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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逢吉日 二人大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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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冀回府后立即将方府改名“龚园”,并着人立即将龚园打扫装饰,以期在婚期到来之前,将之旧貌换新颜。虽然他也已知晓采凝的性子,并非如外表那般柔弱、端庄,但他也知道采凝的才情确也并非一般,而且以秦家的经济实力和秦家两位公子的才智,他日必将成为官场之上举足轻重之人,尤其皇上的容妃娘娘还是初尘妻子的姐姐,出于哪一方面的考虑,他龚冀都不该计较这些,所以他还是高高兴兴的亲临龚园指挥布置。而他的儿子——龚扬,此时却好似事不关己的样子,独坐一旁,虽天天到龚园报到,却始终以一双默然的眼神,看着周围的人忙忙碌碌。然而龚冀对他的表现冷漠却“视而不见”,因为他相信,龚扬迟早定会被采凝吸引的。

自从赴完宴后,龚家上上下下对秦家都是客客气气的,一日三餐也由龚夫人安排的丰盛奢侈,可采凝却再也没有见到过龚扬一面。她心中忍不住地猜想:难道是他在躲着我?可是为什么呢?直言犯上都不怕,难道还怕什么封建礼教?本以为他会是和自己一样的人,难道竟会是看错他了?

霜儿一见采凝又在发呆,便走过来胡搅蛮缠,非拉着采凝去找夫人及两位嫂嫂玩耍,采凝哪有那个心情,可又禁不住霜儿地软磨硬泡,只好任她拖着去找秦夫人及两位嫂嫂。

三人一见采凝过来,都直夸她好福气,找到一为仪表堂堂的美男子做夫婿,而且还家世显赫,采凝强做笑颜同她们说笑。

“凝儿这次真的好福气,竟得到皇上的喜爱,不仅给凝儿保大媒,还特别赐了一座庄园给凝儿完婚,这是多大的面子啊!”出尘夫人笑着说。

“是呀,本来我就当心凝儿从小被我们娇生惯养的,婚后难以讨得公婆的欢心,若是个小户人家还好,偏偏又是龚府这样的大户人家,这下可好了,我儿有了自己的家,从此不必受许多拘束了,这样我也就放心了。”秦夫人握着采凝的手,心里也算宽慰。

“娘,你就知道取笑人家,我有那么差吗?我明明是人见人爱么。”凝儿撒娇道。

“是是是,我家凝儿谁不知是出了名的大家闺秀呀?”秦夫人宠溺拍着采凝的头。

采凝一听,羞得一阵脸红,直往秦夫人怀里钻。乐得两位嫂嫂见了直笑,好在秦夫人平日亦心疼两位媳妇,也不以什么家规要求她们,到是平日她们自己严格要求自己,不敢逾礼半步,只有在采凝面前才会自然而然地流露出真性情。

五月十八日,采凝与龚扬才子佳人式的婚礼,可谓是盛况空前。虽准备的时间仓促,可因有众人夜以继日地为这场婚礼作准备,在婚礼当天一切事务竟都井然有序,不曾出现一丝慌乱,再加上龚冀在朝中的地位,以及采凝陪嫁的巨额嫁妆,想不在京城引起轰动都难呢!

采凝一早在龚府由两位嫂嫂陪同梳妆打扮,娇羞地听母亲一边梳头一边说:“一梳称心如意,二梳夫妻恩爱,三梳子孙满堂。”

等采凝打扮好换上容妃娘娘送的喜服后,两位嫂嫂见喜服合理的裁减,不仅华丽高贵,更是毫无保留的呈现出采凝完美的身材,止不住地满口夸奖采凝是世间最美的新娘。

采凝听到门外锣鼓震天,炮竹声声,忽然站起来紧张地抓过大嫂的手说:“嫂嫂,我的心跳地好厉害呢,你和大哥成亲的时候也这样吗?”

