清楚,总有一些不自然的,“我外婆给我取的名字是巫施,因为孔夫子的一句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你外婆还是个知识分子?”路晟熙忍不住好奇,映像中乡下的老太太不都是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些只会又哭又闹挥棒子和儿媳妇吵吵的吗?

“算是吧,以前外婆上过几年学堂的,外公是开始的一批上山下乡的知青,我的名字本来是我妈的,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没取成,我外婆就索性把我妈的名字安我头上了。”说到以前的名字,巫婛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时也收不住嘴,“后来我妈依着我爸的意思把我接到城市里来,不过我过了小学又被外婆给讨了回去,因为外婆身体不好,初中也是在乡下上的。那时候我们每天连电视都没有,一放学就去田里打泥巴仗,衣服脏了不敢回去就全部到河里边打个滚就说自己摔河边上了。”巫婛止笑不住,杯中的低度酒精被粗线条的神经当成果汁在喝,“不过这个理由一点也不好,每次外婆一眼就看出来了,把我手打得跟张材料纸一样……”

巫婛笑得惬意。不知为什么,从他上次跟她说过让她回去之后她就能很轻松地面对他,很自然的和他说话。当然,这种自然只限定与像这样吃着喝着谈着笑着,一旦回到了正式的回忆场合她所有的爪子就一下子全部缩回去,简直比含羞草还含羞草。

“那你爸妈呢?”路晟熙一问出口就后悔了,这种问题,就算是在玩笑的时候也该慎重一点问的吧。

“不知道,我妈好像每个月都会寄钱给外婆,不过外婆一点也没用,”也正是因为一分不动,所以才会被一个普普通通的高血压和轻微的冠心病打倒,最后连初三都没过完就直接走了,“她说那钱不干净……”

巫婛还是在笑着,但是笑着笑着眼界就开始模糊,一下子仿佛就回到那年她回家的那个晚上,外婆还是睡在那张破旧简单的床上,手上拿着一张崭新的存折。

“为什么会叫巫婛?”路晟熙赶紧转移话题,他真的怕巫婛就此一个没忍住哭了出来,到时候他就该好看了。

“我爸给我改了,哥哥的妈妈名字叫曾泽静。”

儿子叫巫泽,为了融合她们两人的关系,父亲便给巫婛取了个婛字,带着讨好的意味。

“不过阿姨不同意我在户口本上改名字,但是这么多年叫下来也习惯了。”巫婛的脑袋有点晕,眼睛舒服得只想眯起来。

“为什么要骗程凯他们?”

“他们根本就没问过我这件事,我怎么会知道他们会看到我的档案……”

隐藏在包包深处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巫婛的脑袋混沌,皱了皱眉拉开挎包在里面翻找起来。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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