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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第十九章 心心念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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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湘现在是我的宝贝,活命的宝贝,所以我把她保护得相当好。走哪儿带哪,恨不能别到腰带上。

当然,有她显然不够,为了我们的长久大计,我又“请”来了两个熟人来贵龙做客。

陶晖尧,这一直是我极为上心的一个人。

毕竟他曾经那么好的“照顾”过我,而我这个人,虽然没有有仇必报的坏习惯,但毕竟出身影卫盟,影卫盟“要么不做,要么做绝”的优良传统多多少少还是对我有些影响的。所以,如此生死存亡之际,我很自然的想到了这个人。于是,理所当然便拜托韩水“请”他来贵龙做了趟客,以报答他那令我铭记一生的“优待”。

风国小王爷司天齐,也是我这段时间很注意的一个人。

此人八面玲珑,笑里藏刀,在四国混得风生水起,实实是个有趣的人物。尤其是,上回他那很有“诚意”的来访,以及对于我贵龙马场超乎寻常的“好意”,更是让我非常非常“喜欢”他。因此,为了表达我的“喜爱”,我便特意拜托阿星,在夜深人静之时,“请”来了小王爷。

这两件事发生的时间均是,影卫盟欲血洗贵龙的那个晚上!逼退影卫盟之后,我便迅速请他们去劫这两个人来。

陶晖尧,富甲天下,旗下的肥皂作坊,是我现在极其需要的助力。

有他,我贵龙所需的后备资源方能源源不绝地供应。

司天齐,此乃风国皇室之人,这个人,也是个可以利用的人物。

若然牵扯到他,必然涉及到风国,进而上升到外交问题。

投鼠忌器,离国得好好考虑下。

风王年纪已经很大了,司天齐作为风王最为器重的王子,是有着无与伦比的重要地位的。

虽然黑死病很厉害,但岱护离还是要仔细思量,要不要为了一个贵龙,与风国皇室为敌,甚至于得罪风国一国。

有这两人,我的胜算大了很多。

我很卑鄙,但,没办法,只有用如此无赖的办法,才能帮助我度过此劫。

当然,我知道,到最后,不管成与不成,离国都会将责任推到我的头上。

但,我不怕。

不,应该说是,怕也没用。

此时,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才是我唯一的出路。反抗,是我唯一的选择。失败的结局只有一个死,不反抗的结局也只有一个死。我不如放手一搏。不成功,便成仁。我,已没有退路!

虽说陶晖尧,以及风天齐并不是普通人,他们的住所定然设有极为严密的保全措施。但,韩水和星魂,是这个大陆最为优秀的两大高手。没有比他们更安全,更可靠的人了。

乱军之中,阿星劫持岱护离堂堂一国之主,尚且能全身而退,更不要说去劫一个王爷。

韩水,曾是四国闻名的杀手头子,做这档子事自然也有丰富的经验,所以,区区陶晖尧一个小商人,应该是不在话下。

夜长梦多,事不宜迟,我不能给影卫盟反击的时间,我必须抓紧一切时间来做筹备,以争取最后的胜利。

所以,最佳时机便是他们撤退之后的那个晚上!

生死关头,我的头脑无比的清醒。

我知道,我不能有丝毫的漏洞,也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以命相搏,我只能竭尽全力。

幸好,他们果然不愧高手的称号,终是将两个人弄了过来。

陶晖尧一直住在虎口的新家里,没有去外地视察他的商铺。

上次我烧了他的家之后,这小子马上又盖了一所新宅子,这段时间便住在那栋宅子里。

嗯,老天这回还是帮了我的忙。

看着被迷晕的桃花妖,我不由笑眯眯想:“这回你嚣张不起来了吧!”

转头望向司天齐,他同样被迷晕了,极为温顺地躺在地上。

抬脚踹了踹他的脚,我满意地看着依旧昏睡的他。

这家伙,自从强买马场不成之后,便也一直待在虎口的云龙客栈里。

虽然,我没有什么雄心大志,也不想建功立业。

但,人都是要为以后打算的。

他们都曾是对我有过“恶意”的人,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极为关注他们的。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与薛玉的合作,一直很愉快。

我付钱,她的鬼谷为我监视这两个人。虽然跟美人之间有些私人问题,但,不耽误我们默契的合作。

有关司天齐以及陶晖尧的消息源源不断地从鬼谷杀手口中传到我的耳朵里。对于他们的动向,我一直了若指掌。

当然,这完全倚仗我三年来在贵龙经营积累的财富。

若然没有雄厚的财力做后盾,我又怎能请得起那些虽能干透顶,却无比跋扈嚣张的鬼谷杀手们呢。

此刻,我无比感谢自己当初的这个英明决定,如果当初我舍不得那些银子,而取消了监视此二人的计划,如今又怎么能如此快速地逮到他们呢。

呼——老天,你终于帮了我一回,我难得认真一次,这次竟真的派上用场了。

.......真他妈的luc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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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锦湘交给薛玉,又把两个宝贝分给韩水和星魂一人一个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夜深了,我疲倦地揉着太阳穴,心里依旧静不下来。

从早晨到现在,我一直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今后这样的日子怕是更多,这.......何时是个头呢!