大嫂扶着采凝沁出细汗的手安慰道:“傻妹妹,每个待嫁姑娘都会这样的,不用紧张,到时盖上盖头就把眼睛闭上什么也不想就可以了。”

秦夫人看着爱女打扮得如花似玉,心中想着这些年捧在手心里疼着爱着的女儿,马上就要嫁做他人妇,而自己却将功成身退,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见到女儿一面,心下悲痛异常,控制不住地呜呜哭泣起来。两儿媳一见,慌忙劝慰婆婆,而那边采凝一见母亲哭泣,想起父母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今日出嫁后他日相见甚难的情景,也止不住哭泣起来。

“凝儿莫哭,娘亲没事,再哭可就不好看了。”秦夫人一见爱女哭泣,慌忙擦掉眼泪反倒劝慰起采凝来。

“明日你和爹爹就要到龚园去看我呀。”采凝擦掉泪水道。

“我儿放心,娘亲定会和你爹爹一起去看你的。”说完,秦夫人的泪水又止不住地划落下来,因怕女儿看见连忙别过头去。

采凝正待要和两位嫂嫂交待,多加宽慰母亲,却听外面人叫道:“吉时以到,请新娘上轿。”

“小姐,姑爷已经来了,快上轿吧。”霜儿从外面兴高采烈地跑回来,催促采凝,忽见采凝满脸泪水,奇怪地问道:“小姐,你怎么啦?”

“我儿莫哭。”秦夫人给采凝擦掉泪水,又将红盖头替采凝盖上道:“别自己取下来,否则不吉利。走吧,别误了吉时!”

采凝在众人的搀扶之下,坐上披红的八抬大轿后,便有四个俏丽的丫鬟,在前面提着花篮飘洒花瓣。采凝饶是首富之家,出入也只是四人小轿,今日这么大的轿子还是第一次坐,一坐上之后才发觉果真是四平八稳。外面的锣鼓、炮竹震天地响起来,采凝似没听见般,脑海里只是想着龚扬紧锁的眉头和漠然的眼神。到底所为何事,让他那样优秀的男子忧伤至此?我自问没这殊荣,那到底是谁呢?

从龚府到龚园的路上到处围满了围观的人潮,险些将路堵得水泄不通,好在龚冀有先见之明,早先一步派出官兵维持秩序,才使迎亲的队伍畅行无阻。

之所以有那么多围观的人潮,不仅仅是因为婚礼的排场盛况空前,有皇上来保大媒,更是因为早有人传说,秦家的采凝是如何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而龚扬又是如何得仪表堂堂。今日众人见到龚扬骑在高头大马上,挺拔伟岸的身材,俊逸不凡的长相,果真是人如其名英气逼人,而那身在徽洲名声却远播京城的秦家采凝,由于坐在轿内,更是增加了一份神秘,引得众人恨不得起一阵狂风,将轿内佳人的盖头掀起,好让他们一睹芳容。

霜儿对于那些好色的嘴脸恨得不行,紧紧跟随在轿旁,一边推开那些拥挤的人群,一边大叫:“让开,让开!”如若不是不想造成不必要的麻烦,采凝真想叫霜儿上来,一起坐在轿内,省得霜儿在外大呼小叫。好在一路之上,由皇上亲点的禁卫军护送,这才顺利地抵达龚园。

采凝由霜儿扶着下轿,接着便跨火盆,谁知由于容妃娘娘送的喜服下摆太大,可能没考虑要跨火盆,而这日风又偏偏很大,那火势被风吹得很大,采凝蒙着盖头隐隐看见那火,头皮直发麻,可也没法只得硬着头皮跨。谁曾想跨过去之后,因一时大意采凝竟踩到礼服下摆,眼看着就要摔倒,幸好这时有一双大手,稳稳地扶在了她快要倒地的腰际,采凝经历轰轰烈烈地迎亲仪式后,刚刚回复过来的平静心情,因为忽然之间倒入一男子宽厚的怀内,而又开始狂跳起来,而且这一次的心跳较之以往更为剧烈……采凝慌乱地站起身,感谢菩萨,幸好头巾还在,不然让人看见自己面红耳赤岂不是羞死人了?

