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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出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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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一段时间里,牧冶都是处于震惊中的。等她清醒过来时已经在自己的眠风居里,辛追兴奋而热切地看着她:“小野,辛家已经几代没有让游龙镯承认的女主人了。竟然是你!”牧冶有些迷茫:“为什么,是我?”辛追道:“上天注定!”又问道:“小野,当初定亲时的玉佩可在你身边?”牧冶点头,从颈项处将玉佩拉出领口:“一直带着。”辛追伸手抚摸着,说道:“这是逐凤佩,与隐龙镯一样是神物,今日见识了隐龙镯的神奇,却不知这逐凤佩奇在何处。”说完忽然将玉佩除了下来,塞到牧冶手里:“帮我带上。”牧冶只到他肩膀处,他又不曾低头,她只好使劲地踮起脚来将玉佩套到他的脖子上,刚套好,人却被辛追一扯,跌入他怀中。

辛追的气息强烈地袭来,他的吻迅速地落下,牧冶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的唇落在自己眼睛、脸颊和唇上的压力和温热。辛追的拥抱越来越紧,吻也从她的脸沿着颈项的曲线滑了下去。衣服如落花轻盈委地,当最后一件肚兜离去,牧冶□□的肌肤在冰冷的空气中起了栗子,她不由地轻颤了一下。辛追正吻着她的锁骨,感觉到了她的颤抖,在她耳边低声问:“怎么了,你……还不愿?可我想要了。”不知怎么的,牧冶今晚并不想拒绝他,也许是已渐渐习惯了他的亲吻和爱抚。她摇头道:“不是,有点冷。”辛追捞起锦被将两人裹住,牧冶感觉紧张,便伸手撑住了辛追,辛追定定地看着她,她看着那双如汪洋大海般波涛汹涌的眼,呐呐地说:“我,我怕痛。”辛追一声轻笑,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会小心,你,可真是个瓷人儿。”

辛追的吻又铺天盖地而来,渐渐地遍布全身,她只觉得心如鼓擂,呼吸也急促起来,心中又有些讶异于他的温柔,却已经是被他挑得有些把持不住了。辛追正吻着她小巧的耳垂,门外忽然传来卓青的通报:“主子,宫里来人,有旨。”

辛追如当头被人泼了冷水,气恼地低咒了一声,从她身上起来。穿衣后又为牧冶穿上肚兜和里衣,用被子裹好,临走前又恋恋不舍地狂吻了她一通。牧冶躺在床上平抑着自己的激情,一边想,真是天意!

当夜,辛追没有回来。早上白涛来回,说辛追自皇宫出来后便去了北郊大营。牧冶想了想,带人来到逐云院,指挥白涛和辛追的小厮收拾起辛追的衣物用品,只怕出征的时刻就要到了。正收拾着,一支笛子从辛追床头滚落,小厮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一边道:“万幸,没摔了。”白涛道:“再摔了,仔细你的皮。”牧冶一看,是支玉笛,缺了一只角,镶了一块金,她随口说:“不就一支笛子嘛?”小厮将这笛纳入包袱,说道:“前几个月小贵清扫屋子时摔了这笛,破了个口子,侯爷很生气,将人打了一顿赶到别院去了。”

牧冶想起自己听到过这则传闻的,没想到倒是真的,这一个多月,她看辛追待下人是面无表情,离人万里,却也没见他责罚谁,还以为传闻到底是传闻,原来他的脾气真是这么暴的。白涛奇怪道:“夫人你不记得这笛啊?惊墨说是夫人送侯爷的么?所以侯爷才着紧。”牧冶一呆,自己在晅城的时候好象是送过他们告别礼物的,给辛追的是一支笛子,但当时看他面无表情的,以为早就扔到哪个角落去了,谁曾想还为这个撵了人。

傍晚前,辛追回来了,正待叫人收拾自己的东西,却发现东西已整整齐齐地放置好了,小厮道:“是上午沐夫人来收拾的。”辛追的笑由心里达到了眼里,一旁的卓青四人都被他感染,由衷地高兴。辛追转身向眠风居走去,进门时看到紫依正在摆饭,便对卓青道:“去传,将我的饭也送到这儿来。”紫依道:“小姐还在写字。今天是我们自己做的饭。”每个院子都有自己的小厨房,紫依手艺好,牧冶有时就让她做。辛追正要到书房去找牧冶,却见她已站在房门口了。

牧冶看到辛追,微笑着说:“你回来了?”

辛追过去揽住她:“你帮我收行装了?”

“嗯,我有预感,你快要出征了吧?”

“是,明天就走。今晚还得回大营,明天就直接从那里走了。”

“这么快?”牧冶有些惊讶。心里忽然生出对他的依恋来,她被自己的情绪吓了一跳。

饭后,辛追去邀月斋和流芳馆走了一圈,又回到眠风居,将牧冶抱到膝上坐定,认真地看着她说:“我要走了,我把白涛留给你。你可得在家好好呆着,闷了就让白涛跟着到城里走走。我怎么总觉得我要是走了,回来会找不到你。”

牧冶先前曾闪过一个念头:要不要趁他不在走人?现在被他这么一说,不由心虚,干笑道:“怎么会?我能到哪里?”

