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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定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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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去的老侯府是清平侯府,是老将军辛亿和长公主的住所。这也是一大家子,侯爷、长公主及几位侍妾,辛追还有一个老侯爷侧室所出的哥哥,两个弟弟,与他一母同胞的妹妹已经出嫁了。长公主倒和牧冶想象中的一样,端庄高贵,还带着一点英气,辛追很象母亲。拜见、奉茶、派发礼物和被发到礼物,总之这套流程下来后,牧冶才能稍喘口气。她的婆婆没有为难她,相反对着她倒是相当的慈爱,说她体弱,早早地叫人搬了凳子让她坐下了。而后她眼光望向另两位新妇,微微点头,又对辛追嘱咐要好好对待新妇,莫因地位容貌而处事不平,辛追沉声应道:“谨遵母亲教诲。”长公主这话,任谁都听出了话中的袒护,牧冶心中一暖。长公主又叫过一中年妇人道:“四娘,独迁新开的府,府中未定又娶亲,你先去照应一阵子吧。”那妇人称是,便站到了辛追身后。长公主微笑着对牧冶说:“四娘与你娘也算有旧,让她照顾你一段时间,等你适应便可管那边的家了。”竟是明着让牧冶管家。牧冶只好应对:“沐野年少,恐怕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要多多依仗四娘了。”四娘微笑:“少夫人客气了。”牧冶忽然想到,这四娘恐怕就是当年护着母亲假扮公主引开追兵的侍女了,便对她生出了一分亲近。

从老侯府吃了午饭回来,牧冶觉得只休息了一会儿,便又被挟持着进宫觐见去了。牧冶发现辛追和皇帝也有一些相似,想来皇上和长公主还是比较相像的。只一会儿各人领了礼物便被打发到皇后那儿去了,辛追却没有跟着。牧冶听说皇后是迟艳的堂姐,也是她指的婚让迟艳嫁的辛追,可惜只能是平妻。到了皇后那儿,牧冶发现丛华还是那么优雅端庄,那迟艳就放开了许多。和皇后说话时也带着点儿撒娇。皇后年纪不轻了,保养得很好,不是那种美丽的人,不过胜在端庄。从她们的话中,牧冶听出,迟艳是迟家最小的女儿了,跟皇后差的数岁也有点大。皇后对丛华和牧冶很客气,当然也很疏离,例行公事地赏赐了些东西。牧冶无聊地等着这场招见仪式结束,在估摸着快结束时,皇后忽然看了她一眼,开口道:“本宫听说方小姐身体较弱?那不可过于操劳。长公主虽说将侯府交你掌管,但也得注意,要多调理身体。丛小姐、艳儿,你们也得多关心方小姐,平时能帮忙的也该帮些忙。艳儿娇蛮了一些,此后已为人妇,绝不可如此。也请方小姐和丛小姐担待一些。” 三人同时称是。牧冶心说,还没上岗呢就来争权,不如都你们帮忙去算了,我失了业正好另谋出路。宫人来报说侯爷等在门口接三位夫人。皇后笑道:“他倒心急。”又赏了牧冶一枝人参便放她们去了。

回了侯府,辛追又集合了全府的人郑重地引见了一下,牧冶发现总管竟然就是阳南的那位王管家,她对他准备马车的细心很有印象,便冲着他微微笑了一下。卓青和惊墨都在,看到她都会心微笑,却不见了赤晴和蓝雨,换了两个侍卫,一名雷橙,一名白涛。辛追让下人称三人沐夫人、丛夫人和艳夫人。没有分大小,但机灵的下人们从他介绍的次序及外面的传言就看出了他的用意。牧冶也知道,她们三人现在住在一个小院里也是临时的。因为侯府新建,虽说各人的住所都已完工,却是才上漆不久,需要放置一段。牧冶不禁想起他们北上路上的一段往事。那时,牧冶在路上读志怪笔记,有时宿野外时也给卓青等人讲一段。有次讲到一个故事:说有一商人,新建了宅院,雕梁朱漆,美仑美焕,搬进去没住多久便全家发病,坊间便传此地不吉,或说有狐作祟,或说商人搬家时冲撞神灵。商人无奈,搬出宅子数月,其间请人作法事驱邪,同时治病。半年后再住,再无此事。牧冶念完后评说道:这根本就是因为新房新漆的缘故,新漆有毒,一定得散发干净才行。漆一干就搬自然要生病。辛追当时坐得远远的,原来也是听进去的。

晚饭是在前厅里全家一起吃的,牧冶听说以后可能就是厨房做了送到各房去了,牧冶心想这省事也省事,就是不象家,厨房象是送外卖的餐厅。等菜上桌时,牧冶的眼睛瞪大了,尝了一筷子滑菇炒鸡后,不禁转头看向辛追,辛追眼里含笑,点头。牧冶有点小感动,他还真有心,厨子肯定就是归一堂的那个厨子。那一桌菜,大部分都是那日在归一堂所吃的菜色,包括紫依后来去学做了的那道点心。

牧冶以为辛追昨日是到自己这边的,那今日大约是要到那两位房中了。便吩咐紫依兰铃打了水来梳洗了一下,就上床坐在被窝里披了件棉袄倚着床头看书。没看一会儿就听到外面那个叫福儿的喜相丫头请安的声音,不免有些诧异。看辛追走进来,忙放下书,准备下地迎接。虽然心中十二万不愿意离开热被窝,但她现在是方沐野呐,这古人的礼节总得做一下。倒是辛追几步就跨到床前拦住她说:“别下地,一会儿又着了凉。”一边自然地搂过她:“看,手又冰凉,夷非的药还在吃吗?”