采凝暗自想着这些心事,一时没了意识地任霜儿牵着手往前走,谁知忽然吹起一阵风来将采凝的头盖高高掀起,正好不偏不倚地掉落在龚扬的手内,采凝吃惊地看向龚扬,虽然自己已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但分别几日后龚扬的身影,无时无刻不出现在她的内心深出,今日一见到他,竟产生了仿佛久违了多年般的亲切,想起两人马上即为夫妻,虽不胜娇羞,却依然用饱含深情的眼眸深情地注视着着他。

众人一见采凝娇艳的面容,尤其水灵灵的眼睛,好似清晨饱含露水的花朵,不禁都失了神,那嘈杂的声音竟在一时之间消失殆尽,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龚扬看着采凝绝美的容颜,心也为之悸动了……他的眼中消失了冷漠,握着头盖的手竟有些颤抖,但随即他便镇定下来,恢复了往日的冷漠,将头盖重新盖在采凝的头上。众人一见如此全都回过神来,直夸“秦家有女名采凝,貌可倾国倾城,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采凝失神得任霜儿继续牵着手往前走,直到有人喊:“一拜天地”时,采凝也没有回过神来,时间就这么尴尬地凝固了。

“一拜天地时”喜婆再次喊道。

采凝在霜儿地帮助下,拜了第一拜,第二拜、第三拜亦是如此进行。

皇上及容妃娘娘互望一眼,不解地看向龚冀。龚冀及夫人尴尬地相视,两人又同时看向龚扬,想从他那儿寻求答案,可龚扬却始终冷漠着,看不出任何反应,仿佛今日拜堂的不是他龚扬一般。

“送入洞房!”喜婆完成任务,长舒了一口气。

采凝仍旧由霜儿牵着手,往后室走去。

“小姐,刚才你是怎么啦?”霜儿等龚扬走出房门陪客之后,立即问道。

采凝只摇头不语。

霜儿仔细一看发现采凝的胸口竟湿了一片,着急地就要掀采凝的盖头,却被采凝一把拦住说:“让他来揭。”霜儿一听,只得作罢。

“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好好的为何要哭?”霜儿不解地问。

“你不知道。”采凝依旧摇头不答。

“正是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才要你告诉我呀。”霜儿着急地说。

“说了你也不懂,算了。”龚扬的冷漠,采凝体会到了。

霜儿见采凝不再同她说话,只好在一旁陪采凝坐着,渐渐的她便打起了瞌睡,头向一旁歪了下去,蓦地一下子便惊醒了。

“我出去看看。”发现采凝还是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地坐着,霜儿不禁佩服地摇了摇头,也不管采凝是否答应,便出去看龚扬到底在干什么。

霜儿来到大厅见众人均在饮酒,而龚扬却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各处陪酒助兴,他陪的人均坐在一个雅致的地方,算来不过也就五六个人,饮酒说话却全无旁人的粗俗,举手投足之间更是透出高雅,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非同一般,自然而然地就会吸引众人的目光。

或许正是这个原因,霜儿的目光竟不舍从他们身上移走,由于距离太远,霜儿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只见龚扬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而其他人在一旁倒好像在劝劝他不要喝那么多酒的样子。

“什么呀?我家小姐难道还配不上你吗?瞧你一副借酒消愁的样子。”看到此情景霜儿内心一股恶气迅速上涌,然而此事她又不愿让小姐知道,于是一人躲到后花园去消气。

霜儿来到后花园,看着那些一草一木,那一一条长廊,那一弯如明镜的湖泊……霜儿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到底在哪见过呢?霜儿想的一阵阵头痛,也想不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好在刚才用心想事情,方才的气也就自然地消了,于是便又回去找采凝。

霜儿回来后,见采凝依旧坐在床边,动也不曾动一下就劝说道:“小姐,都好几个时辰了,好歹你起来活动一下,吃点东西,不然待会儿连腿都要站不住了。”

“他在干嘛?”采凝现在满脑子想的都只是他。

“他呀,正陪大家喝酒哪,瞧他那样儿,高兴得不得了呢!”霜儿搪塞道。

“霜儿,你又在骗我。”

“你怎么又知道了?”霜儿吐舌道。

“因为,他不是那样的人。”采凝笃定地说。

“被你猜对啦。”霜儿撇撇嘴,只好承认。

“那他到底在干吗?”