辛追盯了她好一会儿,忽然俯身就吻,牧冶只觉得他吻得缠绵悱恻,直吻得她的心柔软起来,有些发酸。

二月十五,在云城的料峭春寒中,辛追带了北营二万兵马奔赴西北。牧冶、丛华、迟艳三人都到北郊送他。

这是牧冶第一次见辛追穿战袍,他红袍黑甲,骑着一匹黑马,英武得让人仰视。黑色的头盔将他的脸包得冷硬无比,她看着他,觉得他又变得陌生起来,他看起来冷酷中透着一股霸气,但又是那么地神采飞扬。他再不是昨晚那个搂她入怀吻得她心酸的男子,牧冶心想,也许他更适合于战场。

因为不是正式宣战,并没有什么大军启动仪式,只是朝中兵部的大臣和几个皇子来送辛追,但城门内外却还有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她们混在送行的王孙大臣中,辛追直到出发也没有过来与她们话别,但队伍出发后,她看到辛追回头向她们这个方向看来,迟艳哭了,牧冶被她哭得心里不好受。辛追在她们的目送中渐渐远去。这是她一个月内三次送别了,每次都是只能看着家人的背影越走越远。

天空彤云密布,似乎是要下雪了。也许这是春天的最后一场雪。

辛追走后,定远侯府的日子是平淡的。辛追给她的小猎犬才刚满月,肉乎乎的很好玩,给牧冶的生活平添了许多乐趣,她为它取名辛得令,白涛哭笑不得:就没听说狗还有姓的。牧冶道:“它是辛追给的么,也是辛府的一份子。”

打扰牧冶平静生活的还有迟艳,她倒不是常来,但一来就会盯着牧冶的手腕发呆,那目光弄得她毛骨悚然的,害怕她会找把刀砍了她的手。牧冶当然知道她是看那只隐龙镯,她有时恨恨地想,这镯子就这么有吸引力?要不是真脱不下来,不如脱了甩给她?后来,迟艳的话中便有些小刺,暗讽牧冶与侯府门户不当,要不是长公主坚持,只能作妾。牧冶装傻,当作听不懂。倒是丛华在迟艳走后安慰地拍拍她。

牧冶的心其实正在“走”和“不走”之间苦苦挣扎着。她也感觉到了自己对辛追微妙的改变,觉得要被滕毅说中了。但理智告诉她假若她真的爱了,大概要被拖入苦海,那便真要陷入妻妾争宠的泥淖,想着迟美人的虎视眈眈,她就头痛,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王美人、李美人,自己投放了爱情,收获的也许只有痛苦,在这个时代她甚至有可能无处可遁。如果真要爱,不如找一个平凡的人爱吧。她承认自己有点害怕了。

倒是丛华,态度从来是云淡风清,宠辱不惊的。但不久以后,牧冶就知道为什么了。

辛追走的第十天,迟艳回娘家去了。牧冶有些无聊,便想着去丛华处找点书看。她不大串门的,总是她们俩过来。快到邀月斋时,想起上次丛华让她帮忙抄的一本佛经忘拿了,便让跟着的紫依回去拿,自己便信步向小竹林中走去。才刚进林,忽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喘息声,接着便有女子的压抑着的□□响起,牧冶吓得住了足,心想,不知邀月斋哪个下人在这里偷情,选的地方倒偏僻,本想转身就走,却听到那女子说到:“他出征去了,你若有空,想着我了,自可来找,我的院子偏了些,不太会有人来。只能这样了。”

那男声道:“小华,这样太委屈你了,不如,你跟我走吧。”

牧冶听出是丛华,顿时呆若木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只听丛华又道:“能往哪儿走?你虽非长子,但怎能一走了之。再说,我已非完璧,我现在愿意给你,但跟着你却是委屈你了。”

那男的急道:“你被赐给他,我就没想过你是否能完璧,但他似乎也不怎么在意你,他宠爱的是沐夫人,那艳夫人又是个争强好胜的主,你在这里只有受苦,不如跟我走。我不要什么前程功名,以我的学识,开个书院亦能养活你我,再说我还会医。只要你不要嫌苦。”

丛华淡淡道:“他怎么会在意我,他这么敏锐的人,怎么会不知道父亲请皇上赐婚的意思?不过是看中他辛家的兵权为太子保驾罢了。父亲明知道我心中有你,却这样做,他是忠心了,我呢,死心了。”

那男子道:“可我没死心,也不肯死心。我必能想出办法来的。”

牧冶听到这儿再笨也知道怎么回事了,转身便走,身上的披帛却挂到了竹枝,只听裂帛一声,那男子吃了一惊,出声问:“谁?”牧冶苦笑一声停下,转身缓缓走进竹林。

竹林里荷塘边上的石椅上正坐着脸色发红的丛华,一名俊秀的男子站在她身前六七步的地方。牧冶平静地说:“我来找姐姐聊聊天的。”

那男子警惕道:“你,沐夫人?你都听到了?”

牧冶道:“听到什么?你问我谁吗?”

两人略松了口气,丛华介绍说:“这,是我的表兄。”牧冶微微福了一福,那男子也还了一个礼。然后便说:“你们有事就先聊,我先走了。”

丛华看着他的眼光绵长而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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