“在吃。只是,你今晚怎么过来了,你不去两位姐姐那里么?”在说到“姐姐”这个词时牧冶感觉那个别扭,这口气听上去怎么象是小妾,不过那二位,艳夫人十九,丛夫人十八,都比她大,好象是得叫姐姐。

辛追放开她,一边脱外衣一边说:“刚才都去过了。”牧冶心下狐疑:动作这么快,难道他吃过饭就去那两位房中了,古人还真是天黑就办事啊?不过他要是办过事了,今天自己就安全了。忽然又想起他“夜御三女”的传闻,心下有点惴惴起来。她拉着辛追讨好地说:“嗯,辛追,那你晚上累了吧,不如早点休息?”

辛追难得见她这么主动,大为开怀,一把搂住她,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道:“我累什么?”

“你,你不是两位姐姐房内都去过了么?”

“是啊,不过是去看一下累什么?”辛追忽然醒过味儿来,抬起她的下颔道:“嗯,你想的是什么?”牧冶大窘。

辛追笑道:“不如,你让我累一下,只怕你累不到我。”说着便俯唇下来。他的气息灼灼地扑面而来,只一瞬,她的唇就被他含着了。辛追搂定她,碾转地吻着,渐渐便狂野起来,牧冶忍着不适随他吻着,她听得到他的心跳,她自己的心跳,难道今晚是躲不过了吗?她有些紧张,她已经感觉到辛追灼热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衣襟,在她的肩头滑动,慢慢地向胸口游来,她竟然紧张到肚子疼,忍不住□□了一声,这声娇吟似乎点燃了辛追,他一下子将她压倒在床上,伸手就去脱她的中衣。可是,牧冶却真是觉得肚子痛,不觉伸手推他,辛追不满地在她耳边说:“你,还没准备好么?”她皱着眉说:“不是,我,我肚子疼。”辛追搂着她坐起来:“怎么了,吃坏了?”牧冶感觉小腹坠痛,好象是来大姨妈了,只好咬牙道:“不是,应该是来那个了。”“什么那个?”“癸水。”果然就觉得下面濡湿了。辛追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探究,既而伸手一摸,指上一道嫣红。赶忙抱起她,叫门外的福儿进来侍候。等牧冶收拾好,发现辛追居然还没走,他揽过牧冶:“还疼吗?”牧冶点头,这身子大概比较偏寒,一来大姨妈就会肚子痛。辛追将手伸进她的衣服内,直接贴上她光滑的小腹,她觉得一股暖意在小腹上游走,渐渐的疼痛就散了。辛追却是感受着指下的滑腻,呼吸不由得粗了起来,他忍不住又将自己的唇覆上那张小嘴。牧冶被他吻得天昏地暗,差点喘不上气,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闷死的时候,辛追忽然离开她,只跟她说一句:“早点休息。”便奔了出去。牧冶心口一松:这亲戚,来得可真及时。

辛追只觉得自己气血翻涌,□□难忍,出得门来被冷风一吹,居然也没压下去。他情知自己是因为动用了烈焰掌,又因感受到牧冶皮肤的软滑而神思不属,有些岔了气,及至后面不由自主的激吻勾起了□□,现在竟是难压了。他转头进了右手一间房,房里很快便传出迟艳惊喜的声音:“侯爷,您又回来了……”辛追也不多话“嗯”了一声,打横抱起她就往床边走去,房里响起了男子粗重的呼吸声和女子的阵阵□□。接着女子的□□便高了起来,在小院里回响。

牧冶已经上了床,当然也听到了那动静,好象是有人□□?刚才辛追的情形她也不是没看见,心想,他到底是找到出口了。一翻身,便没心没肺地睡了过去。

早晨醒来时,牧冶发现自己的情形跟昨天一样,又是扒在人家身上,问题是这人是哪儿来的?他昨天不是去了别的地方的吗?看牧冶张嘴看他,辛追拧了一下她的鼻子,问:“睡好了么,肚子还痛吗?”牧冶摇头,问道:“你怎么在这儿?”辛追有些不快:“我应该在哪儿?你不愿看到我?”

牧冶忙解释:“不是,我以为你会歇在姐姐房里嘛。”也不知是哪个姐姐这么会叫,好象,好象是右边的?

辛追看着她说:“我喜欢睡在这儿。”接着又说道:“起来么?今天我陪你去。”牧冶想起今天是三朝,新嫁娘要回门的。

“你陪我回去?那她们呢?”

“她们可以过几日再说。”

牧冶收拾好出门时,看到丛华已站在廊下,便过去打了个招呼,右边却是没什么动静,她犹豫着要不要去说一声,辛追却说:“她大约还在睡,让她睡吧。”

辛追骑马,牧冶坐着一顶四人轿,紫依、兰铃、卓青、惊墨跟着回了城南的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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