“他呀,和几个人在一起喝闷酒,说来也奇怪,真没想到他那样优秀的人竟没几个好友,我还以为他会和少爷一样相识满天下呢。”霜儿讶异道。

“知己毋须多,一二人足以;没有交心之人,纵使相识满天下,也是枉然。”采凝苦笑道。

“我可不认为少爷没有交心之人。”霜儿不以为然道。

“我只是打个比方,而且小哥哥纵使相识满天下,但为他引为知己的,却也寥寥无几。”

“是吗?”霜儿懵懂稚气的脸上,带着一丝迷惘,若有所思地问道。

“所以说,你还不了解小哥哥。”

霜儿无语了,采凝也是没有话,两人各自坐着,想着各自的心事。不知过了多久霜儿见喜烛快燃完了,赶忙又换一根点上。见龚扬还没有回来,便又到大厅去看龚扬在干什么。

谁知到了大厅,客人们都散去了,只剩下喝得酩酊大醉的龚扬和他那几个好友。由于没人了,霜儿这时也能够清楚地听到他们的谈话了,只听他们中有人说道:“龚弟实在不必如此,而今男人有三四个妻子的大有人在,你又何必非得一棵树上吊死?”

这一席话,把霜儿给听得莫名其妙:“难不成这几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在劝龚扬纳妾,这才刚刚结婚呢,就想这事?再说小姐虽脾气不好,却长得国色天香,又有哪个女人能比的上?既如此又何必要纳妾?”

又听一人道:“龚扬的为人我们大伙都是知道的,他一直向我们宣扬一夫一妻的原则,如今却要他无辜牵连她人受累,他的心里又岂能好过?”

霜儿听得更是一头雾水,看来这龚扬是无意纳妾的,那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呀?本待再听,却见龚扬闭着眼睛右手支颐用摆摆左手说道:“时间……不早了,各位……还是都回去……休息吧。”虽是明显喝醉了的神情,但几人见他如此说,竟也都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招呼下人将他扶下去休息,便告辞回去。

霜儿跑回采凝身边道:“小姐不用等了,姑爷不会过来了?”

“为何?他跟你说什么了?”采凝惊道。

“他什么也没有跟我说,只是喝得酩酊大罪,叫下人扶到书房去休息了。”霜儿实话实说。

采凝一听扯下盖头,就要出去找他,谁知刚一下床就一阵晕眩,加上腿部长时间不动早已麻痹,竟一下晕倒于地,霜儿慌忙将采凝扶到床上躺下。

“扶我去找他。”采凝自己早已有气无力,却还要坚持去找他。

“找他干吗?人家早已去见周公了,你还为他饿肚子!真不知道你这样担心他到底值不值得!”霜儿生气地不理采凝。

“霜儿,你不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定是极不好过,你快扶我过去,让我照顾他。”采凝摇头劝道。

“照顾他自有下人去,你会干什么?到时候只会添乱,要去你自己去,别想叫我扶你。”霜儿没好气地道。

“霜儿,你越发没了规矩了,你是成心气我是不是?”采凝也生气了。

“没有,我只是不想见你难过。”霜儿着急地分辨道。

“若你真不想让我难过,就快扶我去找他。”采凝固执地威胁霜儿。

霜儿没法只好依她,将她从床上扶起,摇摇晃晃的向书房走去。霜儿推开门见几个丫鬟正在一旁伺候着,一位五十多岁面目慈祥的妇人,正在把毛巾往龚扬的额上敷。

“你是……?”采凝诧异地问道。

那妇人欠身行礼道:“少夫人,您好。老身乃是少爷的奶娘,少爷从小就在我手里长大,这次少爷到龚园后,就把老身也一起带过来了。”