疲惫地躺在床上,我扭过头,望着一旁虚弱的萧严。

他躺在我身旁不远处。

睁着眼睛,他直直看着我,一眨不眨!整一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对我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的模样。

实话说,看他这模样,我着实是有些心酸的。

原本那么个活蹦乱跳的人突然间就半截身子掉进了棺材里,绕是我再没心,也还是会难过的。

阿星同意帮我的条件便是,我要照顾萧严。

所以,事隔多年,我跟他还是又睡到了一张床上。

唉!

冤家啊!

他面容憔悴,眼眶周围一片黑紫,气色简直奇差无比。

只是,让人奇怪的是,一双眼睛却亮得出奇。

默默瞧着他,瞧着那双宛若夜空中启明星般亮眼的眸子,我额上不由滑下三条黑线,随即很自然地联想到了草原上的某种动物。

很快,他的表现就证明了,我实在是太了解这人了。

沉默半晌,只见他磨磨蹭蹭的挪到我身边,抓着我的手,一边摸着,一边低声道:“好些年了呢。”

闻言,我不自觉想抽回手。这厮现在是危险份子,说好听点叫重病号,隔离者,说难听点就是病源,催命的。我可不想死,虽然同意跟他睡一张床,但可没说要跟他凑那么近。

由于力气现在不如我大,怕我抽出来,他双手抓着我的手,死死压在腋窝儿里不肯放。

愣愣瞧着他,我的手停在了那里。他的手好烫!

天,发烧了!机灵一下,我顿时慌乱起来。

正着慌,就见他撑着身子爬过来,接着颤巍巍伸出手环住了我!双手抱着我的肩,他搂着我,低声道:“你多少年没跟我这么近的说过话了。”

我有些发傻地看着他,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不知为何,明明就在眼前,我竟觉得它有些模糊。

瞪着那张越来越模糊的容颜,我心里陡然升起一丝恐惧。

很害怕这种感觉,我不自觉地伸出手,回抱着他。

将我收进他的怀里,他喃喃着:“我们成亲都五年多了呢。”

听着那满是无奈的叹息,我不由有些无措。

的确,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我跟他的确是两口子,但,那并不是在我意愿基础上发生的。

我当时并不乐意嫁给他啊。

正想着,就见他将我慢慢推离些,接着伸出手。

双手捧着我的脸,他慢慢亲上我的唇。

轻柔若羽毛般的亲吻让我怔在了那里。相识多年,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温柔地对我。

他的唇柔软中又带着韧性,曾经多次跟他接过吻,但能让我产生感觉的,这却是第一次。

诧异于自己竟开始回吻他,我不自觉地想往后退去。

一双大手猛地在我后颈一压,刚刚分离的唇,又重新贴在了一起。

好似被他脸上的柔情蛊惑,我晕晕乎乎,竟不自觉环上了他的脖颈。

一只手缓缓从我背后移到了我的腰间。

他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托着我的后脑,轻轻一压,我便趴在了他的身上。

我一直是个冷情之人,今天却被他撩拨得心笙荡漾,当真是古怪。

没有争吵,此刻,只有我与他彼此粗重的呼吸。

辗转吸吮,唇齿相依,到最后的抵死纠缠。

他的手缓缓滑过我的衣襟,手指贴着我的肌肤,微微用力,便扯开了我的衣衫。

——————————

衣衫半敞,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初秋的夜晚有些凉,冷意袭来,我不由轻轻打了个抖。

一个结实的胸膛马上压了过来,他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轻轻揭掉我的裹胸布,他灵巧的双手好似带着魔法一般,熟练地在我锁骨、肩背游移。

沉浸在百年难遇的情~欲漩涡中,我疯狂地亲吻着他的唇。

那清新的味道让我痴迷,从未有过的激情,从未体验过的疯狂,让我很快沉迷其中。

他的唇缠绵地吻着我的眉眼,我的鼻,我的唇,我的下巴。

细碎的□□从我口中溢出,他的挑逗微痒撩人,修长的手指在我胸前轻抚,潮红之色不由渐渐涌上我的面庞。

让人沉醉不已的唇又缓缓附在了我的唇上。

那甜蜜的亲吻引得我全身战栗,身体不由在欲望中颤抖。

躺在床榻上,我只觉全身软软的,身体越发燥热。我不禁一手扯着自己的衣衫,一边撕扯着他的衣服。

身上原本就松散的衣物,很快便被我扯了下来。

墨绿的长衫宛若花瓣般绽于我们身下。

我赤~裸的上身贴着他精壮的胸膛,身体那完美的契合,让身体里那种软绵绵的感觉慢慢消散了些,我不由满足地叹了口气。

伸出手摸着他的脸,我痴痴注视着依旧爱抚着我的萧严。

今天的他,好性感!