“您既是夫君的乳母,这样多礼,岂不是要折杀我么?”采凝忙拉起奶娘。

“少夫人说哪里话,老身乃是下人这礼数自然是不能废的。”奶娘温和地笑道。

“皇上赏赐这园子给我们,便是因为知道我是个受不了礼数的人,奶娘这么说,反到让我这个不知礼数的人不自在了。”采凝笑道。

“少夫人说笑了,不过少夫人这点到是和少爷很像呢。”奶娘微笑着说完,充满怜爱地看向龚扬。

“奶娘你也累了一天了,不如这里就交给我吧。”采凝懂事地道。

“好是好,只是少爷现在喝醉了酒,我怕少夫人到时恐怕会有不便之处。”奶娘犹豫着,不知到底该如何。

“奶娘放心,如今我们既已是夫妻,自然不论遇到何事都该不离不弃。”采凝认真地说。

“好,好,少爷真是好福气找到你这样一位通情达理的夫人。”奶娘欣慰道。

采凝转而又对小丫头道:“都下去吧,这里就交给我好了。”丫鬟们应声出去。

采凝这时腿已恢复了知觉,见丫鬟们都下去后,便走过去扶住龚扬,龚扬很合作地没有阻止,闭着眼,任采凝柔弱地肩膀架着往新房走去。

到达新房后,采凝吩咐霜儿快去拿醒酒茶,霜儿也不答话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等霜儿回来后,发现龚扬竟在床塌之下吐了一地,房间内到处弥漫着浓烈的酒气,而采凝正在细心地替龚扬擦洗污秽之物,急忙抢过毛巾道:“小姐,这是你做的事吗?干吗不等我回来?”

“他现在是我的夫君,为他做这点小事,何足挂齿?”采凝把毛巾又拿了回来。

“小姐,我发现你自打读过现在这位少爷的文章之后,好像变了很多哎。”霜儿楞楞地看着采凝,觉得小姐好像不一样了。

“人都是会变的,何况我现在已经成家了呀,保不准霜儿以后也会变哪。”采凝用心替龚扬擦拭着,头也不抬地道。

“我才不会变呢。真是的,从来也没见你这样关心过我。”霜儿吃醋地小声嘀咕着。

“真是没良心!你记不得那年你被外面的野狗追的跳进湖里,结果冻的发烧,是谁不顾家人的反对,整夜未眠地守着你?”采凝笑着揭霜儿地短。

“你怎么总是记着人家的糗事?”霜儿一听,羞得满面通红。

“霜儿的许多好事我也都记在心里啊。”采凝温柔地笑道。

霜儿受宠若惊地看向采凝,真是奇怪了,什么时候小姐连对我说话的语气都变了?难道是人结婚了以后就会变吗?小姐还说我也会变,会吗?好奇怪哦!唉……算了,想不通就算了。

霜儿将地上收拾干净后,见采凝只顾着龚扬便道:“好了,你们休息吧,我走了。”

“你去吧。”采凝点头道。

龚扬的醉酒熟睡没有使她失落,相反采凝很喜欢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龚扬,虽然这样的良辰美景只有她一人清醒,但能够这样静静地陪着他,看着他熟睡在自己身边,没有两人面对面时的面红心跳,内心真的很平静也很满足。白天龚扬见到她的反应全被采凝看在眼里,聪明如她岂会不知龚扬在排斥她,只是她到底哪里做的不好?难道他是在气自己让一大堆男人都看到了她的容貌吗?他会有那么大的独占欲吗?

采凝伸出纤指抚上龚扬紧簇的眉,感情这东西真是很奇怪,这么多年来占据心房的,一直都是八年前遇到的那位哥哥,可是为什么从见到他第一眼开始,就将自己思念了八年的人抛在了脑后呢?而且明明知道龚扬在抗拒着自己,为何还偏偏对他牵肠挂肚呢?想她秦采凝除了八年前遇到的那位哥哥,从来不屑于世间的任何一个男子,可没想到如今却会对他情有独钟,如果小哥哥知道了,定会笑死的。

想到初云,采凝伤感的脸上顿时挂上了笑靥,只是不知徽洲的事处理得如何了,不过采凝是不担心的,不是因为从爹娘的脸上看不出焦虑,所以才不问爹娘初云的情况,而是她相信这个世间,从来就不会有什么事,能够难得住她的小哥哥。

今天真的很累了,可采凝却还不不舍得睡,她打开窗户让五月的微风吹进来,洁白的月光撒进来。心道:“这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啊,但愿时间就此停住,让我就这样静静地陪着他。”这样想着想着,竟不知不觉得躺在龚扬的身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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