咕哝——

眼睛很性感,鼻子很性感,就连.......下巴的胡渣,也性感!

困难地吞咽一下,盯着眼前的秀色,我的双眼一下子血红起来。

他的衣襟松散地披在肩臂上,露出健美的男子体态,胸前那艳红的迷你“樱桃”在我眼前,若隐若现。

轰,体内那股肾火好似坐了火箭般,倏地就冲到了我的脑门顶,直把我冲得热血沸腾。

在我意识到时,自己早已翻身,将他压倒在了身下。

小手一扯,他身上的内衫瞬间便被我撕成了碎片。

一把扔掉碍事的衣服,接着我好像一个急色鬼一般,瞪着血红大眼,对着他的潮红的脸蛋就凶狠地咬了下去。

细碎的□□,唇齿的缠绵,肌肤的摩擦,层层快感像波浪般向我袭来。

当我压在他身上欲撕掉彼此最后的束缚时,本能的危机意识突然嘎地涌进了我的脑中。

抬着烧得晕乎乎的脑袋,我抓着解到一半的腰带,愣愣地怔在了那里。

不对劲.......

眨着依旧血红的大眼睛,不对劲!

低头看看赤~裸的自己,嘎吱嘎吱地转过头,又看了眼半截身子都掉进棺材却被我剥得只剩下一条裤子的他,我的眼珠子直接掉落下来。

娘啊,我在做什么啊!脑门上仿佛一下子被浇了十桶水,我脑袋里的那烧得旺盛的虚火倏地散了开去。

触电般扔掉手里的腰带,我一把抓过床铺那头的被子,自己裹着一条,又给他裹上一条,接着便兔子般窜到了床边。

坐在床上,我仍觉自己的身体软软的,那股燥热也越发强烈。

望着床上差不多已经昏过去的人,我一只手僵硬地压上了自己的额头。

春~药!春~药!又是春~药!!!

穷尽一生的力气,我咬着牙,终是勉强将脑门上那凸凸猛跳的青筋按了回去。

从认识开始,他想的就是占我便宜!

生气!青筋又开始冒。

逼婚成功后,想的便是拐我上床!

生气!青筋凸凸凸冒了出来。

得知自己命不久矣,更是坚定了这厮势必要吃了我的决心!

轰隆!

气炸了!

呼、呼、呼,大口的喘着气,望着那只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的色狼,我简直要气疯了。

半截身子都进棺材了,他还想干成啥!!!

这药,好生厉害,竟让我这一直心如止水的人片刻间便变得如此豪放。

额上的青筋突地又爆了出来,抖着手将它重重按回去,我拾起衣物,快速穿上,随即飞快地跑出门外。

一边哭着,我一边跑着去找星魂。

他好像又犯病了,我要怎么做,要怎么做。

抹着脸上的泪,我不知道该气他还是该气自己。

为什么我还是会为他担心!

为什么我会害怕他死去!

他,为什么要这么浑啊!

我慌乱地敲开星魂的门,无措地拉着他奔到萧严的床前。

这病,是上天落下的灾难。

很多人都曾经死在这个病下,但,我祈祷,祈求他撑过去。

我也为自己祈祷,我曾跟这个病源体那么亲密的接触过,我会不会也感染了.......

恐惧,无措,慌乱。

我只觉自己简直要疯了。

贵龙,近万人。

虽然我杀了带头闹事的,但,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难保不会再有人煽动逃跑。

在莽林边缘,影卫盟亦虎视眈眈,等待着一场渴望已久的血祭。

老天,你真的很会折磨我。

这如此多的事,同时压上我的心头!

望着床上依旧高烧不退昏迷虚弱的他,想着看不到前方的未来,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哭。

韩水沉默地立在我的身边,他抓着我的手,紧紧握着。

我知道,如果真的撑不下去,他可以带我离开。

以他的能力,将我救出,易如反掌。

反握着他的手,握着此刻我唯一的依靠,我伸出另一只手悄悄抹掉了眼角沁出的泪。

好吧,就拼一次吧。

看看这场搏命之局,是天赢,还是.......我赢。

那两个人,是时候该拿来用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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